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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英睿,我想再跟你谈个合作。”于小暖盯着林英睿的目光火热得烫人。
林英睿对着于小暖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想办法派人去恩雅神山接冷怀泽回来。”于小暖毫不犹豫,“我会说服他跟冷怀逸一样,站在你这边。”
听到冷怀逸的名字,林英睿不由得感觉有些刺耳,微微蹙了蹙眉。
这细微的表情被于小暖收在眼底,还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开出的条件。
嘟着嘴巴想了又想,于小暖也有些泄气。
也对,冷怀泽回来之后,还是要先在镇西军里大展身手。而林英睿与现在的镇西军关系密切,多个冷怀泽还是少个冷怀泽,对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又何必冒这个风险去救人?
想到这里,于小暖嘟起的嘴又扁了回去。
林英睿看着小河豚放了气,着实有些好笑,心下也软了软:“冷怀泽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的眼中闪着真诚的微光,让于小暖没有办法再编谎话骗他。
“蛮王、阿斯干和成格勒,应该都不在人世了。”于小暖掰着手指细数着。
林英睿的瞳孔顿时缩了起来。
如果真像于小暖说的那样,这三个人都已经死了的话,那对北蛮来说,简直就是比地龙翻身还要令人震惊的变故了。
他盘算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卓力格图还在?”
于小暖轻轻点了点头:“嗯,应该是这样。”
林英睿的眸底惊异之色载浮载沉。
这小姑娘,之前连这些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可又怎么能这么笃定他们的生死?
若不是她在想办法骗自己的话,那便是她有着特殊的能力,能够问名断生死!
只一眨眼的工夫,林英睿已经把于小暖的能力猜得七七八八。
他垂下眼来,闷不作声地饮尽了面前那杯已经微凉的茶水:“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好。”
言词中的殷殷恳切,显然是在担心于小暖的安危。
于小暖这会儿也已经开始后怕起来。
她怎么就如此大意,直接就相信了面前的林英睿不会害她,把事情给和盘托出了呢?
这些皇子们,可都腹黑得很!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微微耸着肩膀,圆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活像只警觉的小兔子,林英睿的嘴角终归还是勾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蛮王这些人的事情。”林英睿抬眼,望向于小暖的眼底满是柔和涌动,“只是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现在是千里之外断人生死,会不会过阵子就能突然杀人于无形了呢?
这些手段,相信在这乌漆麻黑的朝堂之上,会有好些人都觊觎着呢。
而要等他有能力去将这小姑娘庇护得滴水不漏,恐怕还得一阵子才行。
只能尽量将她藏起来了。
林英睿不自觉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于小暖好几眼。
目光里的柔和像是床柔软的棉花被,将于小暖轻轻地裹在了最里面。
看着如此温柔的林英睿,于小暖一时有些慌张。
怕不是又要从自己身上割肉了吧?
这些奸商!
林英睿忽然觉得于小暖的眼珠子转得更加灵动了。
而与此同时,于小暖也开了口:“你去救冷怀泽,我额外再答应你一个条件。”
“一个条件?”林英睿顿时喜出望外。
只是稍微磨蹭了一会故作矜持,就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份礼物,林英睿只觉得今天是真没白来。
于小暖心疼地死死咬着后槽牙:“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
“哦?”林英睿的心里早就笑开了花,脸上却还是假装出一片云淡风轻。
于小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再磨蹭磨蹭,怀泽那边会不会再出危险,她根本保证不了。
一句“你到底去不去”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于小暖急得脸颊更红了三分。
“去!”林英睿的眉目瞬间坚定了起来。
于小暖终于松了一口气。
瞬间瘫坐在椅子上灌了些茶水,于小暖这才心满意足地交待起来:“怀泽进神山有几天了,等你的人到了,他应该也差不多走出来了。”
林英睿点头应下。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也准备一会直接写给身处风口浪尖的镇西军。
北蛮的这三个人如果都死了,北蛮定然会乱上一阵子。
镇西军如果能尽早做出准备,没准还能到北蛮那边捡个便宜。
不如就以侦察的名义化整为零地出营,这样就算是说到陛下那里,也绝对没什么过错。
想着想着,林英睿的剑眉中,也已经蕴出了深深的得意。
此时正处在风口上的冷怀泽,字面意义上也是一样。
他正笔直地站在谷外的风口上。
呼出的白气一离开鼻子,瞬间就成了小冰渣,挂在一切可以吸附的物品上。
而他的眼神里,始终充满了坚毅与喜悦。
今天是功法小成的日子,他的武艺也终于能够再上一层楼了!
阿白白在风口附近缩着脖子,不太放心地看着冷怀泽的方向。
他的脑袋里还隐约地记得之前主人在此处练功时的情景。
抹了抹眼角,阿白白突然在冷怀泽面前手舞足蹈起来。
对于阿白白的语言,在这几天里,冷怀泽倒也观察出了些许端倪。
刚刚阿白白的意思,便是让冷怀泽专心练功,由他来看护。
三两步蹿到阿白白的面前,冷怀泽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放心吧,很快就练完了。”
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冷怀泽却忽然全身一悚。
经脉里游走的痛像是在他的身体里插了把会游走的刀子,戳得他的经脉一阵阵地剧痛。
像是要扒掉层皮一样,经脉里的痛渐渐向皮肤渗透出来。
冷怀泽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早就发白。
疼痛一波接一波,让冷怀泽几乎忍不住颤抖起来。
阿白白在旁边盯着冷怀泽,然后一拍脑袋,像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似的,飞快地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阿白白便拿着一棵嫩得如同翠玉般的草跑了回来,递到冷怀泽的嘴边上。
看冷怀泽疼得满头大汗,阿白白不禁又把草凑到自己的嘴边,装成要把这棵草吃掉的样子,继续给冷怀泽演示着。
冷怀泽迷迷糊糊地抄起那棵草,放到嘴里嚼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