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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府的内部已经得到了消息,吕全福完了。
这一点能通过金县长动作频繁就能看出来,难免让很多人自顾不暇之中产生了恐慌。
试问一个能只手遮天的人,这里的大部分人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或多或少的牵连真是怕了金县长,一旦秋后算账起来,就算不死也会官位不保,能销毁的东西尽量的销毁,感觉自己问题大了的人提前下手。
墙倒众人推,貌似吕全福落马已经是铁板上的事实。
吕全福在医院躺了好久,其实杜宇并没有伤到他,接连几天的检查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那种无力的疼痛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出院之后听自家婆娘说了已经找过杜宇,顺手就是一巴掌。
“坏事的玩意,你害死老子了!”
吕全福狂怒,同时这些日子反馈上来的信息已经让他感觉不妙,金县长已经掌握了足够让他死的证据。
“老娘也只是气不过,帮你个没良心的,我们离婚!”吕全福的老婆狂吼着。
吕全福的眼神之中煞气腾腾,这个时候离婚?
耐人寻味的事情,可是看着他老婆眼神之中的恐惧,还是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是何等的现实,别人落井下石,自家媳妇只是明哲保身。
“离吧!”他吐出了一个让自己松了一口气的话,最后有些黯然的离开。
电话打了出去,只是久久没人接,接连几次,最后传来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不死心,吩咐了一声司机,直接去了市里,可他依旧没有见到相见的人。
“为什么,连你也抛弃老子么?”
吕全福意识到了问题的糟糕,如果事情发展到连他都回天乏术的地步,就应该明说,但绝对不是这种避而不见。
“不,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要想办法。”
吕全福不甘心,同时也感觉到了害怕。如果各种的罪名坐实了,那么他极有可能会被判死刑,他必须要把部分罪名给抹杀掉,进去了不要紧,他有的是钱,足够把自己给卖出来。
可是来个死刑,那谁也救不了他!
当夜,在县城发生了车祸,年过六旬的一位水泥厂退休职工当场死亡,肇事司机投案自首,并且对自己的罪名供认不讳!
凌晨,水泥厂家属楼又是一位水泥厂退休职工跳楼自杀,被人送进医院之后抢救无效。
一个晚上,死了两个人,当公安局调查清楚之后,第二位貌似也是意外而死。本来草草结案,却引来了金县长的亲自到来。
“如果我说,这两位是我指正吕全福的污点证人,你现在还认为是自杀或者是意外么?”
听闻县公安局负责邢侦副局长的称述,金县长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这……”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吕全福出院之后立刻出事,这是巧合?”
“我……”
“我只希望你没有收吕全福的好处,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算账的时候,我不想在名单里看到你。”
两个哑口无言,一句无心的提醒,吓得这位四十来岁的局长额头满是冷汗。
金县长已经留够了面子,没有当众点破其中的奥妙,那就是有心放你一马,如果你还不上道,那就是你和人家过不去。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事情彻查清楚,不要让吕全福把所有的证人给杀完了。”
撂下最后一句话,金县长便离开。
她的秀眉没有松开,吕全福黔驴技穷,垂死挣扎,想要在最后的一刻反扑,这绝对不行。
在危难之中得到的证据,费尽了千辛万苦,要是功亏一篑,那么他们所有的心思都会付诸一炬,前功尽弃。
一个电话打给了杜宇,那头貌似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听闻了金县长的话,沉默了许久。
“梅姐,那你的意思呢?”
“不要消沉了,我知道你当兵的时候是特殊兵种,县公安局那帮人靠不住,我希望你能保护一下几个证人。”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就算别人的死活你不管,可是现在楚灵很有可能也会深受其害!”
对于杜宇这半死不活的心态金县长没来由的生气,胳膊扭不过大腿,如今吕全福身后的那位已经将自己彻底的撇清,压根就没有半点的把柄可抓,别说自己了,就连自己家里人都严厉警告她,不许乱来。
可这些事情能对杜宇说?这个倔强的犹如一头驴的小男孩会听自己的?
她貌似已经清楚了杜宇的脾气,和这家伙较劲,充数是找罪受。
楚灵的确是杜宇的软肋,那头终于无奈的说了一声:“好吧,我会注意的!”
貌似杜宇也懒得和自己继续扯皮,随即便挂了电话。
金县长的心里其实有好些话要叮嘱,不过杜宇的态度太过于明显了,恐怕就算是说出来,人家未必会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
……
杜宇离开了兰林村,和李欣泽一干人接连几天喝酒,喝的他头疼欲裂,喝的他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心里有事,就很容易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破事情来,这不是堕落,而是没办法释怀。
不过,今天必须要离开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楚灵有事。一个电话打了出去,那头电话现实关机之中,当下匆匆就赶了过去。
依旧是那个院子,或许是接连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这里和谐的气氛,走在路上感受到的是一种难言的惨淡。
杜宇敲开了门,刘阿姨告诉他,楚灵去奔丧了。
杜宇闻言眉头微微的一皱,不过还是去了那边。
哀嚎的声音一大片,各方面的人来了很多,由于事发忽然,导致死了的老人孩子也没全部赶过来,邻居们帮忙安排后事,在楼下搭起了灵棚,堆满了各种的花圈。
很快就找到了楚灵,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一些委屈,看见杜宇之后也没有多少的话,只是轻微的叹息。
“怎么了?”杜宇一愣,问道。
“没什么!”楚灵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