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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金老

作者:二十四年老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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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我放弃了抵抗,也没有再向泰哥求饶,我找不出让他放过我的理由,何况刚才还想逃跑。再求饶也只会让别人看不起。我倔犟地没理会陈医生,一声也不吭。

    那个老头忽然走到泰哥身边,在泰哥耳边说了几句话,泰哥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

    “小子,刚刚金老为你求情,说你小子手艺还行,适合在这里做个暗灯,金老的面子我不能不给,就给你一个机会吧,你愿意在会所工作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泰哥话锋却又一转,说道:“我这里不养废物,你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我也不了解,这样吧,接下来你跟金爷赌一场,赌什么你来定,扑克,麻将,骰子都可以,别让你认为我们以大欺小,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你赢了,留下来帮我做事,输了给我留下一条手臂滚蛋。”

    他挥了挥手,三木放开了我,我急忙站了起来。我想了想,我手心里还藏着一张扑克牌,没什么怕的,

    ”那就赌三跟,一把定输赢,泰哥您发牌。”我看了看裸露的双臂,加了一句:“金老您得把袖子撸起来,这样咱们都不吃亏。”

    金老笑着摇了摇头说:“没问题。”他撸起了袖子,而且故意撸得很高。

    泰哥拿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拆了封,然后反复洗了几遍,确保牌已经洗得足够乱了才把牌放在桌子上,示意我们切牌。

    金老摇了摇头,他放弃切牌。从泰哥洗牌的手法来看我知道他不会千术,就是一个正常的洗牌,而且洗得很不顺畅,说明他平时很少玩扑克牌。

    我只是要求泰哥切掉最上面的三张牌,然后泰哥就依次给我们发好了牌。金爷并没有看自己的牌,只是望着我,等我开牌。

    此时我的右手手心藏有一张梅花8,我把右手盖向了桌上的三张牌,然后拿起牌一看,四张牌是梅花A,黑桃q,红心5,梅花8。如果处理掉红心5的话就可以组成一个九点,泰哥这样的菜鸟发的牌,正常的话金老的牌不可能比我这个九点大,我不相信撸起袖子的金爷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换牌赢过我!

    关键是我能够顺利的处理好我手中的红心5!我作势翻牌,左右手一交叉,红心5到了左手掌心,右手把牌翻过来了,梅花A,梅花8,加上黑桃皇后q,正是一个九点!

    泰哥不禁拍起手来,他这个外行当然没看出来什么门道,陈医生和三木两个人也是钦佩地看着我。

    金老却连自己的牌看都不看一眼,抓起来扔到了牌堆,他厉声对我喝道:“小子,这一把牌对于你来说可以说是生死攸关,你绝对会出千,这把牌我不会出千赢你,而是要抓你的千!”

    赌桌上被人抓到出千那肯定是这把牌输了,而且还要承担更严重的后果,这老狐狸把我的心思都看透了。我当然不肯承认:“我没有。”

    金老发出一声冷笑:“把你的左手抬起来张开。”

    我照着他的话说了,左手手心朝下张开了手指,而且把指缝也打开了。

    金老诧异地“咦”了一声,又说道:“把手再翻过来。”

    此时我的左手心里正藏着那张红心5,如果再翻过来必须要把红心5藏在手背,用手背的肌肉卡住。

    这可以说是反物理的操作了,我练这式罗汉手都一年多了还是没有完全掌握,十次有八九次不成功。

    奎爷曾经告诉我这一手是他从一个魔术师那里学过来的。那个魔术师叫丁得龙,河南人,他是华夏国唯一一个能张开十个手指表演扑克藏牌魔术的人。

    有一年丁得龙来岳阳表演魔术,被当地的混仔敲诈勒索,脱不了身。奎爷帮他解决了这个事,两个人便成了好友,在相互交流千术和魔术手法时,奎爷学到了他的这手绝技,并且把它揉合成了千术教给了我。

    千术和魔术是相通的,可以说千术来源于魔术,许多千术手法都是借鉴的魔术手法。魔术手法侧重于表演,所以可以看到许多漂亮的玩牌手法,令人眼花缭乱。但是千术如果在人前这么表演,别人就会知道你是个老千,谁还会和你赌钱?

    这位金老我不了解,但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懂得我这一手,这是真正的绝技!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掌握,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拼了!

    我把手翻了过来,手指跟着一捻,扑克就到了手背,我张开手指,背面的牌没有掉下来,我成功了!

    老金呆了半晌,竖起了大拇指,对我由衷地说:“小子,你很不错!”

    泰哥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赞许地说道:“白天你要上学,不用过来,从明晚起来这里上班,具体怎么做你找三木。”

    我向泰哥告辞离开了,并没有问他我赢的钱怎么办,要不要交出来?我没那么傻,又不是赢的他的钱。

    我不知道的是我走了没多久,泰哥就问金老,

    “金老,有没有什么发现?”

    金老摇了摇头说:“这小子肯定是出千换了牌,牌居然没有在他手上,有点奇怪。”

    泰哥大感诧异:“金老,连你都没有看出他的手法,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虽说我看上了这小子,想让他跟我,但玉不琢,不成器,今天这关让他过得太容易了。”

    金老笑了,说道:“也是,小陈都亮出他的刀了,这小子居然没有吓出尿来,了不得啊!”

    泰哥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出了电梯,在路上叫了一辆“慢慢游”,车子开动了我才惊魂稍定。虽说男儿要成才须得多经历,多锤炼,但刚才那一下也太特么的太狠了呀,我这小胳膊差一点就不保了。

    想起明天要去赌场里上班我也是充满了期待,靠出老千赢钱的风险太大了,能安安稳稳地赚点钱当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