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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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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突然冒出来的清秋集团的总裁的底细查到了吗?”魏旭摇了摇头:“查不到,甚至连他们的员工都不知道他们的总裁是谁。”这个清秋集团不能不说是一匹黑马,短短半年都不到的时间,其资产便超过了很多在本地的世家,现在仅位于韩溪乐和许连晟之下。(顾威是纯黑道的,做的都是黑色生意,没有具体的资产评估)

    韩溪乐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蹊跷,清秋让他忍不住联想到了夏晏倾和夏知秋。他希望这只是他的一个错觉,他不希望夏晏倾真的有一天会彻底站在他的对立面。

    “你刚刚提到安暖,为什么你会知道她回来了?”韩溪乐记得安暖回来这事没有上电视,宇文家和他们又没有明面上的冲突矛盾,魏旭不可能吃饱了撑的去查这么一个家庭。

    魏旭有点开心了,看来他也还是知道一些韩溪乐不知道的事情啊!“boss你不知道吗?宇文家把一家公司给了安暖,这事可不小呢。”宇文家的生意在他们这些人看来可能算不上什么,可是在外人看来可以是一笔很可观的财富,也难怪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了。

    “哪家公司?”“易暖传媒,哦对了,以前叫做馨予传媒。”为了安暖甚至改了公司的名字,韩溪乐突然就很心疼自己的小丫头,他不难看出来夏知秋是真的把那一群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了,可是那一群人又是怎么对她的?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孙女就可以获得这样的宠爱,她为他们操心这么久,却什么都得不到。

    韩溪乐的表情变得很难看,魏旭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教训?”韩溪乐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那样的话,丫头会伤心的。”如果不是顾忌着夏知秋,恐怕韩溪乐早就出手了。

    夏知秋的手机突然响了,韩溪乐怕吵到她,接了起来,那天传来了宇文凌悦断断续续的声音:“父,父亲他,去了,现在我们在家,你,快点来。”韩溪乐皱了皱眉,宇文凌死了?

    他和宇文凌没有接触,但是在以前的时候也是听过一些他的事的,甚至以前的他还对宇文凌有一点敬仰。

    “去宇文家。”韩溪乐说道,魏旭停下来车,转头看着韩溪乐:“你刚刚说什么?”“去宇文家,怎么?难道你不认识路吗?”“认识倒是认识,可是你为什么要去呢?”“宇文凌死了。”

    “你说什么?!”是夏知秋的声音,她刚刚被电话声弄醒了,但还是有点没力气,便干脆一直躺在那里,于是便让她听到的那一番话。

    夏知秋看着韩溪乐点头的样子,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呢?他昨天明明还那么有精神的跟我说话呢!”夏知秋做出要跳下车的动作,被韩溪乐一把抱住了:“快点开车。”魏旭慢半拍地启动车子,一路火速往宇文家开去。

    刚下车,他们就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哭声,夏知秋一步步地走进去,这哭声告诉她,韩溪乐说的是真的。

    她再走进去一些,看到徐雅迭扑在宇文凌的身上哭,宇文凌悦强忍住哭意,劝着徐雅迭不要哭坏了身子,何芷淑因为过于悲伤而差点晕倒,被安暖扶去休息了。

    “怎么会这样呢……”夏知秋喃喃自语着,这时,好像例假带来的痛苦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宇文凌悦看到她,示意她过去,让她安抚着徐雅迭的情绪,自己则去准备宇文凌的后事了。

    徐雅迭扑在夏知秋的怀里,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也不是什么富家太太,只是一个失去了自己丈夫的可怜的女人。

    “我还说他为什么今天非要回家,原来是早有预感,自己以后快要撑不下去了。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他不可以给我走的早,明明说好了他还要给曦儿找丈夫的……”徐雅迭嘴里絮叨着她和宇文凌的往事,越说就越悲伤。

    夏知秋站在宇文凌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他其实一直很痛苦吧,顾姗琪后来跟她说她很佩服宇文凌,当时那人毒发后痛苦的几次想要寻死,可宇文凌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只是在强行压制自己的痛苦,不想让别人发觉而已。

    “父亲,您解脱了。”夏知秋轻声说道,然后跪在了宇文凌面前。虽然您不是我真正的父亲但是却比我真正的父亲要好上千百倍,也是您告诉了我父爱是什么样子的?

    夏知秋磕了一个头,直接嗑在地上,白皙的额头红了一块,徐雅迭哭得太累了,被夏知秋扶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眼睛好像没有聚焦一样,只是直直地看着前面。

    夏知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宇文凌的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她看到了一张纸的一个角落。

    她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徐雅迭几个人,好像并没有其他人为宇文凌的去世赶到难过,过来只不过是场面而已,他们都忙着在自己的交际圈里交际着。

    夏知秋有一点为宇文凌难过,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如此,才让夏知秋有了机会去看宇文凌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继续跪在宇文凌面前,趴在他身边哭着,手悄悄地伸向了宇文凌的手,一点,一点,很好,拿出来了!

    是一张有点皱巴巴的纸,夏知秋看了个开头,发现这是一份遗嘱!

    怕被别人看见,她把纸藏在自己手里,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虽然她的确如此,刚刚一下子被悲伤冲昏了,现在稍微冷静点,又觉得大姨妈折磨地自己很难受。

    “我,我去下厕所。”夏知秋拉拉宇文凌悦。“嗯。”

    厕所里,夏知秋忍着疼痛,把遗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没见过宇文凌的字,无法从字迹判断遗书的真伪,但是说话的语气倒的确是和宇文凌一样。

    看到最后,有一句话被红笔圈了起来:该遗书由我的律师保管,一年后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