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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丫、绿鞘和金北煊以及五灵带着树枝出门的时候都没想到会有那么大阵势,门口两旁站满了前来看树枝的人,而且她们的马车根本走不动,人山人海簇拥着,都伸长脖子想一睹真容。
“南树枝!”
“南树枝!”
“南树枝!”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婶婶伯伯!大家请让一让!棋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耽误了时间树枝就不能进场了!”
金北煊站在马车车门外面,高声道。
“小兄弟!让我等看一眼树枝吧!”
“对啊!我们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小兄弟,让我们瞧瞧树枝就行!我们给树枝开道!保管让它在琴试开始之前赶到敬神殿!”
“这……你们等等!”
金北煊见这些人如此热情,都有点不忍心拒绝了。
“树枝,外面的人都想见你,你说怎么办?如果你不想见的话,小煊直接带你去敬神殿。”
“见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树枝开始趴在她的小榻上,听见外面震耳的声音也很无奈,人家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她这头猪也怕出名啊!
这才第一天而已,若是后面其他比试都通过了,那些人肯定每个都恨不得将她抢回去供着。
于是金北煊抱着南树枝站在马车门口让众人看了一眼,而后便抱进了马车里。
众人意犹未尽可也知时间紧迫,于是便纷纷让道,白龙驾着马车飞快地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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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棋试,由聂辉任总长监。
李树丫抱着南树枝入得场后不久,抽签都已经抽完了。
选女们知道四十七号还没抽,心里都担心得不行,没有人愿意和一头猪下棋,若是赢了还好,万一输了的话,那丢脸就丢尽了,人家肯定会指着她的鼻子骂,连一头猪都不如!
“四十七号,南树枝,这是最后一支签,请姑娘拿出来看看是多少号!”
聂辉拿着签筒,走到了南树枝的桌前,让带着它的小姑娘打开。
“多谢大人!”
李树丫从签筒中拿出那唯一一支签,并且将其倒过来。
“请告诉本官,南树枝是多少号!”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了,死死盯着南树枝那头猪所在的位置,耳朵也全都尖着,生怕自己听错了。
“回大人,一号!”
呼!
“还好还好!”
“吓死我了!”
“幸好我是二号,差点儿就……”
在场的除了一个选女,其他选女全都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她们便开始四处张望打量,想看看那个倒霉的一号究竟是谁。
“一号?!谁抽到一号!到一号桌来。”
棋试的时候,桌子上重新贴了号,而且每张桌子都隔得较远,以免相互影响。
聂辉说完之后走到一号桌子边,转身视线在场内逡巡了一圈,见角落处有位蓝衣选女一脸菜色,便将视线锁定在她身上。
李树丫经过昨日的事后胆子大了许多,不等另外那个选女先到,自己便抱着树枝到了一号桌边坐下。
树枝现在又处于睡着的状态,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注意的,只等比试一开始叫醒树枝就行了。
“一号!赶紧的!比试时间就要到了!其他各位选女请尽快找到自己对应的号数桌,对号入座!”
“是,大人!”
不多时,除了蓝衣女子,其他选女都已经各就各位,而那蓝衣女子面色不善,并未动身。
“原来是她!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来,嘻嘻……”
“她都参加过好几年比试了,前两年在琴试就被淘汰了,好不容易今年进了棋试,没想到竟然抽到和那头猪一起比试,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她一定是没有虔诚祭拜月神娘娘,否则怎么会这么霉?”
“说不准……”
其他选女议论纷纷,而她们口中那个蓝衣女子便是周梓云周大小姐,也就是在百花宴上被三皇子说年纪大的女人,这在名媛圈里都已经是人所周知的事,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
周梓云也是心里在滴血,本来满怀欣喜地来参加棋试而且还抽中了一号,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万万没想到和她对弈的竟然是那头猪!
“一号!再不坐到比试桌上便视为弃权!”
聂辉当然知道蓝衣女子为何迟迟不上桌,连忙大声道,“抽签是随机的,也是上天安排,你大可不必介意。一号桌本官亲自监察,一定会秉公判定!”
周梓云一听总长监如是说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毕竟签的确是她自己抽的,好不容易进了第二场比试,她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她整理了心绪,缓步朝着一号桌走去,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个今日穿了粉色衣裙,紧闭双目正在睡大觉的猪身上。
——
敬神殿某间客房。
“还有多久开始?”
“太后娘娘,您再多吃一口吧!”
桂嬷嬷苦口婆心,劝钟其容多喝一口粥。
太后娘娘听闻南树枝那头猪进了棋试,一晚上兴奋得没有睡好,今日一大早还兴致高昂地连早膳都没用就来到了南学院。
桂嬷嬷让人快马加鞭从慈月殿将早膳带来,钟其容担心时间不够用错过比试精彩,每吃两口就要问一句,让她很是无奈。
太后娘娘若是对什么感兴趣,就算不吃不喝她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吃了不吃了!应该快开始了,咱们先去看看树枝!”
“太后娘娘,冬谒大人都说了,开始之前定然会前来通知您的!”
咚咚咚!
桂嬷嬷的话才刚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太后娘娘,棋试即将开始!”
“成!哀家这就去!一定要给哀家留个好位置!”
钟其容听到冬谒的声音后,狠狠喝了一口杏仁粥,而后用手帕快速地擦了擦嘴,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去,却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传来阵阵眩晕。
“太后娘娘!”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古灵古凤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扶住钟其容。
“太后娘娘,你怎么了?奴婢马上叫御医!”
“不碍事,肯定是起得太早了!”
钟其容抬手阻止了她们,而后在原地缓了一阵,缓缓睁开眼睛。
“太后娘娘,要不今日就不看了吧,咱们回慈月殿等消息!”
古灵的眼眶泛红,说话间都有些哽咽。
“你这丫头,哀家还没怎么呢!哭什么哭?赶紧扶着哀家,哀家去看看小树枝今日穿的什么漂亮衣服!”
钟其容抬了抬胳膊,想要往外走去。
“太后娘娘!”
古灵古凤唰地一下在地上笔直地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桂嬷嬷,你也跟着她们俩胡闹是不?”
钟其容不解地看着她们俩,这俩姑娘就像她的女儿一样,她一直没有将她们当下等的宫女看待,而且桂嬷嬷她也当做自己的姐妹。
“太后娘娘!南树枝再重要,也没有您的身体重要!”
桂嬷嬷也跪在地上说道。
太后的身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虽然她也希望钟其容开心快乐,但若是身子吃不消,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钟其容,就算将她治罪也在所不惜。
“你不用说了,哀家心意已决!快平身吧!”
钟其容知道她们是为了她好,她如此热衷地想要去看南树枝,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南树枝,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事是君御北嘱咐的,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去看看那头小猪……
——
“笔试时间仍然为一炷香,一炷香时间之内没有下完的,双方通通淘汰出局!下面本官宣布注意事项。”
聂辉站在月神像下面的高台上,背着手,大声对着下面准备就绪的选女,道出他也可以倒背如流的比试注意事项。
“第一,所有选女一律不得下假棋!若被发现有君子协定等舞弊行为,立即取消资格!第二,比试一旦开始,所有选女一律不得无故弃权和中途退出比赛,否则以后永不接受其参加棋试!”
全场寂静一片!
比试的对手本就不简单,可这棋试的规矩简直可以用残酷来形容,怪不得每年都有那么多选女落榜,每场比试的规则都太变态了!
当!
“焚香!”
聂辉敲了一下比试专用的铜锣,大声道。
一侧负责点香的人立即将那柱决定众选女前程的香点燃。
“选妻大典第二场棋试,开始!”
一声令下,比试场上两两相对的选女已经开始有所动作,每张桌子旁边都有一位监员监察判定胜负。
一号桌。
“现在确定先后手,由年长者随意在白盅里握几子,年幼者在黑盅里挑一颗或两颗黑子。”
“若挑一子,意为奇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若挑两子,意为偶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年长者而后展示手握白子之数,黑白相加得为奇偶数。黑先白后,先后手便由此确定。”
聂辉作为一号桌的裁判,在宣布比试开始之后便到了监员该在的位置,公事公办地说出比试规定。
而周梓云听了聂辉的话后脸色一白,年长者?年长者?
可她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她难道和一头猪去比年龄?一头活了二十多年的猪也不止南树枝那么大吧?
于是她敛敛心神,伸出手随意在白盅里抓了一把白子,紧紧攥在手中。
李树丫对下棋可谓一窍不通,以前她的生活中除了医书就是药草,棋子这些都还是第一次碰,但看到桌上有两个盅,里面有黑色和白色两种颜色的棋子,乖乖按照监考官的话从黑盅里挑了一颗。
南树枝听到敲铜锣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了两眼对面即将和她对弈的女子。
不论是当人还是做猪,她的耳力都十分好,刚才场上其他人的议论她全都听进了耳里,这个女子着实有些可怜,一把年纪了还执意要参加选妻大典,若是今年棋试输了,她是否明年又来?
年复一年的,南树枝还真是佩服此女的勇气,不知道选妻大典的年龄有没有上限,她若是一辈子选不上,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嫁人吧?
真是可悲!
“下面开始公示。”
聂辉的声音响起。
他话音一落,李树丫和周梓云同时摊开手掌。
“六加一,奇数,四十七号执黑,开始吧!”
聂辉将二人手上的棋子一看,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树枝执黑子。树枝,我帮你将棋子拿出来放在棋盘上,你自己将它放在你想放的位置上。”
李树丫将黑子拿过来后,对着南树枝说。
南树枝点了点了,耳朵扇了扇,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她没必要开口将对面那个女人吓个半死。
李树丫将南树枝放在桌上,拿出一颗黑子,放在棋盘边缘。
“大人,这小姑娘恐怕也不懂棋,若有必要,还烦请大人为四十七号‘提子’。”
周梓云看着聂辉开口。
虽然她不知道这头猪究竟会不会下棋,但此刻她出于礼貌还是提醒了一句,这也充分表现出了一位大家小姐的气度。
提子,是围棋的一个专业术语,即将无气之子清理出棋盘。
一个棋子在棋盘之上,与它直线紧邻的空点就是该棋子的“气”,直线紧邻的点上若有同色棋子存在,这些棋子就连接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若有异色棋子存在,此处的“气”便不存在。
棋子失去所有的“气”,就不能在棋盘上存在,而“提子”就是将无气的棋子清理出棋盘。
“本官应允便是,开始吧!”
聂辉点点头,看着桌上的南树枝。
南树枝上前迈了两个小碎步,然后伸出右前蹄,轻轻往前一推,那颗黑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个“点”上。
一旁的聂辉眉梢跳了跳,这南树枝真的是一头猪吗?也太从容淡定了些!
而且很明显,它能听懂人话!
与此同时,太后也来到了一号桌不远处,古灵古凤搬来一个高脚椅子,放置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号桌的比试情况。
聂辉发现之后,对着太后拱了拱手,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
而礼神司其他没有事做的监员全都在角落看南树枝的比试。
周梓云见那小猪如此,也不慌不忙地拿了一粒白子轻落在棋盘上。
她心里想,自己再怎么说是名门闺秀,绝对不能在一头猪面前表现任何怯意,而且她相信自己多年来的积累,定然不会输给一头猪!
李树丫见此又放了一粒棋子在棋盘边缘,之后看着树枝。
南树枝此刻换了一只前蹄,轻轻一碰,那棋子便落到了她想要的位置。
以前在虚空中墨御北教她下棋的记忆猛地涌了上来,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墨御北并不坏,只是他的执念太深,一直有着对凤凝紫的那份情,可经过这么多年,那份情已经扭曲了。
上次见他时,他好似附身在了暗冥神宫尊主的身上,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听君御北说暗冥神宫已经被摧毁了,但北溟绝和其他余孽在北城已经起事攻城,墨御北的魔性和怨气很大,若是和北溟绝联手的话,人间就要遭难了,她相信没有哪个城池能够抵挡得住那个煞神一样的墨御北。
唉!
越想越愁,她真是当猪都当不安心!
如果可以,她真想做一只简单的猪啊!
好忧伤……
“树枝!树枝!该你了!”
某只猪正在忧国忧民的时候,耳畔传来李树丫的声音。
南树枝回过神来,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她也没心思再在桌子上蹦来跶去,于是转头看了眼棋盘,然后就在原地不动,将月神之力凝在右前蹄上,对着李树丫放下的棋子一指。
只见那棋子竟然凭空飞起,直接腾空到了棋盘上某个位置,而且还让周梓云的白子失去了“气”。
观看一号桌的所有人都被南树枝这漂亮的一招惊艳了,太后更是激动得一掌拍在高脚椅的扶手上,叫好声差点儿就脱口而出。
周梓云不敢置信地看着棋盘,再看着对面那头若无其事的猪。
它真的是一头猪吗?
她怎么感觉它好似会功夫一般,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一般的人都很难做到,这棋子可是用石头做的!
“大人!”
周梓云率先惊醒了过来,她不得不重视这头猪了,见聂辉没有将自己被堵死的白子提走,不由得开口提醒。
她敢打赌,她一定是第一个提醒监考官,自己的棋子被吃了的选女!
“噢,嗯……继续!”
聂辉当然也被惊得不小,一时间都忘了“提子”了,他故作淡定地将无气的那颗白子收走。
提子之后由被提方先下,此刻周梓云再也不敢掉以轻心,这头猪不是普通的猪,她今日万不能输给它,否则丢脸就丢到姥爷家了,更何况太后娘娘还在不远处观战!
于是,一人一猪你来我往,棋盘上的局势也越来越紧张,不断有黑子和白子被提出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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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在棋盘上杀得难分难解,那方北溟绝等人已经决定向下一个城进攻了。
北城城主府。
“尊主!如今北城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接下来攻哪座城?”
黑白无常兴奋异常,没想到出了暗冥神殿,他们的日子过得如此精彩啊!
战斗的生活让他们体内热血沸腾,他们每日做梦都在幻想踏平揽月的辉煌明天!
“你们两个不要高兴得太早,探子来报,揽月皇帝派出了大将军荣傲和二皇子君越成,他们已经在半路了。”
宣瑶和北溟绝各坐一个位置,二人由同心锁连在一起的手放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既不会绷着,也不会离太远。
“宣大小姐,看来你的消息也不太灵通,你不知道那二皇子君越成就是个废物么?依我看,揽月皇帝一定是老糊涂了!”
即使宣瑶和北溟绝朝夕出双入对,白无常对宣瑶也并无任何恭敬之情,当然这也是北溟绝默认的。
“哈哈哈……老糊涂?若是咱们不能让这揽月江山顺利姓北,那皇帝宝座可能就要落到那位你口中的废物身上了!”
宣瑶笑得花枝乱颤,不屑地看着黑白无常。
这两个家伙只知道打打杀杀,根本就没脑子!
“你什么意思?”
北溟绝也在旁边皱皱眉,却没有问出口。
“什么意思?你以为只有你们想称霸天下?看在咱们暂时是盟友的份儿上,本小姐就好心地告诉你们,君越成此人万不可小觑!”
宣瑶妖娆地换了个坐姿,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继续道,“他并不傻,而且一直在秘密锻造武器,造反只是时间问题!”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你怎么会知道?”
白无常不敢置信,君越成是个傻子整个揽月王朝都知道,现在宣瑶竟然说君越成不傻,而且还要造反?
“你不用管本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再说了,本小姐有必要骗你么?”
“那咱们怎么办?”
白无常有些急了。
“怎么办?你不会以为君越成会傻到将他造反的武器带来攻打咱们吧?”
宣瑶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白无常。
怪不得北溟绝一直成不了大事,他手下还真的都是废物,一个闷葫芦,一个又没胸又没脑,连个出谋划策的军师都没有,要想带着这样的人一统天下,简直是个笑话!
想当年凤凝紫手下可是人才济济,否则也不会成功地坐上女皇的位置。
“你……”
白无常就算再怎么傻,也能看懂宣瑶眼中的讽刺和不屑,但她却找不到话反驳。
“宣瑶,你有话就说,不要绕弯子!”
北溟绝终于开口,因为他实在看不惯宣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如果可以和君越成联手,咱们就事半功倍了。”
“联手?你不是说君越成不是傻子吗?他会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给他人?”
白无常大声道。
“他是不会那么傻,但若是他一个人根本吞不下那块肥肉,不找人帮忙是不行的!”
“原来如此,尊主!属下去找君越成!”
白无常看着北溟绝。
北溟绝眉头微蹙,若君越成真的不是个简单角色,那恐怕要想拉拢他合作并不是容易的事,白无常去的话,肯定没戏。
“哼!你去有什么用?本小姐敢打赌,二皇子殿下一定不会买你的账……”
“你……”
“行了,本尊和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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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北城五十里地。
大将军荣傲带的人马在一个宽阔的地方扎营,他收到密令,要看紧二皇子君越成,不能让他离开他的视线,所以寸步不离地跟着君越成。
“将军,你要和本殿下一起玩骑马马!”
若不是这么多将士驻扎在侧,君越成真恨不得将荣傲这个碍事的家伙杀了!
他几次三番意图潜回揽月城,可却都被荣傲带了回来,名义上说是保护他,可他感觉气氛十分不对劲,这老家伙跟在监视他没有多大的区别!
“殿下,现在这里路途咱们不熟悉,还是不要骑马了,若是摔着了末将可担待不起!”
荣傲上前将君越成已经握在手上的缰绳拿了过来,并让身后跟着的人将马牵走。
“我不!我不!本殿下就要骑马马!就要骑马马!呜呜呜……”
君越成直接坐在地上撒泼,还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
时间不等人,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离开营地回城。
“殿下,不哭不哭!咱们去吃好吃的东西!”
荣傲不为所动,示意身后的两名士兵将君越成扶起身。
“我不!我不!我要骑马马!我要骑马马!”
君越成剧烈地挥舞着双手蹬着双脚,让两个士兵都不敢近身。
“殿下,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明日再骑马可好?”
荣傲看了看逐渐下落的太阳。
“不行不行!本殿下今日就要骑马马!否则本殿下就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好吧,但只在这一片骑,不要跑太远了。”
荣傲见君越成死磕到底的样子也很无奈,只能做出让步。
君越成小孩儿心性,一旦想要做什么,就非得要达成,否则一定会胡闹到底。
“哦哦哦!将军,你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骑马马了!”
君越成一听立即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抱住荣傲。
“来人啊!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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