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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陵知道自己最拿手的是鹰爪功,要赢楚志诚的传人非用看家本领不可,于是双手一紧,成鹰爪状,道:“请出招吧!”
秦柏松见张陵不用兵器,自己也不用兵器,将剑抛给了孙志远,张陵见了便道:“你为何不用剑?”
秦柏松道:“你不用兵器,我自然也不能用兵器,不能占你的便宜。”
张陵道:“好!我们先比拳脚,再比兵器如何?”
秦柏松道:“好啊!”
张陵就再不客气,将功力运到十指之上,向秦柏松正面抓去,招式灵活多变,而且威力不凡,张陵人称鱼鹰,十多年的鹰爪功可不是白练的。秦柏松舍长取短,用韩有诚平时教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一些拳法应付张陵苦练十多年的鹰爪功自然是捉襟见肘,见张陵十指带着阵阵风声向自己迎面扑来,不敢硬接,只得侧身让开,张陵一招落空,手腕一翻,又向秦柏松横扫过来,变招之间显得非常连贯自如,显然江湖临敌经验已是十分丰富,比起秦柏松的经验来讲就丰富多了。
楚志诚见了,心道张信是鹰爪门的传人,拿手的功夫自然是大力鹰爪功,可是就是张信当年也只有如此功力,可见张陵也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
秦柏松一向习惯使用长剑,如今手中没有长剑,好像少了些什么,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再加上张陵一阵凌厉的攻击,顿时乱了阵脚,三招一过,便被张陵左手抓中上臂,秦柏松用力一挣,虽然挣脱了张陵的左手,可是一块衣袖被抓了下来,二人顿时分开。
楚志诚道:“帮主之子,果然不凡,比起张帮主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继有人,鄱阳湖帮的事业必将发扬光大!”
张用见侄儿张陵大占上风,三招便逼得秦柏松连连后退,而且还扯下秦柏松一块衣襟,可是被秦柏松一挣就挣脱了,心想楚志诚的弟子其本功非常的扎实,不过招式也不过如止,心中大喜,口中却道:“楚大侠客气了,我看秦少侠已得楚大侠的真传,出手有行家风范,深藏不露,又不愿与人争强好胜,我将试目以待。”
楚志诚知道他见张陵胜了一招半式,故意说些客气话,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楚志诚为当年天下第一剑客,如果谁的弟子胜了楚志诚的弟子就等于自己胜了楚志诚一样,以后在江湖上的名声自然是大振,谁又会不高兴呢!楚志诚也懒得与他多说,只是微笑不语。
张陵笑道:“秦少侠要不要换件衣服再战,我们鄱阳湖帮虽然穷了些,但是一件衣服还是赔得起的!”
秦柏松见张陵取笑自己,也不在意,道:“这样还凉快一些,而且这样我也习惯了。”
张陵道:“那我们再战?”
秦柏松也是年青气盛,见自己不但被逼得连连后退,而且还被扯下一块衣襟,也激起了好胜之心,道:“自当奉陪!”
张陵丝毫不客气,又抢先出招,步步紧逼。秦柏松手中没有长剑,只能用上韩有诚平时将荡寇剑法演变而来的拳法,由于剑与拳头的攻击范围相差三尺,威力自然是大大不一样,高手对决,一寸一毫都能决定生死,何况是三尺呢!如果要是换成马春明和马春风就不一样了,因为拳法是马春明和马春风的长处,决战将要精彩的多。
转眼之间又过了三招,秦柏松这一次虽然没被抓破衣服,但是仍处于劣势,船仓虽然空间不小,但是总不比室外旷野方便,秦柏松后退了三步,已经退到了船仓边缘,再无处可退。张陵见了大喜,心想秦柏松一直在后退防守,自己虽然占了上风却不能立即将他打败,如今秦柏松已经退到船仓边缘已经无处可退,势必要与自已硬拼了,当下便运起十二成功力,跃起一丈来高,凌空扑下,将秦柏松方圆三尺控制的水泄不通。
秦柏松见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要化解这一招只能与他硬拼了,便以拳代剑,使出第五招胶龙出海,对准张陵的双爪,直出一拳,秦柏松知道张陵的大力鹰爪功了得,自己这一拳也是全力而发,又快又准又重,这一拳刚好打在张陵的左爪中间,当两股力量合到一处,张陵只觉得一股劲道如排山倒海一般向自己的体内冲来,一波接一波地涌进张陵的体内,不但化解了张陵俯冲攻击力,更将张陵震出一丈开外。
张陵也不愧是后起之秀,一个鸽子翻身落下,没想到秦柏松每天对着溪水击掌,力道不停地在变,现在冲进张陵体内的力道也是不停地在变,张陵刚落下一股劲道又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想要稳住身形已经来不及,?绲囊簧??ぴ诘厣希?帕攴从p杆伲?12从忠辉径?穑?成?徽笄嘁徽蟀祝?睦锩靼浊匕厮傻哪诹p茸约焊??Γ?皇墙皇志?椴还唬?蛔约阂徽竺凸ヂ伊耸纸牛?衷谇匕厮梢丫?茸≌蠼牛?约涸俅蛳氯ヒ坏惚阋暌舱疾坏梗?愕溃骸昂美?Φ木5溃?庖徽笪沂淞耍?颐窃俦缺?鳎 闭帕暌槐咚狄槐呙?抛笫郑?痪醯米笫只鹄崩钡赝础?p> 秦柏松道:“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张陵道:“非比不可!”
张用知道秦柏松刚才那一拳可是货真价实的功力,不比招式可以投机取巧,一拳就将张陵震退一丈开外,就是自己和张信也办不到,心想这少年这么年轻才练两年就将功力练到这么深厚,简直不可思议。而楚志诚又以剑法见长,如果比兵器的话,此消彼涨,张陵势必输的更惨,便站了起来道:“陵儿,即是砌磋武功,便是点到为止,又何苦非要争个你输我赢呢!我看就这样算了吧!你们有空再多亲近亲近!”
张陵大声道:“非比不可!”
张用正想出言阻止,只听的外面传来一阵大笑,接着道:“好大的口气,你老子当年不敢的事,你小子倒是敢,敢当着楚大侠的面卖弄兵器,虽然输了,倒也勇气可嘉啊!”
张用一听声音,便道:“是大哥回来了。”
张用话落音,张信已经大步跨进,身后跟了数十位武林高手,秦柏松等三人是一个都不认识,可是楚志诚却是认识的,其中居然包括太湖帮帮主陈勇,高邮湖帮帮主李伟,洪泽湖帮帮主龚超,除了洞庭湖帮主洞庭王未到之外,五湖联盟的头儿都到齐了。
张信等人一字排开,拱了拱手道:“楚大侠,让你久等到了!”
楚志诚也早已站起,同样抱了抱拳,道:“四位帮主客气!”说完又替秦柏松等三人引见。
张信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秦少侠果然是后起之秀,从师才两年,就有如此功力,真是难得啊!”
楚志诚道:“他们随我隐居在那荒山野岭,如同井底之蛙,如今还要请四位帮主以后多多指点提拔才是。”
太湖帮帮主陈勇道:“楚大侠客气了,以秦少侠的功力来看,不用三年,我们这一班老头只怕要退隐江湖了。”
楚志诚道:“陈帮主言重了,各位帮主正当壮年,事业正如日中天,怎么就说退隐呢?四位帮主一齐到来,定有大事要办,我等不便打扰,他日再来拜访如何?”
高邮湖帮帮主李伟道:“我四人一齐前来,正是为楚大侠而来,今天难得一聚,听说韩长老与楚大侠同行,怎么不见韩长老?”
楚志诚心道你们还算老实,开门见山说是为自己而来,而自己也早就知道鄱阳湖帮会在此等候自己,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迅速,将其他三湖人马也调集过来,河南双邪显然是要利用五湖联盟的势力将自己彻底铲除。自己来到鄱阳湖帮的地界之后,鄱阳湖帮也不愿用全部家当来拦载自己,与自己拼个同归于尽,而是用了缓兵之计,等待其他三湖人马来支援。楚志诚看了看跟来的数十位人马,个个身手来不弱,定是帮中好手,心想,今天少不得一场恶战!丐帮人马遍及五湖四海,势力比五湖联盟更大,消息也更灵通,韩有诚一定知道自己的情况。
楚志诚故意道:“我们有个大对头叫河南双邪,他们要在鄱阳湖拦截我们,所以我们约好了在此碰头,我想韩老大也应该到了!”
楚志诚说完之后仔细观看四位帮主的神态,果然张信等四人无不大惊,心想楚志诚居然知道河南双邪要与他为难,还要取道鄱阳湖,莫非他已有对策,自己可要小心了。
洪泽湖帮主龚超道:“河南双邪与楚大侠有仇吗?为何要与你为难?”
楚志诚道:“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河南双邪四天前突然带了二十多名不怕痛不怕死所谓的金刚武士,又花一百万两请了江湖上人称妖魔鬼怪的四大杀手前来杀我与韩老大,到现在我还不知是什么原因呢!就是韩老大两年前想要教训教训河南双邪就遭到如此报复!可是河南双邪还没这么大的财力啊!”
龚超道:“是啊!凭河南双邪是办不到的,一定还有人在背后操枞。妖魔鬼怪四大杀手!还没听说过!”
楚志诚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强的杀手,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与韩老大分头行动,在此会面。”
龚超笑道:“既然还不见韩长老到来,只要张帮主一声令下,鄱阳湖帮数百兄弟将这方圆三百里就能翻转来,即使韩长老不在这儿,五湖联盟枞横千里,找人也是易如反掌。”
楚志诚也不示弱,道:“是啊!五湖联盟要找人很容易,韩老大想找我也容易,丐帮弟子数十万,遍布大江南北,枞横万里,我要是想不见他也不成,现在只看他愿不愿意见我了。我们不如就在此等候就是了!”
陈勇与李伟心道,楚志诚与韩有诚是师兄弟,韩有诚是丐帮的长老,在丐帮的威名胜过当今帮主许多,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如果集自己四帮之力要杀楚志诚不是难事,只怕四帮从此要沦为三流帮派,在江湖上站不住脚,更不要说韩有诚发动丐帮找自己算账,那时只怕四帮有灭帮之灾!今日之事确实让他们头痛!
龚超干笑道:“是,是,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我们就不班门弄斧了,就在此一边喝酒一边叙旧等候韩长老大架就是了。”
张信也笑道:“快有二十年未见楚大侠,今天就好好地叙叙旧,不醉不休!”转身对张用道:“张副帮主,吩咐下去,立刻备两桌上好酒菜,设宴款待贵宾!”
楚志诚道:“多谢张帮主,不必要太铺张浪费了!”
张信笑道:“那就要看值不值得了,只要值得,永远不会浪费!再说这么多兄弟在此,就是浪费一些也是应该的!”说完命令所有帮众退出船仓,只剩下四信帮主与与张陵张用以及楚志诚等人。
龚超见张信说得很轻松自在,一点也不像自己刚才那么紧张,反正现在还没撕破脸皮,仍然是有说有笑,正说着话儿,突然有帮众进来报告,说江面上有十多只小船,每只船上有十来位丐帮的帮众,总人数有一百多人,要进来讨杯酒喝。
张信沉呤片刻,道:“数百年来,整个鄱阳湖各个码头,大小船只都在我鄱阳湖帮的掌控之下,丐帮怎么一下子就能弄十多条小船呢!丐帮虽然在鄱阳湖的分舵势力不小,可是还不能在无声无息弄了这么多的船,莫非是丐帮韩长老来了。”说完站起来往外走去。
陈勇与李伟心道,丐帮果然消息灵通,动作迅速,一百丐帮弟子再加上天下二神,自己非输不可,还是赶紧去看个究竟再说。
张信刚走到甲板上,只见三人早已立于船头,中间一人腰间别了一个能装十多斤酒的大葫芦,另外两人一位又高又瘦,另一位又矮又胖,不用多说,看这副行头就知道是韩有诚带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赶到了,另有十多条小船停在大船周围。
张信跨上一步,拱了拱手,道:“不知韩长老大架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楚大侠早已到了,快快请进!”
韩有诚笑道:“不请自来,张帮主不见怪?”
张信笑道:“韩长老乃是贵客,平时请都请不来呢!如今来了乃是我帮的荣幸,岂有不欢迎之理!”
韩有诚笑道:“你们今天这么热闹,不光是你鄱阳湖帮一百多帮众在这里,其他三帮也来了七八十位好手,是不是要打擂台啊?你们五湖联盟是不是又要选盟主啊!我本来不想打扰各位打擂台的雅兴,只是我老叫花天生就是喜欢看热闹,就不请自来了,顺便做个裁判讨杯酒喝!”
张信等人被韩有诚故意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强笑道:“各位帮主听说楚大侠前日进入我鄱阳湖帮地界,我等自然要与故人聚一聚了,以尽地主之宜,韩长老来了,那更是锦上添花!先请进再慢慢地叙旧!”
韩有诚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只怕我与小诚诚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各位帮主放下帮中大事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只是为叙叙旧,我看各位只怕是看着河南双邪的面子吧!”
张信等人被韩有诚说中心事,心中更不是滋味,显然是楚志诚与韩有诚已经知道自己已投靠了河南双邪了,他们今日主动上门,早有准备,不知今天该怎么办!
韩有诚可不管张信等人的脸色好不好看,带了马春明和马春风早已跨进船仓,与楚志诚等人打过招呼便坐了下来,张信等人硬着头皮也走进船仓坐下,与众人闲聊。
片刻功夫,酒菜就已准备就绪,端了上来,张信便请众人入座,韩有诚也不客气,张信请他坐上席他就坐了上席,张用带了张陵陪着秦柏松五人又开了一桌。张信对张用道:“二弟,丐帮尚有一百多号弟子在下面,你也备些酒食送过去吧!”
韩有诚道:“那有一百多号人呢!只怕你也是准备不足,再说他们可没这个福气,受不起各位帮主的恩惠,就不用管他们了,我可等不及了,快点开始吧!”
张信站了起来,道:“既然韩长老说了不用了便是不用了,那我们开始吧!我首先敬韩长老与楚大侠一杯。”
韩有诚端起酒杯,闻了闻,却又不喝。
张信道:“韩长老,怎么这酒不好?”
韩有诚笑道:“这是好酒啊!”
张信道:“韩有长老是不是怀疑酒中有毒?那我兄弟先干为敬了。”说完一饮而尽。其他三位帮主也一齐干了。
韩有诚笑道:“我虽然不会下毒,也不太会解毒,可是江湖上朋友们送我一个酒仙神丐的外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个酒中有没有毒我倒是知道的最清楚。如果天下只有一人知道这酒中被人下了毒,那么这个人就是我了!如果连酒中有毒没毒都不知道,那就不是酒仙了,只能算是酒虫,或者是酒鬼了。我这两个徒弟跟我两年,别的本事没学到,这喝酒的本领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个人都这么喝,近来手头就有点紧了,很长时间没喝这么好的酒了,如果张帮主待会儿再送我些,那我就放心放意地大喝一顿了。”
张信道:“原来是这样,只要韩长老不嫌弃的话,我这就叫人给韩长老准备两坛如何?”
韩有诚笑道:“多谢!也不必那么多,我是从来不带酒坛子行走江湖的,只要将这个酒葫芦装满便就足感盛情了!虽然从前是我一个人喝,现在是三个人喝,也就凑合着吧!”一边说一边将腰间大酒葫芦解下来,交给了张信。
张信一手接过酒葫芦,道:“尊命就是!”说完又交给一名帮众前去办理。
张信首先给韩有诚与楚志诚二人敬了一杯酒,刚坐下来,陈勇又站了起来,敬二人一杯,韩有诚二人也不放在心上,又喝了一杯,刚坐下来,李伟又站了起来,又要敬二人,如此三圈下来,张信等四人一人才喝了三杯,算起来也就半斤左右,而韩有诚与楚志诚二人差不多每人喝了十二杯了,算起来就有两斤多了,看这阵式就是非把韩有诚与楚志诚二人给灌醉了不可。
韩有诚见这阵式也知道这四位帮主意图,分明是要灌醉自己和楚志诚二人,端起酒杯看了看,道:“这酒真是好东西啊,古人有诗说什么三杯能和万事,后面怎么来着?”
张信见韩有诚提问,便顺口道:“后面是一醉善解千愁,韩长老怎么有这个雅兴!”
韩有诚道:“我喜欢喝酒,所以听见别人说起过这关于酒的话,听起来还真的很入耳,便暗中记下了,张帮主可不要见笑。”
张信道:“哪里哪里!”
韩有诚又道:“中间有两句记不起了,后面还有一句是八仙醉到紫去乡,再后面又记不起来了,张帮主知不知道啊?”
张信想了想,道:“后面一句是不羡公侯卿相。”
张信心想,这韩有诚分明是知道这几句话的,却故意要问自己,难道是暗示自己,突然一拍脑门,知道韩有诚今天借这几句话告诉自己,他带这么多人来并不是要与自己四帮争个你输我赢的,张信也是老江湖了,岂会不知道,再说这韩有诚的酒量确实也是惊人,两斤酒下去还是没喝一样,四人也未必就是对手,不过四人也是江湖上豪爽之人,胆识酒量过人,待喝得十多杯,自己也感到有点飘飘然了,张信故意道:“这,这酒杯太小,不如换大碗如何?”
韩有诚大笑道:“如此最好,这才过瘾!痛快!”心道你四人这样轮翻灌我二人,显然是是要合四人之力将我二人灌醉了,哼,到底是谁灌谁还不知道呢!
陈勇心想,你二人虽然酒量过人,可我们四人酒量也不小,就不信你二人武功强过我们,酒量也能超过我四人的四倍,便道:“来人,换大碗!这才痛快!”
一名帮众替六人换了大碗,这一碗就有半斤左右,两碗下来,每人又喝了一斤,楚志诚与韩有诚差不多又喝了三四斤了,楚志诚心想你们非要拼酒就与你拼一拼,虽然自己一向只喝三四成酒便就不喝了,今天差不多已喝到五六成了,一看张信四人,个个都有一些醉意了,说话也有点含糊了,张信眯着眼睛道:“各位,吃菜啊!吃,吃菜啊!”
韩有诚见张信说话都已经口齿不清了,知道张信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也知道四人已经喝得也差不多了,便站起来道:“多谢四位帮主热情款待,四位帮主都已喝醉,我们与小诚诚已经会合,要办正事去了,就不打扰了,我们就先行告辞了,他日再登门拜访。”
陈勇道:“我们再喝,再喝啊,别急,来来来!…。”说着说着自己四人开始干了起来,一大碗下去,四人片刻之间软软地歪在桌上,根本就不知道韩有诚在说什么。
坐在副桌上的副帮主张用可不敢这样与马春明马春风等五人拼酒,何况马春明有五人,而自己只有二人,刚才听韩有诚说他这两个徒弟喝酒的本事不比他差,自己如何能敌得过,所以喝得少,见楚志诚要走了,便站了起来道:“楚大侠,四位帮主难得聚在一起,现在又喝醉了就在此休息,如果楚大侠现在走了,明早等帮主醒来叫我如何交差啊!”
韩有诚也道:“我们是有要事去办,河南双邪还要找我麻烦呢!过他个三五天,说不定我们又回来了,那时再聚也不迟啊!如果你们的的帮主现在没醉的话还真的不好办,可能要比现在热闹!如果你们的帮主问起,你就说我们改日再登门拜访。”
张用巴不得韩有诚等人早点离去,刚才只是场面话,现在二人一齐说要走,正好送客,便道:“即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恭送各位了!”
韩有诚道:“我的酒葫芦呢!张帮主刚才说要送我酒的,别不是酒没有送,反而赔进去一个酒葫芦,那就不划算啊,张副帮主快还给我吧!可别忘了装满酒啊!”
张用马上叫那帮众将韩有诚的酒葫芦拿了上来,果然已经装满了酒,韩有诚又道:“我们是吃饱喝足了,外面的兄弟还没沾牙齿呢!张副帮主,不介意我再带坛酒回去给我那些兄弟们吧!”
张用道:“只要韩长老要,就尽管带回去得啦!”
韩有诚道:“马春明啊,你就抱一坛酒回去,再加点水,也够那些兄弟们尝一下了。”
张用道:“丐帮兄弟多,就再多带一坛吧!”
韩有诚道:“既然张副帮主这么大方,那马春风也抱一坛吧!哎!四位帮主只顾着喝酒,忘了吃菜,剩下这么多,倒掉就浪费了,我们叫花子就这些吃正好下酒!简直就是享受啊!”
张用见他要这要那,又不一下子说完,磨磨蹭蹭,便亲自将桌上菜肴打好包,交给了韩有诚,韩有诚也不客气,接过菜肴,带了众人下了大船,上了小船,一声呼哨,湖面上十多只小船纷纷撤退,片刻之间,湖面上只留下鄱阳湖帮那只大船。
韩有诚与楚志诚等人刚走,只见船仓中走进两个人来,其中一人又高又瘦,另一人又矮又胖,身后还有十多名蒙面人,一看便知是河南双邪带了那些金刚武士闯了进来。
马胜邪推了推张信与陈勇,见四人都是烂醉如泥,不醒人事,狠狠地踢了张信一脚,道:“张用,你好大的胆子,我的命令你敢不听,你刚才为何不下手?”
张用道:“回两位使者,你二人刚才也听见诚有诚说起两位使者的身份了,白天的时候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两位使者的话,可能有人走漏消息了,再说韩楚二人也是老江湖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未吃过的菜他们是不吃的,叫我如何下手,就凭我们下毒的手段是行不通的,若是太历害的毒药岂不是连四位帮主都害了。”
马修邪喝道:“你个蠢货,他们死了,还有你呢,以后你就是帮主了。”
张用道:“张信是我大哥,我怎么能害自己的大哥,还有其他三位帮主,他们的弟子知道了岂不是要活吃了我!”
马胜邪道:“那你赶快调集人马,将韩楚二截杀在这湖里!”
张用道:“就是我鄱阳湖的人马,帮主在时没有帮主的号令,我也不能调动,何况其他三帮的人马呢!就算四位帮主没醉,我们追上去,也不是韩有诚与楚志诚的对手,何况四位帮主喝醉,那就更不是对手了。”
马修邪道:“还有我们呢!难道我们都是吃干饭的!”
张用心道,若不是吃干饭的,怎么带了二十名金刚武士,再加上妖魔鬼怪四大王牌杀手也杀不了人家数人,何况人家现在有一百多号兄弟,口中却道:“两位使者以及这些金刚武士都不懂水性,在大船中根本施展不开手脚,更有生命危险!就算我们能赢,只要丐帮逃出一两位帮众,以后丐帮与五湖联盟就会无休止的仇杀,以五湖联盟数千兄弟还不是丐帮数十万人马的对手,只怕五湖联盟有灭门的危险,那时上面怪罪下来,只怕两位使者也不好交代!我这是为两位使者着想啊!两位使者若真的想杀了他们也只能暗杀而不能明斗!”
马修邪又狠狠地踢了陈勇一脚,道:“都是你们这几个混账,喝酒误事,看我活擘了你们,看以后还有谁敢喝酒误事!”说完对着身旁的李伟就是一掌,将李伟震出数尺,李伟顿时酒也醒了大半,见是马修邪打的自己,只得忍气吞声不敢发一言。
张陵见河南双邪要杀自己的父亲与三位帮主,大叫道:“各位兄弟,快来保护帮主,有人要杀你们的帮主了!”
陈勇,李伟,龚超三人都从帮中选了二三十名好手前来,一直都在外面候着,再加上张陵的一百多人马,差不多有两百人马站在大船甲板上上,听到张陵的叫喊,顿时冲了进来,有人道:“谁敢动我帮主一根毫毛,我就跟他拼了!”也有人道:“谁敢动我帮主,我就跟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马胜邪傲然道:“是我,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就凭你们这些二三流身手也敢跟我叫阵,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吧!”
众人一看是河南双邪,一时傻了眼,谁也不敢多说,张陵道:“你们要杀韩有诚与楚志诚我不管,要杀我爹和三位帮主,我可不答应,我们虽然只是二三流脚色,也只能和你拼了。”
张用赶紧道:“两位使者,不必大动肝火,也不要与他小辈一般见识,韩楚二人的事还没解决,就起了内哄,上面知道了谁也讨不到好处,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马修邪恨恨地道:“两次都杀不了他,这次还要好酒好菜待他,真是气死我了!”
马修邪正在发火,突然有帮众进来报告,说有一位黄衣黄袍,头戴黄色斗笠的怪人要见河南双邪,张用还未回答,马修邪一听来人是黄衣黄袍,又戴黄色斗笠,便已猜想到来人是谁了,便马上道:“请他进来。”
那那帮众不知该不该请那人进来,张用对那帮众道:“请他进来便是!”
那帮众答应一声,片刻就又进来了,道:“张副帮主,那人不进来,让你前去迎接。”
张用看了看马修邪二人,道:“两位使者,去是不去?”
马胜邪道:“我们前去便是!”说完跨步而出,张用张陵也紧跟着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甲板上果然站着一位黄衣黄袍,头戴黄色斗笠的怪人,众人来到身后也不转身,马修邪道:“不知是那位护法亲临,请里面说话。”
那怪人这才回过头来,不说一言,便往仓内走去,马修邪见那人回过头来,早已认出来人,这位怪人乃是巫山老祖的大弟子巫山五鬼中的黑心鬼左封,巫山老祖的五位弟子都是护法,地位比河南双邪要高一等,河南双邪见左封进去便立即跟了进去,并对张用张陵二人道:“所有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违者格杀勿论。”
张用道:“是。”说完站在门外。
左封见河南双邪二人已经进来,便道:“两位马兄,如何又让楚志诚二人跑了?”
马修邪道:“左护法请多担待!你可得在主人那里替我兄弟二人多美言几句啊!妖魔鬼怪四人太过自负,败在楚志诚二人手里,霍阎王也被楚志诚杀死,现在在黄山由医死人替妖魔鬼怪四人解毒,我们本想利用五湖联盟的势力来解决楚志诚二人。没想到这四个混蛋喝酒误事啊!”
左封哼了一声,道:“主人对你二人没有配合好霍阎王在黄山将楚志诚二人杀掉就已经很生气了,如果知道你二人自作主张轻易地就将五湖联盟调来对付楚志诚二人只怕非要大发雷霆不可,幸好张信四人喝醉,否则真的打起来还不知怎么收场呢!你以为以你们的力量再加上五湖联盟就能杀掉楚志诚吗?只怕四帮的精英要损失殆尽,主人数年的心血就要被白费,五湖联盟的作用不是要来对付楚志诚的,他们是要为主人来统治江湖的,你可知道主人让你办得三件事可有一件办好!如今将五湖联盟归顺的消息泄露出去,只怕对主人的大业有影响!”
马胜邪道:“请左护法指教!”
左封哼了一声,道:“指教不敢!主人收到你的飞鸽传书之后,非常生气,令我前来全面负责此事,对你调动五湖联盟的事还不知情,我们会替你二人隐瞒的,现在必须立即动身前去黄山,控制住妖魔鬼怪四大杀手,太上叔说要让妖魔鬼怪变成天底下最历害的金钢武士,还有那医死人,不能让他坏了主人的大事,让他为主人制出比僵尸毒更好的丹药来,因为现在的僵尸毒的毒性太大,金钢武士的替换太快,没有那么多的武林人士为我们所用,廷长金钢武士的生存周期是当务之急,你二人带着这些金钢武士回去交差也用不着去盯楚志诚他们的哨!也算将功赎罪吧!这里全部就交给我就行了。”
马修邪心想,你这不是在找死吗!我们这么多人马都不是楚志诚的对手,你的功力虽胜过我兄弟二人,可是你一个人去岂不是去送死么!道:“左护法要一人对付楚志诚他们?”
左封笑道:“我虽然未与楚志诚他们交过手,可是也知道两位马兄的实力的,那楚志诚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与妖魔鬼怪四人功力也只在伯仲之间,以你们的实力再加上霍阎王与妖魔鬼怪四大杀手合力都拿不下楚志诚二人,我就是再狂也不会去自取其辱。主人听说大是恼火,决定不等这批金钢武士调好,想让太上叔出马解决楚志诚与韩有诚。而我也准备请我的师父巫山老祖前来对付楚志诚。”
马胜邪道:“如果能请到巫山老祖出山,由太上叔和老祖亲自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啊!看来楚志诚二人的阳寿是到了!”
左封道:“两位使者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马修邪道:“请左护法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左封道:“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事,我先走了。”
马胜邪道:“恭送左护法!”
左封哼了一声,便出门而去。
马胜邪二人也走了出来,见张信等人仍然大醉未醒,便对张用道:“你们各就各位,等候调遣,不得有误!今天的事不可再提,也不要让楚志诚等人看出破碇了!”
张用一听要大家回去,正求之不得,大喜,道:“是,是,我们随时听候两位使者的调遣!”
马修邪二人也不多说,转身离去,张用命人为马修邪二人送上小船,道:“恭送两位使者!”马胜邪哼了一声,登上小船,片刻之间就消失在鄱阳湖上。
张用望着河南双邪等人远去,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好险,五湖联盟就差点全毁在这两位魔头手上。”张用边说边走进船仓,只见张信与其他三位帮主都已经坐好,脸上虽然有些酒意,可是看他们的神态却还算清醒,绝不像喝醉之人,张用呀了一声,道:“大哥,陈帮主,李帮主,龚帮主啊,原来你们都没醉啊!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把我也骗了,让我一人应付河南双邪那魔头啊!”
陈勇笑道:“张副帮主啊,你与我们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了,居然不知我们有多大的酒量,说实话,论武功,论酒量我们四人是敌不过楚志诚二人,可是像今天这种喝酒法,我们一人喝一杯,他二人就得喝四杯,他二人酒量虽大于我们,却还没有我们四倍的酒量啊!如果要我们四人喝醉的话,只怕他二人也旱已趴下了!哈哈!不过今天确实也喝了不少,若是喝得太少了,水分就多了,只怕河南双邪会看出来啊!”
李伟道:“张副帮主啊,我们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天下二神,到了这里才知道一个是酒神,一个是剑神,还带了一百多名丐帮弟子,如果真动起手来只怕我们四帮要从江湖上除名了,幸好我们配合的还算好,没想到一场生死大战就这样收场!”
张信道:“你们听见韩有诚说的那几句诗吗?他就是在提醒我们,表明韩有诚与楚志诚不想与我们为敌,他们是想用丐帮的实力与二神的威名吓住我们不敢动手,以免将事态搞大而不好收场,好果没有那一百名丐帮弟子,就算我们装酒的话,只怕河南双邪也会逼着我们对韩有诚等人下手,那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龚超道:“我也同意张帮主的看法,既然楚志诚也不想与我们为敌,我们也不能自找麻烦,可是河南双邪下次再让我们出手,我们又该怎么办?”
张信道:“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大家一定要想个好办法,绝不能让我们与韩有诚和楚志诚正面为敌,五湖联盟数百年的基业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李伟道:“刚才让张副帮主一个人受累了,来,坐下来喝一杯,我们共商大计。”
张用依言坐下,喝了一杯,道:“眼下楚志诚与韩有诚已经卷入这场危机,而且听韩楚二人的口气已经知道我们归顺了河南双邪,而楚志诚二人对我们没有恶意看,我们应该利用二神的力量来帮助我们摆脱河南双邪的控制才是上策,不知各位帮主意下如何?”
李伟道:“张副帮主所言极是,我同意张副帮主的看法。”
张信道:“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只怕河南双邪知道了会对我们先下毒手,这也不能不防,我看,我们先不声张,以不变应万变,要想保住这些基业就只能从他们两大强敌中间左右蓬源,以求生存!”
张用道:“大哥,你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那样了!”
张信道:“这也是现实所逼啊,我也不想这样让人看不起啊!可是五湖联盟数千弟兄的命值得我变!也值得你变!我们也必须变才能生存下去!”
张用道:“五湖联盟已经来了四个,还有洞庭湖帮未到,我们是不是也联络洞庭湖帮来了再商议对策。”
张信道:“理应如此,五湖联盟之中,数洞庭湖帮实力最大,我们就等洞庭湖帮来了再说吧!今天我们躲过了一劫,来,大家先干一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