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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姑娘,听老王说你要去敦煌西千佛洞?”走过来一位男子对莫飞天说道,
“就是,你有什么事情?”莫飞天看到是位不认识的男子来到面前,望着自己说,
“我是韩国歌舞团的吕博文,你叫莫飞天,我见过你,我看过你跳的敦煌舞,实在太精彩了,太值得我学习了,我也要去敦煌西千佛洞,我们结伴同行吧?”男子说道,
“好,博文,互相学习,你是外国人,对敦煌这么熟悉,我们能一起去,这样太好了,一切全靠你了”莫飞天说道,
“飞天,我们现在就坐这位司机的车走吧”吕博文指着莫飞天旁边的中年司机的车说道,
“好,我们走吧”莫飞天说道,
“师傅,我们坐你的车去敦煌西千佛洞,你给我们算便宜些,好吗?”吕博文对中年司机说道,
“好,给你优惠价,请上车吧”中年司机说道,
吕博文和莫飞天一起上了车,车开出敦煌城,向敦煌西千佛洞驰去,车内闷热,人都要快窒息死了,没有一点凉风,热的无法忍受,这时,不知不觉,天气变的阴暗起来,本来比较闷热的车里,这时,因突然刮进些冷风,而变的凉爽起来,感到浑身舒服多了,莫飞天心情舒畅起来,眼看着去敦煌西千佛洞,没了指望,惆怅中,碰见吕博文,终于,可以去敦煌西千佛洞了,路上,大漠中炎热的太阳,烤的人受不了时,出现了云朵,把太阳遮住了,空气变的越来越来凉爽,今天,真是苦尽甘来啊。
远处可以看见山,山上长满了绿色的骆驼草,还有,到处开放着各色鲜艳的花朵的野花,景色诱人,这时,忽然,从天空飘下大朵朵的雪花来,雪花在空中飘舞着,越来越多,格外美丽。
“这天,还怪冷的,刚才热的冒汗,现在,确冷的浑身发抖,六月的气候,还下雪,这真是奇观,六月飞雪,奇观,难得一见啊”中年司机嘟囔着,把车窗户关住,
“奇观啊,敦煌奇观啊,大漠中的敦煌六月飞雪,很难见到,是不是,博文”莫飞天说道,
“飞天,这六月飞雪奇观,我见过二次了,一次,是在去新疆的路途中,在星星峡附近,第二次,就是这次,从敦煌去敦煌西千佛洞的路途中,这不知老天是为谁喊冤啊”吕博文说道,
“可真幸运,啊,这种奇观,能见二次。窦娥喊冤,六月飞雪,这里是不是经常出现这种奇观呢”莫飞天说道,
“没有,很难见到的,我开了二十年车,到过很多地方,这是第一次见到六月飞雪”中年司机说道,
莫飞天向窗外望去,只见远处,沙丘上,山上,地上,花草上,披满白色的雪,到处白茫茫一片,车在一处山崖前停下,中年司机讲,朝前走,前面拐个弯就到了,莫飞天和薛莲花下了车,雪已经不往下飘落了,雪停了,莫飞天向四周一望,啊,这是咋回事,莫飞天感到吃惊,远处的沙丘上,山上,花草上的雪,以及脚下地上的雪,都一下没有了,连一点点雪迹,都看不出来,雪化了,应该,留下水的痕迹,可是,一切确显得干干的,好像,从来没有下过雪,天上的云也不知去向,太阳照的人,热辣辣的,空气干燥燥的,莫飞天还记得下车时,脚是踩在雪上的,可是,现在,地上没有一点雪,莫飞天急忙抬起脚,看看被自己踩着的雪,是否留下痕迹,脚下确干干的,没有一点雪的痕迹留下,这就是大漠,大漠真奇特,真是神秘啊。
“飞天,快走,发什么愣”吕博文碰了莫飞天一下,超前走去,莫飞天不好意思的急忙跟上吕博文。
往前走,拐个弯,是管理洞窟的人,住的房子,在一处崖壁上,就看见敦煌西千佛洞,顺着台阶上去,有洞窟,管洞窟的人,打开小门的锁,推开门,里面有一些灰蒙蒙,斑斑驳驳的壁画,跟莫高窟比起来就差远了,看过莫高窟,再参观敦煌西千佛洞,莫飞天感觉没有多大意思,从洞窟出来,吕博文看到莫飞天无精打采的样子,很后悔,本来觉得这里很精彩,充满了好奇,走了这么远的路,受尽路途颠簸,可是,来了看后才感到失望,如果,不是在路上见到敦煌六月飞雪的大漠奇观,稍微平息了一点失落的心情,不过事情都是这样,特别向往的事,魂缠梦绕,当就在眼前,真正拥有时,就会感到后悔,回想起来,得到的太少,付出的太多,这件事已经无所谓,就不会去珍惜,当又一次失去了,才会觉得是多么失误,为何没有去珍惜,事情本是这样。
“飞天,时间还早,我们到前面转转”吕博文说,
“好,听你的,走吧”莫飞天说完,跟着吕博文一起,下了台阶,向前走,上了崖壁,是一片开阔地带。
“飞天,你看前面是茫茫戈壁滩,这里在古代可是打仗的古战场,你闭上眼,仔细听,耳边会响起,万马奔腾,角号响起,马鸣嘶叫,战士厮杀声音”吕博文指着前方说道,
西风吹起,莫飞天闭上眼,耳边确实响起两军交战,角号声,马鸣声,人喊声,惨叫声,相互厮杀声。一名将军身先士卒,猛然起身,带领士兵与冲过来的敌人展开了短兵相接。双方隔着一道矮墙,手持各种兵刃相互厮杀,大喊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两军步战,相互间拥挤在一处,他的枪术施展不开,只能操起长枪兵的简单刺杀技能,后退两步,双腿一发力,口中喊“杀”,双手持枪向前,顺着那战士的空隙中猛刺进去。这种刺杀战术在两军阵前最为好用,效果也非常好,几乎每次发次猛刺都能在对方身上扎出一个血窟窿,他扎进去后,持枪向右旋转,双臂一抖,便将枪头拔出,后退两步,再重复一次,酣战片刻,便已经连杀四人。当枪头扎进第五个人的肋下时,却被那人的肋骨挡住,连拔三次竟然拔不出来,对面的敌人惨叫连连,抛掉了兵刃,双手抓着枪杆死死不放。就在这时,旁边一柄横刀向砍了过来,被逼得向后一跃,撒手弃枪。手持横刀的敌人趁机跃上矮墙,足尖一点,凌空扑了过来,心中一横,下意识中举臂去挡,身旁忽然撞过来一面盾牌,将敌人横向撞歪,持盾之人正是崔和。他双手抓着盾牌内侧的提手,整个身子也随之一歪,扑在敌人身上。对手被压在身下,手中的刀也早就脱手,只是以空拳连击崔和肋部,双手持盾死死压在对手胸口上,对击打在自己肋上的拳头不管不顾。战况激烈,却并不令这个老兵痞感到紧张,和敌人纠缠在了一处,连忙转身过来,将皮带上的短剑拔出来,瞅准空隙,从那名被压在身下的敌人侧颈处扎了进去。一股鲜血从敌人脖颈上飙出,溅得满脸都是,大叫着,骑在对手身上,持盾拼命向对手头上猛砸,状如疯虎。那名那礼部战士早就已经气绝,被盾牌砸得脑浆迸裂,毫不停手。
“博文,你看,那一堆堆微鼓起的土堆,是什么”莫飞天睁开了眼,不忍再听下去,瞭望远处,发现空旷的戈壁上,有很多,一堆堆突起的土堆,不知是什么,就向吕博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