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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半缘修道半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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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果然聪明如我,他立刻明白了,笑嘻嘻的对我说:“嫂子,我发现你变聪明了,不仅聪明了,脾气也不太好,是不是让尹秋给你刺激的,你放心,等我俩结婚了,我让她跪地给你奉茶,晚辈必须尊敬你这长辈,这是礼貌问题。”

    “别跟我这臭屁了,尹秋愿不愿意嫁给你还是两回事呢……”

    我根本就不想听李易更我这插科打诨,他这吊儿郎当的劲头都是王朔玩剩下的,我以前也在孙阿姨那里听过王朔渊博的大名,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现在的精明估计都是后期培养的,以前也是个花花公子的好苗子,他们王家就是这么奇特的地方。

    一个花花公子改邪归正了,还有第二个花花公子站起来接替,李易完全就是接替的最佳人选,因为他接着用吊儿郎当的语调对我说:“嫂子,咱言归正传吧,你问我王家的产业,我就当你是自家人了,实话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接受了我的条件,开始为自己的出路做考虑了。”

    心中暗叹,这家伙真是得理不饶人,我是王朔的老婆,不管是名义上还是法律上,我这么在背后下黑手,都特别的不仗义,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李易却完全没有我这么多的估计,他还非要我在电话中说出来。

    我盘腿坐在了地上,地面的地暖烤得我整个人都烦躁了,要不是王朔身边的加湿器,估计我得立刻去卫生间从个凉,来缓冲一下我燥热的心情,李易根本就不放过这机会,他接着问:“大嫂,你实话跟我说,你找到了什么线索。”

    听到他这么问,我知道他开始正视这件事情了,我犹豫了一下,反问他说:“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了,在你反叛你哥哥之前,你先把他所有的后路都给断掉了。”

    “这跟你就无关了,你见过二战的士兵质问将领的么?越俎代庖的事情,问多了不好收场。”

    “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你手下的士兵……”

    “但却拿着我发给你的酬金,然后来质问我,嫂子,咱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我现在人在夜店呢,外面那成山的美女,我都没时间去搭理,鄙人好色,人尽皆知,我放弃了如此大的诱惑,躲在卫生间里面接你的电话,你重要给我一些重要的消息,才能缓解我的饥渴,你说对吧。”

    我知道李易这么说,就代表耐心到头了,可我还是很想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可能是有负罪的心理吧,也可能是希望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我直接对李易说活:“你告诉我,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问花圃跟花田的事情。”

    李易笑了笑,即便笑声不断,可我依旧能听出笑声中的冷漠,回复平淡的他,终于开口说:“您还真是头一份,若您是我手下的正式员工,我一定让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别跟我提什么五险一金跟赔偿金,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待遇。”

    李易说的有些认真,我知道他生气了,这我可以理解,我换成是他的位置,我也会很生气的,明明已经付款了,怎么对方还这么胡搅蛮缠的添加条件,尤其那些条件都是机密的。

    我始终由于不觉,李易也是在不想跟我就纠缠了,他慢悠悠的说:“得了,当我是年前大放送好了,这样吧,嫂子,我大概的告诉你一个轮廓,然后你自己去想吧。”

    李易的语调有些上扬,我对人细节的把握还是蛮精准的,当王朔又坏点子的时候,他的语尾会加重,而当李易有坏点子的时候,他的语尾会上扬,我握着电话看还躺在地上的王朔,那个嘴巴即便有些张不开,也要模糊的喊着尹秋名字的男人。

    我心中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李易刚好抓住了我这一点,可问题是,我不能总让别人牵着我的鼻子走啊,我得扳回一城,而这一次是金钱无法弥补的,我得为自己好好打算一下,我要知道李易的计划,哪怕只有一步,我也可以为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制造防范的时间。

    李易给我思考的时间不多,他没有想多长时间就开始对我说:“嫂子,你听过莫合理定律么?”

    我这么爱国的一个人,一般国外的那些什么经济学啊,金融学的定律,我一概不知道,因此我实话是活:“漠河?定律?没听过。”

    我清楚的听到了那边的叹息声,李易像对一个小学生解释一样,对我耐心的说:“发明这个定律的人叫莫合理,他明确的划分了一套曲线图,并且用横向跟纵向对比的方式来证明,一个独裁者,或者是有实权的人,当他们的权利到达顶峰的时候势必会下降,这是经过大量数据实践出来的定律,这就是莫合理定律。”

    我皱着眉头听表弟说完,我很清楚,他还没有讲完要说的话,果不其然,没过一会,表弟清晰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他的告诉我说:“当然了,这定律最棒的部分,不是他的结论,而是结论之后的印证。”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不过是个定律罢了,就算这定律之后有结尾,那跟王朔又有什么关系,我直接对表弟说:“你不是说,说话要开门见山么,既然如此,你直接说吧,定律都说了,还差什么不能谈的么。”

    李易自嘲的声音异常的明显,他笑了一会才说:“剩下的就是莫合理的后遗症了,这后遗症包括了很多,而就我个人而言,我最喜欢的是垂死挣扎的那一部分,当然了,这部分也是最有争议的,独裁者被击败后,他会寻早一切资源反败为胜,参考拿破仑,我可不希望我哥哥跟拿破仑学习,若他还有一线希望,那就是他后备资金的力量,因此我决定要阻击他的小金库,至于公司的事情,你还是别多问了,这里面水深,估计你知道多了,第二天就变成了水泥块,被沉到到济州岛海域附近,这就不好了,我可没吓唬你,我说真的。”

    李易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最后的语气加重,好似在警告我,我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也只能如此了,李易说完了这些话就跟没说是一样的,我根本就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价值,我叹了口气,对李易说;“我也就不得寸进尺了,实话跟你说,我知道钥匙的位置,但仅仅是位置。”

    当李易听到我知道钥匙的位置的时候,他十分开心的表扬了我,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呢,他就高兴的说:“我大哥说钥匙被埋在了花田里面是么,或者是花圃之类的?”

    王朔依旧趴在地毯上,可他还是动弹了一下,我本能的看了他一眼,谁知道他仅仅是动弹了一下,那微弱的动作就如昙花一现,立刻隐匿了在也看不出迹象,李易感受到了我的迟疑,他立刻低声问恩:“怎么了,说话不方便么,我不着急,你可以找时间的。”

    我苦笑着对李易说:“你不着急,我很着急啊,不要在问我说话方不方便了,你自己试试方便不方便,你要是为了跟美女喝酒都豁出去了,酒醉成这个样子,能不安全么。”

    李易完全不在乎我的讥讽,他自顾自的说:“我从来不会为了跟美女喝酒,而让自己被另一个女人抬回家,大嫂,你不如好好替自己的前程打算,我看好你的,您是有发展的人啊,你要自己努力,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我打断了表弟的话:“得了吧,你还有那心思么,您一心只为了你自己,咱们有什么话还是一气说完吧,错过这次我不知道还该等到什么时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花圃或者田园,你念出一个名字来,让我去问问还在酒醉的王朔,说不定能有点突破呢。”

    李易那头沉默了一分钟,随后他笑着对我说:“大嫂,我还真没发现,你居然有这些优点啊,头脑还满清醒的么。”

    我不理会李易的讥讽,反正这件事情,我也不亏,若是因为李易的原因迟到了那么几分钟,而就在这几分钟里面,错过了质问王朔的良机,我也不会觉得很伤心。

    李易好在是个聪明的家伙,他并没有过多的表达嘲讽的意思,很快就对我说:“刘家没有花田,或者花房,或者是什么花园之类附属类产业,原因很简单,王家的老爷子,也就是我大哥的爸爸,他有花粉过敏症。”

    李易咳嗦了一声后,接着说:“老爷子因为花粉过敏的原因而没有及时治疗,人就这么走了,因此我大哥,非常的讨厌花,你就别说是花田了,就是花房他都不想弄,他恨不得让花这物体在全世界消失,更别提把那么宝贵的钥匙藏着花田里面,大嫂,你的方向错了。”

    不可能啊,李易说得斩钉截铁的,我反倒有些怀疑我自己了,可我明明没有听错啊,明明就是油菜花啊,难道是菜花,难道是菜园?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接着问:

    “李易,你没听人说过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或者是万一……”

    “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性,大嫂,我直接告诉你吧,你说的那句名言简直就是屁话,最危险的地方只能是最危险的地方,根本就不会让你有那么美好的幻想,你还是自己考虑一下吧,用点心,走点脑子,或者说点别的什么。”

    我知道李易希望我能把刘总之间的对话,一丝不漏的告诉他,我想了想,很快就对李易说:“你大哥呢,也可能是喝醉酒了,所以吐字很不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钥匙在花里!在花里!你听懂了么。”

    表弟有些懊恼,他的叹息声都透过电话传过来,他有些郁闷的说:“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居然没有在你身边,这么重要的时刻,真是太浪费了,要是我在大哥身边,还用得着跟你废话么。”

    他说得情真意切,一点都没顾忌我的感受,我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对他说:“you~can~you~up~no~can~no~说话,说得还是废话。”

    我说完这些,本以为李易要跟我对着干,可是却没有,他以为的对我说:“大嫂,你能复述一下么,我大哥的原话是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了,这很明显就是不相信我的语言能力么,我直截了当的对李易说:“你大哥很明确的说钥匙在花里面。”

    李易有些迟疑,他又问了一遍:“我大哥原话就是钥匙在花里面?”后来他尤觉得不够,又加上了一句:“我大哥有没有说是什么花,颜色,品类,或者是地域什么的,他不可能把钥匙放在花里面啊,那要是如果是古铜的,还很重的,不可能放在花里面,这是一定的。”

    我弄着头发,满脑子都是油菜花,我脑海中开了一片又一片的油菜花,上好的季节,风吹过,带落了一地的油菜花,随后奇迹发生了,花田里面居然发现了金钥匙,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既能离开王朔,也可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最起码时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大嫂,你有在听我说话么,我大哥说的未必是花吧,他是不是说的是话,话语的话,可惜他喝醉了,你又听的不是很清楚,因此先入为主了,认为钥匙在花里面。”

    表弟说的对,我压制下了想要反驳的念头,认真想了一下,可能是我听错了呢,要不然也不会坚持这么久啊,花?话?画!墙上的时钟十二点了,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突然发现了墙上的油画,那副画着油菜花的油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