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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雨橙见到他们似乎已经了然于心,问,“事情解决了?”
司青推着自己的金框眼镜,还是微微的笑了笑,“解决了。”
到底用什么办法解决的,我也没过问,反正看见他们安好就行了。不过司青后面又接了一句,“这次是连根拔除,过去了后风波就停止了。”
房筠凯招我过去,只说洗手吃饭,旁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爷爷安排的律师我一直都没有见到过,除了那封寄过来的东西证明老爷子曾经真的找过我之外,什么也不能证明。房筠凯在书房的时候我去给他送牛奶,他看文件,我自己就坐在一边,寻思了好久我才说,“过几天我回杭州去。”
他才抬头问,“回杭州也好,让顾恩跟着你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安排。”
我点头。
离开的时候还是房筠凯开车送我到机场,只拍了我的肩膀说,“过去后好好照顾自己,等事情处理了我就过去看你。”
我还是点头,顾恩就跟在我后面替我拿东西。下了飞机我就和顾恩去了房筠凯母亲的那个小院落,阿姨还在,看见我和顾恩照常是之前那样子问我,“回来了啊,今天想吃什么?”
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叶子掉了不少,所以看起来有些荒凉,我说,“随便做点吧。”
从顾恩手里里面接过箱子自己提上了楼,二楼小阁楼里面有个小隔板,里面可以放些东西。放下东西的时候我就去了那个小阁楼把东西拿了出来,顾恩上楼的时候就看见我在小阁楼里面,身上的裙子都有些脏了。
“你在这里找什么东西?”顾恩问。
我摇摇手里面的小盒子说,“秘密。”
顾恩就靠在一边的门框上问我,“房筠凯一个人在那边,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啊,可担心有什么用。”我说,其实顾恩不必跟我过来,留在房筠凯身边,才是顾恩应该做的事情,我想了想房筠凯是房筠凯,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能脱身的,所以说笑了笑跟顾恩说,“再说了,房筠凯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
在杭州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爷爷在去世之前最亲密的人就是陈叔,如果问陈叔,肯定会知道爷爷的安排。
不过陈叔也不是本市人,爷爷死后陈叔也没有留在房家了,陈叔又没有什么家人,所以留在了老爷子生前养老的地方。我拿了东西以后跟顾恩说,“我们回去吧。”
顾恩的眉毛是很浓密的那种,蹙眉问我,“去哪里?”
我说了地方,顾恩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去楼下的车库里面开了车,我们吃了些东西连夜就走了。回去的时候是第二天,那栋仿古式的小院坐落在山上,车子绕着盘旋公路开了好久,一路上都看见云雾弥漫,红色的枫叶,黄色的树叶,还有一些细细密密的雨水,让整个山间更显静谧。
上山的路很窄,就是一来一去。
我来这里其实也就是一次,不过按照记忆寻找到了这里。
看见那小院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等开了门陈叔看见我,倒是吃惊,不过又笑了笑,似乎意料到我会来,“悄悄,你来了啊。”
他穿着中山装,花白的头发,笑着侧着身子让我进去。
陈叔让人准备了房间,只说,“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先住两天吧,你的身子不便不比从前了。”
陈叔的意思我懂,现在这个孩子还未成形,本来就不该四处乱走动,加上连着几天的奔走我自己都有些吃不消的,所以也没有拒绝陈叔的好意。
在山上没有网络,我也就只能用手机去关注云州的消息。
除了房家拥有股份之外,自然慧家也有说话的份,加上其他几个股东,自然是闹出了一些事情,之前是临时召开高层会议,这次是决定谁要接替房云州的位置。
我还未给房雨橙打电话,倒是雨橙自己把电话打了进来,亨笑说,“沈欢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她没有安什么好心,这次怂恿着几个股东依旧闹事情。”
我坐在书房的矮几上打哈哈,撑着下巴想睡觉。
“如果沈欢不闹,那是沈欢吗?”又安慰了房雨橙几句话,自己便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在书房里面就见到了一个人,陈叔也在,我过去的时候陈叔就站起来,介绍说,“萧城。”
不等我自己介绍,那人就自己说了,“景小姐,老爷子生前在我这里留下过一份东西。”
我点头,陈叔也就笑了笑,算是了了这个意思。
陈叔知道我是为什么前来,所以也就跟我说,“这件事情解决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说到休息还真是休息不好,前两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平息几天,云州的消息就传出来了。我和萧城是分别赶往云州,陈叔也自然前往。
公司之前是有顾问律师的,一直都做了很多年。
我和顾恩赶到的时候律师也在,不比上次,房振荇和沈欢也参加了这次的会议,而慧家依然是慧瑶为代表前来。看我和陈叔过来房筠凯坐在位置上还微微的不悦,不过随即房雨橙已经站起来示意我坐在她的身边。
我坐下去后倒是看着那律师说了,“继续。”
那律师自己拿了一份东西出来,说,“老爷子生前在我这里留下来一份遗嘱,现在我代表老先生宣布他的意思。”
这份遗嘱上说明了由房西遇来接任云州,同样也将自己名下的财产做了一个分配。这份遗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我手里面的遗嘱并不跟这位律师相同,公司有的股东已经抗议闹起来。
支持房西遇的,自然也就抗议起来。
闹归闹,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
遗嘱宣告完毕沈欢自然是朝着房筠凯说了,“爸爸的遗嘱里面说的明明白白,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律师就好了。”
陈叔就站在我旁边,等着律师和沈欢的棋下完了以后才忍不住问了沈欢,“老爷子什么时候立下了这份遗嘱,我怎么不知道?”
陈叔的一席话自然就挑的在场的人话都憋了回去,按了解老爷子的人,除了陈叔也就没人了。
那律师是云州的律师,为云州办了不少事情,陈叔出声询问他倒是稳如泰山,依旧笑了笑,“老爷子去世之前特意留下了这个,难不成留下这个还要同你商量不成?”
分明是胡搅蛮缠。
我也忍不住把那份遗嘱拿了出来,同样站起来看着那律师,“是不必同谁商量,只是我手里面同样有一份遗嘱,是爷爷去世之前留下来的。两份遗嘱,必然有一份是假的。”
萧城进来的时候沈欢还不认命,还在问,“这份遗嘱是老爷子亲笔签下的,还能有假?”
“有没有假很容易分辨,只要拿去鉴证就很容易分辨出谁是真,睡是假。”萧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步履生风,放下公文包以后将遗嘱拿出来,同样将我手里面的遗嘱拿过去,将两份遗嘱捏在手中,陈词阵阵,“我和房老爷子算是忘年交,他去世前找到我,并委托我替他立下遗嘱,遗嘱一共两份,我一份,景小姐一份。在此之前我和景小姐并不认识,老爷子说过,如果有需要,会让陈叔来找我。让我和景小姐一起讲遗嘱拿出来,这两份遗嘱上面有老爷子自己的私章,还有老爷子的手印,也有老爷子的亲笔签名。笔迹可以模仿,不过熟悉老爷子的人还是能够认出老爷子的笔迹吧?”
萧城将手中的遗嘱摇了摇,又轻笑问,“既然我的这份遗嘱为真,那你们手里面的遗嘱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欢咬着牙却是平声静气的看着萧城。
而司青已经进来对云州的律师做出了请的手势,将他请了出去。等到他离开以后,房雨橙才笑,“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抢不走,也夺不走。”
我看着萧城说,“读遗嘱吧。”
那份遗嘱在萧城的手里面这才打开,拿到遗嘱之后我从来都没有打开过,所以我自己也很紧张。不过爷爷之前就已经要立下房筠凯为接班人,遗嘱里面的接班人人选也就留给了房筠凯。股份除了房振荇和房西遇有,沈欢并未分的丝毫,也只是名下一处房产。
沈欢走出公司的时候看着我的目光都是恶狠狠的,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会议结束以后房筠凯和陈叔说了些话,让司青开车送陈叔回家。我捏着手心里面还有层冷汗一样,总觉得刚刚的事情还没有过去。
房筠凯回头来的时候就拉了我的手问,“你怎么从杭州回来了?连夜赶回来的。”
我点头,我不敢瞒着房筠凯,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更何况顾恩还是他的人呢,一问什么都会露馅的。
“爷爷走之前找过我,我把遗嘱放在杭州的,离开之前我就担心这事情会不会发生,幸好回来的时候赶上了。”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房筠凯拉我去了办公室,自己去拿了衣服披在我身上,说,“过去了,我送你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