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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吧,该杀的。”
黑影猛然从田间灌木丛里闪出,一掌击向信楠,手被反拧,信楠身体匍匐在地,身上千斤重的壮汉将信楠死死卡住,这一切结束,信楠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阵猛的拳击,都落在信楠的屁股上,疼的“嗷嗷”叫。
一旁的雪燕先是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倒进庄稼地里,稍后才缓过气来,惊呼“不要打了。。。。。。”
信楠在下面不住翻腾,手脚用力拼打。
那人黑布蒙面,只露了闪电般的眼睛,肌肉格外结实如铁,对于信楠的捶打,只如蚊虫叮咬,丝毫也不介意。
“快来救人啊,有坏人打人了。。。。。。”雪燕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喊天呼地。
傍晚的庄稼地,湿雾充斥的空间,声音几乎传不了几米远,何况又不是秋收春种时节,很少有人在地里闲逛,除非像二狗无家牵挂得闲汉。
信楠反击无力,任由对方拳脚相加,直到纹丝不动,那黑汉才闪身钻入密林,临走还扔下一叠写了字的纸条。
可怜的信楠只顾“哎吆,哎吆”的**,全身疼痛难忍,在雪燕的搀扶下慢慢回家,纸条上歪歪斜斜的字是“随意沾花惹草,妄负美女痴心,理受拳脚严惩,家妍知后不忍。”
信楠想这是二狗复仇干的,明知自己理亏,没有信心找二狗的麻烦,一旁的雪燕又按服了他,力劝信楠就此忍了,吃一堑长一智,反倒接受教训。
一路回来,小纸条在村里村外已零星散布,信楠同时与两个女人恋爱的事实以及挨人拳脚的事在村里沸腾了。
信楠妈从外面回来,见儿子与雪燕在屋里靠的很近,不知忙些什么,就不曾急着进屋,在院子里蹑手蹑脚活动,怕打扰青年们的好梦。
“哎吆,哎吆。。。。。。”一阵**透过窗口隐约飘到院里,老人心里害臊。
两人在屋里搞什么动作了,把儿子还弄疼了,不曾听说过吧,老人想。
待细细听来,却是儿子难忍的疼痛,母亲立马闯进屋来。
雪燕在床侧替信楠揉了腰臀,细皮嫩肉的手传递的是幸福温柔的关怀。
“大婶回来了,快想办法吧,信楠他。。。。。。”
“啊,是吗。。。。。。”
信楠妈惊魂不断往坏处想,要是儿子被打折了腰腿,怎么去上大学,这岂不。。。。。。
“赶紧报案吧,将打人者捆绑了送进监狱绳之以法。”
“妈,别再把事情闹大了,都是儿子不好赚的啊。。。。。。”
“要是身体有个万一,你怎去上大学,人家雪燕姑娘怎么着,我老了,你怎么伺候了。”
。。。。。。
“快,赶紧找车去医院,不能耽误了最佳就医时间。。。。。。”老人嶙峋的瘦体火急火燎的转圈儿,一会儿跑到东厢房,一会儿又钻进西屋里,是想找信楠他爸吗。
信楠强忍疼痛下床走了几步,慢慢移到门口,将院子里的灯打开,亮光扫去了院子里的黑暗,窗口像熬好的黄米粥汤,透来暖暖的亮色,老人见儿子走路不瘸不拐,看来只是肌肉的疼痛,才稍微放心点,也不管雪燕害羞,就把儿子裤子脱了,趴在床上,吩咐雪燕到屋外找来茄秧子,辣椒条子,花椒叶子,等五色植物泡水加火煨了。
雪燕在药水边泡毛巾,老人用毛巾服了伤处的青红紫斑,三个多小时下来,才基本恢复了健康。信楠想起来走动,雪燕与老人却累得要倒下。
家妍在家洗刷换妆,长发用香水喷了,面颈涂了奶露,这几天不曾工作,修养卧睡读书习染,又恢复了从前的美丽脱俗香兰气质,只等信楠来访。
美丽韵致的香体,在院子里在门口孤身散步,如天女下凡,掩映在花树之间,直到夜幕笼罩,依然不见信楠,飘香的女人只好回到灯下,撩发挠耳垂眉看书,欲是不见心上人来,心内欲火益发缠绵悱恻,欲火燃烧,直到月上柳梢星照苍穹,黑树如鬼魅般静寂的深夜了,美人才将香体卸妆,百般无聊的上床睡在女儿身边。
没有心上人的关怀,家妍如缺水滋润的花枝,低头厌眉,即使早醒也打不起精神来,女儿露露早起找奶奶吃早饭外面玩去了。
家妍一人窝在窗下的软床上萎靡,任身体翻来覆去,薄薄的纱巾遮了,藕瓜似的臂腕,丰润乳白的腰腿,透过朦胧的轻纱,性感如云里雾里般迷离,清香氤氲的娇体,令窗前的鲜花也也羞惭低头。
二狗打听到信楠的土地已经退还了村里,等待新人去承接,事情比较急,二狗想让家妍帮自己出主意,尽快又省钱的拿下那片土地,时间紧迫,就直接到家妍家来,见大门虚掩,知道家里有人,就推门进院里。
院里静悄悄,*点钟的阳光照得满院子亮亮堂堂,花垛子上的玫瑰红月季挂了四五朵盛开的花,花瓣沁着露珠,散发着浓浓的花香,枝叶葱绿,甚是好看,院墙边的草茉莉,大牵牛,无颜六色的花朵,大大小小星罗棋布,使得农家小院很时新鲜美丽。
二狗虽然不怎么喜欢花草,但见如此美丽,也呼了三声“好香”,依然没有人回应。
二狗纳闷,叫“大婶。”没有答应。家妍也不出来迎接。就轻轻走进北堂屋,见东卧室的门闭了,难道还未起床不成。
二狗顺手推门,探头而入。
“啊。。。。。。”见到了家妍的身体裸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