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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婉回过头,看到一位身姿丰盈窈窕靓丽的美人,步伐轻盈施施然地走了进来,端庄大方,如玉的肌肤透着高贵的气质,只是星眸中含着冷艳的光。
想必,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大皇子的正妻,兵部尚书的嫡女许冰艳。
“皇嫂,此次前来是给大哥治病的,当中有些误会,不如且听我细说。”她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清冷的美人说道。
许冰艳注视着大皇子,说道:“还是先听听越王妃的解释吧,将人请上门,三言两语就如此大动干戈,万一惊扰了父皇,该如何交代?”
大皇子看着眼前的夫人,素来是与他不太对盘,往日在人前还是给她面子的,可她说的话也有些道理,他是冲动了些,但这越王妃开出的药方,摆明就是来侮辱人的。
他挥了一下手,护卫们全都收起刀剑退下了。
越王也将利剑归销,神情极为不悦地说道:“既然大哥不信王妃,那治病一事,就此作罢吧。”拉起叶轻婉的手,就要往外走。
他将药方拍到越王妃的面前,说道:“二弟,且慢!还是先让你的王妃好好解释一下这药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叶轻婉忍住笑意,认真地地看着药方,说道:“大哥,这药方没有问题,而且之前也说过了,你若是不愿意试,也不用勉强,换个大夫来看就是了。”
大皇子终于忍不住气恼地说道:“你看这药方的最后一条,要本王自己的十指血作为药引就罢了,还要童子尿!你居然让本皇子吃这种污秽的东西,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此刻,她的心里已在狂笑,但还是忍住了。
面色凝重地说道:“用血作为药引,在古籍上是有记载的,按道理是要心头血,但大哥贵为皇子自是尊贵无比,话说十指连心,想来这十指之血的功效,自是也不差。”
大皇子皱着眉头听,面色还是沉着,问道:“那为何是本王自己的,其他人的不行吗?”
若是每日都取自己的十指血,还要连续十日,还怎么练剑呢?
她忍住笑意,凝重地说道:“自是不行,大哥脸是由自身血液妄行引起的,当然要放自己的血才有成效。”
这是上次在凝血公主身上吸取的经验,她觉得这大皇子是会深信不疑的。
大皇子深深地看着她,压着怒气问道:“那这童子尿,又作何解释?”
她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童子尿有清热降火的功效,在民间常用于治疗寒热头痛、症积满腹、能明目益声,润肌肤、利大肠等多种功效,常用于做药引。”
“御医大夫们,心里都是大概是知晓此方的,许是怕大哥怪罪才不敢提出来。只是本王妃向来都是心系病人,医者仁心,既是知晓此方,就不能瞒着大哥,能医好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大皇子静静地听着,面上仍旧是冷酷的表情,神色晦暗不明。
过了许久,才冷声说道:“此方,本皇子暂且一试,药方之事,请务必保密,治好了就送上诊金。若是没有效果,那就休要怪本皇子翻脸。”
越王不悦地说道:“大哥,药又不是仙丹,谁能保证一定能好,你这道理,就算到父皇面前,也是说不通的。”
叶轻婉看到越王帮她,心中一暖,但还是正事要紧,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大皇子面前,说道:“大哥,就算不看在你们兄弟的情分上,单是看在这十万两白银的份上,本王妃也是会全力治好你的脸的。”
大皇子冷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将茶水一饮而尽了,狠狠地说道:“最好是如此!”
许久都没说话的许冰艳笑道:“祝早日康复,否则这日子怕是难过了。”、
说完就施施然地走出了院子,仿佛是赏花去了。
大皇子的面色冰冷,盯着她的背影,眼里冒着隐忍的怒火,但还是强忍住了,转头对越王夫妻说道:“刚才之事,都是误会一场,那二弟你们就先回府休息吧,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叶轻婉微微一笑,说道:“好。”
于是牵起越王的手,走到了府门外。
回头望的时候,发现大皇子正在和他的夫人似乎在大声地“聊天”,看来是在争吵,准确来说是在吵架,看来是夫妻不和已久,但大皇子如此忍耐着她,无非是图她父亲背后的支持。
可惜了这冷眼的美人,要在如此环境中度过一生。
家宅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何以争天下?
当上了马车的时候,她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了,越王看着她浅笑道:“你这小女子,又捉弄人了,下次本王不在的时候,可不许如此冒险。”
她点点头,像是受教了,但脸上不服气地说道:“谁让他也总是使坏欺负人呢。”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解毒?不要玩得太过火,他毕竟是一个皇子。”
“我自是知晓,若不是一个皇子,早就把他给毒死了。”
她要是真想毒死一个人,系统空间里有那么多的现代毒药,能杀人于无形,只是无故死了一个皇子,必定会怀疑到越王等众皇子头上,到时候牵涉太广。
“今日这茶水中,已经解了一半的毒,让他脸上的红点,抑制住不再增长,减弱一些,等他受点苦头,过些日子再给他解药。”她解释道。
今日能如此顺利戏弄大皇子,是因为她有“神医”的名头,所以哪怕是胡言乱语,只要听着有些道理,总是会相信的。
毕竟她可是在目前天朗国的“专家”,虽然是没有编制的,但上次治好了皇上的病,已经是得到权威性的认可,说的话自然也是有分量的。
越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什么都没说。
她安心地享受着,但过了一会,脸色却突然凝重起来,离开他肩膀,打开车帘,看到一辆马车与他们的马车擦肩而过。
那是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没有贵人王侯的马车这般奢华张扬,但她的心头却略微不安,又说不上来。
“发生了何事?”
越王随着他的目光,看着此刻已经走远的马车,脸上十分疑惑。
她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她总不能告诉他,在这马车迎面而来的时候,她脑意识忽然“铃铃铃”作响,虽然声音很轻微,但却提醒有多种剧毒。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难道这系统会间歇性地抽风了?
一般来说,出血或者中毒,系统就会主动发出警报声,铃声与严重的程度相关,中毒越深就铃声就越大,就像一个人的求救意识,是藏得住表面,藏不在心里的。
怎么会有人中了多种剧毒,却只有微微的求救意识呢?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难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剧毒?
可是剧毒日久沉淀在身体,再迟钝总是能感知出来吧?就算是个傻子,也是有痛觉的。
越王看着她的神情,问道:“王妃,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给本王听,或许能解惑。”
她看着越王眼里的深情,回道:“无事,今夜王爷能留下来陪臣妾吗?”
这个秘密,注定是无法与他分享的,但在其他方面,她的心与他是在一起的。
越王浅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边说道:“王妃,这是在邀请本王吗?”
她脸色微烫,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膛,小声说道:“是,如王爷所想。”
越王将她楼得更紧,说道:“今夜,纵是天大的事,王妃也是不能反悔了。”
她羞涩地享受着来自他的温暖,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