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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南虽是拿到了承启的一半的股,但是身为一个奸商,总是吃着碗里惦着锅里的。太明摆着欺负崔恒也太黑了,什么时候寻个合适的档儿,给他八成的本钱,把另外一半儿也买下来吧。晓楠拨了拨算盘,这个月还得进货,原料运费都是一大笔,虽说也赚了不少,可是要是进货,盘铺子两项一块儿办了,一下子出这么大款项,手头也太紧了,还是再等个三四个月,手头活钱再多点,生意再稳点,再盘下来吧。
李遇哄着满宝,把洗地香喷喷的满宝放进了篮子,看着满宝挥挥小胖手呼噜地睡着了,就轻手轻脚地去找晓南了,晓南看着账本少有地露着点疲态,李遇在一旁安静地给晓南削着苹果,切片,递到碗里。
晓南时不时地拿片吃着,最后算完了,也吃得差不多了。“这苹果口淡,明天你买点蜜饯什么的回来吧。”
李遇收了收桌上的果皮果核,“那要什么样儿的蜜饯,杏脯,梅子,桑葚?”晓南光是想到这几样,就口舌生津了,“买点酸李子回来。”说着,就脱了外衫,一咕噜上了床。李遇也不怀好意的跟上了床,嗅着晓南颈间清爽的气味,晓南不舒服地扭了扭,“起开,爷儿这两天身子疲地很,没心情。”
“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晓南挑了李遇手臂最舒服的地方,心里腹诽着,这可是娘到底了,到底抵不住睡魔的来袭,就入了梦乡。
第二日,晓南吃着李遇买来的蜜饯,懒洋洋地看着店面。郑府大管家王莱提着锦盒,满面春风的进门前就先道恭喜:“南老板这是百年好合和着生意兴隆,双喜临门啊。”
“哪儿有王管家早日出狱来得爽利。”晓南合上账本,“我这儿庙小,也就赚个糊口钱财,这是哪儿的风能把您给吹来啊?”
王莱随手放下了礼盒,“这不是老爷见南老板此宗入货出手大方吗,特来邀南老板府上一聚,看看南老板有没有亲自出海看货的要求,这次我们家二爷也是会带着三爷一块儿出海的。南老板您也别客气了,五千三百两的货款,三百七十两的运费,在青松可不是这糊口的家业了。”
“王管家客气,我这不是两家铺子大半年的木料吗,这也是多承着郑府的保驾护航。”说是五千三百两的货款,你们能给我交上四千就算不错了,晓南想着上次运来的木料,有多少被郑家黑了,说是路上损耗了,要不是拿空间的木料抵数,这得亏多少,“王管家,我这还头一次听说,还有带着收货的一块儿上路的。”
“南老板,我们二爷做事儿您还不放心。说是出海办货,也就是郑家和着你们府上一块儿上南洋玩儿去,来回的费用我们二爷包了,这次得了小少爷,我们二爷高兴着呢!要说详情,何不上郑府叙顿便饭。”
晓南离开柜面收了摆放在桌子的礼盒,晃了晃盒子,传来珠翠细碎的晃动声,“当着送礼的面儿,我怎么好意思拆呢?王管家不如先回一步,我得想想待会儿去吃饭,得回怎样的礼才够的上礼数。”
王管家瞥了瞥礼盒,“当是好生收着,这些可不易得啊。”说完,便掸了掸衣袖,转身告辞,后脚跟刚刚迈出门槛,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惊得街上的小贩,过路的都聚在南记门口,王管家面色愠怒地站在人群中间,“南老板可太不识好意了!”
只见晓南全身具是白色粉末,笑面依旧,一面温和地招呼着大家散开,东家有急事,麻利的将店门关了,一面又用灵力传音,“王莱,你给脸不要脸!”
王莱刚想传回来,胸口就被晓南弹了一道令咒,咬牙吞回一口淤血,两个眼珠子里已经冒出了火舌,碍着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只得悻悻而归。
晓南关了店面,立时将口袋里随时携带的几块蓝玉结晶磨碎,往口中一撒,方才化解了那股腥臭的怨气,满满一大盒泡过死人血水的东湖绿珠,这是造了多少孽!立刻瞬移去找李遇,兔子,郑清。
兔子将晓南身上的粉末重新聚拢,放入掌中,只见白色的粉末化作一颗白色的水球,在掌心翻滚,随着口里的法术,白色的水球渐渐变成粉红,大红,直至暗色猩红,变化为暗红色水波在掌心翻滚,刹那间,一道掌中火就将这股血水化为烟气,荡然无存。
兔子睁开了亮红色的双眸,略是凝滞,“一共是十二条性命,甚至其中有三个是婴孩。”
此言一出,晓南甚至觉得心口直泛恶心,“这是挑衅,明晃晃的挑衅。这次南海之行一定是场鸿门宴,必定有诈。”
“晓南,这次郑家出海,我和春娇先前在街上听说招了不少人,有百八十个爷儿,三五十个小哥,还有,还有十来个办杂事的半大孩子。”郑清长长呼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郑家长工尚且用不过来,哪儿用得着招这么多人,之前我和春娇还尚存疑惑,这下,可算是都清楚了。”
“这种拿人血祭的法都是妖魔之道,这些人早就不是修仙了,这是修魔,这是与正道为敌。晓南,身为修仙之人,我们应该阻止他们!”春娇义愤填膺,怒气难当,手上的念珠却飞速拨动,心里一刻不停地为那枉死的十二条性命念着往生咒。
“季爷,能否这次让李遇我单独前往,若是南洋有什么好东西,我带回来给你和满宝把玩,可好?”
“呸,人家知道你算哪根葱,看上的是你主子我,把你那一星半点的英雄气概给收起来,劳资我不稀罕。”晓南一壶冷茶扔过去,浇地李遇一身茶叶。“我最讨厌别人这幅恶心的样子,孬种的能耐,英雄的气概,狗熊的胆儿,遇事从来不过脑子!把自己收拾收拾,我们八抬大轿,威威风风地去郑府。
李遇诡笑了一下,“英雄气概,狗熊的胆儿 ,季爷何时看我看得如此精准。”
“你休要贫,你上我的怂劲儿我能不知道!”
春娇羞红着脸,“去去去,人家还是个没出阁的小哥儿呢!怎么老当着人家的面说这些,不,知,羞,耻!”
晓南无奈扶额,这一百多岁的老妖精就喜欢装纯,“郑清,备轿去。”
一到了郑府,就见到门口面色苍白,带头迎人的风泉。“三爷,三夫人回府了。小的带爷儿,夫人去见二爷,二夫人,二侧夫人和小少爷。”
晓南刚一凑近他,就已经嗅到了他身上的魔气,又多了一个可怜人。“你们带路吧。”
郑二胖一家果真都在饭厅这儿候着了,就连那个气若游丝的新生儿也是,“二爷,这就是之卓吧,想必有夫人,侧夫人的陪伴,定是茁壮成长。”
青杏面色红润,一口唇红齿白,“夫人把我照顾地都极好,更不要说之卓了,那是放在心尖呢。”
郑夫人依旧冷着刀削一样的脸,“这几天我光忙着重修园子的事儿,你们的死活那是你们的造化。”
郑二帮夫人顺了顺背,“我知道夫人辛苦。”青杏没得着趣儿也没什么。
“二哥,今日叫小弟前来,不知道有什么要事啊!”
郑二胖装作一点儿嗔怒,“贤弟这是什么话,在为兄的府邸难道只有有要事,贤弟才会赏光与为兄相聚吗?贤弟,怎么这般疏离。”
胖子吃醋了,李遇没有理会郑二,独饮了一杯。
但郑二怕是只要这样远远地看着李遇就足够了,那神情就像饿死鬼盯着外带全家桶,“贤弟,为兄过几日就要远赴南洋,南洋那里多是古玩奇珍,想来贤弟必是喜欢那些东西的,再说弟夫的木料也是在同一拨船上,弟夫要是一起也可以亲自挑选南洋的珍贵木料,怕是也会满心欢喜,还有你家满儿,小孩子得多见世面啊!南洋之行之于我们两家也可在一路上多多联络感情,百利而无一害啊!”
“兄长,我和晓南两个适才破镜重圆,尚在佳期,实在不适合出门远行,况且家中幼子体弱多病,还多需照顾。至于置办货物,我与晓南若是连兄长都信不过,那日后在青松还可以倚仗何人呢?”李遇一副望大哥体谅,小弟来日再报大哥恩情的表情简直都可以直接授予影帝了。晓南心中点无数个赞,滴水不漏!
王管家见郑二语滞,忙上前代答,一副为主人解忧的好狗样,“三爷与三夫人破镜重圆,自是需要有喜事喜上加喜,南洋之行想必一定会让二位感情情比金坚,相信以郑府的财力,让主子们开心定是不成问题。若是满少爷体弱,我们让青松最好的大夫随船跟着便是了。本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就等着二位给我们家二爷一个薄面了。”
李遇装是思忖片刻,颇是难过地说道:“晓南自小未出过青松,又是自小晕水,刚刚产完满宝,身子也未恢复地很好,要不这样,我舍命陪君子,望兄长给小弟个小别胜新婚。”
还未等郑二开口,青杏一副天真地问:“满宝不都快周岁了,怎么还是刚刚生产,这遇哥真丈夫的,果真是不在意这,等,小,事。再说了,青杏觉得这越没见过世面才更要见见,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
“侧夫人说的也是,我季晓南闷在青松这么多年,也是想出去透透气。看侧夫人保养得不错,想必是会带着卓儿一块儿去吧,要是一块儿去了,我和满宝才能有个伴儿呀!”晓南咬住青杏,你要不去我就不去。
青杏看了看郑二,咬牙应下了,“我和卓儿怎么会舍得错过呢?”
“既然大家都答应了,那咱么后天就出发,三弟弟夫,回去好好准备,把店子都交代交代,这一切的花销为兄都包了。”郑夫人催促着王管家快些上点热炒:“大家也别闲着了,吃菜吃菜。边吃边想。”
好一个边吃边想,晓南夹了块凉拌牛肉,透着南洋的玻璃酒杯,端详这个瘦削如骨的男人,在这个郑家,唯一看不透的就是这个郑夫人了。
后天一早在码头集合,晓南和李遇特意迟到了那么一时半会儿才来,而一行人见少了满宝都不是滋味,尤其是抱着孩子的青杏。
“二哥,满宝一早上就发烧了,就在家歇着了,我带着晓南给兄长赔礼,这也是食言了。”郑二眼见着船就要开了,还能说什么,只怪自己没一大早让王管家去接。“贤弟说什么见外的话,快上来。”
然而晓南才是今天一早最最郁闷的一个,他的锁骨这儿居然出现了云纹,云纹啊!和怀满宝的时候一模一样!不是说了自己伤了胎袍,不孕不育的嘛,怎么又有了!因为这事出突然,又不能让计划泡汤,只好瞒着大家,用法术隐去了云纹,硬着头皮来了。晓南的心在泣血,真的真的好需要杜蕾斯,冈本,毓婷!
看着此时站在甲板上向他伸手的王八蛋,晓南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但众目睽睽的还是就着他的手的力,上来了。“季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还是快回船舱内休息吧。”李遇关切着问。
晓南深呼吸了一口,用着仅俩人能听清的音量:“李遇,你个人渣,你个不要脸的坑货,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你居然让我,让我,又让我。。。你等着!”说完眼里几乎含着泪,就头也不回地决绝地去了船舱。
李遇看着晓南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打起了鼓,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赶紧尾随其后,等着安抚自家的暴躁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