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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苗把季晓南抱上床,季晓南此时已是不醒人事儿了,不论怎么喊他名字都没反应,不行得赶紧找大夫。
可是此时春子又不在,谁来看着季晓南?叫那个小白脸,李苗放不下一千个心,叫他叫小白脸去找大夫,真是又放不下一万颗心。
哎。李苗冲出房门,看见正欲进屋的小白脸,一把上去抓住他的领口,"你给我听着,你帮我看好晓南,你要是敢动他,回来我废了你。"小嫩肉一脸欠揍的模样,靠在门板上,"好汉饶命,壮士的话岂是不敢不听的。"说着,李苗就像一股子旋风冲了出去。
小嫩肉正了正步子,就赶快走到季晓南床边,看着床上人不省人事的样子,忍不住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季晓南,季晓南,醒醒。"毫无反应,但好在呼吸平稳,摸了摸头,温度也无异于常人,便帮他轻轻盖起了棉被,但一颗心始终放不下。
坐在床边,帮他拨了拨面前散乱的刘海。就这样一张无盐关公脸,害自己调戏不成,一天落两次水,放着城里好日子不过,来这破地方受罪。嘿,爷儿还真的从来没看过你这一号人,粗俗,却有文采;爱财,却也知道有得有失;还有就是嘛,明明就是上钩了,就喜欢欲擒故纵,小妖精看爷怎么收了你。
静下来理了理思绪,端详着季晓南,看着他没甚红斑的侧脸,突然觉着这人还蛮好看的,心神不免一晃,难道还真是老话说的,开过苞的花最香吗?
注意到季晓南的嘴唇干了点,小嫩肉拿出了随身藕粉色的帕子,蘸了点水,小心的擦着季晓南的嘴唇,浸湿了之后,又帮季晓南把外衫小心除了,透透气,擦干了季晓南刚刚洗衣服没擦干净的爪子。突然季晓南开始抓着自己的衣服,难耐的晃着头,面露郁结,小嫩肉赶紧拿自己的长袖给季晓南轻轻扇起了风,爷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没过会儿,李苗就背着村里的王医师进了屋子。还没顾上喘口气,就催着王医师给昏迷不醒的季晓南看诊,挤开小嫩肉,自个儿坐在床边,直到握着季晓南的手,心里才觉得踏实点。王医师喘着大气,颤颤巍巍地给季晓南把脉。摸了好半晌山羊胡子,都没说出一句话来,等的李苗和小嫩肉嗓子眼都提上来了,刚想开口问。
老王头亮嗓了,"按脉象看胎息稳妥,可小夫郎的身子虽是强劲有力,却是略显干涩,怕是虚不受补,加之今日又动了胎气,方才昏睡。待老夫开两副固本培元的汤剂即可。""王伯,这可要紧?"李苗焦急地问。"无妨无妨,多注意调养休息就够了。"李苗赶紧起身去和王医师开方子。
待送走了王医师,李苗就守着季晓南寸步不离,喂水,扇风,擦汗,丝毫不给小嫩肉可乘之机。待季晓南缓缓醒来,"苗哥,我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撑起了身子,李苗关切的把季晓南背后垫了个枕头,"都怪这个小白脸欺负你,害你动了胎气。现在觉得怎么样啊?"季晓南迷迷糊糊的还记得之前的事儿,"苗哥,其实不管他的事,是宝宝他闹我,小白。。。不是木公子帮我揉肚子。"李苗冷哼了一声,"那也怪他,不会还瞎揉,你都痛晕了过去,晓南,真没什么吗?"小嫩肉站在一旁,用扇子指着李苗,"你,你怎好这样诬。。。"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苗一个□脚给制服了,躺在地上,痛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季晓南心想终是为民除害了,心下大快。
"晓南,你从今儿就搬我那儿去,你这要什么没什么,我那儿也有个照应,而且大夫说了你现在是要营养,我家总比你这儿要好点。"季晓南一想到那个红尘滚滚的居住条件,"苗哥,我这儿还有春子照应呢,还养了羊,鸡,兔子的怎好离开太久,没事儿的,你别惦念。""什么叫做别惦念,我能不记挂着你吗?你一个人大着肚子,搁谁那儿谁放心。村里哪个大了肚子的夫郎不被宠着,你倒好,什么活都自己干,那么大盆衣服还自个儿洗。"
"苗哥,我这样我都习惯了,哪儿有什么累不累的。"说到这儿,李苗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你从今儿以后,把这个习惯给我改回来。"说着,突然从床上公主抱起季晓南,直往门外走,任着季晓南怎么拍打都不放下来。季晓南无奈地看着躺在地上,手握小小嫩肉的痛苦小嫩肉,心中悲鸣,我才不要和这个驴货住隔壁呢!
就这样,季晓南就被运回了李家,李苗后来把季晓南家的活物都运了过来,还说在桌上留了条子,春子看得见。说到解释春子的去处,季晓南就说春子记起县城里还有门远亲,就去试着认认亲,以后好歹也有个串门子的地方。
季晓南今儿一天都在床上度过,都是李爹爹亲自送来的中饭晚饭,还有阿萌弟弟给以解闷。终于到了季晓南记挂的黑夜,本以为又是一夜笙箫,居然是一片默然,后来想想也是,怕是弹尽粮绝了吧。
兔酱今儿很晚才回来,季晓南帮着兔酱倒了杯热茶,接过了罩衫。"今儿怎么样?怎么这么晚?"兔酱喝了口热水,"晓南,我觉着有点撑不住了。今儿下午,工匠铺子来收工钱,文夫婆一言不发,掏了八十八两现银。当时我就觉得不对,结果人还没走,那龟公话里话外就放不干净。"
"他说什么了?"春娇忧心地说,"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暗讽什么我们不出力不出钱。""那你怎么做的?""当然是一脚把他牙踢了呗,发了通火,就走了呗。"季晓南疑惑了,"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兔子突然警觉起来,上前套着季晓南耳朵说,"我傍晚在家后面土山救了只鬼。"
季晓南一听身子一打激灵,压了声音说,"你怎么救这种东西?"兔酱挨着季晓南的身子,从怀里拿出了个木扣子,"我把他放了进去。"季晓南吓得立马把兔子手里的扣子打掉,"你还带回来干嘛?"
兔子小心地把扣子又收回口袋,"这可是件长功德的好事儿,怎么可以放过去。这人原叫郑之清,是本县第一富户郑员外的独子,上月郑员外出海意外沉船,本应是他继承家业,却遭叔父毒手,阳寿未尽,英年早逝。本已不幸,谁知那叔父狠辣,请来恶僧法事咒愿,令他不得入地府。今儿居然用符令,想让他魂飞魄散,还好遇上我在后山救了他。把他锁上扣子,这几日我就帮他驱了怨念,全了魂魄,也算是一件功德。"
"这人着实也是可怜,你要救就救吧。要不把他放到空间里,以防万一。"季晓南谋划着,"想来蓝玉也能净化掉这种污浊的东西。""我也是这样的想法。"说着季晓南就把梵春玉石从脖子里拿出来,对着扣子说了声进,扣子就不见了。"春娇,我听李爹爹说,村里明个儿有些菜要送到县里去,你明儿早点去村东头候着牛车,我就说你是去县里看亲戚去了。你拿着上次县夫郎给的金花去给那文夫婆,这儿金银兑换是一比二十,这一多金花按金价就是五十两,更别说这做工了,起码翻番儿。你拿三朵去,我估摸着三四百两总有的。"
兔子有点发懵,"你怎么这么大方,工钱一共也就二百多两,你给他这么多干嘛?"季晓南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你以为建好了就行,没个哥儿什么的相伴,这生意好得了?毕竟人那里养活着这么多口人,你就和他说这钱就是给哥儿买胭脂水粉的。"
"也行,明儿我早点回来。今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住了回来?"季晓南扶额,"也不知道怎么得,今儿动了胎气,晕了过去。大夫说我缺少营养,李苗就硬把我接了过来。"
春娇听了立马握住季晓南的手腕,开始把脉,片刻就道,"你这儿哪是缺少营养,分明就是过剩。空间的灵气,外加你经常吃着里面的瓜果怎么可能缺少营养,你这明明就是虚不受补。你前不久过了洗筋伐髓,身子一下子吸收太多灵力,这几天又荒废了修炼,身子里灵气乱窜,又没调理好,才使脉相干涩,浮躁。"
春娇拿起了季晓南刚刚喝过的药碗,闻了闻,"固本培元的方子喝着也行,但重点还是自己修炼要紧,理顺内气。"说着便是坏笑,"胎儿吗,胎心强劲有力,虽是你这儿有些许受损,也没影响到自个儿的生长。虽是你孕期修炼所致,但依我看嘛,你儿子他爹满强的嘛!"
"越说越不像话,提那王八干嘛。"季晓南去了床边,开始铺床,"以后你我再进蓝玉小心点,注意着锁门,也别老用瞬移,现在不是住在自家了,可懂。"
"真烦!"春娇一屁股坐在季晓南身边,晃着腿,突然想起什么,凑到季晓南耳边,"晓南你有多久没自己个儿那个了?"
"你个没正经的,问这个干嘛?"
兔子越发黏在季晓南身上,"看你脉象就知道了,欲壑难平,内火极旺啊!你就不想?啊?"季晓南铺着被,耳朵后面突然红了一片,"谁不想啊,想我以前也是很强的,好伐。"然后自个儿拉过兔子,"不是说有娃娃做那事儿不好?而且,而且。。。"季晓南咬住兔子耳朵,"我觉着肚里的孩子早熟的很,让他听见,怎么想我啊。"季晓南回过身,叹了口气,"每次一想就没意思了,而且事儿多,好久没做了都。"
春娇顶顶季晓南,"瞧你这点儿脑子,你以为你还是以前让别人给你生娃的人啊,这儿的有着身孕的夫郎那什么都挺强烈的,这儿没什么好忌讳的。况且四个月的娃娃懂什么,脑子都没长好呢!"
季晓南被春娇一说,耳朵更红了,"那你先睡,别等我,我去解决一下。"说着拿着帕子,去滚滚红尘鸟。
春娇见天色不早,也就解了衣裳想睡了,刚钻进被窝,还没闭起眼,就见季晓南换了身衣服,低着头回来了,吹了灯,一言不发钻进了被窝。
春娇一惊,试探着问,"你解决了?"刚问下去,季晓南就用被子蒙住了头,春娇下意识地说了句,这么快!当即就觉着不妥。果然,立马就听见季晓南在被窝里哇哇大哭起来,春娇心中颇是怜悯,不知怎么安慰也要安慰两番,"其实快点也没什么,你不是怕娃娃听见吗?这样娃娃肯定听不见。"哭得越来越大声。春娇心又急了,"其实快点也不要紧,你想,反正你在这儿也就只能生娃了,要那什么也没什么用,是不?"只听季晓南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