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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苍?那日,淡淡地讲完那个故事,那个关于他的故事之后,便消得得无影无踪了,她试过去找醉莲打探,却总会碰一鼻子灰。她觉得那醉莲美则美岂,可是脾气太阴晴不定,太难以捉摸了,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成丁子。
美人胭脂,果真是伤人的。
就像今晚,天色正好,还有徐徐清风。翡翠楼的生意是极好的,前堂可都忙得不可开交,而后内院的观雪院一处,田洱正无聊地算着来的时日,还有近期的米虫生活自己都学到了些什么。这会儿,兰儿匆匆忙忙地提着裙摆,小跑而来。正好看到趴在窗台前发愣的田洱,便上来传话。
“姑娘,醉、醉莲姑娘让您、您到前厅一趟。”兰儿跑得有些急,口气还在喘着,她努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膛,给自己顺气。
田洱一听,有些奇怪,“叫我去前厅做什么?”她虽然有偷偷去过前堂,但都只是好奇那里的夜晚,是怎样一个纨绔风流之所罢了。不可否认的,就是她这个新新人类,看到那些**的氛围,也不禁羞红了脸。回想起自己当日,竟然就是在那种环境之下,从天而降……
也多得那楼台结构奇特,不然要是在一空旷的平台,定是要惊世骇俗的了。
“奴婢不知,就是醉莲姑娘说,姑娘若有空便去罢。”兰儿也是不知醉莲姑娘打的什么算盘。这些日子,她自是知道了,这唤田洱的姑娘似乎是这翡翠楼的贵客,并非这里要上台露脸的姑娘;可,看老鸨儿一次都未敢来打搅,而醉莲姑娘对她又是淡如君子的交情,并不亲近……
兰儿也纳闷了。
这姑娘去前堂,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
“嗯,你就说我一会就到。”田洱不知那醉莲有什么打算,但目前是人在屋檐下,既然她出口叫到了,去了也没关系的吧。
“哦,好。”兰儿鞠了个礼,便又小跑出去了。
田洱走回房内,未有打扮,而是取了根缎带将披散的头发给随意扎了起来,松松垮垮的,倒是有几分慵懒妖冶。
身上的衣服,同样是一片的清白之色。现在的田洱没那么排斥这套雪衣了,大概,是听说了那个故事之后吧。
素颜白衣的田洱,那头只过肩甚至被剪得有些碎的发,慵懒中带着妖冶地随意绑着;高挺的小鼻子两边,是那炯炯有神的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瞅之间,秋波流露,春情无限;又浓又密的睫毛长长的,翘起来似乎能挂着几根青丝,掩映着其下的那两湾秋波春色;不点而朱的小嘴,微微地抿着;微微蹙着的秀眉,不知其在思索着什么,甚至未留意到身边过往的人。
前堂的热闹,来自源源不断的客流,还有那男女之间的调笑与卖弄。
田洱尽管打心里不会对这些出卖自己身体来赚钱活命的女人,更不会有怎样的鄙视或瞧不起。但是她仍旧无法视若无睹地光明正大去观赏。她收回扫出去的视线,站到二楼进入口的廊上,并未再往前行。
再往前,便是那个欢乐的世界,而那个世界过于**,是不适合她的。
远远的,她看到醉莲一身妖娆地朝自己走来。那婀娜多姿的倩影,那涂了胭脂粉黛越发明艳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甚至算得上没有感情的面色朝她走了过来。
其身后,跟着小丫头打扮的兰儿。
见来人一走近,田洱脸上挂了个笑容,口气还算客气,“不知醉莲姑娘传唤我来这里,所谓何事?”她已经慢慢学会在这些似敌亦友的人面前,伪装起自己。
“是有些事。”醉莲浅浅一笑,百媚生。若是这帘下的那些男人见了,定是能被迷得七魂少三魄的,当初就是田洱也被这般了勾走了一魂一魄。直到她慢慢察觉,自己这般同等慢慢将自己卖掉还为人数钱没有区别之后,才收回了那一魂一魄,伪装起自己。
“楼里来了几位很特殊的客人,他们甚至连牡丹都没办法应付,而我已经接了今晚的客人,是穆王府的世子。便不能再接外人,我的规矩也不能破。所以,想请田姑娘帮帮。”
一听,田洱眼角都抽了起来,这女人什么意思?连那头牌的牡丹都应付不来,自己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行,能顶个啥用?警惕地瞪着眼前笑得勾魂的女人,她不会是想让自己出去接客,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卖了吧?
想到这里,脸一红,自己都十七岁了,大学生念了四年了……通常都不该还是个雏儿的。可是,这些人难道就认定,她还是个少女,还留着第一次可卖?这些封建人也想得忒美好了吧?
掩嘴一笑,醉莲一脸的坦然,“姑娘误会了。那些客人特殊,有牡丹她们陪着,自然不会再要你作陪,你只要为他们献上一些特别的表演哄哄他们高兴,便成了。”
看这女人说得天花乱坠,田洱可脑都大了,不禁都想瞪她了。“醉莲姑娘说笑了,我哪会有什么特别的表演哄人?”还哄一些来妓院招妓玩乐的臭男人?
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见田洱那态度,醉莲也没放心上,依旧笑出第一名妓的风范,明艳又夺目,“田姑娘多虑了,你只要在里头抚一曲子便可了。”她直接提出要求。
“抱歉,我还真不会弹琴。我父母从小就不让我精通琴棋书画,所以这些事我真做不来。”就是她会她也一定说不会,她就不明白了,电视里面演的那些女人,分明这不会那不会,为什么还硬要称自己什么都会,事后就到处苦恼着找方法来为难自己?
谁规定了是古代女人就非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
似乎早料到了田洱会这么回拒,醉莲还是笑,换了一句:“听说,田姑娘还会唱歌,那歌声优美动人,词意唯美。就是公子都为你吹笛伴奏了。”
一愣,田洱想起那日如雪的花海里,那具凄凉的黛紫身影。
果真是隔墙有耳呀,没想到当时只是一时受气氛感染随口嫖来一曲唱,都能惹出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