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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金刀,又见金刀
场中,镖头金刀呆立在雨帘中,自己此行所带来的人马无一不是精锐中的精锐,竟被四人杀得片甲不留,完全不能近身。人多势众在此时并非优势,迎来的反是一场屠杀!四名黑衣客如狼似虎,他们甚至没有后退的机会,便被立地斩杀!
“这是你们逼老夫出手!”
金刀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门人一个个死于非命?眼见铁手一掌催下,若被他一掌落实,那名属下必定十死无生。当下悍然出手,攻其必救,右掌虚劈而去。若对方生受一掌,即使侥幸不死,也必定身负重创。
黑衣客已然察觉身后异变,但见他来势猛恶,当下收掌,右掌隔空打出。双掌当空相交,迸发出一道狂暴的掌劲,无尽冰雨被隔绝在外,化为漫天水雾!
二人一触即分,皆是身形暴退,一合之下二人竟平分秋色。金刀面无波澜,只觉自己右掌与对方铁掌相交,竟被余劲反震得隐隐作痛,不禁骇然。他出道至今还从未遇到这种手法,在四名黑衣客身上他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只是一时难以断定心中的心法,难道是他们?
此时,场中战局已定,镇远镖局仅剩的十余人做着最后的顽抗。其中一人撤出战圈与‘铁手’一起围攻金刀,二人一个铁掌刀枪不入,一人则擅使腿法,‘追命十一腿’飞腿连环。一时间,拳风掌影当空笼罩。顿时,金刀压力大增。
他先前便被铁手缠住,连变四五般拳法始终无法抽身。现在两名强敌却一起攻上,不禁暗暗叫苦,只得强打起精神,以左右互搏术分挡二人。
斗得片刻。仍旧不分胜负,两名黑衣客不禁暗自称奇。二人手脚并施各有所长,联手之下即使强出一倍的敌人也已拿下了。哪知两人强强联手,他竟左掌挡铁手、右拳击‘追命腿’。两人一时间竟然奈何他不得。
就在这时,只见对方腿法一改,化扫为斩,一股无形的威压迎面催来。金刀同样掌法连变,横掌当胸,护住门户,双臂运劲往外推出。硬是接了他这一记飞腿。然而腿风擦过金刀左肩,留下灼烧般的疼痛。而对方也被这一掌之威生生退开,身形被当空掀飞而起。
这时,只觉左侧风响。另一名黑衣客铁掌已然迎面催来。金刀百忙之中不及变招,袖筒间一柄金色的小刀如金蛇般溜出,已然滑落在掌中。
正是一刀封喉,例无虚发的金刀!
金刀之名不但是因他身为镇远镖局镖主,更是因为他有一柄夺命金刀!短小未必不丈夫。从没有人见过金刀的可怕,因为但凡见过它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仅凭此刀在如今江湖闯立赫赫威名,并赢得‘金爷’的封号。他麾下的镇远镖局更是在业界享负盛名,即使官方中人也要让他三分,由此可见一斑!
只是未曾想这趟镖由他‘金爷’亲自出马依旧出了差错。竟有不长眼的毛贼盯上了至宝‘佛头’。而且四人身手颇为了得,让金刀都不免心感忌惮,只觉一个阴谋正向自己笼罩而来。
金刀方出,他憔悴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不再显得苍老,不再落拓,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人老心不老,心老,刀不老,永远一把夺命金刀!
名为金刀,命也金刀!
他就是金刀,金刀就是他,真正的人刀合一之境!
它锋芒不露,韬光养晦,曾已很久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金刀抚摸着刀身,没有一丝瑕疵和杂志,仿佛抚摸过爱人的脸庞,他一脸享受,刀身发出阵阵阐鸣!
金刀掌中一抖,掌心的那柄金色小刀已然打出。刀还未至,声却先至,刀锋厉芒闪现,刺碎了冰雨!细碎的声音秘不可闻,如金蛇般直取喉头。
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发刀的,他对金刀的掌控浑如身体的部分,运用自如!
铁手但见眼前金光闪现向自己激射而来,便知定非善物。铁手刀枪不入,他本能的奋臂格挡。
“铛!”金刀如厉电迎面袭来,刺在他手臂的铁环上,迸发出一阵火花。金刀刀锋一偏,却去势不改,激射向身后。
但下界金刀却面露森然一笑,如果他的成名绝技只有这般威势,它,也就不是金刀了!
只见冰雨中隐现一道细秘的金线,一端系住金刀,一端则掌控在他的手中。金刀看似有去无回,实则自始至终控制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施展回马一枪,这一刀不知斩碎了多少英雄梦?
金刀掌中金线一抖,那柄金色小刀受到牵制顿时一改去势,在虚空中划过一道死亡的弧线,折射而回。杀人的并非金刀,它身后所系的金丝犹为致命,吹弹可破,它的威胁决计大过金刀!
金刀与铁手擦肩而过,正当他暗中庆幸之际,金丝却缠绕而来。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金丝上传达出阵阵寒意,冷彻心扉。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这是致命的一刀!他明白这一刀自己已无法躲过,伴随金刀的逆行,那道死亡的弧线已向他缠绕而来!只消金刀掌中轻轻一抖,就可轻易割破他的喉头。
见血封喉,例无虚发!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疾风声响起。只见一枚周边锋利的金钱镖犹如刀刃飞旋打出,仗恃其边刃伤人。功力深者,可不用磨刃,直接凭腕力而掷出伤人,谨此可见来者内力深厚。
金钱镖不偏不倚迎向刀锋,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却又被冰雨淹没,金钱镖被一撞之威击得不翼而飞,在雨帘中消失无踪。但金刀受阻去势一改,为铁手解除了杀身之噩。不必回头铁手也已料到来者是谁,有他在自己性命无忧,不禁心神一松。
随后。只见一名黑衣蒙面人自天而降,双手反背。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和分明的棱角。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如同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自然流露!
‘金刀’一击失手已然收回掌中,在此人凌厉的目光注视下金刀只觉心中一阵发寒,直觉告诉他,自己绝不是此人的对手。但佛头又断不可失,为此镇远镖局已付出惨重的代价。
显然这是一场精心设置的预谋,四名神秘高手已力压自己,若方才悍然击杀铁手或可喝退三人。挽回败局。但他已没有这个机会,敌方又一名高手的加入使局势完全失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胆敢劫持我镇远镖局押运之物?”金刀全神戒备。
黑衣客只是束手而立,深邃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摄人心魄。全身散发强大的气势,无形的真气将漫天冰雨隔绝在外,不曾湿衣分毫。只是以冰冷的目光注视金刀,只字未言。
“我们是否曾经相识?”五名黑衣客给金刀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这只会让你死得更快!”黑衣客声音沙哑嘶厉。
“你们是为了佛头而来?”
“鸟为食死。人为财亡,自古截然。如果你识相的话放弃佛头,我或可以饶你不死?”
“果然如此,此事干系到我镇远镖局的荣辱,让我放弃绝无可能!取走佛头也未尝不可。但须得问我手中的金刀是否同意?”
金刀站在黑色的冰雨中,逆境反更激发了刀意。
突然虚手一指,掌中金刀脱手打出,化为一道疾驰的刀芒袭向黑衣客。金色的刀光瞬间暴涨数倍有余,黄金色光芒变的灼亮刺眼。这一刀见势要躲,可却是怎么也躲避不开的错觉!
黑衣客运劲于双指,接着义无反顾夹向金刀。他内力雄浑,仅仅双指蕴含的夹合之力,便足矣斩断兵刃。黑衣客拇指间一只神秘扳指不偏不倚迎上了刀锋,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刀光突然消失无影。
只见神秘扳指在黑衣客指间流转不息,其上铭文毕现,大量喷吐混元真气将犀利至极的杀势化解于无形。金刀如金蛇吐芯一般,直刺向他的眉心。
只是这一招,几乎达到了金刀毕生武学的颠峰!
但就在这一刹那,黑衣客出手如电,双指运劲竟夹住了刀锋,金刀在他眉心三寸处稳稳停住。神秘扳指中喷吐的真气化解了金刀蕴含的大部力量,所以他方才做到这些。
神秘扳指所散发出的真气聚成巨大的漩涡,周围的罡风和冰雨相随旋转。把周围的雾气吸撤而来,遮天般的弥漫呼啸在整个空间。
金刀身披的蓑衣,和头戴的毡笠被迎面扑来的劲风撕为漫天碎片。伟岸的身躯暴露在雨帘之下,狂乱的血发迎风飞舞,望着被黑衣客夹住的金刀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手中的刀同意了,现在你可以走了?”黑衣客隐动恻隐之心。
“以我看来未必见得!”
金刀掌中一抖,一根细秘的金丝被他牵在手中,金刀已然脱离,却又无时无刻不在他掌控之下!
“不要再逼我出手,当我接下你这一刀时你就已经败落,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使你送命。佛头我势在必得,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脚步!”黑衣客目中寒光闪现,全身杀机陡盛。
“只要还有老夫在,就没有人能够劫走佛头,除非他在我身体上跨过!”
“冥顽不化!”
金刀与黑衣客互不相让,一柄金刀却联系在两人之间,紧绷的金丝发出振振迸响,将打向自己的漫天冰雨炸碎为水雾。
接着,金刀的目光落定在黑衣客指端那只神秘扳指上,眼前一亮,仿佛想起什么。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
“你是六扇门,诸葛——”
“你终于想起了什么?我此行只是取回佛头,念及旧情本不想杀你。但事已至此,今日你断不可留,休怪本座出手无情!”
黑衣客身形一错,竟凭空消失当地!金刀只觉一道魅影擦肩而过,下一瞬黑衣客已出现在他的身后,身法形如鬼魅。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做到这些。
再现了对决铁手时的一幕,只是将自己送向刀锋的人却是金刀:
金丝缠绕脖颈,与肌肤遭遇到一起。身后黑衣客面无表情。指间金刀一抖,连带吹弹可破的金丝切破咽喉。金刀只觉脖间一凉。接着神情一滞,面色难以置信。他没有死在敌人剑下,而是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中。
自始至终,他的对手只是自己,而最可怕的敌人却是朋友!
细秘的金丝甚至比金刀更加锋利,切断脖颈,毫无阻势在后颈没出。黑衣客抖落其上连带的血珠。将其收为己有。
金刀身形僵立当地,紧紧扯住黑衣客的衣角,眼中写满不甘与疑惑。他无法相信自己最掏心的生平挚友竟会向自己出手,在有一天将屠刀引向自己脖间。
只见在金刀脖颈间呈现一道细秘的血痕。他的脑袋已被齐根切断。伴随衣角的破裂,金刀伟岸的身躯直挺的仰面轰然倒地,埋没在一滩烂泥中。头颅与身体在血痕处断开,滚落一旁……
伴随滚滚雷声,战斗最后的尾声就此拉响。绿发碧眼黑衣客掌中软剑如银蛇般精准的游过喉头。顺势将最后数名镖士脖根切断。数人仿佛烟雨江南中绽放的荷花,向四面跌倒而去,再无声息。
四名黑衣客依旧保持阵型站立,但他们脚下的敌人却再也没能站起!
只见雨帘中处处残肢断体,泥水中伏尸遍地。血流成河。虚空中沉重的血腥气息被雨水冲淡。马匹早已受惊脱缰而逃,只留一辆车身宽大的马车停立当地。
四名黑衣客显然以手戴神侯扳指的黑衣人为尊,只见他走到马车前,挥剑挑碎了厚重的帆布。籍着雷光,其下一尊高达丈许的佛头跃然于目,顿时四周金光大盛。此尊全身竟完全以黄金打造,并且为纯心实体,重达数吨,可谓价值连城。
“果然是一个好宝贝!”黑衣人抚摸着佛头爱不释手,目中贪婪之色一览无余。劫获这笔不义之财,此生将衣食无忧!一缕微风袭过,撩起他黑色的面巾,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赫然是六扇门门主诸葛神侯。
夜,漆黑如墨,漫天冰雨倾盆之下,冲刷着遍地哀伤。
风,在怒吼,天际雷声滚滚,仿佛怪物咆哮。陡然风卷云集,滚滚雷声将漫天冰雨一并带去!
此时,天门总坛。
程刚与陈圆圆二大护法正忙着大力调派人马,先前得到南剑天的密令。要他二人亲自点出一万名精锐子弟,其他的交由他安排。二人虽然不知事出何因,但唯有依令行事。
难道天门即将与其他门派发生战事?只是门内元老对此却一无所知,这确不像南剑天的行事风格。程刚和陈圆圆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
总坛上,万名武修已然集合完毕。目所能及皆是天门子弟,万人竟鸦雀无声,甚至一片枫叶飘落声同样清晰可闻。万人伫立当地,气息吞吐如一,可见训练有素。
每名修士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域场’,万人的气势足矣排山倒海。一人的意志不足以左右大局,而万人的意志则无坚不摧!甚至他们的目光所过,仿佛实质可以齐力断金!
“他们无一不是百里挑一,乃是我天门精锐中的精锐,希望门主看后能够满意。”程刚道。
陈圆圆蔚为信然,他们同为道侣,私下里已在发展恋情。经过多年的相处他们对彼此了解至深,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无条件支持程刚。永远站在他的身后,给予他默默支持!
就在此时,南剑天自天而降,身后长袍应风起鼓,猎猎作响,虎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视的尊威。先前他曾在绝情谷刺伤自己,但这些并没能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运功疗伤再辅以灵丹妙药,仅仅三日伤势便已尽复,此时已活动如初。
“参见门主!”程刚、陈圆圆同是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
南剑天进入总坛之初便已在打量面前的天门子弟,束手而立,凌厉的目光一扫众下。
但见他们眉梢后骨太阳穴高鼓,后发际正中向上二寸五分处脑户穴与气海穴等任督二脉早已融会贯通,显然已修为有成。看罢,南剑天不禁满意的轻点许头,面露赞许之色,看来自己不在其间程刚、陈圆圆将门内事宜打点有方,门内子弟更是训练有素。
一名高阶武修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若是千万名站在一起则是一种震撼!这一万子弟拿到外界决计是一股响当当的力量,但南剑天要这批人马却另有他图!
“门主,你要的人马都在这里,不知您意下如何?”程刚小心的问道。
“好!我很满意,这些人我另有安排,天门内部事宜依旧由你二人全权打点。旧事我们回头再续,你二人好自为之!”
南剑天柔和的目光使程刚、陈圆圆心中一暖,二人不禁再次联想起他们一行在东土帝国一起混过的日子,真的很留恋!让人庆幸的是时值今日他们仍旧能够相守一起,共同进退,无论艰难险阻,至少他们纯真的友谊从未改变过,这份友情难能可贵!
当下南剑天不再多言,大手一挥,总坛上整整万人竟凭空消失。接着南剑天破空而去,迅速消失在天际。程刚、陈圆圆同是心中一惊,仅仅数月未见南剑天竟已精进到如斯境界。
凭空挪移万人,又不使他们受到任何伤害,须得掌握空间法则方能做到,这等大能手段他们自问望尘莫及。南剑天在修为上远远超越二者,他早已不再是曾经的懦弱小生,在他身上,二人已看到了真正一代霸主的身影。
称霸天南并不是结束,也许不久的将来南剑天就会带领天门再次攀上高峰!
天门被南剑天调离万名精锐子弟,接下来程刚、陈圆圆二人所要做的则是尽快招收新人,弥补空缺,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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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带老婆去赶一个饭局,大家怂恿他讲些跟女人有关的段子助兴,老婆捂住他的嘴:“今天不准你讲黄段子。”
老公说:“我啥时候讲黄段子啦?我只讲不黄的段子。”
大家拍手,鼓励老公讲下去。
老公说:“女人像鸡蛋,皮虽坚硬,但也很脆,一磕就破,剥开皮后晶莹透明,洁白无瑕,再往里,就是全是黄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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