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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真的……小轩轩,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真的谢谢你!自从遇到了你,我才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爱,我才觉得没有白活这一世!”
“我君御晓这辈子有幸能遇到你这么好的男人,一定是我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君御晓将脑袋靠在陆轩的胸膛,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公主,遇到你,我陆轩今生也不后悔!”
没有人能说得清,他就是爱上了这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
从一开始她的追逐,到现在他的跟随,这一切就好似逃不掉的魔咒一般,谁也谈不上对错。
“我知道,和我在一起委屈了你,但我舍不得放你走,我是不是很自私?”
君御晓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真的舍不得啊!
她无法忍受有其他女人躺在他的怀里,只要一想到那种感觉,她的心里就异常难受,说她霸道也好,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是不愿意放手!
“公主,爱都是自私的,这并不是你的错,因为现在我也舍不得放你走了。”
陆轩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枕在她的头顶,虽然她的年龄比他大,但感觉有的时候就跟个小孩儿似的。
“小轩轩,本公主好爱你……”
君御晓扒开他的衣服,直接在他的胸膛亲吻了起来。
“公主……能不能……换个称呼?”
陆轩感受到有个香软湿糯的小东西在胸前捣乱,浑身紧绷并且迅速热了起来,他用手控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她一会儿叫他“小陆陆”,一会儿叫他“小轩轩”,可是作为男人,真的很介意自己的女人在名字面前加一个“小”字!
“换个?叫什么?夫君?嗯……这个好!夫君!夫君!”
“呃……算了还是跟以前那么叫比较好,我与公主尚未婚配,如此叫法着实不合!”
陆轩被她一声声夫君叫得是浑身冒汗。
“小轩轩,你好热……”
某个色女的注意力完全就没在那上面。
“公主……”
——
“御北,离城和郧城两地的南学院可能有危险!我要去救他们!”
南树枝见君御北突然想起了长公主,她也想到了还有两个地方的南学院可能十分危险,林曼蓝和张宇廉不过是普通人,而且定然也没有管景那样的机遇。
她真是忙糊涂了,这两日只顾着应付选妻大典,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两个学院的人肯定凶多吉少了。
“丫头,你冷静点儿,本王已经提前让无忧和绿洛他们也去布置了阵法,他们应该并无大碍。”
君御北见南树枝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中跳下去,连忙出声安抚她的情绪。
“真的吗?”
“本王何曾骗过你?你的事本王一直都放在心上,你放心吧!”
“御北,谢谢你!”
南树枝突然就不折腾了,她心中感慨万千,他能想到她想不到的,这种感觉真的很窝心。
“谢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对不对小煊?”
“对对,娘亲,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金北煊在一旁附和着道。
“嗯,公主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南树枝四处看了看,虽然她有点儿路痴,但她发现好像他们在这里已经经过好几次了!
“就在附近了,本王只来过一次,路不是太熟悉。”
“怪不得,这条路都走过两三遍了,换另外一条吧!”
南树枝心里忍不住狂汗,敢情你忘了自家老姐是真的忘了,连她住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
——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早再来!”
这黑灯瞎火的,突然有人来敲门,宅子里的下人也睡得跟猪似的,都不知道去开门将其打发走吗?
君御晓气闷,她才正脱了衣服准备和陆轩做羞羞的事呢!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大半夜的搅人好事,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
“呃……爹爹,姑姑好像不方便?我们……”
金北煊听到里面的吼声有些窘,它第一次来就给姑姑一个不好的印象,会不会不太好?
“继续敲!”
“是!”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
“公主,外面的人应该有急事,咱们还是起床去看看吧!”
“着什么急?宅子里有下人呢!我们继续……”
“这……”
……
“爹爹……”
金北煊可怜兮兮地看着君御北:还要敲吗?
“御北,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里面只有长公主的声音,而且咱们敲了这么久的门,这宅子的下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公主住的宅子不可能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吧?”
南树枝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煊,砸门!”
君御北觉得南树枝说得十分有理。
“爹爹……要不咱们飞进去吧?”
金北煊有些为难,砸门的话,会不会太粗鲁了?
别说砸门,就是砸墙它也完全不在话下,可这初来咋到就砸门,总归有些不好吧?
“砸!你不砸爹爹亲自来!”
“哎哎!这点小事不用劳烦爹爹,小煊一个指头就可以搞定!”
金北煊说着将小爪子往门上一戳,那看起来结实的门便好似没了支撑一般,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
“公主!好像有人闯了进来!”
“哎!真是扫兴!你先等等,本公主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君御晓郁闷之极,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和陆轩好好享受享受,结果却被不知好歹的人打断,真是太可恨了!
“外面太黑,我和你一起去!”
“不……好吧!”
君御晓本想拒绝,但想到他是在关心她,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
“君!御!北!你小子吃饱了撑的吗?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宅子里来搅合什么?连门都给老娘砸了!”
君御晓摸黑出门后,竟然看到了君御北和他的干儿子,君御北手上还抱了一头猪,他干儿子手上拿了一个会发光的光球。
某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火气很旺,真恨不得将来打搅她好事的家伙踢出去!
“大皇姐,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状况,还有心思躲在屋里睡觉?”
君御北看了君御晓身后不远处的陆轩,明白了她如此狂躁的原因。
哼!
你弟的终生幸福没有得到解决,你倒是挺潇洒自在的!
“什么状况?不是天没亮么?你们瞎折腾啥?”
君御晓抬头望了望天,黑漆漆的,连颗星星都没有。
“天下要大变了,按照正常时辰现在应该早上辰时,可天一点儿都没有亮的迹象,日月都被遮挡了。”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赶紧回去睡觉!呜啊!本公主还没睡好呢!”
君御晓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还不雅地打了个呵欠,“真是扫兴!你小子从小到大都爱打搅老娘的好事!换做小时候,早就将你踹一顿屁股!”
“你……”
君御北没想到君御晓竟然还好意思提小时候,小时候哪次她干坏事的时候不是他去给她把风?
忘恩负义!
“姑姑,你这里为什么没有丫鬟小厮呢?”
金北煊四处张望,四周都漆黑,但听见那么大的动静竟然都没有人出来看一眼,这也太不寻常了吧?
“有啊!怎么没有?翠香!翠香!”
君御晓对着翠香的屋子大叫道。
“……”
“死丫头,睡得那么香!”
君御晓见喊了没反应,也没在意。
“爹爹,我们去看看!”
金北煊觉得有些反常,看了眼君御北。
君御北点点头,抱着南树枝朝着那翠香的房间走去。
“哎!小子,你这珠子不错啊!借给姑姑用用!”
君御晓见金北煊拿着那颗珠子十分亮,而且四周就只有他的珠子才发光,不由得拦住了金北煊。
“姑姑,这个是我们借的,待会儿就要还给人家。”
金北煊连忙将手中的火阳丸护住,即使九阳丸没有说,它也知道这个火阳丸很重要的。
“借的?那让他也借姑姑一颗?”
君御晓一听是借的,更是来了兴趣。
“这个……姑姑有机会见到他本人再说吧!姑姑让开些!小煊要开门了!”
吱呀!
他们边说边到了翠香的屋外,金北煊绕过君御晓,用空着的爪子一推门便开了。
“爹爹,你们现在外面等候,小煊进去瞧瞧!”
金北煊说完也不等君御北点头,直接就窜进去了。
不多时,金北煊从里面出来,小脸上有着疑惑的神色。
“如何?”君御北问道。
“翠香在不在屋里?”
君御晓也好奇地盯着金北煊,陆轩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说话,但也寸步不离。
“她在床上躺着,但好像已经死了。”
金北煊百思不得其解,因为那叫翠香的丫鬟看起来就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若不是它死劲推,发现她浑身冰冷,而且用手也探不到鼻息,它还发现不了。
“什么?!怎么可能?”
君御北脸色大变,往后踉跄一步,陆轩眼疾手快地上前将她扶住。
“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应该是昨晚便死了,但她死相安静,好似睡着了般,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痛苦。”
“进去看看!”
君御北脸色凝重,若是死气入侵,为何君御晓和陆轩没事?
——
进得屋内,果真如金北煊所言,翠香安静地躺在床上,甚至嘴角还有着浅浅的笑容,好似正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真的死了。”
陆轩上前检查了一遍,而后对着君御晓道。
“怎么会这样?我们并未听到任何动静啊!”
君御晓不敢置信,她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煊,你带着火阳丸,迅速到其他房间查看其他人是否也是这种情况!”
君御北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此种情况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是阵法的漏洞?还是说有其他什么地方他们没有考虑到?
城中其他人家里有没有发生此种状况?
“好的爹爹!”
金北煊带着火阳丸一离开,屋内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君御晓暗中摸索着靠在陆轩的怀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翠香竟然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了?真是太可怕了,现在他们在翠香的屋内,连灯都没有……
“小轩轩,你抱紧我,我好害怕……”
“公主,勿怕,有我在!”
“再紧点儿,再紧点儿……嗯……”
“……”
“咳咳……大皇姐,你这是无视本王的存在?”
君御北假咳了两声,提示屋内还有人在。
他对君御晓真是醉了,这两个家伙你侬我侬的,完全不在乎他和南树枝的感受吗?
“君御北,我让我男人抱我,管你什么事?有本事你抱你自己女人去!”
“你……”
君御北真是有苦说不出,他的女人现在也被他抱在手中。只不过……
他的命苦啊!
南树枝听了君御晓的话差点儿笑喷过去,没想到君御北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哈哈哈哈……
这个长公主真是太逗了!
——
“爹爹!”
金北煊很快便回来了,见自家老爹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况如何?”
君御北冷眸扫了一眼君御晓,发现她已经不知在何时松开了陆轩,站在了陆轩旁边。
“其他屋里下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全死了,死相和这屋里的翠香姐姐一样。”
“全死了?!”
君御晓听了这话这话,吓得立即又扑到了陆轩的怀里。
“王爷!此事非同寻常,小人与公主为何没事?”
陆轩听闻脸色也不太好,真是不敢想象,若他们俩也就这么在睡眠中死去的话……
“这个本王倒想问你们!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你们必须立即跟本王到北王府去,母后还有皇上都在那里,那里有阵法保护还有高手坐镇。”
“好好!君御北,关键时刻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
君御晓看着君御北,眼中感激之情只有片刻,而后便转头,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了,“小轩轩,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待会儿要见母后了,回去本公主给你换一套新衣服,母后一定会喜欢你的!”
“呃……”
金北煊对这个姑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这个时候还有必要换衣服吗?还是说太后娘娘喜欢穿新衣服的人?
“去吧!”
君御北不想干涩君御晓的私生活,既然陆轩和她真心相爱,而且这次又同时活了下来,那他也没什么好阻拦的,说不定都是天意。
“小子,把你的火阳丸借姑姑一用!”
“姑姑,你怎么知道它是火阳丸的?”
“刚你爹不是那么叫的吗?借不借?”
“呃……”
金北煊有些为难。
“换个衣服而已,要什么灯?不借!”
君御北冷冷地看了一眼君御晓,而后脸色严肃地看着金北煊,“小煊,这个可是九阳的命,你若是弄丢了,他会跟你拼命的!”
这火阳丸十分珍贵,若被君御晓弄坏了,九阳丸会出什么意外还真说不准,若因此而损失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那可不划算。
“小煊知道了爹爹!对不起了姑姑!”
“君御北,你至于吗?这不要给你未来姐夫挑件好看的衣服嘛?!”
“你不知道好看的衣服放什么地方,如何当得了贤妻良母?”
君御北听到她说未来姐夫,额角不自觉抽了抽。
“你……算你狠!”
君御晓被君御北的话气得鼻子都差点儿歪了,这是亲生的吗?净拆她的台!
“公主,不要动怒,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就是上次买的那件。”
陆轩连忙出声,拉住即将暴走的君御晓。
“好,我们走!君御北!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本公主要让你来求我,哼!”
——
钱府。
对于钱黎笙这么大个土豪来说,任何情况下没有灯都是不行的,早在很多年前,钱黎笙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淘到了很多宝贝,其中就不乏夜明珠了。
所以在发现无法点亮灯的时候,钱黎笙便将自己屋子摆满了夜明珠,亮如白昼的屋子让他的生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天不亮生意就没法儿做,这样一来会损失很多钱钱的。
“方臻,到底怎么回事?按照时辰,就算冬季的话也应该天亮了。”
钱黎笙已经穿戴完毕,开始检查账册,如今懒懒地过日子已经不行了,因为他爹打算做个甩手掌柜,将所有的账册全都送到他屋里,他不看不都行啊!
唉!
真是命苦!
“回公子,昨夜狗叫鸡鸣,似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而且整座城好似被人布下了阵法。”
“阵法?!是杀阵还是护阵?”
钱黎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勾魂眼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能在整座城上设阵的人定然功力非凡。
“依属下看应该是护阵,杀阵的话,城内的大部分百姓不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那也就是有些人出了事?”
钱黎笙从方臻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是的,有些人一直在床上躺着,但其实已经死了,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身上也并无伤口,死相安详。”
方臻刚才出去查探了一番,城内到处黑灯瞎火,很少有人出门,但有些寻常百姓已经不知不觉地死了。
“……真是奇了怪了!你跟本公子到冰窖下面去看看!”
钱黎笙思虑一阵,决定去冰窖看看里面南树紫的肉身是否发生了异常。
“属下遵命!”
“给本公子带一件貂皮,不!两间貂皮大衣,下面太冷了!”
钱黎笙说完之后便起身往外走去,快出门的时候顺便拿了一颗夜明珠在手上把玩。
“是!”
方臻立即到钱黎笙豪华巨大的衣柜面前,打开衣柜的门,从里面随意挑了两件貂皮大衣,关上门便赶紧跟上钱黎笙。
——
冰窖下面也是明晃晃的,钱黎笙让方臻开门,他自己则将两件貂皮大衣全部裹在身上。
“公子,请!”
“嗯!你在外面等候便是!”
钱黎笙轻车熟路进了冰窖,这外面也放了夜明珠,光线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冰魄寒玉的那间屋子没人敢进,里面没有放夜明珠,所以他刚才出门前才拿了一颗。
开了寒玉屋的门之后,钱黎笙由于穿了两件厚重的貂皮大衣,没来得及闪躲,那森白的寒气窜出来,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头发和眉毛全都染上了白霜。
“咋寒气又猛了些?两件貂皮都不管用啊!”
待到寒气散了些,他往里探出了个头,而后吓得赶紧缩了回来。
“什么情况?”
本以为寒玉屋漆黑一片,却没想到竟然有东西在发光!
“一定是我眼花了!也有可能是冰魄寒玉本身在黑夜中就能发光。”
钱黎笙仔细一想,第二种可能性较大,毕竟以前他没有在晚上的时候来见过冰魄寒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他又转身,忍受着冻人的寒气,直接朝着里面一步一步走去。
越往里面走他越心惊,因为他竟然看到了那发光的好似并不是冰魄寒玉,而是那南树紫的肉身!
而且她的肉身已经离开了冰魄寒玉,悬空在其上方十寸左右的位置,她的长发直接垂在了寒玉上。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要活过来了?
钱黎笙心中惊讶的同时带着好奇,他越靠近冰魄寒玉,步子越艰难,但他今日一定要看到她的脸!
走得进了些,钱黎笙发现冰魄寒玉竟有丝丝白色的光芒不断地透过她的头发向上进入南树紫的肉身。
“紫儿?紫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