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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鸠顺利到了阎君的寝殿外面,他知道阎君这个多半时间都在殿内陪着女鬼逍遥。
天生好色是阎君的本性,而且还十分看重他的女人,否则鬼昊天当初也不会被打得如此狼狈,而且阎君还下了万鬼追杀令。
……
“站住!”
“……”
冥鸠心里咯噔,拦住它的是个女鬼,它不知道对方身份,不过看衣着应该与阎君关系匪浅,不知是不是他众多女鬼中的一个。
“你是外殿的,来这里干什么?”
女鬼的声音中带着戒备。
“小的有急事禀告阎君。”
“急事?急事为何不报给黑白无常,专门到这里来?”
“……是黑白无常两位鬼君让小的前来的。”
“噢,是本公主多虑了,既然如此那你进去吧,他在静妃那个贱女鬼那儿。”
“小的遵命!”
原来是冥王的女儿冥采贞,冥鸠心里松了一口气,冥采贞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虽然它打听到冥采贞和阎君不对盘,老是喜欢和阎君唱反调,但是它绝对不会傻到去利用冥采贞。
因为它要偷的东西可是关乎她爹的乌纱帽,就算她再怎么不孝,也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
静妃近几百年很得阎君宠爱,她生前是青楼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在开苞之夜被一伙强盗误杀,死得比较无辜。
来到冥界之后,凭借美貌和媚术成功得了阎君的青睐,而且还将其封妃,一举抢了其他鬼妃的风头,可谓独霸后宫。
“阎君,快来呀!快来抓静儿呀!”
娇媚入骨的声音听了人都受不了,更别说鬼了。
“小妖精,你等着!等本君抓住你了,定要让你跪地求饶!”
猥琐的声音响起在整个殿内。
毫无疑问,阎君是个胖子,而且还是个又老又色又高大的胖子,此刻他正在和静妃玩捉迷藏。
他双眼被蒙住,上半身**着,头戴冥王冠,露出了一身肥肉,那肥肉随着他的每一步走动,上下左右颤抖,积累了数年的脂肪让他几乎不堪重负却也减不下来,整个身形看起来就好像一座移动的山一般,比静妃大了数倍不止。
“阎君,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抓住静儿了!”
静妃嘴上酥媚地说着**的话,其实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她的眼光很高,若是在人间,就算给她一座金山她都不会多看这个猥琐的胖子一眼。
可如今在冥界,这个死胖子就是老大,只要跟了他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不用受尽六道轮回之苦,所以她才不得不忍着恶心委身于他。
其他妃子都羡慕嫉妒她,阎君每日都召她到他的寝殿,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得不忍着千百次呕吐的冲动,受到这个万年老鬼的疯狂折磨。
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真的想吐,她不知道这个老鬼有多少年没有洗头没有刷牙了。
真是当人做鬼都不容易啊,你要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不管这个代价你能否承受得起,你都必须抗下来。
“小妖精,本君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哈哈哈……”
阎君听声辨位,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猛扑过去,却被扑了个空,连忙转身仔细听着其他动静。
“阎君,快来呀!静儿在这儿呢!”
“嘿!看你往哪儿跑?!”
……
“报!”
阎君正玩得尽兴,外面传报的声音让他挫败地揭下眼睛上的黑布,因为他块头太大,搞了半天都没有抓到静妃。
“什么事这么惊慌,打扰了本君的兴致,真是晦气!”
“启奏阎君,五方鬼帝到冥王殿朝见!”
“那五个老东西来干什么?”
阎君一听火气稍微降了一些,迈着肥墩墩的身子走到静妃身旁,猪臂一神将静妃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
静妃双手伸出都抱不住阎君的肚子,他真的太肥了,又肥又壮,若是他想灭了她,就如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冥界阎君就是鬼王,其他鬼帝相当于人间的分封帝王,共有东方、西方、北方、南方、中央五方鬼帝,分治桃止山、嶓(bo)冢山、罗酆(feng)山、罗浮山、抱犊山。
通常情况下,五方鬼帝各自在自己的地盘上管辖自己范围内的大小鬼事,不会来见阎君,不知这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惊动五方鬼帝一同来见这个死鬼胖子。
“回阎君,小的不知情。”
“罢了,你先去告诉他们,本君稍后就到。”
“小的遵命!”
那报信的小鬼离开后,阎君一双大手将静妃捞起,放在胡子八叉的大嘴边一阵猛亲。
“啊!啊!阎君,饶了静儿吧!”
静妃不停闪躲,嘴里发着娇软的声音。
因为他的嘴不仅大,胡子十分蛰人,而且还有强烈的口臭!
她实在受不了那股恶臭。
“小美人儿,你的肌肤真是太滑嫩了,本君恨不得将你吃进肚子里,哈哈哈……不过现在本君有事要离开一会儿,等办完了正事再来找你!卟啊!”
阎君狠狠亲了一口静妃,而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
“好的阎君,静儿为您更衣!”
待确定阎君走了之后,静妃在黑暗的角落不停地呕吐,真是太恶心了!
——
“你想数千年都过这种身不由心的日子?”
静妃缓过神来之后,突然听到说话声,连忙问道,“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且问你,你想到人间过自在快活的日子,还是永远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冥界,过着屈辱没有任何乐趣的生活?”
“哼!不管做人做鬼,谁不想自在快活?可你们男人的自在快活总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我如今除了默默承受,还能有什么出路?”
暗处的声音并没有恶意,而且他的话也说到了她心坎上,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和现实对抗的勇气。
她不想投胎,也不想见到阎君那恶心的嘴脸,这样就陷入无限的纠结当中,更何况,就算她现在想投胎阎君也不会放她走的,除非他玩腻了,可那得等到何年何月?
“如果你想改变现状,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冥鸠从暗处出来,他将刚才屋内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鬼并不想和阎君那个老头子在一起,这真是天赐良机。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本妃不客气了!”
静妃见是一个小鬼差,心中顿时没什么好感,这种贪恋她美色的小鬼有很多,她不屑一顾。
权、钱、貌一样都不占,也敢肖想她,真是鬼胆子不小!
“静妃娘娘稍安勿躁,这冥界的妃再怎么也没人间的妃显贵,不知静妃娘娘可有兴趣?”
冥鸠见静妃态度不甚欢喜,立即化成自己的人形,它走之前从鬼昊天那里要来了凝息珠,这是当年鬼昊天从阎君手上偷回去的。
凝息珠可以屏蔽气息,就连阎君自己都发现不了,否则鬼昊天也不会那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踪迹,这东西鬼昊天有很多,况且他还有聚阴球做掩护,它借用一颗并无大碍。
“道理本妃比你清楚,你……本妃很久没有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儿了。”
静妃十分不耐烦,本想说什么赶这个小鬼离开,却在看到眼前的少年时双眼放光,她舔着自己的红唇,魅惑地看着身前不远处。
只见一个清冷俊美的少年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头顶那撮白发使他更添倜傥,让她恨不能上前将他扑倒。
由于阎君的独占欲,她成为妃子之后便见不到漂亮俊俏的男鬼了,整天对着他那张大肥脸,让她都几乎忘了世上还有很多男人,很多身材和相貌都绝佳的男人!
“静妃娘娘可知道,人间的男子各有千秋,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冥鸠见静妃一副饥渴的样子就要凑近它,连忙后退,它可不要被这个女色鬼霸王硬上弓。
“你说人间人间,可本妃去不了,现在你就满足一下本妃,可好?”
静妃一脸渴求不断靠近他,她好想被这么俊俏的男子爱抚,那感觉一定比做神仙还要美妙。
“娘娘,我乃一介冥兽,你我并不能行男女之事。”
冥鸠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说出了让女鬼心塞的事实。
“冥兽?你居然是冥兽?真是太可惜了!”
静妃一听这俊俏男子竟然说自己是冥兽,躁动的火苗顿时熄灭。
她在冥界的时间不短,但也知道人死后的鬼魂是不能和冥兽交合的,否则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就算她现在不想跟着阎君那个老胖子,也不想自寻死路和一个只冥兽交欢,那算是得不偿失了。
“我叫冥鸠,是来帮助娘娘脱离苦海的,只要娘娘与我合作,到了人间冥鸠可以帮您坐上阴尸皇后的宝座,比人间的帝王还要威风。”
“阴尸皇后?”
静妃第一次听说还有阴尸皇后,不由得有些感兴趣。
“是的,若你我合作,将人间变为阴尸的天下,到时候您就可以艳绝群芳了,天下所有的男子都将会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你说的条件倒是十分诱人,不过人间如此广阔,你的野心可着实不小,你背后定然还有人吧!”
静妃说的是肯定的话语,她相信这冥兽能在人间翻出如此大浪肯定不止它一个。
“静妃娘娘聪明,不过冥鸠暂时不能告诉您那位是谁,冥鸠已经得到了人间几位皇帝的帝王印,如今只需要借用阎君的冥王印,便可将鬼门封印,让人间死了的人灵魂无法到阴间,并且用秘法将其锁在体内,成为供人驱使的阴尸……”
冥鸠不知现在有没有解除对鬼昊天的万鬼追杀令,但还是不说为好。
“你的心思可真不是一般的歹毒,这样阴损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谢娘娘赞誉,人生、鬼生、兽生那么长,如果平淡地过下去,跟从出生就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你说得甚是有理……呼!对啊!如果本妃如此憋屈地在这里活上个几千年,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跟着你去折腾折腾……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
“阎君,您可来了,静儿特意做了您爱吃的菜,今日可要多饮几杯。”
“哈哈……爱妃,你可真是得本君的心,本君正想大喝一顿呢!”
阎君去了没多久就回到静妃房里,见到娇俏美人儿乖乖在房内等他回来,刚才见五方鬼帝的不悦便一扫而空。
“好的,静儿伺候阎君喝个痛快!”
静妃上前扶着阎君的肥壮胳膊,一步三摇曳地来到了桌前。
“好!”
静妃使尽浑身解数狂灌阎君喝酒,酒量自恃不错的阎君不多时便有了醉意,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阎君,再喝一杯嘛!您是不是醉了?”
静妃见阎君的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开始耷拉,对冥鸠又高看了几分,能让阎君乖乖喝下都察觉不出的药,这世间还的确罕见。
“哈哈……怎么可能,本君可是名副其实的千杯不倒,你这小妖精可别妄想将本君灌倒!”
“哼~难道是静儿不够美么?阎君竟然还没醉了心……”
静妃转身故意生气,使着小性子。
她青楼出身,当然知道如何哄男人开心。
“哈哈哈……美!美!本君的心早就为你沉醉了!”
阎君一把将静妃搂到怀中,肥厚的大掌几乎将她整个身形包裹。
“啊!阎君,你真坏!”
“坏?哪儿坏了?哈哈哈……”
“阎君,静儿想……”
“你个小妖精,想干什么?”
阎君将她拿起来凑到嘴边,大如铜铃的眼睛不坏好意地盯着她。
“听说在三世石旁的小池洗鸳鸯浴是冥界最幸福的事,静儿不知有没有那个福气。”
静妃做出娇羞的模样。
“哈哈哈哈……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原来是想这事儿呢!你想去?”
阎君用其他四指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大拇指在她的翘臀上摩挲。
“嗯哼……静儿想,不知阎君愿不愿意让静儿和您一起?”
“愿意!当然愿意!美人相邀本君怎忍心推辞?”
——
三生池旁的小池是阎君专属的浴池,浴池周围有重兵把守,一般的鬼根本不能踏足。
而且冥界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洗澡,忘川河那可是掉下去就没机会爬上来了。
“阎君,您对静儿真好,静儿能到这里来真是三生有幸!静儿给您宽衣可好?”
“哈哈哈……小妖精,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君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阎君心里真是美极了,今日静妃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
“静儿定会乖乖听话的。”
静妃站在阎君身后,嘴里的话温柔不已,眼神却十分凌冽。
三下五除二将阎君肥硕身子上的冥王袍褪下后便露出了他满身的肥肉。
“小美人,本君下水等你哟!”
“阎君,您背过身子,静儿要脱衣服了。”
静妃娇羞地看着阎君。
“怎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本君没有见过?还害什么羞?”
“哎呀,阎君……”
“好好好……你快点儿啊,本君等不及了。”
阎君十分兴奋,他在冥界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还可以和美人共浴,这想想就很美啊,果然那静妃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和她在一起什么烦恼都没了!
“好的。”
阎君十分肥胖,下水之后整个浴池都已经没有太多的空处,而且这浴池看起来不大,但水很深,几乎淹到了阎君的肩膀。
他在水中背过身的动作其实十分困难,但为了美人一句话,还是艰难地转身,不过这浴池十分奇特,就算阎君如此大的动作,都没有一滴水溅出。
“美人儿,好了么?”
“……”
“美人儿?”
“……”
叫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阎君脖子一大圈,想往后看的动作十分困难,于是又只有艰难地转身,却发现浴池不远的地上只有一堆静妃刚才穿的衣服,并没有看到静妃。
“爱妃!静儿!小美人儿?!”
“……”
“爱妃?!”
“救……救命!”
静妃突然从水中冒出了个头,呛声喊了句“救命”。
“爱妃!你怎么了?”
阎君不知道静妃怎么了,毕竟以前这池子只有他一个人用,却不知道静妃用了会不会出问题。
“……”
刚刚冒出头的静妃又不见了,好像在水下被什么拖住了一般。
可不应该呀!
他大半个身子在水下都没有什么问题!
“爱妃?!你怎么了?”
阎君十分焦急,两只胖手胡乱在水中抓来抓去,两只脚也不断在四处乱探,可都没有碰到任何东西,难道她沉底了?可他的脚已经触底,根本没有任何发现啊!
他本想沉下水去看看,可自己头上的冥王冠不能沾水,否则里面的宝贝会漏出来。
不是他常年不洗头除帽,而是只要不是在中元节让冥王印出来,冥王印的灵力外泄便会伤到其他鬼魂的,他虽然好色一些,但对冥界还是负责的。
“阎君……救救……静儿……”
正在他犹豫之际,静妃又从水面下面冒了出来,而且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开始的娇媚,好像死了很久的怨鬼一般。
喊完之后静妃又被淹没了下去,阎君知道她的状态十分不好,若是再不施救的话,他的小美人儿就要香消玉损了。
他好不容易看上了这么个小美人儿,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而且死之前还没开苞,就这么没了真是太可惜了!
阎君转头看了看四周,并无异常,而且不远处还有守卫把手,只要他将冥王冠取下放在旁边盖住冥王印,并在上面设下禁术,短时间内下水将静妃拉上来,然后再戴上冥王冠,冥王印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想到若是没了静妃,他对其他鬼妃又没有丝毫兴致,那孤枕难眠枯燥的日子该有多么难过啊!
他深吸一口气,不容置信地飞快取下冥王冠并且扣在池边,一手在冥王冠上画了些光符,而后快速地沉下水。
而就在他下水的瞬间,池边的的帽子连同里面的冥王印均消失在了原地。
——
“来人啊!”
一声怒吼震得冥界的地面都抖了好几抖。
虽然冥界并没有什么人,都是鬼,但阎君觉得“来人”比“来鬼”顺耳些,所以一直沿用了这个说法,不过他此刻的怒气几乎将整个冥界掀翻。
因为他如今不仅赔了女人,还丢了冥王印!
捞上来的静妃已经气绝,很快便魂飞魄散,而他放在浴池旁的冥王冠已经不见踪影。
天杀的!
如今真的应了冥采贞那个不孝女的话,他这辈子可算是败在女人手上了!
若是被天庭知道,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阎君!”
“立即封锁冥界通往神界、人间的所有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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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人间。
礼神司的人都炸了锅。
不为别的,只为那位四十七号,叫“南树枝”的猪,目前分为两派。
一派以孙覃为首,倡导技术论,南树枝的琴音比在场所有选女都要好,而且并无任何错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堪称奇迹,第一名当之无愧。
另一派以李兴为首,倡导身份论,南树枝毕竟是猪,和人不能相提并论,若是让一头猪得了个第一,那礼神司根本无颜面对天下人,选妻大典是关系到皇室婚姻的大事,不能如此儿戏。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申时就快到了,你们这样吵吵吵有什么用?!到时候若是成绩张贴不出去,礼神司的脸才是丢尽了!”
冬谒坐在正中央,大声吼道。
他的心里还不是纠结得要命,那头猪弹奏的时候他在暗处都瞅见了,按照技术上来论,博得头筹确实没什么话说,但李兴说得也不无道理。
“大人,南树枝的名字是凭空加上的,现在还不知道它报的哪一位,若是它顺利经过初试,到时候再说是报的太子爷或者北王爷,那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李兴面色严峻,话虽然没有明说完,但所有人都沉默了,也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若真的出现那种状况,他们一定会死翘翘的,这是亵渎,**裸地亵渎,大不敬!
“你……你以为本官不知道?”
冬谒语塞,最坏的结果他早就想过了,但琴试结束后太后召见了那头猪,足见其重视程度,若是将南树枝淘汰出局,太后会不会怪罪下来?
更何况,现在南树枝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若是不认真对待,定然会引起民愤。
“大人,南树枝千年难得一见,若是就此将它埋没着实可惜!如果大人为难,可将其降为最后一名,且看它在棋术上可有造诣?”
孙覃知道李兴说得有道理,但让南树枝落榜太遗憾了,他不得不退一步。
“……”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不得不说,孙覃提出的法子也十分让人心动,他们对那头猪还不是完全了解,但兴趣是极大的。
况且后面还有那么多场比试,随便一场判个出局就可以了,第一场就判定出局的确有些可惜。
“咳咳……你们有什么意见?李兴?”
冬谒装模做样地咳了两声,看着李兴。
“……一切全凭大人定夺。”
李兴见孙覃如是说,便也没有再坚持。
“聂辉!你负责明日的棋试,到时一定要秉公判定,本官就不信那头猪还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下官遵命!”
——
南学院。
“啊啊啊!好消息好消息!”
金北煊的嗓门儿之大几乎整个南学院的人都听见了。
他们全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围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
“小树枝榜上有名吗?”
“小煊,你快说!”
“到底有没有树枝的名字?”
他们无一例外都知道,南学院有一头名叫“南树枝”的小猪,而那头小猪今日去参加了皇室的选妻大典,大街上很多人纷纷称奇。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所有人都等着看成绩,若是南树枝进入了第二场,他们真想全都去给它加油助威。
“大家听小爷说!树枝当然……”
“怎么样?!”
其他人见金北煊故意卖关子,都伸长脖子看着他,有些人还揉了揉耳朵。
“通!过!了!”
金北煊激动得都快从地上跳起来了,它娘亲不管是当人还是做猪,都是佼佼者,没人能有那么厉害,它真是太高兴了!
“哈哈哈!”
金北煊说完之后大笑三声,然后便匆忙跑去通知李树丫他们了,而其他人高兴之余也受到了十二万分的鼓励。
“喔!太好了!祝愿树枝过五关斩六将,成功进入复试!”
“真是没想到,那些没上榜的小姐不得鼻子都气歪了啊!”
“哈哈哈……可不是嘛,从今以后不仅树枝要出名了,咱们南学院也成为一块宝地了,竟然有头这么聪明可爱的小猪猪!”
“对对对!大家伙儿都要努力啊!咱们可不能输给树枝噢!”
“可不是嘛,走走走!咱们赶紧回去多加练习自己的技艺,以后出去不能给南学院丢脸!”
——
“树丫姐,树枝通过比试了,虽然不是在第一名,但总归进了棋试。”
金北煊见李树丫正在晒药草,一下便窜到她旁边。
“真的?太好了!依我看树枝得第一名都不为过,一定是那些大人担心引起众怒,所以才给树枝评个最后一名。”
李树丫看了一眼金北煊,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地翻着药草。
其实仔细一想,她觉得树枝得最后一名实在有些惋惜。
“树丫姐,你真聪明,小煊也这么觉得!对了,奶奶呢?!怎么又没看到她?”
金北煊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李木子的身影。
“听说今早我们去参加选妻大典的时候,有人上门请我娘去治病,不知为何现在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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