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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楠手扶摩托,如游龙旋凤,平坦之路急速飞跃,雪燕坐在后面,用力搂住信楠的腰,生恐不小心摔下来,拐弯处又急减速度,使得雪燕的双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他又不时的磨蹭几下,后面女人的小手就猛捶在男人的肩上,信楠又猛提速疾驰,雪燕又要如获至宝的抓紧他,如此反复,被他折腾的胸脯里蓬蓬的涨了。
“看你这般把戏,我还不做了,停车,下来,算我的,你在后面。”雪燕狠狠地说道。
“好啊,道看你的车技了。”信楠得意。
雪燕骑在车上,盘旋在蜿蜒起伏的山路上,长发随风飘扬,亮额,白脸,隆胸,细腰,丰腴休长的女人腿,很是矫健性感迷人。
信楠更是贪恋她的姿色,一回轻揉她的细腰,作无尽的想象,一回双手抚了她的被车身叉开的双臀与绷紧的大腿,如品万卷诗书,与其说他是贪色下流的行为,不如说她欣赏了女人的魅力。
信楠被她的衣带飘扬,神色张弛所感染,然而,前面的雪燕倒不认为是这样,她觉着他仍是在调戏自己,嘴里不住的制止他。
“我想那十万的现金卡还是给你吧,看你这样艰难,创业尚未起步,你看六叔,开了宝马香车,听着轻扬的音乐,沐浴在舒适的车内,那才叫老板的生活,而你,还早把早呢,我又何苦去压榨你的救命的钱。。。”
“。。。真的,雪燕。。。”信楠一时怕是听错了,故意抠了耳朵,贴向雪燕的霞腮。闻到女人的轻轻的香气。
“你的钱我不要了,我自己想办法,我令父亲砍倒家里那十几棵大楸树,估计也卖上几万的,你说呢。信楠。。。”雪燕骑在车上,阵阵秋风吹拂她的鬓发,显示了她的聪明的额际,使她格外的漂亮。
信楠脑子里生满一种五味杂陈的感情风云,辽阔大地苍凉,不尽秋风无涯。一个农村娃子,想出人头地是何等的艰难,莫看风华正茂的青年,其实囊中羞涩,当今的世界。有谁只看你的才华了,信楠也是体谅她的无奈。
“雪燕,其实我也是没办法的,要不,咱们再去请袁杨帮忙了,或是找家妍赞助一下,我想她们肯定都会或多或少的出钱的,等咱们度过了难关。也一定不忘她们。”
雪燕心想,倒是大可不必的,一个六叔即可拿出三五万如揪一根毫毛。我又何必去求她们,当初他们都曾设法和信楠好过,也想把信楠当作永生的丈夫,可是,他们都被我算计了,信楠是村里的好男儿。也是如今青年的好榜样,是被我搞到手了。我当满足,何去求她们。再说那袁杨。在雪燕看来,也不过是富二代,只知纯情的善待周围,何来技巧人生,而家妍呢,也不过是城市的白领,而且没文化,或许有点工作的能力,充其量是实干者。
“你也不必如此难为,我自有办法,天无绝人之路,相信我的才干。”雪燕稳稳地骑了摩托,眼睛看到远方有一个山脚,山脚上秋菊正在艳开,黄锦似的布满山岗。
“等我开工生产了,所得第一笔银子,一定先给你买好车,像六叔那样的,让你开车去城里做官,多么体面的事。”信楠心里一下觉得轻松了许多,就发了大话。
“去你的吧,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你的厂子,哈哈。。。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赚钱要待何年。”雪燕笑了,笑信楠的天真吗,还是这伟大理想的遥遥无期。
“啊。。。”
“啊。。。”
“哧溜溜。。。”
摩托车前轮陷进了坑里,车头来回摆动,差点歪倒,两人几乎要摔下来,信楠忙从后面扶了车把,才躲过一劫,雪燕脸色蜡黄,情绪紧张,信楠神色呆滞,醉酒般心底虚脱。
“要是歪到了,车跑得如此快,咱俩。。。。。。”雪燕不敢说下去。
“幸亏有你,貌美者多好运吗,来时你说的,地狱之门不收你这样漂亮的,怕你去了会把众鬼的*惊起,闹的小鬼们会争夺美女而战。”信楠恢复了平静。
前面的一幢大楼,停满了各色车辆,来办事的已是许多,信楠将摩托车停在轿车的夹缝里,整了几下衣领,发型,擦了鞋帮上的灰尘,弹去肩袖的尘土,拉了雪燕走进去,办理所谓的生产许可证书,原材料都买来了,工地实在不能如期完成,只要有了证书就不怕。
门口的整容镜前,信楠仔细端详了自己,对于自己的高个,看上去还算潇洒,侧分的发型,细长的双眼,高悬的鼻梁,上唇上一道青黑的髭须,使他沉重老练了许多。
再看雪燕就不必细说了,活脱脱健康美丽的大才女,不知多少同龄人里才找出如此出类拔萃的,信楠为拥有她的爱而骄傲。
门口两侧‘肃静’‘禁烟’的招牌公示来者,里面高大的空间,森然的气场,人们一声不吭,雕塑般埋头工作,这让信楠感到进入清虚官界的威严,或是恐怖地狱的阴霾。
抬头看,‘为人民服务’的雄健流畅的毛体字迹,像一座绵延的山脉,永远横在人们心中,信楠是人民中的一员,只是在这场合里,怎么就感到自己身上的衣单瘦寒,一股冷气侵袭心底,信楠不禁打了两个寒颤。
雪燕走在前头,高跟鞋哒哒哒的敲击地板,伏在桌上的那位女子抬头看来,信楠不禁吓了一跳。
从侧面看她,黑头发浓郁,黄色的发梢轻俏,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妙龄,可一回头,白得泛青的脸上,附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根本看不清底色是白是黑是忠是奸,她的白的透着青筋的手。伸向走到跟前的雪燕,雪燕手里空空。
信楠忙凑向前,掏出早已备好的各种材料,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那坐台的女人,眼睛像深井里幽蓝的水。冰凉地泛着白光,抬头看向走廊另一侧,青筋的手也向那个方向指去。
信楠明白了,接过材料,提心吊胆的奔向所指的那位,二十来岁的青年帅哥。
帅哥似乎是刚抽完一颗烟回来。脸上表情被烟熏的恹恹的,嘴里熏人的烟臭味儿,却笑嘻嘻的盯向雪燕,信楠乘机把材料递给雪燕,自己站在后面。回望庞大的办事机构:直直的走廊,宽大的空间,一间间的隔了,像割据为王的军阀,每一间里都有霸气十足的头。
空间里办事的人们,女人们都是奶胸挺着,不管岁数多大,唇红得像玫瑰。眉描的像黑月,像是来参加特殊标准的比美的,男人们多是光头的。颠了肚子的,一身牌子的服装,像是来比阔的,唯有信楠是毛脚女婿一样,刚洗过的一身素装,虽不是什么品牌。但还算得体干净,只是自己的脸面与周围来者比起来。似乎相隔两代,信楠左看右瞧。感觉都一样,基本上不说话,机器人似的,麻木的表情,偶尔的传达比如:先交钱,等三月之类的。都简短的连标点符号都用不着。
终于轮到小帅哥叫自己了,信楠激动的跑过去,等待办理各种手续,却原来是让自己到隔壁交钱,信楠掏出二十圆五十圆的一叠叠钞票,慢慢的数点,然后是让雪燕把材料交上去,回家等待,会有工作组调查团亲临现场勘测,雪燕茫然,信楠更是茫然无措,这不要等半年六个月的吗,到时候恒温库里的那批柿子,真成果醋了,回家一说,工地上干活的人一听说,还不都气跑了,袁杨见到这种情况,也会讥笑自己的无能。
信楠想上去与他们争辩几句,请他们快点,可是,下一位办事的已占据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无论自己怎么说,办事员们都在忙着处理当事人的材料,信楠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最后交钱等待,走人。
办公者认真处理材料,小心细致的吩咐客户一步步的走下程序来,来办事者一一的顺着路子走下来,也都没有了脾气。
雪燕响起六叔的能耐,“回去吧,回去请六叔来想办法。。。。。。”
信楠心里也是盘算着,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里,六叔是最有钱的,六叔也曾说过,有难事就找他,“也只好如此了,材料咱们交上了,钱也给他们了,只等他们给咱老百姓办事了。”
“你就等着吧,是你急着去赚钱,而不是他们,所以他们不急。”雪燕无奈而又生气的说。
“他们不急着收税吗,我又不是逃税漏税。”
“你有那个逃税的本事吗,还不让办税的人把你的证吊销了,再把你收到局子里,把你的什么什么机器充公。”雪燕讥笑道。
“那就好了,有管饭的了,我就不愁吃的了。”
两人相互讥笑着。雪燕倒是不急,她这几天无事,心里正闲着,反正自己的考试分数已经上线,就等公开宣布,然后再进一步活动关系就是了。
雪燕从冷寂的大厅里走出来,猛见周围冬青翠绿,侧柏苍劲,还有几株银杏正是露黄时分,眼睛一亮,心情舒畅,抬头欣赏起来,长吸一口初秋清爽的空气,然而,不远十步外,一辆车里的中年人正看向她,觉着她是一位不同风格的漂亮吧,大学生才女的修养,却没有高贵的衣饰,青春靓丽的迷人风采,却少见脂粉涂抹点染,标致丰盈的身材,却不显笨臃,令那位车里的中年人,眼珠子不动的盯着。(未完待续)
ps:雪燕与信楠进城办个证书,希望他们的厂子有个名正言顺的开端,不过,很难。但也有意外收获,而且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