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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那锋利的木刺,抵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顶端刺入肌肤里。
朱妍整个人被夜黎眼中的锋利割到一般,手开始颤抖,不由自主地被夜黎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夜黎沾满血的手,握上朱妍的手,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如恶魔,“来,用力把木刺从我喉咙穿过去,你会看到我喉管破开,鲜血直涌,我这双眼睛,会瞪出来,看着你,看着你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
朱妍颤抖着,脸上的肌肤也更加扭曲起来,直到看见夜黎身后,出现那道令人恐惧的高大身影。
“放手。”慕言炔森冷的声音在夜黎身后传来。
整个地下室,霎时间只有一种空寂和寒冷。
朱妍手一抖,握着的木刺也松了松,又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却踩到了夜黎的那根圆木武器。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仰头往后倒去,整个人就砰地倒在地上,还来不及发出声响,脑袋已经重重磕到石砖地面,再无声音。
……
夜黎看着昏迷过去的朱妍,眸光冰冷。
她站在那里,肩膀的伤口疼痛传来,血顺着胳膊流下,只觉得身体冰冷。
腿有些发软,正要跌下,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扶住,整个人跌入他温热的怀里……
入夜,军医院——
窗外传来几声不知是什么昆虫的鸣叫,海浪声规律地从海滩上传来。
病房头顶,白光惨淡,夜黎睁着眼睛,静静地盯着天花板,许久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脑海中偶尔还是会浮现在格斗场里的情景。
门开了,护士又送食物进来。
从住进来到现在,三天时间,夜黎一餐都没落下,而且餐餐都是分量十足变着花样,让她吃个饱。
“夜学员,起来吃饭了,你这一天都躺床上,怎么也不下床走走?”
护士一边把食物摆在病床边的移动桌上,一边问道。
夜黎坐起来,拿过果汁喝了口,“动太多了,好不容易能好好躺躺,还恨不得能多躺几天。”
护士能听得懂夜黎说的是基地岛训练的辛苦,笑笑,“你们这样的学员,我见多了,哪个不是三天两头受伤的。不过那个姓朱的学员就没你这么好运气,据说她到现在还没醒呢,人已经被送回风城了。”
夜黎正在喝粥,听到护士这么说,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吃自己的食物。
护士说的,是朱妍。
这两天有些学员来病房探望夜黎,说朱妍还没醒,医疗诊断脑袋里面有淤血没散开,也不知道何时能醒。
而且朱妍基地岛的学员身份,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取消了学籍,永远也不能再回基地岛训练。
夜黎反应冷淡,那是朱妍自找的,跟她没有关系。
等到整层病房都安静下来,夜黎熄了灯想睡觉,转身想上床,身后就站了个人影。
她手摸到灯的开关,心提了一下,“黑岩?”
“别开灯,就这样跟你说几句话。”他道。
夜黎就把手放下来,他是怎么进来的,神了。
听得他又道,“恭喜你,成功了。”声音透着点轻松,仿佛是为了安抚夜黎的艰难成果。
他们现在可以很自然地接触,就算一句话也不说,夜黎也习惯了他没有声息的出现,没有声息的离开,像鬼魂。
她走到窗边把窗户开大一点,让微凉的海风涌进来,“恭喜我什么?”
“至少,你心里想的,达成了。”黑岩淡淡道。
“我,也会有失败的。”夜黎眼中,光色暗下去。
她不是没有失败,在慕言炔面前,她失败过很多次。
“不会,你不会失败,我相信你。”黑岩说道,声音里有种异常的坚持。
夜黎扭头看他一眼,虽然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有些意外,“你相信我?”
这个世界上,能轻易地说出相信她的人,有几个?
黑岩淡淡地颔首,“是,我相信你,否则,我也不会接近你。”
说到这里,他也看向夜黎,夜黎却移开目光,他反而有点意外,“你不问我为什么接近你?”
窗外不远处的海滩,海浪翻腾,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夜黎眉尾轻挑了一下,“我不想知道。”
她不傻,黑岩的身份尽管她不太清楚,但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说要帮她,不可能没有目的。
只是她自认为没什么可给别人所图,他也不像会伤害她。
在基地岛这种竞争如此激烈的地方,她需要帮助,需要走捷径。
至于目的,她真的不太想知道。
唯一清楚知道的是,走捷径,是有代价的。
黑岩注视着夜黎的侧脸,许久,淡淡一笑的气息传来,“这次的对抗选拔,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真的,没让我失望。”
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赞赏,那双狭长而又风情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透着一点光亮。
夜黎继续望着窗外的夜海,“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这个师父。”
黑岩轻笑,“不用谢,我说了以后会需要你帮我地方。好了,看你没事,我该走了,你好好养伤,有人过来了。”
夜黎回头过去,“我跟慕言炔出任务的话,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回来。”
黑影在门口顿住,“放心,我们很快又会再见的。”
很快又会再见?
门一开一合,他就消失了。
夜黎在黑暗里站了一会,想着这军医院的病房真是不好,没有反锁,随便个谁都能进来。
返身准备上床睡觉,门又无声地被推开,走廊上的灯光照了一扇进来。
“你还没走吗?”夜黎以为是黑岩,转身过去,看到的却是慕言炔,站在光亮的门口。
本来面色还算缓和的男人,听到夜黎这么问,又微微沉了眉眼,“谁来过?”
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入夜之后他已纷纷军医院不要让人打扰她。
这会儿风太大,吹得窗帘哗哗响,夜黎走过去把窗关上,整个病房,一下就安静了。
“你听错了,我说我要睡觉。”她没看他。
男人就站在门口,也没进来,只是那么看着夜黎,看得夜黎心里并不舒服。
许久,听得他低沉的嗓音说道,“现在,说你想离开,只要你开口,你就能回到风城,过正常的日子,不必艰苦训练,也不必再受这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