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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铃玄一口气跑到公羊早早的院子门口,他站在门口背着手走来走去,多少次想抬脚进门,但是又把脚收回。
虽然,婚事没有退成功,但他的内心欣喜大于失落,于是两个人一个在院子里面急得来回转,时不时盯着外面,一个在院子里看不到的地方来回走动。
叫洺糯的小厮看到公羊早早这样也是无奈,于是打算去正厅看看什么情况,哪知刚出院门就和南宫铃玄撞上了。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撞你洺大爷我,铃玄少爷?你不进院子,在这儿干什么呢?你快进去吧,再不进去,我家小姐都要把自己转晕了。”
“抱歉,撞到你了,我这就进去,这就进去。”南宫铃玄卯足勇气,抬腿走进院子。
洺糯看到南宫铃玄这个样子,虽然有点疑惑,但很快也觉得应该害羞所致,也就没多想。
“铃玄哥哥。”公羊早早看到南宫铃玄高兴的就要朝他奔去,但转念一想,自己还在生气呢?南宫铃玄还没有哄自己,不能自动和他说话,于是故作冷漠的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但眼神一直跟着南宫铃玄移动。
南宫铃玄看到公羊早早这样,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早早,是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好吧,看在你如此低声下气的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这一回,再有下次 ,我就,我就一年,不三个月,不对,三天不和你说话。”
“好好好,听你的,舅舅说,让我们去看看外祖母,我快去吧。”
“行吧,那走吧。”说完就高高兴兴的挽着南宫铃玄的手臂和他一起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公羊早早的丫鬟月季看到自家小姐这么好哄,对公羊早早那是恨铁不成钢,对着南宫铃玄翻了个白眼,心里也为自家小姐能够开心起来而感到高兴。
公羊熏看到南宫铃玄跌跌撞撞跑出去,知道这件事没有改变的余地,于是只能任由南宫黎说牵着跟在公羊白夫妇的身后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母亲”
“熏儿,你不要生娘的气,我也是太想你了,我的心肝儿,快过来给娘看看。”
公羊熏走过去,老夫人捧起她的脸细细端看着,将她抱在怀里,公羊熏自从嫁出去除了大的节日,平常都不会来公羊府。
“外祖母”
“祖母”
很快南宫铃玄和公羊早早也结伴而来。
“两个宝贝来了,快来。”
两人走过去和老夫人又是一阵的寒暄热闹,这天,南宫铃玄一家三口在公羊府吃完晚饭才回将军府。
“依我看,岳母年龄已经很大了,趁还能多和她好好说说话时,可以多去和她解闷,免得她老人家总是挂念你。”
“就你会做好人,今天你得意了吧。”
“熏儿,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你夫君,别总是把我当仇家,咱们好好把我们的小日子过好比一切都强。”
“你不是我的仇人是什么,还有你,还在这儿碍眼干什么,还不快滚回你的院子去,我看到你们就心烦。”
公羊熏怼完南宫黎说,看到南宫铃玄就是劈头盖脸的骂。
“你别生气,好好休息休息。”
南宫黎说说完,不准备哄公羊熏,抬脚就往外走去,准备去外面花天酒地,对家里的烦事眼不见为净心不烦。
南宫铃玄自知理亏,在公羊熏开口后就悻悻离开。
公羊熏看到没出息的儿子和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的南宫黎说,心里更加来气,在两人都离开后,在房间里面默默垂泪。
“夫人,你别哭了,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梨花,我命苦啊,我怎么这么命苦,我明明应该是公羊家最尊贵的小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了。”
“小姐,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挽回了,你只能向前看,不要总是拿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置气,你也应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身为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怎么为自己考虑呢?”
“小姐,你就像以前开开心心就好了,不要总是操心这操心那个的,放宽心,心情自然能好。”
“我怎么不操心,这个府中大权紧紧攥在铃策娘手里,要是我连我们这个小院的事情也做不了主,把权放出去,那那些狐狸精岂不是要踩在我们母子三人头上了吗,我们母子三人还怎么活呀?铃儿以后的婚事我还能做主吗?铃玄被其他人欺负我又能做些什么?”
公羊熏想到自己的处境,女儿跟自己置气,儿子不听话,不为自己考虑,就哭得难以自已。
“父亲”
“今天,南宫黎说带着铃玄要来退婚。”公羊白的父亲公羊嘉熙坐在主位,淡笑着问公羊白,看到自己父亲这个样子,公羊白知道今天的事情激怒了自己的父亲。
“你还不知道,就南宫黎说那个窝囊样,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铃玄不知道在哪儿认识了小人,在他耳边胡说八道,听进奸人谗言的铃玄在胡闹呢?哪有什么大问题,这不,见到早早,铃玄不也开心的忘乎所以,哪里还记得退婚的事。”
“你要好好盯着这件事,以前和南宫府结亲不过看在南宫黎说那小子是个会来事的,也是被他哄的天花乱坠,才同意了你们两个说的亲上加亲,给早早和铃玄订亲,南宫家就算娶了当朝公主也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和我们结亲本就是他们高攀,要是传出去,我们公羊家还被南宫家退婚,让我一张老脸往哪儿搁,在那些老家伙的面前都会抬不起头,要是真有那天,看我不打死你。”
“爹,爹,你放心,若真有那天,也只能是公羊府向南宫府退婚,万万没有让人家退我们婚的道理,虽说早早是女孩,在这件事上会吃亏,但你要相信,真到了那天,会被人们议论的只会是南宫铃玄,是南宫家。”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导致公羊家的脸面受损,我拿你是问。”
“是,爹,我办事,你放心。”
公羊白出来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老爷,南宫黎说回府没多久,就只身一人去了万花楼。”
“好你个南宫黎说,我在这儿给你擦屁股,你倒好,反而还自在逍遥的跑去快活,走,跟我去好好教训教训这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