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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冰清玉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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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就晚了吧,咱们索性玩个痛快,走,去博物馆,去商场,去。。。。。。咱们一一走一趟。”雪燕横下心来说。

    “晚上呢,住哪儿。”信楠怀疑说。

    “咱们住宾馆吧,无数宾馆的大门开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了。”

    有了雪燕的大胆放开,信楠也就放心了。

    到晚上,初时,两人还一人一床,分住隔壁,但没到入梦,雪燕说害怕,就钻进了信楠的房间,“你脱衣了。”雪燕脸色绯红,带着急促的呼吸。

    “脱了。”

    “不正经。”说完就跳进了信楠的床。

    “你慢点儿,我真怕你猛了,我受不了,又不是家妍历过多年的。”

    信楠哪还有说话的份儿,激荡的全身在思维的控制下有分寸的拥抱着,抚弄着对方。

    随着美女一声声的**和脆叫,信楠不住的释放着近一个月来不曾施展的*,一夜不曾停下。

    雪燕尽情享受,比上次亲热时痛快幸福多了,但清早起来,下肢疼痛,不敢走路,又与信楠一同睡到近中午时才勉强起来。

    “今后你还去找家妍吗。”

    “我不能与她忽然的就分开吧,你道我是铁石心肠啊。”

    “我恐怕离不开你了,有时我会想你想的不能入睡,不知为什么,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其实我并不拒绝你与家妍临时的往来。”

    “好的,就让我们试试,咱们要一起上大学了,终是在一起的。”

    家妍毕竟是信楠的初恋,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思念与无限的快乐,怎能说忘就忘了。

    二人打道回村,街上的人都积极的和他们打招呼,毕竟是与众不同的大学生了,当代才子,谁不羡慕了,可是那些三四十岁的过来人见雪燕那副疲惫的样子,脸色黄白,似乎头发也有点零乱披散,说话声音里也底气不足,再看与信楠如影随形的和谐自然的状态,又在外面待了一夜,那些明白人自然的会想到他们晚上做的事,当然会背后添油加醋议论的。

    待回到家里,雪燕妈不住的责备女儿,“为什么就在外面过夜了,这多丢人的事。”

    雪燕什么都懒得行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了,不理会母亲的唠叨。

    “你一个女儿身,要注意点节操名声,为自己留点清白好不好。”

    “好了妈,我知道了,我已长大了。”

    “长大了才要体会这些,小的时候还用不着呢,你若不注意,到时候吃亏的是你,男人家是不必多考虑的,他只图一时的快乐,哪管女人后果。”

    雪燕不理会妈的絮叨,因为一切已经都发生了,可是心里也是担心,日后怀孕了怎么办,又要担心信楠会不会暗地里挂恋了自己,而又和家妍还如既往的苟合着,心绪再无从前的女儿身时的宁静安然。

    信楠回到家,也是不住的受到母亲的责备,“你这样与人家雪燕在外过夜,就不怕雪燕的父母日后找你的麻烦吗,赶快想想把这订婚的仪式办了吧,无非是为她买订婚戒指啊,买套喜欢的衣服啊,再举办几桌酒席,热呵呵地走个过场吗,只要你一开口,我和你爸还有那迫不及待的媒人就办了。”

    信楠只是推脱,“日后再说吧,不比你操心的,妈。”

    “就怕你惹麻烦了,日后你自己澄不清,还有那家妍一方日久了你也不好交代的。”

    信楠忽然想起昨日早晨急救车进村的事,原来是家妍的女儿露露突发食物中毒,幸亏急救车来的早,不然就出人命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信楠心里着急,放心不下,就想急着去医院看看,多可爱的露露,到底怎么了,遭此大祸。

    第二天一早,信楠请了假,自己去了医院,见露露脸色苍白,躺在白色的床上,见信楠来了,小脸就转过来,笑了笑,信楠知道病情已控制住了,少少放了心,家妍妈坐在旁位儿,说家妍出去了,是去了单位,待会儿才来。

    原来家妍妈在院子里采了自己树墩上生出的小蘑菇,看着挺好就加鸡蛋做了鲜汤,露露竟全吃了,待晚上就肚痛,手脚凉,渐渐的麻木,神志也有些不清了,才打了急救电话,医生说幸亏露露本身有较强的抗毒性,要不就麻烦了。

    信楠感到这小孩的命真大,自己竟能战胜一劫,信楠就走过来用手抚了露露的额头,不住的夸赞露露。

    过了个把小时,家妍回来了,低沉的情绪,尽管着了黄色的清闲格调的短衫,与灰蓝的显得健康有力的牛仔短裤,但那焦灼的眼神,绷紧的脸上的表情,让人感到不安与紧张,见到信楠,两人彼此惊奇,眼睛亮闪着光芒,灿然的一笑,身体不自觉得走在一起。

    信楠才知道原来家妍最近去了一厂里上班,干车间活去了,因工作的几次三番的不确定,就一直不曾告诉家里自己在哪里,是昨天晚上自己梦见一蚂蚁似的大白虫在啃噬自己,把自己咬醒的,待勉强入梦,那大白蚁又来了,就想自己快倒霉了,早饭过后,自己又平路扭了脚,心里非常麻烦,才想起家里的父母女儿,就打电话,听妈说女儿手脚麻木发凉,就自己打了‘120’急救车,真是母女感应啊。

    家妍询问了信楠的情况,知道他在一家食品厂里打工。

    信楠问,“为什么不早打电话告诉家里自己的位置,好让我也去找你玩。”

    “只是自己近来一直运气不好,自从走出商场,就盼望尽快有个好的工作再告诉你们的,谁想一连窜的倒霉,至今连厂里的车间活也不顺心,那活又累,要求的又严格,而且工资拖欠,自己不是干技术活得料。”

    “你就是从事商业的人,在车间里面对了冷冰冰的钢铁机械,会磨去你的美貌,埋没你的商业智慧,还是快出来吧。”信楠发现家妍也瘦了,从前脸上的自然大方的活气,颐使别人的神气都没有了。近一个月,上天把从前这位美女的娇美全拿走了,留下的只是空悲的躯壳,信楠感悟人世的急变无情,而且更残酷的是安排在医院里会面,孩儿躺在病床上,一家人跟了犹豫不痛快,信楠十分的难过与不理解,这就是自己近一个月来盼望见到家妍的局面吗,心力交瘁,昨夜西风凋碧树,杏花娇媚偏遇寒霜雪,怎么形容脸前的曾经心仪的美女啊。

    可是信楠并没有颓废,而是对这位大姐似得恋人报以十分的同情,如果现在自己选择家妍或雪燕,那雪燕当然比家妍强若干,青春机灵,才气十足,而家妍呢,灰暗落魄,残花败柳,甚至是人老珠黄,但自己似乎更倾向于不能丢下家妍,她太痛苦了,没有人能替她扛了,自己也不能,甚至自己都不能理解她那深深而复杂的痛苦到底难过到什么程度,司马青衫,难道自己要学太上之忘情吗。

    此时维持他与家妍关系的也只是那种怜爱的感觉,两人从长长的走廊默默地走到楼梯口,家妍又下楼梯陪信楠走在医院的大院里,顶着酷暑炎热,心内百感交集,彼次却又无话可说。

    “快开学了,要准备开学的用物了,什么箱包,衣物的。”信楠举重若轻,索性说点日常事吧。

    “等女儿出院了,我帮你准备。”

    “挺简单的,不必虚张,未来全凭自己打拼。”

    “也别太朴素了,让人瞧不起,会吃亏的。”

    医院门口的大树,日日迎来疾病折磨的病人,送走健康的身心,信楠要走了,猛然间抱住家妍,激动的手安抚了家妍的背后,像是抚平痛苦的遭遇,女人抽蓄了,悲戚的告诉信楠,“过四五天出院了,我在家里等你。”

    “你要顶住,照顾好自己和女儿,女儿真叫人疼爱。”

    近日信楠收到一份儿宝贵的礼物,是快递邮来的,封皮上写了袁杨清秀的端庄的字迹,邮件是尺余的四方包裹,信楠一层层打开,最里面的包装是干净透明的有机玻璃的四方体,里头是立体构造的青山绿水,良田的立体画面,青翠的山连绵起伏,延向远方,碧绿波浪拱围了田野里的花草树木,在青山绿水的交汇处,有一处密密麻麻的楼区,构造图案巧小,像是自己学校的缩影,一处教室前面立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像是自己,宽额,长眼,高鼻,一边是袁杨,一边是雪燕,背了书包正要迈向山环水抱的鲜花的世界。

    信楠称赞构图的精美,构思立意的深刻,制作工艺的精巧。

    按动一旁的按钮,朝向自己的玻璃打开,平面伸展来,那幅辽远的景致就可以拉出来,手触脸亲的欣赏,如同袁杨的缩影。

    原来田野里长出的是方正小楷字迹:

    三冬苦读人,一堂常嬉闹。

    结谊手足情,清白亮晨晓。

    常怀天下计,难忘知心交。

    锦灿灿富贵荣耀易得,

    玉洁洁情投男女古来少。

    悲怨梁祝音犹在,

    忘情儿女也英豪。

    好动情好矜持的诗啊,信楠感叹道,虽想起袁杨的活泼无忧的个性,想起她高高的额头里面蕴藏的智慧,想起与自己清纯热烈的友爱,堪称难觅的红颜知己。

    信楠将这副由袁杨立意构思专业制作的工艺品,小心摆放在自己写字台上,环看四周还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在价值与工艺上能超过这副纪念品的。

    信楠跑去转告雪燕,雪燕正伏在书案上读小说,松款的蝙蝠衫朦胧的遮了白嫩的肌肤,桌上一株吊兰叶子层层牵连的翻着跟斗垂下来,绿意弥漫了桌前的氛围,氤氲着清新的灵气,见信楠轻快走来,脸上喜形于色,还以为帅哥两天不见又想自己了就扔下书与他拥抱接吻,甚至还想上床嬉戏,只是自己不争气的**依然没有恢复自然,却感觉那里水湿濡濡的充血膨胀,明明承载不起那剧烈的运动但还是窃窃的想了。

    原来雪燕也收到了一件不菲的礼物,是块乳白底子的长方丝巾,丝巾上也是绵延的山,滋润的水,只是田野里长出的不是诗词,而是鲜花,芳草,林木。信楠与雪燕是山村里长大,父母幼时都曾忍饥受寒,有了儿女也不舍得拿出余钱让他们参与过多的精神生*验,但艰难的环境里更能体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友谊,然而这次却被优越的袁杨的良苦用心深深地打动了。

    雪燕把丝巾围在脖颈上,自己拿镜子照了,信楠早已看出那脱俗的美丽,佩服袁杨的审美功底,她就知道这样的款式这样的颜色画面最适合雪燕,最能表现她的文化底蕴与玲珑秀气,一块丝巾把雪燕的女人的魅力全烘托出来了,信楠热情激动,早已被她散发的女人味儿侵染的蚀骨般的不能自已。见四下无人,就把对方的本就不多的衣服轻轻慢慢的彼此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