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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真是我姑奶奶。
凭良心说,从我和米露确定关系起,对米菲疼爱,真不在后来出生的叶玲之下。
甚至都怀疑,她脾气是我惯出来的。
现在她让小兰住这,又是打什么坏主意?
“切!”
米菲觉着小嘴,没好气的瞥了我一样,先不说话,慢腾腾的将身上卫衣整了整。
随后才不情愿中说:“别委屈,又没说赶你走。”
“啊?”
“以后你和小兰,一起住。”
“啊?”
连续两次,我嘴一次比一次张得大,余光看去,小兰低这头没表态,像是默认。
不自禁中,我邪恶了!
米菲讨厌我和李柔交往,但管不住我,便采取以毒攻毒办法,对我驶出美人计。
当然,也是给闺蜜找个好人家…
呸!
什么乱七八糟的,最近我都快有妄想症了。
还好,米菲让我多想。
又鄙视一眼后说:“就知道你想歪了,流氓…让小兰住进来,是帮忙照顾玲玲。”
眨眨眼,我特么更懵了。
也问:“玲玲跟着米露,不用请小兰照顾吧!”
“你在这租房,不就是为和米露分居吗?”
“等下、等下…”我有点乱,先屡屡思绪:“你让玲玲分别跟着我、米露住,对吧!”
“对。”
“为玲玲,我可以不和米露分居。”
“不行,你和米露在一起,早晚闹别扭,会伤害玲玲。”
“那…”
我又闭嘴,米菲话有道理的,已决定和米露不离婚,但因为心结,我们矛盾少不了。
分居,是个选择。
可小兰年纪轻轻,让她帮忙带孩子,说不过去。
也对米菲劝道:“可以分居,玲玲我自己能照顾,而小兰,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哥,没事的。”
“这…”
“你工作忙,我相对时间多,也喜欢玲玲。”小兰走到我左侧,很认真解释着。
而米菲还补充道:“陈欣说,女孩心细,更容易打开玲玲心扉。”
“陈欣?陈老师吗?”
“嗯。”
“好…”
心理学家的话,我听。
为女儿我什么都愿意,而小兰也不是外人。
但心中疑惑还有,直接问米菲:“为什么不是你来?”
“切!”
“你也是女孩,更是玲玲小姨,最合适。”
“不要脸,小姨子和姐夫同住屋檐下,你觉得合适吗?”凶巴巴的米菲,像是要咬人。
“……”
有意的,不接话。
刚才只是随口问问,若是米菲搬过来…想想她之前在这摔手机样子,我头真大。
而小兰…
醉酒那晚她始终否认,我也不再提。
现在是妹妹,合适。
跟着对她说:“等哥挣钱了把这买下来,当咱们的家。”
“嗯。”
“今天下班后,我买些生活品。”
“我自己来。”
一如既往,小兰又害羞。
也是,女孩子的生活品,我不合适挑选,那就老实的,到厨房去端饭伺候俩丫头。
而在小兰去洗漱时,米菲又追到厨房:“告你,以后不许带坏女人来。”
“……”
“别装傻,我指的是李柔。”
“米菲,你真像我妈。”
“什么?”
“做任何事都一片好心,为什么表现出来又让人讨厌?”皱着眉头,我直着问。
这话,实话。
我妈就如此,小时候就天天对我洗脑:打你、骂你为你好,不然长大怎么考清华?
还动不动,当街坊邻居面吼我一顿。
哎!
其实她是不满家里穷,骂完我爸又骂我,发泄…可人家想让我靠清华,也是为我好啊!
她这样,是因为没见识,加之心脏不好被人惯的。
而米菲…
好歹厦门大学毕业,高材生,为什么表现的像个小泼…
此时她不语,我又说:“你上高中时那么乖,长大了,为什么就越来越凶了呢?”
“要你管。”
“是不是喜欢我,才故意变现…”
“滚。”
米菲打断我,又指着我鼻子说:“别自以为是,想到你和李柔,我就恶心的想吐。”
“你真想多了。”
“别狡辩。”
甩了一句,也不吃早点的米菲,对着洗漱小兰喊了句:“我走了,你慢慢收拾。”
喊玩,也不忘对我叮嘱:“刚才决定的事,我和米露说。”
“哦!”
“走了。”
“谢谢你,为玲玲考虑这么多。”
“神经,我是她小姨。”
最后一句话,米菲仍带着火.药味,而我只能在苦笑中,目送她噘着嘴离开这里。
莫非…
毫无征兆,想到陈老师是她给叶玲介绍的。
也带着担忧,问洗漱回来的小兰:“米菲,不会有某种心理疾病吧!”
“没。”
“可她疯疯癫癫的。”
“米菲喜欢你。”
“……”
“就像你刚才所说,她因为喜欢你,才表达出抵触情绪…抱歉,我刚我听到了。”
小兰眼眸中,是遗憾。
而我…
尽管早有怀疑,也曾听米露说过,但小兰的话才让我真正确定…米菲,喜欢我。
这…
被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喜欢,我没有欣喜,反而接受不了,甚至心中隐隐的难过。
喜欢我对米菲而言,就是痛苦。
而这时小兰,也对我解释:“米菲和米露姐一样,有恋父情节…不是变态那种哦。”
“知道。”
“她从小被你疼,喜欢你正常。”
“哦!”
这一点,能想到。
她们父亲走的走,所以米露喜欢喊我小爸爸,是在填补内心空白的爱,而米菲…
小时候喜欢黏我身边,是同样道理。
但我和她,绝无一丝可能。
年长米菲七岁多,把她当妹妹,甚至是视作女儿一般疼爱,从没有过那种想法。
再者…
终究,她是米露妹妹。
道德伦理的压力,也不允许我们有可能。
“哎!”
叹气中,对小兰讲起以前:“以前开玩笑,说要给米菲准备好多嫁妆,她说不要。”
“哥…”
“有空,帮我开导她,我还会为她准备最好的嫁妆。”
“嗯。”
“谢谢。”
说着又轻轻拂过小兰流海,对她保证:“以后哥,也会为你准备,最好的嫁妆。”
“我也不要。”
“嗯?”
“我这样的女人,没资格嫁人。”
“瞎说…哈,没事,不想嫁人,哥养你一辈子。”我选择,换一种方式开导她。
没像以前那样,用假太空的话安慰。
要真实、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