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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一早就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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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吃过早膳,便出发了。

    顾淮之又是一夜未眠,只要一闭眼,就是女子嘴角的血和冰凉的身躯。男人此刻冷着一张脸,周身的气压低的易霖喘不过气来。

    易霖想了想,怕死,直接上了自己的马。问了长肃下一个站点,便驾马先行一步。

    长肃也成功甩来那些尾随之徒。

    车厢内

    阮蓁正要寻处坐下,就听男人语气不善。

    “自己坐过来。”

    阮蓁看过去。

    男人正痛苦的揉了揉眉。

    她抿了抿唇,小步小步走过去。

    坐下。

    压下所有矜持,拉过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自己腰间。

    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结巴。

    “你睡吧。”

    顾淮之一顿,浓密的睫毛如鸦羽般轻颤。而后闷笑出声。

    阮蓁的反应实在超乎他的料想。也让人难以拒绝。感受着女子的纤细腰肢。他只是低声问。

    “肩膀不疼了?”

    阮蓁摇摇头:“不疼了。”

    顾淮之继续笑。

    “你还挺懂事。”

    说着,他眯了眯眼。像是那她没办法。

    “心眼倒多。”

    阮蓁:!!

    阮蓁抿唇,只觉得他得寸进尺。

    当下就要掰开他扣在腰间的手。

    然……掰不动。

    她刚侧过脸,便是男人凑上前放大的俊颜。

    女子娇唇粉嫩,险些撞上去,阮蓁连忙身子往后仰。

    连带着喉结滚动的顾淮之没有防备的一起倒了下去。

    她低呼一声,眸子睁大,显然是受了惊吓。

    顾淮之受的惊吓可不比她少。却一时间护着她的头。两人砸到铺着的厚垫子上。

    好在伤口没有裂开。可还没舒口气,耳边便是女子絮乱的呼吸。还有的就是她柔软的身躯。

    压着她的感觉,比梦境还要真实。

    顾淮之眸色化为幽深。

    阮蓁只是避开他的伤口去推他,红晕从面容烧至脖颈耳垂。

    “你……你起开。”

    她呼吸急促,胸前起伏。

    顾淮之一直知道她的身子比同龄人婀娜,等真实感受了,才知道其中滋味。

    顾淮之也不动,只是慵懒的问:“你故意的?”

    他视线一寸一寸往下侈。

    “我没有!”她这会儿哪儿还有平时的温婉,此刻眼眶里水色荡漾。又气又恼,

    “阮蓁,昨夜我拒绝与你一屋,你想必难受的紧吧。”

    顾淮之欣赏着她的窘态。

    “所以,一早就按耐不住了?”

    阮蓁:……

    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顾淮之不逗她,是不会停的。

    他若真想做什么,昨夜,自己也不会同暗七一屋。

    何况如今在马车上。

    想通这一点,阮蓁羞愤之余,只能闭上颤动不停的睫毛,随着他去。

    也不去推他了,只是紧张的揉搓着男子的衣领。

    顾淮之微凉的指尖从女子白皙细腻的额,滑至挺翘的鼻,而后在娇艳软嫩的唇上轻轻碾磨。

    阮蓁抖的更厉害了。

    他哑声问了一句。

    “你可知,那夜书生去了村姑屋里,都做了什么?”

    阮蓁娇躯一颤。她睁大水盈盈布上惊恐的眸子。

    来不及捂住耳朵,顾淮之却是打了个哈气。

    他起身,顺便把阮蓁拉入怀中。

    “书生做的那些,你暂且甭想。”

    ————

    午膳用的是任婆婆一大早做的饼,味道极好,中途停靠休息一番,傍晚时分在梵山寺脚下撞上了等候多时的易霖。

    易霖也没抱怨他们慢,却是翻身上马面色狐疑的上了马车。

    只是嘀咕了一句。

    “今儿来上香的人可真多。”

    仍旧是长肃驾马。

    直接沿小路从山底上去,好在坡度不陡,马儿也不费力,比爬山步行多了脚程,然,却胜在轻松。

    梵山寺顾淮之曾陪盛挽来过几次,也不算陌生。

    此次的香客的确比寻常多了一倍。却好在走这条小路的,也只有他们。

    一路畅通无阻。

    待入了梵山寺,已然是暮色将至。

    阮蓁自知姑母死的多惨,还有那个尚未出事就没的孩子。

    好在范家罪孽深重,报应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姑母这辈子够苦了,阮蓁只望她能脱离六道轮回之苦。

    盛挽若不提来此,她也会在成亲之前来一趟。

    主持亲自接待。他看见阮蓁愣了几秒,而后双手合十。

    “我佛慈悲,施主应当是无碍了。”

    阮蓁福了福身子,她没想过主持还记得她。

    还不待回复,就听易霖好奇的问。

    “什么有碍无碍,阮妹妹难不成受过伤?”

    顾淮之眸光一闪,捏着玉扳指的手一紧。很快,归于平静。

    主持淡笑不语,毕竟,说出去,恐伤姑娘家名节。

    他只是道:“这几日香客众多,都是来听方丈明日一早讲禅的。”

    顾淮之听到这里,有些头疼问:“方丈云游回来了?”

    主持笑:“正是。”

    “施主们先去寮房休息一二,用些斋饭,待明日再来佛前烧香。”

    说着,正要让一旁的小僧带路。

    阮蓁却是上前一步。

    “不知在寺中供奉永久牌位该做什么?”

    顾淮之垂眸看着她,没无意外。

    “告知姓名,生辰八字即可,亡者便功德无尽,善福长眠。”

    阮蓁心中有了成算,谢过后,一行人这才往寮房而去。

    这里阮蓁很熟悉。

    这么久过去了,她还记得,那日的惊险。

    待经过那日逃跑的小路时,阮蓁脚步一顿。

    “阮妹妹,你这是在瞧什么?”

    易霖大大咧咧走到她边上,朝阮蓁视线所落处而去。

    他也算是追问了一路。

    阮蓁轻声道:“我曾从此处滚落,幸得无事。”

    易霖:???

    他有些不敢置信,愣是走过去看了几眼,陡峭的山路,经久失修,早就无人会从此处下山。

    他不可置信。

    “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说着,又要问的仔细些,就听顾淮之冷冷打断他的话。

    “问了一路,你不累?”

    “不累啊!我这不是关心阮妹妹,怎么你丝毫不担心?”

    顾淮之没在理他,只是看向阮蓁。

    “去歇息,过一炷香带你用斋饭。我送你回寮房。”

    阮蓁诧异于顾淮之难得的体贴,当下应好。

    易霖看着两人走开,还在那里纠结。

    不对!

    肯定不对。

    顾淮之不该是这种反应!

    就好似为了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