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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难道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吗?”,我对郎中问道。
“诶,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还能活多久啊!”,郎中小声的叹气道。
“难道就只能坐着等她爷爷命归天吗?”,我道。
“大人啊,办法到是有,不过……”,郎中道。
“不过什么?”,我问道。
“这办法虽只有这一个,但这效果也微小只能延长几个时辰,具体还得看病人的能力。如果大人执意要这延续这老人的命,那大人可否能找到这种药?但这种药草只是帮助缓解一下病情,并不能治好!”,郎中答到。
“你的意思是他时辰不多了?他这是什么病?”,我问道。
“对,他年纪大了四脏六腑也明显衰弱了,再加上劳累过度,引起的体肤下降。命在旦夕啊!若是大人能找到此药草,应该还可熬过今夜。”
“这药草便是苦荞头,这味药主治劳伤。可惜我药铺没有这药了。大人只有把这药草熬成汤给他服下即可。”
“这药草我们这地应该有,也容易找。老夫帮到的只有这么多了,老夫也尽力了。”
我拿出了银子,给了郎中,但郎中说自己也帮不到什么,不该收这银子,在我再三劝阻下,郎中终于肯收了,见郎中走远后,我走进了屋看看玲儿的爷爷。
“玲儿爷,你放心,本官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本官去去就回来看你。”我道。
“诶哟~韦大人!我这身子也老了,可能也好不起来了,韦大人就不用替我操心了。”,玲儿爷爷弱弱的说道。
“没事的,你好好躺着啊!”,说完我走了出去。
我赶回了县城,去各个药铺看看有没有郎中说的那种药。
“郎中,本官问你,你有那种苦荞头啊?”,我在一家药铺问道。
“大人稍等,我这去找找看!”
找了一会儿。
“有吗?郎中!”,我道。
“对不住了!大人!我这药铺这种药本来就少,没有了。”
我又换了家药铺,问来问去回答的都是这样。
看来,我要亲自上山去找了,我不忍心看到玲儿哭的样子。
“我怎么会为一个女孩子这么着急?”,我心里默默的念道。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救人要紧。
我急忙跑回了县衙去换衣服。
“老爷,你怎么回来了?玲儿姑娘呢?”,李易问道。
“先不跟你说了,回头再解释。”,我对李易说道。
“好,老爷,你有什么事快去吧。”,李易道。
我把官服换下来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春雷问道。
“不知道,老爷不说。”,李易回道。
“柳堂应该有什么急事吧。算了,不管他了,我们继续把这县衙活忙完。”,晨晓说道。
此时我已跑出了县衙,往这附近的山上跑去去找那种药草。
把官服换了的我,跑得贼快了。这衣服比那官服好多了。
从县衙里跑出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吧,我不知道哪来的这般强大的好力气。
这山,树木好多啊!到处都是金黄色的一片,也不知道那个药像什么样子。只知道它有点像爱心形状的叶子。
算了,只要像都带回去就是了!我找了好久,初次来这林子的我被各种东西划伤了,脸上、手上也被蚊子咬了大包。
找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那种有爱心形状的叶子,但爱心形状的叶子有好多种,因为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把它都带回去吧,只要是玲儿的老乡应该都认识。
因玲儿爷爷的病情严重时刻不敢耽搁,我带着一大把“草药”急忙跑了回去。
终于跑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回来了。
“大人!你这几个时辰都去了哪了?”,范伯伯问道。
“本官,去把刚才郎中说的草药找了回来,你帮本官看看这里哪是苦荞头啊?”,我问道。
“诶呦~大人你这是上山采这个药草回来啊?脸上又是包又是伤的,要不我去找点药来给大人涂抹一下?”,范伯道。
“先不用了!你懂草药吧?你来找下哪里是苦荞头。”,我道。
“好”,范伯伯说完后急忙在这堆草药里这翻翻,那翻翻。
翻了几分钟后,“大人!找到了这就是苦荞头!这郎中说这怎么用啊?”,范伯道。
玲儿听到我帮她爷爷找到草药后,连忙转过身来,哭着下跪道:“大人!谢谢你!”
“没事的,玲儿快起来!”,我扶着玲儿道。
“范伯!你去将这草药煎成汤就行!”,我道。
“好的,大人!”,范伯道。
“韦大人来了?玲儿,快找把椅子给韦大人坐坐,别让韦大人站着了。”,玲儿爷爷道。
“好”,说完玲儿找了把木椅过来给我坐。
“韦大人,我家穷,房屋也简陋,大人能来,真是委屈大人在我这陋屋坐着了。”,玲儿爷爷道。
“没事,本官不建议的,本官也是农民百姓家出生的怎么会嫌弃呢!”,我道。
“大人!你为我找这草药,身体都伤着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大人你了。”玲儿爷爷道。
“本官是宁德县的父母官嘛!没事的,你好好歇息吧。”,我道。
“大人!药熬好了!”,范伯伯端着汤走了过来。
“好,拿来本官吧!”,我道。
我接过范伯伯的汤,把勺子拿了起来。亲自喂玲儿爷爷喝药。
“大人!这怎么使得!”,玲儿爷爷道。
“你就躺下吧,现在我不穿官服,你就不用再叫我大人了。”
我拿这勺子喂起了玲儿的爷爷,喂完后我就叫玲儿的爷爷放松的睡上一觉。
玲儿爷爷睡下后,我、范伯伯、玲儿一同守在玲儿爷爷床前。
到了晚上……
“大人!这天都黑了,这也没什么好床给大人睡了,对不住了大人。要不,你回吧,我和玲儿守就行了。”,范伯伯道。
“不用,我就在守着吧,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我道。
“那大人就委屈下吧。”,范伯伯道。
准备到天亮之时,玲儿爷爷越咳越厉害了,我、范伯伯、玲儿都被惊醒了。
我急忙起来看看,范伯伯、玲儿听到后也起了来。
我们来到了床前。
“大人!玲儿!范哥!恐怕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刚才越咳越厉害了,还把你们给吵醒了,对不住你们了。”,玲儿爷爷道。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啊!咱们几个都在这儿。”,范伯伯道。
“玲儿啊!”
“爷爷!”,玲儿哭着道。
“现在你长大了,也该嫁人了。好几次别人家男子过来跟你提亲你都不愿意。我这也马上要走了,恐怕我见不着你结婚的样子了。”
“爷爷~”
“范哥啊,以后我不在了,你就帮我照看着玲儿吧!”,玲儿爷爷道。
“诶,我答应你。放心吧。”范伯伯道。
“大人!”,玲儿爷爷道。
“我在!”,我道。
“我这姑娘从小就聪明伶俐,几次都拒绝别人提亲。我看大人和我孙女年龄差不多,要是大人不嫌弃,我就把她交给你了。”,玲儿爷爷道。
“不嫌弃!不嫌弃!你可不能这么说,你一定还能坚持些时日的!”,我道。
“大人!我身子我知道,那大人,玲儿就拜托你了。”,玲儿爷爷越说越弱了。
“玲儿!爷爷后悔没把最好的给你,你爹娘走得早,也没让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以后你就……就跟着韦大……人吧。”,说完玲儿爷爷逝世了。
“爷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