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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快让府内的大夫来,呀!姐姐!你怎么黑成这样……”
小少女仿似担心得不行,一边手慌脚乱地掐着柳云丽的的人中,一边掀着昏迷的她青丝,直把她头上那些繁杂的金玉首饰弄得乱成一团,小手来回动着之际,又把那刹心玉捣到了轿中的地下,还不动声色地踩上两脚。
“快快快!叫李大夫来。”尊贵的皇室之人在府内出了事,这让柳相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惊恐万状的他对那些亦是跪着的人大呼。
“小姐!刚才你不是说水能救……”一个宫人在这时向柳云依道。
“哦!是啊!”她恍然大悟一般,提着裙裾就向屋里跑去,几秒的时间,便用洗漱盆端了一盆水摇摇晃晃地走来,垂下头的她显得小心翼翼,却在近前时,突向柳相国苦着脸大喊:“父亲,我端不动了,太沉!”
柳相国还没道出让人帮忙,就见她脚步一跄,身子立刻前倾扑去,而手中的那盆水径直泼向轿中的人。
随着这水泼出,全场没昏倒的人都愣住了,都不知这种相救方法算不算冒犯了娘娘。
“父亲!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柳云依张大了小嘴,求救的目光又向被溅了几滴水的柳相国投去。
柳相国舔了舔唇边的水珠,直弄不清楚这重归的女儿回府到底是福还是祸,但终念着她的那一番孝心话,无奈地道:“娘娘大人有大量,你是急着救人,她不会怪你的。”
“你们可全都得给本小姐作证了,要不,姐姐肯定会怪我。”小少女如不放心一样,那双闪着莹光的大眼环目四顾地看着众宫人。
身子还疼着的柳云丽悠悠地睁开眼来,难受的胸闷感觉刚过,又觉得身子冷嗖嗖的,大脑渐恢复的她低头一看,大吃一惊,马上伸手摸向脸以及发丝,十指丹蔻凑到眼前时,赫然发现有被泡得澎涨的几片翠芽在指尖。
奇耻大辱!
她怒火‘腾’地一声从胸口喷发出来,紧接着,便发出一声震天怒吼:“谁!谁弄的?”
“娘娘恕罪!”
院中响起了整齐的声音,而怒发冲冠的柳云丽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强撑着疼痛的身子下了轿,首先,怒火的双眸便闪向亦是躲在柳相国身后的小少女。
思绪里,上一笔帐还没有算,而这不明的行为定是她所为。
“父亲救我!”柳云依犹如被步步逼来的女人吓得不轻,惶恐不安地紧抓住柳相国的衣袍,可怜的求救话也在夜空下响起。
她的这个样子,更是表明了就是她所为,柳云丽岂能善罢干休:“让开父亲!”
“娘娘!有话好说……”柳相国连连地摆着手,一幅苦样。
小少女得意在躲在他身后,虽是躲,但却不时冒一下头,似乎还张扬地向柳云丽笑笑。
‘呼’,一股风袭面,她发出一声尖叫,刹时震彻夜空。
却就在这刹那间,院墙上霍地飞袭来一个人,如一只黑色的老鹰低空飞翔,伸手一拉小少女,她便随着他飞离了三米远,而那一把巴掌正巧抽到柳相国的头上。
来人一身明贵雪袍,披了件黑色的锦锻披风,若不是他动,还真不知道院墙上何时有这么一个人。
诸多瞪圆的眼球中,柳云依仰倒在了突袭而来的人臂弯中。
来人身材高大魁梧,唇角含笑,醉心地凝望着她。
小少女缓缓地眨了下眼睑,不知道刚才的事这躲在院墙上的男子到底知道多少?
她有些心慌,思绪很乱,所以一时未做出反应,只是仍他环担着身子,保持着这个美妙的动作。
小手挠了挠鼻端,宛如在挠痒痒,而这个轻微的动作又令依然目不转睛望着她的男子笑意加深了。
记忆里,这个动作是心慌所做,她总是在心慌慌无主意时就会伸手挠一下什么地方。
“小六儿!朕蓦然发现你很可爱,是否愿意进宫侍候朕?”
她的手又挠了挠头,带过一缕被寒风吹得不断飞扬的青丝绕到胸前,那青丝离男子近了些,猝然又被风吹起,竟拂过他白如雪的脸庞。
花花公子!始乱终弃的人!
“皇上万福!”始终瞪大眼睛疑是刺客的宫人待看清那张标志性的脸庞时,慌作一团全跪了下去。
柳云丽一时心慌,也屈膝跪下,却没想到身子疼得不能动,根本行不了礼。
只见‘卟嗵’一声响,她径直栽向地,结结实实地摔了饿狗扑食,幸好宫人都在等男子发话,也没瞧见,只是听得异响,便知是她摔倒而已。
凝望的俩人受了惊,男子抬起头来,收敛了深情的目光,脸色倏地阴冷。
柳云依一个翻身,巧妙地滑出他的胳膊肘儿,并退开一米远,亦是平静的她撂了雪裙准备向他跪去,却听得他说了一句。
“你免跪!”
她抬头望他,这般真情泛滥要几何,孰不知那个对你情深似海的柳云依已死,死在了你的毒酒之下,现在活着的是柳云芊。
“芊儿谢过皇上!”
小少女特意用了这自称,自是提醒夜轩。
“爱妃!你告假回府,怎就成了落汤鸡?”夜轩挑了挑眉,未理小少女,却背着手向满头茶水的柳云丽走去,话不冷不热。
“起来吧!都起来!”
柳云丽抬眸,面前之人白哗哗的,在黑夜里十分耀眼,她使劲睁大了眼睛,惊诧不已,遥思里,他自从柳云依被赐死后,就没穿过这种雪色的龙袍,改成了自己喜欢的颜色,紫色!而今晚为何又换成了这刺耳的雪色?
心存狐疑的女人阴森森的目光突瞟向不言不语的小少女,她霍地发现,这个野妹妹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过她的男人。
“皇上!臣妾要大义灭亲,今晚的事都是柳云芊一人所为,她扔出什么东西震昏了臣妾带来的侍卫,又趁臣妾分神之际,向臣妾扔了那东西,导致臣妾与众宫人昏迷,而她又借机端来了污水,泼了臣妾一身,她这是藐视王法,明知故犯……臣妾恳求皇上赐她死罪。”
“不是这么回事……”柳相国一听急了,这还了得,这一大串罪名,以及这口气,论诛连九族都可以了。
“嘿嘿!”夜轩冷笑一声,虽低,却足以使在场在人吓破胆。
他缓缓地扭头看向白胆站着的小少女,冷冷的眸光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