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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坐婴儿,从玄学的角度来讲,一般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堕胎,造下了杀戮。
要么,是用了邪术之后形成的反噬。
至于眼前这个米露,到底属于哪一种情况,还真不好说。
陆柒看了半响,收回思绪,淡淡吐出几个字:“自学成才。”
言外之意,就是她会跳舞,并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
这让米露有些意外。
就在刚刚,因为陆柒实在太过耀眼,所以她专门仔细观察过。
陆柒跳舞的动作和姿势,几乎和专业人士无异。
这个水平,居然……是自学成才?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说这样的大话,恐怕不太好吧?”米露轻笑道。
真当她没见过世面,有那么好骗?
墨时寒微微侧目,乌黑漂亮的眼眸里浸起了一层森寒的冷意。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就一定是大话呢?”
“这……”
米露被噎了一下。
在这里,对陆柒最有发言权的人,是与她共舞一曲的墨时寒。
她米露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可米露实在搞不懂,陆柒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怎么就能让向冷漠狠厉的寒爷都帮着说话?
想当初,她刚刚入圈的时候,就动过歪心思,想爬上墨时寒的床,以求一个更光明的未来。
结果,不仅被拒绝,还被狠狠修理了一番,以至于她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心理阴影。
但眼前这个女孩,不仅和墨时寒共舞了一曲,还让墨时寒主动出面维护。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寒……寒爷,是我唐突了,还请您和这位小姐不要往心里去。”米露语气讨好。
毕竟,墨时寒的权势摆在那里。
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他过不去。
“你觉得呢?”墨时寒侧目看向陆柒。
陆柒神色淡淡,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锋芒。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小姐最近应该心神不宁,并且伴有不明原因的颈椎病。”
米露怔了怔。
手指,不自觉的有些抖动。
没错,她最近的确经常觉得心烦意乱,思绪不宁。
严重的时候,还会连带着颈椎一起疼得难以忍受。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回家休息几日就行。
可事实是,她回家修养了一阵子后,情况不仅没有丝毫好转,还越来越严重。
就像今天,表面上她看起来精神奕奕,完全是一个美艳大明星的做派。
但实际上,她脖子以上的部位现在疼得要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骑在那里,拼命在往下压一样。
只是,这件事除了经纪人之外,她根本没对其他人说过,那陆柒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在说我么?”
米露指了指自己,装得若无其事。
“我最近身体很好啊,根本没有半点病痛。”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她一边说,还一边特意仰了一下脖子。
结果,“咔嚓”一声,她的脖子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居然变得完全不能动了。
“咦,米大明星,你怎么了?”
见她仰着脖子不动,旁边的一个宾客不禁好奇。
“没……没怎么,我……我可能有点落枕。”
米露解释完,便试图将脖子回到原位。
然而,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她细长的脖子,依旧像只天鹅一样,高高的仰着,大有点用鼻孔看人的嫌疑。
“这个米露也太过分了吧?我们跟她说话,她居然还把头仰得那么高,她以为她是谁啊?”
“是啊!目中无人就目中无人,还扯什么落枕?真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之前,我还想捧捧她,投资她几部戏。但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听到这话,米露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她没有目中无人。
她只是……只是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能动了而已。
可这个理由,说出去,别人能信么?
“米露小姐。”
陆柒缓缓走上前来。
纤细的腰身微微弯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
“如果,我治好了你的脖子,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米露看了女孩一眼。
的确很美,天然的,能动人心魄的那种。
但太年轻了,看起来都还没医院的护士年龄大。
说她会看病?
鬼才信哦!
陆柒当然知道米露不信自己,她也并不急于解释,而是微微勾了下唇。
“以你颈椎的弯曲程度,只要它再稍微用一下力,你的脖子就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哦。”
她语气很轻,甚至还略带一丝没有由来的俏皮,可却足以让米露心惊。
它?
难道,她的脖子上真的骑了个什么东西?
这……这怎么可能?
“米露小姐,它的耐心已经不多了,你可要早做决断。”陆柒低声提醒。
米露心慌得一批。
耐心不多?
那她的脖子岂不是马上就会断掉?
不,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想到这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住陆柒的手臂。
“求你……救我……”
她的眼神中,再无半点之前的质疑与不屑,反倒满是恳切与哀求。
陆柒眯起眼睛,看了看米露脖子上的那只婴儿。
浑身青紫,小小的口腔里甚至还长出了锋利的牙齿。
若不及早除去,怕是会酿成大祸!
“这里不方便,你跟我来。”
她转过身,挽着墨时寒一起离开宴会厅。
米露连忙跟上。
三人,一起来到陆柒之前换衣服的房间。
“我们……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这……这对面,好像就是刚才他们说闹鬼的屋子,我……我有点害怕……”米露面带惧色。
陆柒抱着双臂,似笑非笑。
“跟你脖子上的东西比起来,它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我脖子上真的有东西?你不……不会是在骗我吧?”
陆柒没有解释。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取出一只手指长的玻璃瓶。
将一滴透明的液体倒入掌心,然后轻轻擦在米露的眼皮之上。
一阵透心的凉。
米露很不适应。
“这到底是什么?怎么感觉跟冰一样?”
陆柒神色淡淡:“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