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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人连自己是张学良都不敢承认了是吧?真没想到,东北军的少帅张学良竟然是这么一个孬种!”尤里科夫恶狠狠地瞪了慕容天一眼,手中的铁锤重重地向慕容天的脑袋敲去。
虽然我不是少帅,但你侮辱少帅,就是侮辱四十万东北军,所以,你必须死!”慕容天将身一闪让过呼啸而至的铁锤,双目寒光暴起,手中弯刀闪电般劈出。
东北,是他的故乡,少帅,更是他心中的一尊神。
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东北军,侮辱张少帅!
我管你是什么雪原六煞!不止你要死!就连神鹰、毒狼、狂狮和蝮蛇都要死!”慕容天说着,手中弯刀化作万点星芒,招招不离尤里科夫要害。
呵呵!好大的口气!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尤里科夫呵呵地笑着,不停地挪动着他那肥胖得像皮球一样的身子。
动作看似迟钝缓慢,实则异常的迅捷。
慕容天的每一刀,他都能堪堪避过。
肥胖的身子和迅捷的反映速度成绝对的反比,这也是山猪的必杀技之一。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你因为山猪肥胖的身子而轻视了他,那等待你的,必将是阎王的索命帖。
该死的!这山猪果然名不虚传!”慕容天心中有些焦急了。
因为与山猪尤里科夫激斗,内力消耗不小,左肩上的伤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张学良,受死吧!”尤里科夫大叫一声,手中铁锤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慕容天的太阳穴横扫而来。
直到现在,他依然固执地把慕容天当成张学良。
慕容天将身子向后一蹲,重逾万斤的铁锤狠狠地从他的头顶掠过,将他的帽子打翻在地。
一头乌黑的短发露了出来,在阳光下散发着醒目的光晕。
碰!慕容天横着飞出一米开外,大口吐了一口鲜红的淤血。
在他下蹲之时,尤里科夫的脚已经闪电般踹出,狠狠地命中了他的小腹。
小腹,是人体中十分柔软、脆弱的部位,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天从小习武,内力深厚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旅长!”几个东北军士兵大叫着冲了过来,挺起刺刀狠狠地刺向尤里科夫的身躯。
奇怪的是,尤里科夫不闪也不避,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处。
东北军士兵的刺刀全都刺在了尤里科夫的身体上。
但是,却像是刺在了钢板上一样,怎么也刺不进去。
东北军士兵心头大骇,脑海中一片紊乱,这种事情,远超出他们的常识所能解释的范围。
雕虫小技!”尤里科夫用流利的中文冷哼一声,强横的内力瞬间灌满了全身,身子也在同一时刻猛地发力。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刺在他身上的刺刀全都被折断了,几个拿着刺刀的东北军士兵也被震飞出十多米,嘴角流血不省人事,显然是活不成了。
很显然,那几个东北军士兵的五脏六腑已经被尤里科夫强横的内力给震碎了。
金钟罩铁布衫!”慕容天用刀支撑地面,缓缓站了起来,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惊骇。
雪原六煞的绝技他早有耳闻,其中山猪就是以刀枪不入的金钟罩铁布衫而闻名于江湖。
算你识相!”尤里科夫傲慢地冷哼一声,用流利的中文说。
说句实在话,我们的金钟罩铁布衫还是在六七百年前从你们的中国传过去的,我们的俄罗斯的武术家对其进行了加工和精化,使得威力更甚,练习我们改良后的金钟罩铁布衫达到一定程度时,能够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挡住普通刀枪的攻击,还能在一百米外挡住手枪和步枪的点射,练习到最高境界,还能在五十米内挡住手枪步枪的连发射击,甚至能在一百五十米外使得机枪在一百发子弹内的扫射而不受伤害。”
不得不承认,金钟罩铁布衫这种功夫确实在俄罗斯得到了加强,虽不能达到义和团所吹嘘的那样刀枪不入,但也其防御能力也相当强横了。
那么,你练习到了什么程度?”慕容天饶有兴趣地问。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这个俄罗斯胖子还有一定的差距,硬拼只有战死沙场的分,所以,就尽量找话和他说,以拖延时间寻找对其一击致命的机会。
我嘛,不算很强,也不算很弱,不过在一百米内用身体挡住两百发步枪的连续点射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俄罗斯人中,练习金钟罩铁布衫功夫达到最高境界的很少,不过两百多年前就有过一个人,那个人相信你们这些黄皮猴子也听说过,他就是库图佐夫将军。”尤里科夫不紧不慢地说,细小的眼睛里洋溢着一种兴奋于喜悦。
库图佐夫将军,就是两百多年前的卫国战争中打败了强大的拿破仑法军的库图佐夫将军?”慕容天失声道,眸子里瞬间流露出一种敬佩于敬仰。
对于那位两百多年前的俄*事天才,慕容天还是十分敬佩的。
不错,他就是我们俄罗斯的英雄,也是我们俄罗斯的骄傲,想当年,他仗着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在法军中纵横驰骋,斩将、夺旗、其威风与神勇不亚于你们那两千多年前那吹上天的西楚霸王,就连拿破仑都差点死在他的刀下。”尤里科夫冷冷地说着,满是横肉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骄傲于兴奋。
刚才他故意说了西楚霸王和库图佐夫,大意就是说“你们黄皮猴子所谓的英雄都是吹出来的,我们俄罗斯的英雄才是最真实的!”
老六,你和这小子唧唧歪歪个屁呀!赶快解决掉他!”斯普新科飞起一脚将任天踢翻在地,好不耐地喝道。
是的,二哥,我马上把这个张学良给解决掉,用他的血祭奠四哥!”尤里科夫双目闪过一抹嗜血的狂热,肥胖的身躯如同炮弹般飞出,手中铁锤重重砸向慕容天的脑袋。
慕容天只好将刀举起,挡在头顶上。
邦!铁锤重重地砸在刀身上,强悍的力道震得慕容天虎口剧痛,胸腔中气血翻腾,又是一口鲜血按捺不住吐了出来。
听到尤里科夫刚才的话,斯普新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老六,他真不是张学良,他只是张学良麾下的一个将军。”斯普新科立即提醒道。
斯普新科的军事知识比尤里科夫丰富得多,他认得出,慕容天的军衔是少将,而张学良身为东北三省军政长官,军衔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少将。
奶奶的!竟敢忽悠老子,害得老子白陪你玩这么久。
尤里科夫满是横肉的脸上显露出一抹小孩子被耍般的愤怒,铁锤,重重地砸向慕容天胸膛。
慕容天连忙后退,略微苍白的脸显得十分的无奈。
你丫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又没说我是少帅,是你自己把我当成少帅的,现在又来怪我耍你了,看来老毛子还真是蛮不讲理。”
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地上也传来一阵坦克席卷而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