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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开始动摇了,可司徒夕却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带着小威小星以及一众侍卫径自离开。
她很明白,有些话最好点到为止。继续说下去,难免有为自己辩解的样子。
“她真的很聪明,你觉得呢?”角落里,一个白衣,带着白色斗笠的男子看着司徒夕离去的背影,笑道旆。
如果她一上来就说这些,大家自然不会买单,只会认为她只是为自己诡辩。然而,她却先安排了一出好戏,让大家犯了错,然后捉住这个错点一声声的逼问,让大家动摇窠。
“是。”殷红也诧异不已。
以前她也跟司徒夕打过交道。说司徒夕这人吧,自卑,孤僻,不合群。自从被公子带回来后,便只会跟在公子身边,除非公子主动问她,否则都会静静的呆在一边,如一个哑巴一般。
可是如今,她的口才竟然那么好,她的神色竟然如此自信飞扬,简直判若两人。
“哇!好多人!”小星看到寺庙里人山人海,张大了嘴。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里会那么多人。”司徒夕赞同道。
灵安寺是京都最大最热闹的寺庙,每天都人头涌涌,信徒很多,队伍更是长的很。寺里有规定,谁都不能插队,就算你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插队,否则视为不诚信,是会遭天谴的。
当然了,司徒夕也不会做出这种没有素质的行为来。
可是,看着这么长的队伍,司徒夕头疼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都排到寺外好几米了,要排到何年何月才轮到他们。
“不行。”小威板着小脸坚决地说道。柳坏蛋可是说了,最近她霉运遮顶,要拜拜才会好。
见小威死死地盯着她,司徒夕笑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难得来到了这里,怎么可能白跑一趟,走吧,排队去。”
反正她也不想那么快回去那个压抑的王府。
排了好几个时辰,司徒夕还好,训练过,这点时间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小威和小星毕竟还是个孩子,腿都站的发麻了。
等他们拜完,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咕噜!”小星肚子里发出了声音。小星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司徒夕,“夕姐姐,小星好饿。”
司徒夕揉了揉她的发顶,“走吧,夕姐姐带你们去吃大餐。”
她们吃了早膳便出来了,一直到现在,错过了午膳,现在都已经是晚膳的时间了。小孩又是发育时间,不饿才怪。
此时寺庙也没那么多人了。
小星牵着哥哥的手,兴奋地跑到前面,一边跑一边回头催促道:“夕姐姐快点。”
“来了。”司徒夕笑了笑,便追了上去。
突然间,一个尼姑跑了过来,激动道:“尘儿……你是尘儿……你是尘儿对不对……”
当司徒夕看到这名尼姑的脸后,不禁反抽了一口冷气。无他,只因这位尼姑的脸上有着几道刀痕,很明显是被人划破的。
是谁那么狠心,在一个女子脸上划刀毁容。
“尘儿,娘终于找到你了……娘终于找到你了……”尼姑捉住司徒夕的手,激动得手不停地颤抖。
她的眼里噙满了泪珠,整个人都在颤抖。
司徒夕不忍心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尘儿,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尼姑怔怔地望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的面容,拼命地摇头,“不,我没认错,你就是尘儿!”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深陷司徒夕的肉里。
司徒夕不由吃痛地微微蹙眉。
“王妃!”侍卫惊呼,上前拨开了尼姑,喝道:“大胆!你竟敢对王妃不敬?”
尼姑跌倒在地,而侍卫的惊呼也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王……”尼姑眼睛睁大,瞳孔不停地收缩,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脸色苍白了起来,然后,她便晕了过去。
司徒夕连忙跑了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醒醒,醒醒。”
叫了几声,她还是没反应。司徒夕探了探呼吸,还好,还有呼吸。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寺庙的主持闻声跑了出来。
“先不说这些,救人要紧,她突然昏过去了。”司徒夕道。
主持也是赞同,便叫来其他人把这名尼姑抬进寺庙里面。司徒夕到底是不放心,怎么说这人也是因她而昏迷的。
但小威小星也是饿极了。
于是便道:“把他们两个送回王府,让人传膳。这里不用留人,我到时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侍卫不赞同地说道:“此事万万不可,万一王妃有什么闪失,属下等负责不起,只能以死谢罪了。”
司徒夕见他们这样,知道他们为难,便道:“既然如此,留两个就可以了,其他先回王府。”
“这……”侍卫还是犹豫。
“这是命令,快去!本王妃的弟弟妹妹饿了。”司徒夕厉声道。
侍卫被她的气势震慑到了,不敢再多言,留下两名侍卫,便带着小威小星回王府了。
司徒夕带着这两名侍卫刚进入寺庙里面,便见主持从一间房间里出来,上前问道:“她怎么样了?”
“只是激动过头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休息下就好了。”主持缓缓说道。
“那就好。”司徒夕松了口气,顿了下,她又问:“说起来,她为什么会拉着我叫尘儿?”
“这……”主持为难。
“我并无他意,只是觉得跟她有点缘分,看她那个样子,不免有些同情。想着,或许能帮上什么忙。”司徒夕笑道。
主持看着她,踌躇片刻,叹气道:“看施主面相,也不像有别心之人。罢,告诉施主也无妨。”
她领着司徒夕一个人来到了打坐房,长长叹了口气,道:“说起静心也是个苦命的。”
香雾袅袅。
关上门的房里,响起了主持的轻语。
“当年,老衲遇见静心时,她的脸上被人用刀残忍地划了两边。而且,当时她还怀着孕。孩子出生时,她险些难产至死。然而没想到,上天对她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主持闭了闭眼,沉声道:“孩子满月后,她离开了。不料在路上,孩子竟然被人偷走了。静心视孩子为命根,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又如何接受得了这个沉重的打击。”
“她不断寻找,走了不知多少路,却还是找不到。老衲再次遇见她时,她几乎都要被逼疯了。”
“老衲见她这样,便劝了她好一会。后来,她便出了家,一边祈祷孩子平安,一边继续寻找。”
主持的声音低哑了下来,“整整十五年了,她从未曾放弃过。”
司徒夕静静地听着,心不由有些难过和敬佩。她是个可怜的女子,她亦是个坚强伟大的母亲。
“她的夫君呢?”她哑声问道。
是死了还是负心汉?如果有他陪伴在身边,她也不会那么命苦。
“老衲不知,她不曾提起过。”主持摇头道。
“她丢失的孩儿是女儿?叫尘儿?”司徒夕又问。之前她并没有说谎,她对那名静心确实有着好感。
听了她的事后,她便想要尽一份力,帮她找孩子。虽然未必能找到,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成功率会更高一点。
“是。”主持点头。
“可有什么特征?”司徒夕问道。
单凭这两点,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人,无疑大海捞针。何况,既然是被偷走的,改名字也是有可能的。
说起来,她女儿跟她倒也有缘份,居然同龄。
主持摇头,“静心并没有跟老衲说。这件事,还是等静心醒来问她为好。”
“也对。”
她们并没有等很久,一炷香时间左右,静心醒了。
司徒夕与主持刚进门,静心一看到她,便又激动了起来,“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