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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提这位跟本没见过面的吹曲的女人,王爷到是二眼瞪的狼一般的发绿光,那里还有被皇上的小舅子弄的郁闷的样子?人家在你眼前天天晃荡时你看也不看一眼,如今人家一只曲子你就惊为天人了?看来跟这个吹曲子的女人比起来,国家大事都不算事了,但是伟大英明的王爷,要是你老知道是你那才休了的小妾,不知你老会不会气死自己?想必以如今礼部尚之子的事让你老更加闹心吧?
王管家其实对那六小姐的印象还算不错谁说只是王相家的庶出小姐,但那六小姐知书达礼的,平时待人和气,皮气也好的很,似乎从没有发过什么火,当时王爷要休了她时,自己就说过让王爷看看再说,平时精明的要死的王爷那时也不知什么了,竟然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说休就休了,还休的那么让王家难看,这事本就事关王爷与王相国之间关系的事情,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算小了,而且此一事还是老皇上亲自定下来的,谁想王爷想也没想,就把人休了,王妃是高兴了,但老相爷的面子是卷了个透!这会子要是知道了人家六小姐如些有才情,真不知王爷会是个什么表情!想必一定很精彩~!
“那箫声是从彩衣纺传出来的,听说那彩衣纺才开业不到两个月,却从营业以来,效益一直不确,一天多了不能进帐但一两百两银子是没有多大的问题,那彩衣纺的老板是个女子,那女子王爷人是认得的。”王管家说道这,停下看了看自家王爷,眼神让平南王看着心里就知道有事。
平南王一听,看他一脸的疑惑,自己还认得的,好象没有这样清灵玉润的雅人吧?如此高才,可不是一般会点才艺的女子比的了的!而且那曲子还是自己从来没听过的,本王见过的还认识的,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印象?
“说!”王管家一听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就是头些日子王爷修掉的那个王承相府上的六小姐,王云妃!”
平南王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王云妃,那个跟他说上一句话脸就红半天的女人。看他一眼就呆半天的花痴女,长的到是还不错,只是一点气质也没有,最多算的上是个好看点的花瓶而已,所以从没有把她放在心里,心里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猛一听了,吓了一跳,才喝进口里的茶水多少有点烫加之一口由于正处在半咽不咽的时候,王管家来了这样一句让他丝毫没有准备还大出意外的话,一个不小心呛到了自己,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俊脸憋的通红,咳了半天手都有点哆嗦~!指着王管家说不出话来!
王管家一看,这下坏了,自己也没有想到王爷这品茶会品呛到,这要是王爷因自己一句话给弄个好歹的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忙上前去给他拍了半天的后背,才算顺过气来,真的郁闷之极,比什么敌情都来的更让这位伟大的王爷愤怒异常,早已经化成惊涛骇浪最后都化成一声怒吼抬眼对王管家道
“你说什么?王云妃,不可能!她不是在相府吗?怎么可能会再那里开什么店子?还有,本王从来就只听说过他们王家的三小姐是个才女,精通乐理,就没听说过那六小姐有什么才艺出众的地方,只长的较美而已。”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是知道这六小姐不是空有美貌而是美貌与才艺并存,自己又怎么舍得休掉?这不等于在说自己瞎了眼了吗?这种心情,王管家说句实话是再理解不过了,不说别的,就那六小姐的长像就够一个男人舍不得休弃的,那么一张绝色的小脸,看着就招人疼!当时的事别人不知,王管家却看的再清楚不过,那事事关王爷最在意的后代子嗣的事情,不然王爷怎么可能会在不查之下就断然做了决定?说白的就是气糊涂了。
王管家心里不无兴灾乐祸之意,心话了: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时我就说了,让你再好好想想,做事不要冲动,那王小姐长像纯净甜美,看着就不似有心机之人,但你老怎么办的?一瞪眼就把人休了,连想也没想,还让人家小姐如些难堪半点脸面未留~!
如今人家王小姐又空灵了,妙女仙音声渺渺了,你又发现人家是知已了,是红?了,但是人家已经完全不在你老的控制之内了,也就是说,已经有了无穷的变数,人家姑娘切底的改了心性了,再不是从前那弱不禁风的丫头了,你老要是看到那王家小姐那一脸的淡然之态,想必你老人家会郁闷的要死吧?
虽然说当下人的不该看主子的笑话,就算是在心底也不成,但是不知为什么,王管家就是为那王姑娘开心,那时看到那姑娘眼中的死寂,王管家是真的为她不值了,平南王手突然握成拳头,底想狠狠的看向地面,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那个女人,那样的弱势的眼神,怎么可能如此空灵?人什么都可以变,但是眼神怎么可以装的出来?
难道这六小姐发凤凰般的涅磐了?心灵也有至之死地而后生之效?绝望过后心志发生了脱变?由平庸低俗,胆却无能,变的空灵高雅,骨子里的不染凡尘?
之前那六小姐跟本就是个花瓶,那种心底永远怀着卑微长大的庶小姐,那里来的那曲中的昂扬空灵,那份骨子里的傲气,那里是压的住的东西?她身上如真的有这种气质,自己眼睛没有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看的出来又怎么可能放她走?这样的妙人儿,在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人配拥有?
那种有人突然突破了他的掌控,战场上的运筹为握,情场上的春风得意,政治上的大权在握,都让他早已经习惯了那种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如明明是自己不喜欢的玩具,在毫不留恋的扔掉之后竟然发现那跟本就是绝世奇珍,那种有眼无珠的郁闷与打击让人那里受的了?
平南王此时甚至在想那一曲跟本就不是六小姐吹出来的,一定是有什么人碰巧在那里路过时吹的萧,一定是这样,那样的女人,呆子一般的眼神,那一支神来之曲,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女人吹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