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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注意,就是还有下次咯?
不知想到了什么,梦蓁蓁感觉整个人都热了许多,心跳的愈快。
布足道依旧没有放开环抱着她的腰臀的手,似乎在只有两人相处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名分的他分外的大胆。
虽然两人早在地城之时,并非没有更亲密的接触,那时他抱着才将将被枯木逢春治愈,片缕不着的她,远比这时候过线。
问题是两者的性质是不同的,那时梦蓁蓁还能骗自己是权宜之计。
此刻呢?
她不否认,自己心中是有期待的。
不仅仅是刚才,还有这坏书生所说的‘下一次’。
但作为女子的矜持,让她不好说真话,尤其是看着布足道被她因为紧张,咬破的唇,便满是愧疚。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矫情,又没用?
若是因此不喜欢她了呢?戏本子上都说,男子对男女之间的事儿,看的挺重,甚至会因此影响感情?
见着布足道没有回答,梦蓁蓁下意识又解释了一句,气势低弱了许多。
“我真的没、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咬着你了,不是故意想咬疼你的,就、就是太紧张。”她低着视线,微微鼓起的脸颊有些委屈。
“若你不喜欢,回头与你成亲之后,我多、多练练。”
说着这话,梦蓁蓁的脸颊愈加烫了许多,像是熟透的番茄,娇嫩的透着水意。
布足道略顿,察觉出怀中这个小姑娘心情的变化,不禁觉得有趣。
怎能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简单却又聪慧,天真却又机敏,可爱却又体贴,本性纯质却能洞察世事。
与她待在一起,布足道能够罕见的安心放松,感到难以言喻的安稳与舒心,与他见过的一切姑娘,所带来的感觉都截然不同。
这时,布足道甚至有些分不清,他是因为这些才喜欢上的她,还是因为喜欢上她之后,才带来的这些感觉?
——好在这不是重要的事儿,爱情本来就是糊里糊涂的朦胧美好,总不能像是解题一般,可以寻找出什么解法。
“我也得努力,帮你多练练。”
布足道一本正经的回答,抿了抿唇,好似在说什么严肃事儿。
梦蓁蓁愣了愣,愈加感觉到了书生的无耻。
现在就这样欺负她了,以后成亲了,岂不是会把她欺负的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
“我、我不用你……”
她想反驳,不用布足道帮着练习这事儿,问题是她自己也没法练啊?
难不成用麻辣海螺?
想着烟芋芋给她看过的那些戏本子里,写的很过分的情节,麻辣海螺确实能够练习某些事情,但那是比吻更加过分的事情。
还没有成亲之前,她绝对绝对不会帮这坏书生做那种事情。
所以话说到一半,梦蓁蓁就将话咽了回去。
布足道察觉到她的变化,愈加觉得有趣,再度伏下身子,这次梦蓁蓁依旧僵硬着身子,但强忍着羞意,没有紧闭着牙关,任由着布足道胡来。
直到过了很久,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捶打布足道的胸口,让他放了她。
饶是如此,梦蓁蓁稚嫩的唇间也有些红肿,清澈的眼眸水意更甚,看向布足道的眼神里,除了掩饰不住的情动,还有一抹怀疑。
“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
……
布足道很想告诉梦蓁蓁,其实他也是新手,并不熟练。
这或许是因为男子的本能?
无论是肆意还是贪婪,亦或者那抹冲动,都是刻在神魂里的本能。
好在梦蓁蓁不是真的怀疑什么,只是随意感慨了一句,也不需要他多做解释。
又腻了一会儿,亲密了许多,两人相处的关系,也不在那么矜持,至少在只有两人相处之时,较之以往更进了许多步。
这是很奇怪且有趣的事情,心爱的情侣之间,往往突破一小步,后面的一大步甚至几大步,都会健步如飞,在疾驰的道路上一去不回。
在布足道的房间里,梦蓁蓁为他烹好了茶,收拾好了被褥,就像是云城的竹林小筑,偶尔与母亲撒娇时,会看到她在为外出卖画即将归来的父亲,所做的那些小事儿一样。
“这茶是莲子茶,我还加了些银灵草,助眠效果很好的。”
梦蓁蓁说着,便又去房间侧帘间,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浴用灵力温热。
“等会儿你饮了茶泡个澡,好好歇歇睡一觉,过了九礼又直接去了祖魂殿,至今还未休息。”
话虽如此,梦蓁蓁也不太想离开,干脆坐在了椅子上,准备与沐浴的布足道隔着屏风聊天。
哪怕明知道,以后属于两人的时间会很多,在一起的机会也会很多,但此刻就是忍不住想待在一起。
当然,还有另一个不太好与人言的理由,梦蓁蓁存了捉弄布足道的心思。
这位被誉为君子的道公子,在仅隔着一扇屏风就有女子的地方沐浴,会不会像是她那般不好意思?
等到布足道饮了茶,去沐浴的时候,梦蓁蓁发现她想多了。
这人原来这么不要脸啊!
偷偷透过指缝,梦蓁蓁看到了布足道去屏风后面的身影,肩膀很宽,体型就像是戏本子里的侠客,线条分明,很有阳刚的男子气概。
大概就是那种,会让女子感到腿软的俊朗体型。
“好在还知道穿着短裤进去。”
梦蓁蓁想着,松了口气,随之用小手轻轻扇了扇脸颊,吹散了些热意,继续说道。
“你与我讲讲斩九礼的事儿吧?”
左右沐浴之时,布足道也不能休息,她也想与他聊天,干脆听听他的故事。
布足道自然应承,简单且精彩的与梦蓁蓁讲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不得不说,书生虽擅谋略,但讲故事的水平也极好,听的梦蓁蓁如痴如醉。
听到布足道的缓缓叙述,梦蓁蓁微微用小手托着腮,眼眸中颇有些遗憾,她当时作为被提亲的女子,只能待在云水阁,竟然错过了这么多有趣的事儿。
就算如此,梦蓁蓁依旧时而拍掌,时而赞叹。
她夸赞的自然都是布足道,也恰好因为隔着屏风,对方正在沐浴看不见她,她才痴痴的看着屏风之内的那道身影。
这么了不起的男子,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了。
“如此说前八礼,对你是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听着布足道的意思,梦蓁蓁觉得他就是这个意思。
“那第九礼呢?你不是挺能打的吗?”
布足道闻此,笑这回应:“第九礼也还好,虽我与众人直接交手,再难取巧,但我总归比旁人有优势。”
他的圣人之体与禅子梵伽的九转金莲体,在这一点上很是类似,都拥有雄浑至极的灵力,好似无尽星夜。
哪怕当时诸多北疆年轻天骄轮番出手,以车轮战法,也不能在他手上讨到太多便宜。
“只是那吴启、钟羡阳之流,境界与实力也不算弱,能多少给我造成一点儿麻烦。”
这种麻烦在面对众多北疆年轻天骄,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布足道也会稍感棘手。
但这都不是最令他棘手的,最令他头疼的是烟芋芋。
那位彼岸红尘的小圣女,真正战起来,绝对不是一个省事的主儿。
听到这解释,梦蓁蓁咯咯直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对女子出手?”
布足道正好沐浴完毕,用灵力瞬间蒸腾干身体,披着一道宽衣走了出来。
他对着梦蓁蓁摇了摇头:“你恐怕低估你那位小姐妹了,她毕竟是彼岸红尘的人。”
事实上,此行斩九礼中的同辈人中,能够让布足道感觉到隐有威胁的,只有烟芋芋。
“虽然她天赋有限,未来几乎没太多机会踏入至高境界,但现阶段我们的差距还没拉开太多,若是乐观估计,她有将近一成的机会赢我。”
梦蓁蓁沉默片刻,没好意思问若是不乐观估计,芋芋那丫头是不是根本不可能赢你。
“不过这只是因为,斩九礼是较量,不是生死战。”布足道继续道。
“若是生死之战,百年之内若战,依着那位烟姑娘的手段,与我同归于尽的概率,至少有三成。”
见着布足道认真的神情,梦蓁蓁甚至忽略了偷看他宽衣之下的身材,思索着言语中的可能性。
她的境界还太低,无法真正体会到布足道与烟芋芋之间的差距。
但梦蓁蓁听闻过一件事情,或者说浮生大陆流传的一句俗语。
——同等境界,亦或者境界实力差距不大的情况下,不要试图与彼岸红尘的女人拼命,她们拼命的时候,从来不要命。
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彼岸红尘是浮生大陆很特殊的一个宗门,因那位音夫人的教导,她们相较之修炼,更热衷于与人为善,扶救祸乱与灾劫中的孤寡老幼。
几乎每一个彼岸红尘的弟子,都照料着很多凡间的可怜人,不求回报的护佑着许多地方,素有善名。
问题是邪修不认这些善名,反而会觉得她们更好欺负。
毕竟彼岸红尘的许多弟子,都是各种因由凄苦无依的孤女,天赋根骨不会很好,修炼启蒙也未必跟得上,实力较之旁的巨擘大宗,自然就会弱很多。
很多年前,许多邪修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们乃至世人发现,彼岸红尘的姑娘虽然实力不强,但拼起命来,是真的不要命。
无论是她们修炼的功法,还是被教导的坚毅执着到有些可怕的性子。
被逼急了的时候,她们真的会拼命,像是疯子一样。
——很多人拼命是为了赢,彼岸红尘的弟子若是拼命,便是真的不计代价,只为了杀死对方,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要在死敌的心口戳一剑。
久而久之,彼岸红尘的弟子便很少有人会招惹,因为她们的善名,也因为凶名。
就像是很多年前,梦不语在彼岸红尘的行踪暴露之际,引得天鬼魔尊围剿。
天鬼魔尊顾忌音夫人的面子,没敢轻易出手。
何尝又不是害怕双方真的拼杀起来,彼岸红尘众多的弟子与宿老们哪怕身殒,恐怕也会将天门也打个四分五裂。
她们最擅长玉石俱焚。
而她的母亲,当年在南岭求到了《九死不悔》,修炼起来没有丝毫犹豫,与天鬼魔尊拼命时,更是令闻者胆寒,大抵也多少受此影响。
……
……
“但你们又没必要拼命。”
梦蓁蓁轻笑回答,觉得布足道的忧虑没有必要。
在她看来,无论是这位未来夫君,还是自家闺蜜都是很好的人,虽然后者的性子比较怪,也非常讨厌男子,但总不是两人有机会拼命的理由。
不过听到布足道此言,梦蓁蓁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儿。
母亲梦不语不久后就要攻打魂傀古寺,理由有很多,其中也有要对付彼岸红尘某位叛逃弟子的原因。
那人好像叫‘紫千红’,虽然比她母亲低了一个大境界,但终究是彼岸红尘的人,说不得见全无胜机,会孤注一掷。
传闻中那人的实力境界,在彼岸红尘里仅在音夫人之下。
虽然对她母亲具有威胁的可能性不大,但多注意些总是有必要的,她回头临行前,得提醒母亲一句。
布足道不知梦蓁蓁在想什么,也赞同她的话。
他确实没机会也没必要和彼岸红尘的人拼命,何况在稳妥修炼五六百年,他就可以冲击至高境界,很大概率会踏入这等真正纵横世间的大境界。
那时莫说是烟芋芋这等水准,哪怕是音夫人巅峰之时拼命,他大抵也不会怕被同归于尽。
摇了摇头,布足道不再去想这些事儿。
自幼被刺杀习惯,但凡见着对他的生命可以造成一些小威胁的人物,他都会将对方思考成假想敌,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但现而今,还有别的事儿要先忙。
布足道问起了他们两人接下来要先去哪儿?
“我们明日便启程吧?先去拜访你父亲,还是拜访我师尊?”
两人的亲事已经定下,那么总得尽快将长辈见齐,否则会失了礼数。
虽然在布足道看来,这一问意义不大,多半是梦蓁蓁先与他回圣域拜见凡尘。
毕竟那位不语魔尊丈夫的身份与位置,不能轻易暴露给他人,哪怕是他,想来也的经历时间的考验,才有资格去拜见那位岳父。
“先去拜访你师尊吧。”梦蓁蓁有些遗憾道。
“前些日子娘亲与爹爹吵架了,现在爹爹不在云城,咱们去了也见不到人。”
布足道闻言点了点,有些可惜,更有些欣喜。
可惜的是不能拜访岳父,欣喜的是这丫头竟这般信任他,连岳父与岳母曾经的旧居位置都……
等等?
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