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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病是在什么时候”?邢十三抬头,问了一句。
“应该是昨天中午左右,我以命令所有的医生给他看过,可是效果不佳,病情反而加重。”悄然声息的,卡吉利已是到了他的近前。
“他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邢十三非常疑惑,如此之重的阴气,绝非是等闲之地所能拥有的。
“据我了解,昨天他一直待在军营。”卡吉利竟然给了邢十三一个不太一样的答案。
邢十三的眉头已是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件事情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莫名其妙一个好好的人,变成了一个疯子,又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一个壮汉,体内出现如此浓重的阴气,真是匪夷所思,如果他实力足够,倒是可以用蛮力将老五体内的阴气排除,但以他刚才的试探,却是有些不切实际。
为今之计,只能找出病根究竟出在何处,或许还有一分把握。
可是,有谁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唯一的当事人,恐怕连自己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吧!
但,这却是唯一的一个办法,可真谓是造化弄人,邢十三摇了摇头,两根银针插入老五体内,能不能有所收获,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突然,一具仿如僵尸直愣愣的坐起,吓得几个胆小之人连连后退。
邢十三眼疾手快取回银针,老五一咕噜从地上爬起,嘻嘻哈哈的像个小孩子在一边乱蹦。
这不禁让众人兴叹,曾经他虽然傲气,但不可否认,是个真正的爷们,可是现在……
暮然一个转身,他的眼神瞬间一亮,两个健步冲向邢十三,扶起他的手,形态扭捏,眼里全是泛红的星星。
道了一言,手指在邢十三手心不断化圆。
“罗迩婆娑”!邢十三忍住恶心,就为了知道他说些什么,可身为第一秘书的婆娑竟然在旁边憋着笑意,再看看其他怪异的眼神,只怕……他忽得想到了《笑傲江湖》里面的一本书,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头没了,眉毛掉了,声音尖细,心中暗想着,老五不会真的意外得到一本辟邪剑谱,想不开挥刀自宫了吧!要不然他体内庞大的阴气又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的。
“好了,好了”,罗迩婆娑摆了摆手,笑道:“我给你翻译,他说,夫君你终于来看奴家了,你知道奴家等你等的有多辛苦。”
“呕……”
邢十三连呕了几声,幸好还没有吃晚饭,要不然非吐完了不可。
看着自己的手,还在老五手中婆娑,不禁阵阵恶心感袭来,拼命从他手中挣脱,即使老五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也不想再次遭受这份罪责。
沉吟片刻,拍了一下诺森的肩膀,两人往边上靠了靠,邢十三皱了皱眉道:“诺森大哥,你去试一试他那玩意还在不在?”
他此时是真不想去,看着老五的眼神,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婆娑翻译,不过很快传达了回来:“他问你什么玩意?”
邢十三翻了翻白眼,道:“男人的玩意,女人没有的东西。”
“你流氓,本姑娘不干了”。第一秘书听到他的话后满脸羞红,恼羞成怒的冲着他吼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也知道华夏武学源远流长,曾经就出现过这样一本天书,曾经搅动了华夏武林,它便是《辟邪剑谱》,当时流传在武林的一句话,得天书者得天下,可见它的不凡”。邢十三看着她的神情,无奈摇了摇头,解释着。“不过,要练此功必先自宫,我只是为了确定老五是不是练了此功,将自己练的走火入魔。”
罗迩婆娑一愣,两个眼珠不停摇摆,过了片刻,恶狠狠的道:“我信你一次,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将你那玩意切下来。”
邢十三悻悻的陪着笑脸,身体莫名的颤了一颤,暗呼着老祖宗果然厉害,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看透本质,果然是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另一边,婆娑翻译以后,诺森虽然将信将疑,但为了老五的安危,还是决定一试,毕竟在与生命面前,其它的并不算什么。
他就那样走了云淡风轻的走了过去,风轻云淡的捞了一把老五的裤裆,一切都是那样的淡定,让邢十三两只眼珠瞪得老大,难以置信他竟然如此的从容。
“怎么样”?目视着走了回来的诺森,邢十三纠结的问了一句,他心底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老五真的练了《辟邪剑谱》可想而知,即使治好了身体,他的心病亦永远无法痊愈。
若是没练,恐怕又要费一番波折寻找下一个线索,不过邢十三倒希望他是第二者,毕竟一个是带着希望,不是一直都说,有希望是好的,万一见鬼了呢!
可做了本世纪最后一个太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或许是有些人的选择不同,反正他自己很难理解。
诺森抿了抿嘴,皱眉道:“好像有点问题。”
邢十三一怔,缓缓问道:“什么问题,难道真是我所猜测的”?
“那到不是”,诺森摇了摇头,道:“他那么壮的身体,可是那玩意有点小。”
若不是看这两个男人一本正经,婆娑真的要骂娘了,这都翻译的什么玩意。不过翻译的还真就是什么玩意……
邢十三愣了一愣,眼角余光扫过诺森脸庞,很想问一声,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为人,还真的会以为他这是在幸灾乐祸。
“我是问你有还是没有,不是问你大小。”邢十三无奈,只好重新问了一次问题。
诺森一愣,信誓旦旦的回道:“有”。
“你确定”?邢十三皱眉,紧逼了一句。
诺森点了点头,坚定的道:“我拿真神誓,我所说的每句话都千真万确。”
这问题出在哪呢?邢十三陷入了沉思。
时间点滴过去,日落西山的晚霞斜照在地面,一花、一草、一木都尽相妖娆着各自的身姿,点缀着世间的美丽。
“他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治好他”?卡吉利默然走了过来,平静的问道。
邢十三从思绪中惊醒,抬起头,摇了摇道:“他的病来的蹊跷,我现在毫无头绪”。
“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如果有什么进展,第一时间通知我”。卡吉利说了一声后,提步就向外面走去,从昨天开始,为了老五的病情,已经耽搁了太多的事情了。
只是,转了两个弯,她便在一个角落停下,对着静谧的一角喊道:“出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草丛的另一侧果真隐现出了一个人影。
“你应该看到所有经过了吧,他和神女是怎么认识的”?卡吉利两眼直视,散强大的气场。
由于刚刚邢十三与迦叶说的都是华夏语,她并不能懂其中的意思,但是现场有人懂,他就是阿生。
邢十三前脚出来,他后脚便以跟出,他可是记得将军曾经与他说过的话,他只是一枚棋子,一个过河的小兵,要时时刻刻盯住别人的老帅,不然没有我方车马的保护,他始终只是一个小兵,即使会拐弯,别人杀他也是易如反掌。
“他们应该有过一面之缘,但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密切”。说着他将神女与邢十三的交谈基本翻译了一遍。
卡吉利却是陷入了沉思,神女为何让邢十三对金新月大一统,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或是有什么内藏的玄机?
邢十三究竟是谁,他和神女是怎么认识的,他来金新月的到底带了什么目的?
她忽得现对邢十三了解的太少,这个神秘出现的男人身上带着太多的秘密,让她不得不重视这个潜在的对手。
原本想来个驱虎吞狼之术,让他们来个两败俱伤,她好做个渔翁得利,可是,突然觉得她这个猎人也不可避免的卷入了鱼池之中,到底谁会成为最终的猎物,一切都充满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