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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边说边给宋枝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将此事解决好,最好是跟警察道个歉,把他们好生送出去就是。
但宋枝本身就挺弱势的,好不容易把人抓到,晚上再出什么问题都没处说理去。
还是将这件事儿处理好才是正理。
“是这样的,警官,我在这个小旅馆开了房,晚上有人在试图打开我的门,我男朋友已经把歹人制住,您跟我这边来吧!”
“诶诶,这是我的旅馆,再说了,你长这样……”
老板有些近视,一开始还没仔细看宋枝的模样,只能模糊瞧出长得还算可以。
刚走进,宋枝的五官便越发清晰了。
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老板觉得多看一眼都是赚的,这样一张脸,如何能不招人呢?
老板正愣神,宋枝无视老板的眼色,直接将警察带往二楼。
陆靳野正守在那呢,听见上楼的动静转过来看,老老实实站在楼梯口,若是这两人想趁乱离开,也是必不可能给这个机会的。
警官扯出了一个笑:
“呵呵,这不是老熟人吗?这从局子里出来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这次打算进去几天?”
没想到这两位还是惯犯,这旅馆老板似乎管人进出也不是很严啊!
宋枝静等着警察将两人拷走,怦怦直跳的心这才安静下来:
“阿野,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
陆靳野牵着宋枝的手进去一个房间:
“现在也是不用在乎名声到底好不好了,还是命更重要!”
总之小旅馆也不看结婚证开房,宋枝迅速洗完个澡出来,头上是一条干毛巾。
当时就思考着,万一别的入住的客人习惯不好,所有的洗漱用具毛巾之类的都是两人自带的。
宋枝的头发颜色很黑,和她的眼瞳一样深,湿漉漉地在脸颊两侧,柔软着正滴着水珠,漂亮得惊人。
陆靳野上前接过毛巾,轻轻地给宋枝擦拭头发,洗发露的香气萦绕在两人周身。
“陆靳野,我们明天回去吧!”
宋枝对今晚的事情有些心理阴影了,想着早点回去或许可以避免:
“本来还想带你去吃粤菜馆子的,现在我也不放心将这么多东西放在这里,怕出什么问题。”
陆靳野从来不会拒绝宋枝的想法:
“你决定就好!”
待到头发擦拭半干,陆靳野微微凑近宋枝检查头发是否擦干时,宋枝直接趁他不备亲上他的唇。
潮湿,很软,还带着牙膏的清新香气。
陆靳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温柔地吻回去,反客为主。
两人最后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对视着握紧对方的手。
面对面,直到眼皮都乏累之后闭上了眼。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迅速起床,收拾好提着大小包退房,老板因着昨天的事情对店子的影响不好,还想要克扣押金。
但宋枝只说了警察两个字,老板就意识到今天这押金要是不退,恐怕又有麻烦着,只好瞪着眼,不情不愿地退了押金。
连日奔波的两人也是累得够呛,直接包了一个小面包车带着所有物件开去了火车站。
这一路两人大包小包,头发都被汗湿贴在头皮上,好不容易抢着上了座位,两人这才安稳下来,擦了擦汗。
三大包对陆靳野而言也是有点难度了,宋枝背着两包都已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
这一站目的地是江县,原本是打算去省城的,但宋枝考虑到还是应该待在江县,方便照顾陆情。
除此之外,在县里卖衣服还有出租屋可以落脚。
也比省城更加方便。
思来想去,最终把江县定为自己起步的地方。
两人又是硬座一路往北,说实话,就是铁屁股都有些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下了车,两人看起来都有些战损,毕竟这些衣服都是他们背回来的,这力气活可不轻松。
将东西放在了出租屋,宋枝整理了一下,洗个澡,就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陆靳野还好,他将东西都分类整理,重新折叠了一下,才去洗漱。
婶子中途回来,感觉到门锁开了,心里还十分忐忑,一见面就看见了陆靳野,心里的戒备这才放下。
“婶子!”
陆靳野喊了一声。
李书记找人果然靠谱,这婶子几乎算得上从小看着他俩长大,很靠谱,人也忠厚老实。
杨婶子是汉族,早先就落户在清河乡了,一直都住在离公社不远的地方,平日里也是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杨婶子,我阿姐情况怎么样了?”
陆靳野十分关心,本想立刻冲过去看,但还是打算事先问问情况。
杨婶子摇摇头,叹了口气:
“人倒是醒来了,就是不太好,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了,当然骨头也还没养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这怎么着也要养半年,恐怕要好几千呢!”
这数字不算少,听起来也骇人,有的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几千块呢!
陆靳野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阿姐的状态……”
“精气神还好,就是吃不太多东西,送菜的每日都送大棒骨过来熬汤,里面的骨髓也在,我每天换着法地炖汤,但是也没见成效……”
杨婶子叹了口气,安慰道:
“没事,吉人自有天相,会好的,别怕!你们都是好孩子,山神会保佑你们的!”
陆靳野苦笑:
“这几日麻烦您了,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去看我阿姐!宋枝起来要是问,您就帮我说一下。”
陆靳野走的时候吻了一下宋枝的额头,这才去医院。
陆情正靠在床头看窗外。
如今大冬天,但也快到年节了,外面的树却没有因为皑皑白雪变灰暗,还是一样的青翠,不知是什么缘故。
她来县里来得少,没想到常住在县里是因为……
动不了的她,变成了一个废人的她。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病房里四张床位,只有陆情一个人,其他的不少病患都在她没醒来的时候就出院了。
“阿姐。”
陆靳野晦涩开口,好像格外痛苦。
但痛苦的应该是陆情,她笑了一下,之前照顾陆靳野时,她总是严肃的:
“阿野,你来了?”
陆靳野走得极慢,顿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感觉不到,你不用担心我,给我办出院吧!”
陆情淡淡道:
“医院住一天太贵了,划不来,我们家也没这么多钱,我猜咱们家现在应该欠了很多外债吧?”
陆靳野摇摇头:
“借得少,已经还清了,大多数都是村民和书记他们捐给我们的!”
陆情偏过头去,脸颊侧影如那连绵的山般幽远:
“那欠宋知青的呢?大家都不容易,捐的钱都要还的……”
陆靳野无法反驳,陆情说得对。
“帮我办出院吧,我不想一直耗在这里了……”
陆情苦笑道:
“只有治不好,只是浪费钱而已!”
陆靳野还没说话,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陆阿姐,话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