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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现在要做恶人,就是要让鬼都害怕!”黄跑跑冷哼一声,加快了挥舞锄头的力度,那坟上的土被他“哗哗”地刨了开来。
“等一等!这坟上的泥土怎么这么红?象人的血一样?该不会是养尸地吧?”陈汉奸忽然盯着坟包上的泥土道。那泥土果然鲜红无比,捏一捏仿佛都能滴出血来。
“陈汉奸,你多读点书,少一点不学无术!你知不知道这叫红壤?酸性土,需要改良的那种?还养尸地,养你个头啊!快点干活!”黄跑跑嗤道。
“上了你的贼船,真是没办法下了!”陈汉奸无奈,只得也上前挥动铁锹铲起土来。
两人刨了一阵,只觉得周围冷气森森,似乎有无数的阴魂鬼怪围了过来。陈汉奸发毛道:“黄跑跑,咱们还、还是别、别干了,我怎么觉得周围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呢?”
“那是你疑神疑鬼……也罢,我也感到有点不劲呢,那就把从基地里偷出来的护身符拿出来吧!”黄跑跑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对着地上洒了一圈,将这块地给整个圈了起来。不多时,圆圈的外围便泛起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芒。
在这层淡黄色光芒的照耀下,周围的阴森之气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这‘生物磁场消融剂’还真的起作用啊。”陈汉奸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那层淡黄色的光芒道。
“那当然——我告诉你,这世界上的所谓鬼怪都是磁场,对付磁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们都消融掉!咱们以往不了解这个道理,所以才怕这怕那,徒闹出许多笑话!现在咱们可不信这个邪了,怕怕的帽子也该扔掉了!”黄跑跑的尖鼻子往天上一耸道。
“那你的跑跑帽子呢?”陈汉奸笑道。
黄跑跑似乎被戮到了痛处,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不过他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趾高气扬道:“你懂什么?‘跑’是最好的逃生技能!一旦危险来了,你不‘跑’行吗?”
“危险来了,‘跑’是人的本能,这无可厚非,我可听说,你的‘跑跑’之名却是因为你的某些不光彩的事情得来的,比如说,当大家都还没跑的时候,你先‘跑’了……”
“陈汉奸,快干活,别扯那些题外话!”黄跑跑不耐烦地打断地陈汉奸的话,并将一块黄土铲到了陈汉奸的脚背上。陈汉奸猝然受惊道:“哎哟,你干嘛将泥巴扔到我脚上?”
黄跑跑没理他,只顾闷头铲着土。
铲了一会儿土,陈汉奸看了一眼四周,又以一种担心的口吻道:“黄跑跑,咱们万一要是碰上了真正的鬼怪,而不是所谓的磁场……”
“别胡说,哪有什么真正的鬼怪?就算万一有,咱们、咱们不会跑吗?”黄跑跑哼了一声,不过底气明显已经不足了。
“当!”火星四溅,黄跑跑的锄头碰到了硬物,手腕震得发麻,锄头也差点震脱了手。同时他的脑袋也往前一栽,刚好伸到了陈汉奸的面前。而陈汉奸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然挥着铁锹铲了下去。等到他的目光看到了黄跑跑长乱蓬蓬的头发后,才惊醒了过来,及时收住了铁锹。不然黄跑跑就被他这一铁锹给斩了首了。
“怎……怎么了?”陈汉奸结结巴巴地问道。
“棺材……”黄跑跑却不知道刚才差点被陈汉奸斩了首,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道。
果然是挖到了棺材——漆黑的一口杉木棺材。棺材的材质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尸体在这样的棺材里保存两三个月并不成问题。
“现在……怎么办?”陈汉奸抹着额头上的冷汗道。
一口漆黑的棺材摆在眼前,无论怎样也是有点怵目惊心的。何况是在这满是死人的乱葬岗上,而这口棺材也不是空的,而是装有死人的。
“当然是开棺啊!”黄跑跑也喘着粗气道。
“你开还是我开?”
“当然是你开啊!”
“那不行,咱们得锤子、剪刀、布!”
“行行行,就依你,快点吧!”
“锤子、剪刀、布”的结果却是陈汉奸输了。陈汉奸无奈,只得将铁锹的锹尖捅进了棺材的缝隙里……
这种棺材虽然也是用镇魂钉钉死的,但坚硬的程度和古墓里的那些著名的棺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因此被陈汉奸稍一用力,便将棺盖掀了个底朝天。
棺材里塞满了衣服、被锻以及女人的用品,还带着稍许的香水味。但这股香水味却立即被另一股浓浓的臭味给代替了。这股臭味正是尸臭味!显然,无论生前怎样娇好的人,死后都免不了会被细菌分解、发酵、发臭,再变为一抔泥土。当然,眼前的这位女子因为才刚刚下葬了不久,还没到变为泥土的那一步。但有了臭味却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由于死者的脸上盖的衣物太多,两人一时间并没有看到死者的脸。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死者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拿去,最后揭去了死者脸上的大红色蒙脸布。
“哟——”黄、陈二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只见这女子竟然栩栩如生,仿佛在棺材里睡着了一样,除了脸上的粉掉了一些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完好无损。
“这真是个尤物啊!”陈汉奸只觉得自己的下面都冲动了起来。
黄跑跑冷眼旁观到了他垂涎欲滴的样子,忙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道:“陈汉奸,我提醒你啊,这可是死人呢,你别色迷心窍!”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女尸背了出来,弄到一个僻静地地方给化了一点妆,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的传统新娘服装,便带着这女尸去买方家。
买主叫贺良生,五十来岁,家住东溪岭小田庄。贺良生二十一岁的儿子贺平前不久不幸病故,因感念儿子还没娶媳妇,便想给他结一门冥亲,这才四处寻找合适的年轻女子的尸体,而且开出了高额的天价——盖因这人是煤老板,财大气粗,竟出了一百万的价格买尸。这才引出了黄跑跑和陈汉奸这两个财迷心窍的家伙去盗尸!
这天上午,黄跑跑和陈汉奸扶着女尸在公路旁等车。女尸由于衣着华丽,又被两人盖上了一个红盖头,同时洒了大量的香水以遮住她身上的尸臭味,她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正常的人。只不过她不能正常站立,只能歪斜着靠在两人身上,就象喝醉了酒一样。
“他奶奶个熊,这拦了半天的车,怎么楞是一辆车也拦不到?”陈汉奸摘下瓜皮帽子,搔着头顶上的汗水道。
“看来需要想点办法了!”黄跑跑也不停地转动着眼珠子道。
这时,又有一辆白色长城越野车开了过来,黄跑跑忽然拽着女尸往路的中央跑。
“嘎——”刺耳的刹车声跟着响起,那长城越野车司机见有人突然往马路中央横,慌忙一个紧急刹车,将车子刹住了,而黄跑跑也同时将女尸推倒在了车子前面的马路上。然后他虎着脸,跳上长城越野车左侧的踏板,一把拉开了车门,将司机拽了下去,不等司机开口说话,“啪啪”两个耳刮子搧了过去,恶声怒骂道:“狗操出来的,你是怎么开车的?你看你把我女朋友都撞成啥样了?”
“你是私了还是公了?”陈汉奸也横了过来,拔掉了司机的车钥匙。
司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遇上了恶人了,他看来也是属于胆小的那一类人,同时身材也比较矮小,论打架的话,无论是对黄跑跑还是陈汉奸,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对方若是两个人齐上的话,那他只有认输的份儿。
当下他陪着笑脸道:“两位大哥,我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冒犯了二位,要钱的话,我身上只有二百块钱,这还是要加油用的,我的银行卡都放在家里……”
“谁要你的臭钱?这车子我们先借一下,你明儿到东溪岭小田庄农村信用社旁边的公路上来取!”黄跑跑说着,和陈汉奸扶着女尸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引擎,一溜烟而去。
“什么?你们怎么抢我的车?你们这两个强盗!”司机回过神来,顿时捶胸顿足。
“别嚎了,他们两个被丧门星缀上了还不知死活呢!”从马路的另一侧过来了一个戴斗笠的人,低声对司机说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见过谁的女朋友长出獠牙来过吗?”那戴斗笠的人话里带着一股冷森森的寒意。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当天晚上,贺良生的家里张灯结彩,几十桌客人正在喝酒饮宴,而黄跑跑和陈汉奸更是敞开了衣衫,声嘶力竭地猜拳行着酒令。一百万块到帐,两个人怎不乐开了莲花?
在众人身后的大堂里,虽然也是喜气洋洋,张挂着大红灯笼和红双喜字,但却掩饰不了一股阴森的气氛。因为,此刻的大堂里竟然有两口棺材,棺材里躺着一男一女,自然便是那贺平和朱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