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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跑到润发的车上,意在滥竽充数。
“猛干,我就在这儿催你干活了。”楚楚的身材,立在润发身旁。
“你终于来了,小美女,站着,让我看着你,这活我替你干了就是,不过嘛。。。”
“不过什么,就这样要我和你恋爱,没门,我早有心中偶像了,可惜不是你。”倩倩说话刻薄,润发心里一定会难过吧。
“有了也不怕,我就守在身边,近水楼台嘛,谁敢来碰你,我,我就用砖头。。。”润发心里成了护花使者。
润发真的是干得更快了,倩倩就是电源,让润发触电了。
“倩倩,啊倩,你怎么跑啦,咱们的任务啊,你忘啦。”雪燕在那里呼叫了。
“就让她去吧,反正都是咱们的活,说不定两人在搞对象呢。”
雪燕一听,那敢情好,就让她骚扰润发去吧,只要他不骚扰信楠就行。
“悠着点吗,你干得如此凶猛,显得我就成你的添头啦。”倩倩娇声细气的。
润发的肩上闪着汗水的光泽,闪着肌肉的强健,倩倩看得高兴,不想用手摸了一下,砖粉子留下了一个红指印。
“对不起,不小心碰的,你,你别在意。。。。。。”倩倩羞涩地笑了,脸面生情。
“随你摸就是了,待会我摸你。”
“哼,你敢。。。。。。”倩倩娇艳滴滴地说。
信楠见润发干的很猛,自己也立马行动起来,自己要带个好头嘛。
快卸完的时候,大家已是精疲力竭。润发见信楠还在咬牙坚持,脸上汗如豆,气喘如牛,马拉松到了最后一千米,雪燕热的也是汗如雨淋。两片香腮就像肺叶,不停的闪着润泽的红光,上衣的一处纽扣解开,露出一点肌肤的亮泽,白白胖胖的漂亮。
倩倩在润发边上,干活少。但手上已是磨得血都洇出皮肤,疼得嘴里嘶嘶地叫,手已是不敢再去蹭那咬人的砖头。
润发心细,不顾汗水沁透衣服,先去找了纸巾替她缠起手指来。
“倩倩。看你这血手,哪像干活的,这千把砖就让你出血了。”
“润哥,我现在后悔啦。”
“后悔什么,后悔是无能的表现,你看那上过学的信楠也是拼命。”润发说。
“啊呀,信哥,你手上的血。。。滴下来了。”润发惊奇的跑过去。握起那两只血迹模糊的手,手指上既有鲜红湿润的血液,也有砖面上的红粉子。血红淋漓,砖粉涂抹,不像是一双手,谁会想到是搬砖导致,还以为是工伤事故呢。
润发拿纸巾清理,倩倩是连看也不敢。跑到工地边上,远远的问长问短。表示关心,脸上的表情比信楠还疼的样子。
“你是悠着点吗。谁让你拼命了,为了卸个砖就让自己放血,值吗,到时候真当上厂长了,还不累的你吐血,疼吗,你没听说,马子随跑得快,但其一生的路程终不必骆驼的长。”雪燕也是没法,只好做个事后诸葛亮。
老高走过来,说:“歇会吧,有着砖粉粘在上面的,没事,砖石经过烧制而成,杀菌的面子敷了,不到下午就好啦,还是当初我的提醒,让你们戴手套,可你们当初一个个像上了赛场的马驹,我的话谁也没听见。”
其实只有润发干活最多,但手上只是磨去了一层皮,白白的肉更嫩了。
“倩倩看我的手,比你的更嫩吧。”润发得意的说。
“你干活少,信哥干活多,咱们要像信哥学习那拼命精神。”
“你可气死我啦。”润发方方正正的脸,方方正正的身板,汗珠从方方正正的肉里渗出来,撒腿追赶倩倩去了。倩倩衣带飘风,粉面娇娇滴滴,柔发轻扬,十分美丽,要是真让润发追上,谁知道会是发生什么。
“别赶我啦,你看那边是谁来啦。”
一位五十开外的老者,苍白的头发,前面的轮椅上是位瘦黄的老妈,老妈两腿搭在轮椅前面,成了累赘,脸上布满皱纹,皱纹里显示了一脸的牵挂,眼睛不眨的向工地看来。
大家都揪心信楠的手,血还向外洇着,砖粉子使指头粗了。
“妈,爸,你俩怎么来了。”信楠说完,将手转在身后。
“来看看,你妈不放心,过来瞧瞧。”
原来信楠的母亲自打那次滚了山坡后,受伤的腰腿不能恢复,以至现在坐在轮椅上,由父亲照顾了,母亲才五十来岁,何时是个尽头。
信楠心疼母亲,想去抚稳轮椅,手却不敢伸出来。
润发,倩倩忙过来守在场,和老俩搭讪着,问长问短的关心,报着工地上的平安,构思说笑着未来的美梦。
信楠的父亲,见工地上的几位大工都是邻村的熟人,忙上去和他们招呼。
母亲的轮椅也想走进去。润发从后面推了,走出没几步,轮椅陷在泥坑里,轮椅眼看要歪,情急之下,信楠伸手扶了,那双血手淋漓的现在母亲脸前。润发在后面,为自己的不小心悔恨终生的样,脸上苦涩的表情,雪燕也忙着过来抚了。
母亲大人吃惊不小,无限心疼起来,摸着儿子的手不分开,眼泪就要掉下来。
“妈,是卸车搬砖时磨的,就卸这么一会,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信哥可能干啦,总是吃苦耐劳,是我十分钦佩的,大娘,您有这样的儿子是福。”倩倩也过来宽慰老人。
“儿啊,手指连心啊,你又是娘的心头肉,我也疼啊。”
母亲握着信楠的手,儿子想抽回来也不能。
老爸一一与他们打过招呼,并力劝儿子要照顾好他们,百年大计。安全第一。
“是啊,爸,我写个招牌,也和人家一样,‘平安生产。安全回家。’”
“招牌可以写,要让安全放在心间,像你这样就是不安全,把手弄的这样。”父亲责备的脸上,一点疼爱也没有。
信楠感到惭愧,有苦也不说了。
“爸妈。你们回家吧,工地上忙呢,顾不上侍候你们。”
老俩一人坐轮椅,重重的牵挂,回头看看。折不断的丝连。
一人推了轮椅,腰板不弯,脚步沉稳。
信楠喝过茶水,并吆喝大家喝茶休息。
茶水苦涩,信楠小伙不易,“庄稼人里,信楠你是出色的。”老高歪头品理呢。
信楠脸上笑容谦恭,鼻梁高耸。两道长眼睛像翩飞的黑燕子,能搏击风雨,也智慧慈睿。
“还是依赖大家的支持吗。等我们造出第一桶酒,我一定先敬奉来此奠基施工的你们。”
“天哪,信哥,什么时候能造出来啊,这可是八字还没一撇啊。”倩倩心里遥遥无期地说。
“小美女,你知道什么来着。有了地基,何愁起飞。我相信在年前一定能造出香甜的果酒,让你过个有酒滋润的好年。”
“我想那酒肯定比白酒香芬。比啤酒濡润,比。。。。。。白开水有力度。”倩倩脑子里找不出形容的词,拿白开水来比较,大家笑了。
“比倩倩温柔动人,比雪燕*劲度,比润发更力道,比信楠更沉郁。”信楠说的气壮。
“哎吆,天下奇酒,那是什么味呢,我倒是没听说过。”倩倩搞糊涂了。
“你造酒是比着大活人造吗,难道他比人还有味。”雪燕抿了茶水,大蝌蚪似的黑眼睛,白色的乳沟似乎都在质疑信楠的话。
“对了,要有人味吗,有人味儿的东西才能畅销,”信楠说的是心底的话,这样生硬的掏出来大家就不理解。
“好啦信哥,我知道了你的果酒,确实与众不同,又要畅销。那名字就叫‘润发’吧,把我的名字贡献给你。”润发说出此话,出乎大家意料。
“啊,好好好,我就拿你当酒名了,‘润发果酒’,滋润心情,发达事业。”
大家表示满意,又一阵说笑,眼看着暖壶里的水即将用完,润发将最后一杯水递给了倩倩。
“小妹,刚才你卸砖,帮了我的忙,当饮此杯水,再无第二杯了,你就接受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的祝福吧。”润发假慈悲,双手举杯敬奉。
“看你这副傻样,还当真了呢,别忘了这水是我提来的,不用你来恭维,我要喝就喝,你端了我就不喝了。”
润发一听,故意去敬让雪燕,雪燕不理,又端水去打理信楠,信楠知道是虚让,意在给倩倩,当然不受,最后又将水毕恭毕敬端回倩倩身旁。
“都知道你受累了。。。。。。嘿嘿,你就收我一礼吧。”润发很是谦虚,很是心诚。
倩倩端起水饮尽,却是渴了,一气喝下,憋得脸泛红,却用白眼珠瞟了一眼润发。
“走,与我回家抬炉子,给大家烧水喝。”倩倩对了大家说。
润发积极配合去了,信楠要去市场,查看山果的行市,眼下正是山果贩子们频频出动,抢购抢空,一网打尽所有的山果,然后再高价出售,从中牟利,信楠要抢在他们的前面,否则。。。。。。信楠急了,恨不能匆匆入市,将山果统统收归,然后招兵买马,准备大干一番。
雪燕也想去市场看看,图个热闹,市场总比工地纷繁有趣,说不定还可以见上几位同学相识,或者什么奇闻轶事,但听候了信楠吩咐,留守工地,信楠自己骑摩托车一溜烟而去。
那道远处润发倩倩抬了炉子,“嗨吆,嗨吆”而来,柴把就在炉膛里,润发另一只手提了黑烟熏透的燎壶,只有壶嘴处显露水垢的白色。
工地的东边,大老远的一个黑影在奔跑,黑影钻进六叔的厂里,后面还有人在追赶,最前面的是男同志,也不知有多大年纪,后面追随的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微胖的身体,跑起来艰难,胸脯子跳跃着,两条粗腿努力的前后替换着,嘴里似乎在呼唤呐喊,雪燕早已耐不住,也要奔去看看。(未完待续)
ps:信楠是有耐力的青年,不愧是当代创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