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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年景,谁家要是冒出一只肥猪来,那可是要遭人红眼的。
他心里那个急啊,自己连只鸡都没杀过,小姑还总当他是个孩子,这杀猪的活儿是想都不敢想。
他这时突然幻想,要是能签到一块秘境空间碎片,那该多美啊,空间里的猪自己就能变成烤乳猪,跳到盘子里来。
他边想边看着空间里那片麦田,仿佛看见了自己养的猪在田里欢快地跑来跑去,
而他的小姑则在旁边,一边轻轻抚摸着猪的耳朵,一边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嘴角上扬,仿佛在说:“看,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你怎么忍心下手呢?”他那心啊,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陈飞一拍脑门,哎呀,今天还没签到呢!最近系统似乎觉得他过得太滋润,签到奖励是越来越不走心了。
你说搞笑不搞笑,前天签到,他居然只得到一只袜子,还不是一对,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记得上次得到的那只袜子,还是半个月前的事,这两只袜子明显就是系统在玩他呢。
想想以前,系统可是慷慨得很,再看看现在,陈飞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幸好他当时没一时冲动把签到的东西全卖了,而是存在了系统空间里。
现在空间里的肉可是堆成山了,尤其是那些兔子,因为自己手软不会杀,愣是一只都没少,把空间角落塞得满满当当。
他瞥了一眼空间里的鸡鸭鹅,还有那群即将出栏的猪,心情不禁大好,心想:算了,奖励少就少吧,反正暂时不缺肉吃。这时,他不禁想起那个女性角色,她的眼眸似水,唇瓣如樱,轻轻一笑,仿佛连兔子都被迷住了,不再增多,也让他暂时忘了签到的烦恼。
陈飞可是个明白人,养兔子?别逗了!
他可不想自己的空间变成兔子的乐园,要知道这小家伙繁殖起来,那可是比星星还多,
一眨眼就能把他的宝贝空间啃成荒漠。想起澳洲那档子兔子引发的闹剧,
陈飞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心想:我这空间,那是兔子一步都不能踏入的禁地!
一边摇头,一边又忍不住念叨系统的“小气”,陈飞心里那个矛盾啊,签到吧,
蚊子再小也是肉,说不定哪天就时来运转了呢。他挠了挠头,心想今天还没签呢,死马当活马医吧!
“系统,给我签到!”他喊道。
“叮,签到成功,恭喜获得秘境空间碎片一枚。”系统的声音意外地温柔。
陈飞愣住了,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了个正着,心里乐开了花。他突然觉得,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签到奖励,压根儿就是系统在暗中帮他攒人品呢!
这时候,要是系统有个实体,他非得狠狠地亲上两口不可。
“系统啊,以前我错怪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小气了!”陈飞乐得嘴都合不拢。
陈飞乐得跟个孩子似的,心里美滋滋的,梦里都在签到秘境空间碎片,这回好,梦想成真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碎片捧在手心,像是捧着心爱的宝贝,然后跟自己的灵魂空间打了个招呼,嘿,咱们融为一体吧!
可没想到,这次融合就像喝大了似的,头一晕,他直接撂倒在地。那之后嘛,他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嘿,他那空间已经鸟枪换炮,成了一个小世界了。
他那随随便便搭的猪圈鸡圈,如今硬得跟什么似的,别说砖头,估计铁锤都得绕道走。
再看那些庄稼,一夜之间全成了壮小伙,尤其是小山丘上的树,长得那叫一个快,最大那棵,简直成了树的巨无霸。
最让陈飞高兴的是,他现在能用心意念控制这片天地了。想收割小麦?意识一动,搞定!想翻地?意识一扫,轻松!连捡蛋这种活儿,意识一召唤,蛋儿们排着队等他呢!
陈飞昏迷了一整夜,等他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雷劈过,全身软绵绵的,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躺在那里,像根煮熟的面条,心里默默祈祷:家里那帮人,赶紧发现我吧!
这时候,陈桂兰已经把早餐摆上了桌,朝女儿小萍喊了一嗓子:“小萍啊,去看看你弟,别是睡成猪了,今天还得上学呢,别晚了!
小萍应了一声,她走到陈飞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声音甜得像掺了蜜:
“小飞,快起来,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再不起来,可就被我吃光啦!”
但任凭她怎么敲,屋里就是没动静。小萍忍不住嘟囔:
“奇怪,难道这家伙学会轻功,飞出去了?”她正纳闷,赵峰走了过来,一拍脑门:
“我来试试。”于是,他在门口摆了个大嗓门的姿势,大声叫唤:
“小飞啊,你是不是在里面练什么神功,连大哥的话都不应了?”
小萍抿嘴一笑,那笑容犹如春日里的桃花,眼眸弯成一道月牙,她轻轻推了推门,屋内依旧静悄悄的。
赵峰见状,摇了摇头,心想:这小子,不会是睡得太死,变成化石了吧?
赵峰昨晚值了个夜班,今儿个一早才踩着阳光回家。一进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便扯着嗓子问陈晓萍:“小飞那家伙昨晚回来没?”
“回来了,我们还一块儿吃了香喷喷的晚饭,看着他乐颠颠进屋的。”陈晓萍答道。
“那他是不是一早有啥事儿溜了?”赵峰不放心,又追问。
“没瞧见他出门啊。”陈晓萍摇摇头。
门口的孙老太爷被这阵敲敲打打的声响惊动了,拄着那根磨得发亮的拐杖,慢慢腾腾地走过来,接茬儿说:
“哎呦,我从鸡叫头遍就在门口坐着了,小飞那孩子,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赵峰听了,心里更急,扯着嗓子又喊了两声:“小飞,小飞,你给我吱个声儿!”但屋里依旧静悄悄的。
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用力一撞,门应声而开。赵峰一个箭步冲进屋,只见陈飞躺在床上,脸上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他一边伸手去掀被子,一边嘟囔:“小飞啊,你在家怎么不吭个声儿,害我们瞎操心。”
正要去掀,却见陈飞紧闭双眼,一丝回应都没有,赵峰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摸向了陈飞的额头。
这时,陈晓萍也跟了进来,瞧见这情景,忍不住用手轻轻捂住嘴巴,眼眸中满是惊讶与担忧,她那轻轻颤抖的唇瓣,仿佛在无声地询问:
“这究竟是怎么了?”
“哎哟,这脑袋简直能煎蛋了!”陈飞的哥哥慌张地扭头对门口的陈晓萍说,“快去叫咱妈,小飞发烧了,烧得跟火炉似的,快去快去!”
“知啦知啦!”陈晓萍心里一紧,想起陈飞那个早产的小身板,仿佛看见他小时候病的那个可怜样,小手小脚的,连指甲都没长全。
每次发病,都像是打一场硬仗,她守在旁边,心惊肉跳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一头扎进卫校学习,只为能更好地照顾他。
陈晓萍一阵风似的冲向陈桂兰的屋子,边跑边喊:“妈,妈,快出来,出大事了!”
“哎呀,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慌成这样?”陈桂兰从屋里出来,看着女儿一脸焦急。
“妈,小飞他,他……”陈晓萍上气不接下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
“小飞怎么了?”陈桂兰一听,心跳加速,不等陈晓萍说完,她已经迈开步子,急匆匆地向陈飞的房间奔去。
途中,陈晓萍的脑海里闪过陈飞那烧得红扑扑的脸蛋,那微微颤抖的唇瓣,还有他那因发烧而略显湿润的肌肤,她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般
,焦急又心疼。她深知,每一次陈飞的病痛,都是对她们全家的考验。
陈飞屋里头,赵峰手忙脚乱地给他套着衣服,陈桂兰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脸焦虑地问:“峰子,小飞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