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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吃饭去了,才刚去吃。你饿不饿?我让人送了一点饭,你吃一点吧。”陆雨湘赶紧转身去拿桌子上的饭菜,生怕楚之恒肚子饿了。
楚之恒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确实已经黑了,看样子他刚才昏迷了好一阵。
“那个、你、你能起来吃东西吗?”陆雨湘端着托盘站在床边,有点尴尬的看着楚之恒。
楚之恒现在整个胸腔都没法用力,呼吸稍微重一点,都感觉胸腔里疼。
“我还不饿,你怎么没有去吃饭?”楚之恒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他现在根本不能动,吃东西估计也疼,还是先饿着,等好一点再说吧。
“我怕你醒过来没看到我们,怕你肚子饿。我还好,我肚子没饿。”陆雨湘赶紧解释道。
看着一脸虚弱的楚之恒,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起不来吧?要不然我喂你吧。”
楚之恒一听这可使不得,他们男女有别,在一个屋子已经很不好了。虽说陆雨湘是江湖儿女,不像那些大家闺秀那般注重礼节,但是喂饭这种亲密的举动,实在是不妥。
“不用,我确实还不饿。你先去吃东西吧,我再休息一下,等会子煜回来了,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楚之恒赶紧拒绝道。
陆雨湘看楚之恒都这样说了,也没有再坚持,将托盘又放回到桌子上,但是也没有出去。
而是自己坐下来吃饭,反正他这会不吃,她正好可以吃。
楚之恒就看到陆雨湘坐在他屋子里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男女有别的想法。
他也不好赶她走,只希望宁承霄赶紧吃了饭回来。
宁承霄和陆雨湘吃了晚饭,确实就回来了。
陆雨湘也刚吃完饭,听到他们回来,马上起身去给楚之恒叫宁承霄进来。
宁承霄进入房间,就看到楚之恒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看就伤得不轻。
“感觉如何了?”他转动轮椅来到床边,关心的问道。
“还行,就是胸口疼,死不了。”楚之恒说道。
“陆雨湘武功不差,下手没轻重,你就会点拳脚功夫,又没有内力,你还陪她闹什么。县衙不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回去处理,你此番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了。”宁承霄轻声说道。
“是啊,但是我必须要尽快回去才行。”楚之恒说道。
“等你能下床了再说吧,从悠然山庄回澧县,怎么也要一天路程,你暂时不宜太奔波了。”宁承霄说道。
“嗯,那大概要几天才能下床?”楚之恒之前没有受过内伤,确实不太清楚受了内伤要多久才能下床活动,反正他现在胸口还疼得不行,说话都觉得疼。
“看你的恢复情况,两三天吧。”宁承霄说道。
楚之恒一听两三天倒是可以,到时候回去再慢慢养。
“对了,霍志安把东西给我了,我看了一下没问题,属于他这边的已经拿到了。”楚之恒看了一眼门口和窗外,然后小声的说道。
宁承霄点了点头,只要东西拿到了就行。
“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还有点别的事情,你如果不舒服,就吩咐庄子里的下人,让她们叫我就行。”宁承霄看着天色不早了,等会先将秦沐瑶哄睡了,他还有去晚霞阁找那个毁容的女人。
楚之恒点了一下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赶紧出声叫住宁承霄。
“那个你让陆姑娘不要那么在意,不需要来单独照顾我,我的小厮会照顾我的,她一个姑娘家进入一个男子屋子,有损她的清誉。”楚之恒和陆雨湘虽然接触了这么多天,但是也不算很熟悉。
加上他们家家风很严,男女有别,所以对于陆雨湘这样,他实在有点不习惯。
宁承霄自然知道楚之恒的担忧,他本就是读书人,最注重的就是礼节。
“我会提醒她的,那你好好休息吧。”宁承霄说完就转动轮椅出去了。
回到他们住的房间,秦沐瑶正在整理东西,看到他进来,随口问了一下楚之恒的情况。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正好婢女送来热水,让她们可以洗漱。
本来下午泡了温泉,倒也不需要洗澡,简单的洗漱一番,就能休息了。
秦沐瑶本以为她应该睡不着,结果靠在宁承霄的怀里,没过一会儿就有了困意,连续打了三个哈欠,眼皮有些沉,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宁承霄等秦沐瑶睡得很沉了,才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再慢慢的坐起来,帮她把被子盖好,确定她睡熟了,这才从床上下来。
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偌大的庄子十分静谧,只有偶尔巡逻的人经过。
宁承霄避开巡逻的人,用轻功很快到了晚霞阁,看着黑漆漆的院子,里面一盏灯都没有,他不知道那个毁容的女人还在不在里面。
主要是霍志安对这个院子闭口不谈,想必很介意女人的身份,哪知道他们今天来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将女人处置掉。
他来不及多想,马上飞身进入院子去了。
院子里比外面还要黑,里面静悄悄的,好像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虽然漆黑一片,好在他能看清楚。
记得女人下午指了一下她待的地方,他迈开腿大步的走了过去。
刚走到屋子的门口,门马上就开了,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刚想着要不要进去,突然一抹黑影出现,一簇微弱的小火苗亮起,瘦弱的身子,凌乱的头发,还有那满是疤痕的脸,确实是下午那个女人。
宁承霄被突然出现的女人,着实吓了一跳,毕竟大晚上的,面对那样一张脸,还是突然出现,再强的心理素质,也会被吓到。
女人看到他后,明亮的眸子微微下弯,满脸的疤痕狰狞的动了起来,嘴角上扬,应该是在笑。
女人伸手要去拉他的手,但是他向来不喜欢女人的触碰,直接就躲开了。
女人也没有坚持,而是指了一下屋内,好像是让他进去坐。
宁承霄点了点头,大步的走了进去,看着屋内陈旧的家具,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住的。
他从怀里掏出纸和笔墨,放在了桌子上,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