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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摩耶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了:“当真如此吗?那以殿下这样的心性,已经非常人所及了。看来草原要来一位天才了呢。”
拓跋策摇了摇头,道:“非也,天才不敢当,屈尊于突厥,我也不想。我的兄长们来,想必也会如此,都是为了活命。”
拉摩耶想了想,然后又笑了:“好一个为了活命啊!摩耶知道了,殿下注意休息,没多久就到王庭了,摩耶告退!”
待拉摩耶走后,拓跋策皱了皱眉头,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个军师了,他猜的全对了,真恐怖。
甘霖慢慢起身,原来甘霖并没有真的睡觉,在军营里,谁又会真的睡觉呢?他只不过是装睡,居然骗过了拉摩耶。
甘霖说:“殿下,这军师有点厉害呢,师尊也曾夸过他呢。”
拓跋策好奇地问:“哦,夸了什么?”
甘霖回答:“西凉有李寒山,就是一座王朝;云周有佛陀寺,繁荣昌盛;突厥有摩耶,突厥王庭可永昼。”
拓跋策笑了,道:“那倒是差一个呢,天武有岳帅,当兴!”
甘霖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殿下,还有四天我们就要到达突厥了,咱们要万事小心了。”
拓跋策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嗯”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身处险境,但他们都没有惧意。
……
迷雾山上。
一座庞大的宫殿矗立在山顶之上,宫殿的名称:天机阁!
云雾缭绕着这座宫殿,给它增添了几分庄严而神圣的气息,同时也带来了几分神秘感。
放眼望去,风景美极了。
此刻,山下,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山脚下,下来了一个中年人牵着一个小女孩。
他们正是杜子昂,还有墨子幽这个小丫头。
“好美啊。”墨子幽看着群山环绕的地方轻声道。
“嗯,还行。”杜子昂简单应付一下,然后笑道:“走吧,上去看看。”
墨子幽笑道:“嗯。”或许是在那个地方待久了,看到这美景都会赏心悦目吧。
就这样,一个小女孩拉着一个大老粗,跑跑跳跳地上山了。
墨子幽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山间,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杜子昂也是少见的陪着她蹦蹦跳跳的。
或许,是因为这可能是杜子昂最后一次见这小家伙,不想给她留下遗憾吧。
总之,谁知道呢?
走到了半山腰后,就没有了笑声了,因为墨子幽这小丫头没力气了,走累了,叫不动了。
“休息一下嘛,走不动了。”墨子幽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子昂。
杜子昂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叫你少玩点,现在好了,才到半山腰就不行了,唉!”
说着,杜子昂弯了弯腰,示意墨子幽上来,背着走。
墨子幽像是看到了希望,冲过去,就是一个跳跃到了杜子昂背上,笑嘻嘻的。
“抓紧了,我们走了。”
“嗯,嘻嘻。”
阳光下,一个小女孩灿烂的笑容,清灵的声音,让整片大地都活了起来。
杜子昂走得很慢,为了让这丫头可以看着这些美景,还顺便讲起了,这个迷雾山的由来。
“迷雾山,相传是一个隐居山林的仙人,不想被外人打扰,死前呢,用尽毕生功力,创造了一个迷雾大阵,覆盖整片山谷,走的人都会迷路,只能返回去,无法进去,变成了现在的迷雾山了。”
“那,我们怎么就进来了呢?”
“那是,我实力卓绝呗,这阵法困不着我。”
“切,听你吹,没意思。”
“唉,你这丫头是……”
“你干嘛,哼。”
“还顶嘴,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下来?”
“不行!丢下来,我就不跟你走了,哼。”
“哟,你这丫头长脾气了……”
“略……略……略……”
不到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衣道服的弟子便在殿外等候了。
看到来人了,赶忙上去道:“请问,是杜子昂,杜师叔吗?”
杜子昂注意到这小弟子后,赶忙将墨子幽放下来,道:“正是。”
小弟子笑着行礼道:“师傅老早就让我来等您了,师傅在殿中等您,请师叔跟我来。”
杜子昂就笑了笑,正要跟上去,却被墨子幽拉着:“那老头怎么知道你要来啊?”
杜子昂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人家是天机阁主,知道我来,不是正常吗?”
“啊?正常吗?”
“别说了,走吧。”随后,杜子昂便拉着墨子幽,跟着那个小弟子走进了天机阁。
大殿内,并没有想象中的辉煌,只有一些竹子做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总体来说,很简单,很整洁,很朴素,真的很像隐居的人住的房子呢。
不一会儿,那小弟子,在一座竹林外行礼:“师尊,杜师叔来了。”
林中传来一声老者的声音:“嗯,请他们进来吧。”
小弟子笑着道:“师叔请。”
杜子昂点了点头,牵着丫头的小手走了进去。
林子里,全是竹子,而且很别致,像是精挑细选的竹子一般,每一棵都恰到好处,让林子更美观了。
林子不长,杜子昂走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见到了一个白发老者,摸着长长的胡须,缓缓地盯着棋局。
杜子昂摸了摸丫头的头,蹲下来抱着她的肩膀道:“去那个大石板那玩一会儿,我去跟那老头下盘棋,好吗?”
墨子幽嘟着小嘴,不情愿地走向了杜子昂说的那块石板旁。
杜子昂很无奈,这丫头就是很古灵精怪的,整理一下后,便坐到老者的对立面,默默地观察着棋局。
这老者正是天机阁主,周桓。半步生死境强者。
半晌,杜子昂将一枚黑棋放上棋盘后,继续观察。
“现在的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哦。”老者缓缓道。
“哦,你说的是我的身体,还是棋术?”杜子昂反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道:“明知故问。”
“哈哈哈,此局,我不一定输!”杜子昂自信地说。
“但,几乎没有可能赢。”周桓缓缓道。
“呵。”杜子昂轻笑一声
周桓道道:“以此开局,虽说可以遮掩天机,可却步步危机,你哪来的自信,愚蠢!”
“愚蠢吗?呵,我看不然。以战止战,以戈止戈,一场战争开局,虽败,但棋局已然开始,天道,干预不了,我就有机会!”
“机会!用千万人的性命,换来的机会,你不颤抖吗!”周桓质问道。
“颤抖?我不来,他们一样必死,不是吗?”杜子昂反问。
“你……活着不好吗?”周桓问道。
“好,但,它不让我们活,怎么办!”杜子昂答道。
“尊崇它,就好了!”周桓劝道。
“呵,有用吗?毫无意义。”杜子昂缓缓道,“你就是跪太久,起不来了,它不会听你的!”
周桓沉默了,看着棋盘,叹了口气:“我老了,不想争了,也没机会了。若当初,我选不一样的路,或许可以活得不那么憋屈吧。”
“也许吧。”杜子昂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