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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初知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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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良山慢慢地进入了回忆里,细细地说着。

    我,李良山自小生长在东山省,跃虎镇,京良县长岭村的一个农民家里。

    家里很穷,也不忘记究竟是什么事情,突然有一天,大哥回到家里说,家里的老爸老妈在同一天里去世了。父母早亡,只留下我们兄妹四人,大哥李京山,他的学习成绩是最好的,可是老爸老妈的去世,就休学回家务农了。大哥一直都在照顾家里的几个弟弟、妹妹。排行第二的是自己李良山,还有一个三弟叫李长山,和一个妹妹叫李梅花。哥哥从小就想着去参军做一名英勇无敌的战士,但生活的困苦迫使他放弃了心中的梦想。

    夏天的一日,李良山和大哥李京山一起上山砍柴,在虎跃潭前的竹林里,大哥为了救自己被不幸毒蛇咬死,而自己则幸存了下来。在大哥临死前,李良山答应完成大哥长大后去参军,因为那是哥哥的心愿,是大哥的梦想。

    李良山一直等到弟弟李长山毕业,并且同意留在家里工作,和妹妹李梅花考进了高中读书后,才去参军的。在军队里自己并不是很出色,农民出身的他过于憨厚,所以总会受人欺负,军队里只有一个朋友叫陈财发,陈财发也是有个农民。

    李良山在一次在休假期间,带着妹妹李梅花和李良山的暗恋情人李晓雪在北都玩,在北都城他们认识刚从西亚国归国的华侨洪海。

    洪海是西亚国的归国华侨,出身于一个单亲家庭,爸爸是谁连洪海他自己也不知道,妈妈洪虹是一名交响乐乐团的小提琴手。母子两人原本在西亚国平静地生活,因为妈妈不同意西亚国一名权贵的追求,并得罪了这名权贵,被罚没了全部的财产,被迫回国定居。归国后,妈妈因病去逝,洪海靠着对音乐的熟悉与热爱,在街头卖艺为生。

    李良山深深爱恋着自己的初中同班同学李晓雪,在得知李晓雪在北都华侨中学教书后,每逢休假都会去找李晓雪,并追救求李晓雪,但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两人一直停留在好同学,好朋友的状态中。

    一次李良山、李梅花、李晓雪三人相聚夜市吃夜宵,李晓雪则被餐厅外,洪海的音乐深深吸引住了。

    三人在认识后,洪海很快也爱上了李晓雪。洪海的真诚与对李晓雪的真爱,让李良山学会了放手。几次街头事故让李良山与喜欢上洪海,并与洪海结为兄弟。

    李晓雪出身于长岭村教师之家,虽然洪海超人的音乐天赋深深吸引着李晓雪,但是洪海居无定所,洪海的求婚遭到李晓雪父母的反对,李晓雪父母并不排拆洪海的求婚,但是要求给李晓雪一个定安的居所,于是洪海为了心爱的人,决定创业,建立了洪海公司,做起了乐器教学和买卖的生意。

    洪海公司建立后,由于洪海的性格为人真诚、善良、豪爽,很容易上当受骗,连接几次都让洪海公司陷入困境。

    在一次同学聚会中,李晓雪找到初中同学李元英。李元英也是长岭村人,生在殷富之家,大学毕业后留学到红丸国,因此,通过李元英洪海公司完成了几宗对外贸易的生意,渐渐脱了困境。在李良山退役后,李良山也加入了洪海公司的音器贸易生意中,工作中本来同学关系的李元英喜欢上了李良山,两人很快很快成为了男女朋友,但在一次无意中,李元英发现李良山仍然喜欢李晓雪。尽管李晓雪已经嫁给洪海,并且怀孕,而且李元英也知道李晓雪根本就不喜欢李良山,只把李良山当作同学兼好友,是自己丈夫的兄弟,但是女人的嫉妒让李元英铤而走险。

    十年前的七月,李晓雪与李良山一起到红丸国旅游,同时利用李晓雪提早去红丸国签定下一年度的合作协议的机会,雇凶杀人。李元英无中生有地怀疑李晓雪怀的是李良山的骨肉,*得李晓雪早产。由于李晓雪因早产身体虚弱,己晕倒在地,李良山几次施救,也没见到起色。如果三个人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可能逃不过凶手的追杀,于是李良山暂时安排好李晓雪在海边的一个山洞后,抱着刚出生的洪峰走进了一条船里。

    出海不久,遇到追杀的凶手,李良山设法让两艘船相撞,而李良山则抱着小洪峰凭一个轮胎,漂到了云海山云江边上,遇到了爷爷。

    讲到这里,李良山已经痛苦不已,看了看洪峰,又继续讲下去。

    “我抱着你在海上漂了两天才漂到这里,当时我们又冷又饿又累,如果不是爷爷救了我们,我们爷俩早就没了。当时我执着一味急着要报仇,爷爷想让你无忧无虑地快乐过一生,不要再想着报仇了,所以给你取名无念。接下来的事,还是请爷爷说吧”

    无眠子听到这里才睁开眼睛,看着李良山。他知道,这次李良山讲的是真实的、完整的故事,并没有像刚来的时候,选择性地讲出他的故事。于是也把自己为什么会困在这里,以及如何解救李良山和小洪峰的事细细地讲了出来,也因为李良山和洪峰己死过一次,才能机缘巧合地能继续在这里生存下来。

    洪峰听着,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仿佛讲的不是自己的身世,没有丝毫的反应。

    无眠子却知道无念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反应不过来,也不管他,继续讲着。

    “明天就是贫道天罚千年的限期,你们要在限期前离开这里,否则会丧命于此,所以最迟今天晚上就必须离开。明天天亮后,这里的一切将会消失,这云海山是我无矶门天鹰幻化的,这云江与竹林是为了阻隔世人到此而设的屏障也会随云海山一起消失,海底那些鱼也不会再存在,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一切都会消散。”无眠子天高云淡地说着,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事一样。他担心自己投入了感情后就不会再这么淡然地离开。

    说完后拿出两个葫芦,紫红色的给了洪峰,碧绿色的给了李良山。“爷爷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的,这葫芦一人一个,留个念想,等一下你们就走吧。”

    无眠子对着洪峰说:“无念呀,爷爷的这个酒葫芦你早己学会使用,爷爷就不再教你了。有空你教一下你老爸怎么用这葫芦吧,我就不再教了。爷爷我已经把这醉不倒酒装满,够你喝的了,你老爸他没有练无矶神功,所以这五行丹他没有办法使用,所以你爸爸的葫芦里就没有五行丹和你自己配的五行丹衍生的药丸,他的葫芦里就只有酒了。记住!这五行丹,不得己,不得乱用。如果想用的话,就尽量用你自己衍生出来的五行丸吧,虽然功率只有五行丹的百分之一,但也有通天徹地的功效。记住,五行丹和五行丸都要慎用,否则天下大乱,我饶不了你。另外,我把翠竹、玉龙山的雪泉和那些电瘌、琼蓝蛟、好玩的海鱼、紫地龙参、美人蚌也装进去了一部份,够你几千年用报,等你找到合适的地方可以使用幻土丹后再取出来就可以有再回到云海山的感觉了,还有我给你的笛子,知道吗?”

    “你爸爸虽然不是亲生爸爸,但他对你是如何的,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就别记恨他了,毕竟这不是他的错,开开心心地活着比什么都强。”说完把紫葫芦交给洪峰。

    然后招手让李良山过来,把绿葫芦交给李良山,说:“良山,这葫芦虽然没有无念的大,但是也能装不少东西,刚才上山的时候,我顺便把你的那所宅子也收进来了,方便你们搬家,还有这十年里你不停练制的东西。无念的葫芦里的东西也不少,海里那些你喜欢的珊瑚、宝石、珍珠什么的也有不少,你们下山后,也可以靠买这东西过活,足够你们无忧地生活几千年,那可是仙界之物,不是世间寻常之物,每一个都无法用价值来衡量。无念自幼无伴,日后无念长大就算想多娶几个老婆,多生个孩子你也由他吧,这些东西换作银两的话也足够你们花销几辈子的。报仇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能不报就没报了吧。”

    说完把绿葫芦交给李良山,摆了摆手就让他们离开。

    “爷爷,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爷爷。这葫芦我不要,我不要葫芦,我要爷爷,我要爷爷。我不要离开,爷爷你不要赶我走吗。我以后再也不把毛毛虫放你的衣服里面了。我以后都会很听话地练功。我听话了,你就不要让我走,好不好!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爷爷。我不要离开这里。爷爷,你说句说呀。爷爷!”无念这个时候一下子抱住无眠子痛哭起来,李良山也忍不住流下了热泪。

    无眠子没有回答洪峰的话,就是一味地摸着他的头,喝着酒。

    洪峰看见爷爷喝酒,一把抢了过来,对着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说:“我不走,我就是不走。喝!”就这样,洪峰不停地喝着酒,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

    十年的感情,在分分合合中培养,爷孙三人虽然不是爷孙,但更胜爷孙。无眠子只在第一年里,报着玩乐的心态,捉弄与嬉戏他们父子俩,但因看到李良山执着地生活,认真地练功,以及对自己的信任,使他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所以才在后来的九年里,教导无念功夫与引导李良山制药以备日后使用。

    李良山和无念都知道这一分别,以后怕是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了,所以心中的不舍一下子都涌了出来,爷孙三人互相说着离别不舍的话一直天己黑。整整一天的时间里,爷孙三人以酒做伴,互诉离别之情。

    酒催愁肠愁更愁。洪峰虽然自小喝酒,他喝的酒绝对比水还要多得多,但今晚他醉了,他第一次喝酒把自己喝醉,醉得不省人事。李良山知道今天晚上要赶路,所以喝得很少,他还要照顾洪峰。无眠子因被禁酒,不可能会喝醉。

    无眠子看着醉倒的洪峰醉和醉眼朦胧,依依不舍的李良山说:“你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时间一到,你们如果还在这里的话,也会灰飞烟灭的。”

    李良山应了一声,扶起洪峰想下山去,但洪峰太重了,喝了不少酒的他,虽然没有醉,但脚步却不太稳重,没走几步自己也无力的坐在地上,伤心过度,急晕了过去。

    无眠子看了一下他们父子俩,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还是送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