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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入口在哪?”五道走廊环绕的别墅,鹿游看着有些头晕,眼下他只能指望对这里十分熟悉的孔子望——这所房子曾经的主人。
孔子望在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向两个走廊交界处的暗廊走去,在那凹陷的暗影中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静悄悄的嵌在了墙壁中。
鹿游紧跟着走到了门前:“这就是通向地下室的入口?”孔子望点头不语,他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着,当年父亲严厉的嘱咐在耳边响起:“岛上哪都可以去,唯独这里不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去地下,明白吗?你要是调皮不听话,我就派人把你扔到海里去清醒清醒。”
“怎么了?”鹿游察觉到了他的反常,关切问道。
孔子望回过神来,淡淡一笑:“你说我爸爸知道我打开这里,会不会气得从那里下来找我?”他指了指天空,半开玩笑的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鹿游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研究起门锁来。
从外面看门锁很普通,把手上镶着华丽的金边,鹿游伸手转了转,意料之中的锁着。
鹿游说到底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人,对于挖门盗洞的行为他不是很在行,孔子望就不同了,在各种险境冷漠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孩子,开锁撬门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孔子望不慌不忙的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小铁钩子,示意鹿游后退。
鹿游忍不住轻笑道:“你还有备而来?这都行?”孔子望手指微动,将小钩子伸入了锁眼之中,转瞬间咔嚓一声,他眉头挑了一下,扭动把手,门瞬间应声而开。
一股陈旧的气味从半开的门缝中迎面扑来,二人对视一眼,迅速的闪入了门内。
宽敞舒适的大房中,谢均没有睡,他披着真丝的睡袍站在窗子前,望着天上圆圆的满月沉默不语。
李管家敲了敲门,毕恭毕敬的朝着谢均的背影微微躬身道:“他们两个进入地下那层了,您看?”
“封了那扇门。“谢均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感情,李管家不禁一颤,谢均背后透来的寒意令他浑身汗毛竖起:“可是……慕先生的身份……”
“他的身份怎么了?有什么出奇的?你在替他求情?”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慕游来ds岛度假这件事,他父亲和哥哥是知道的,如果好好的人在岛上失踪,到时候恐怕不好交代。”
“失足落海,救不回来,尸体也捞不到,我们尽力了。”谢均头也没回,语气嘲讽意味十足。
李管家额头渗出了细细的冷汗,他迟疑的答了一声是,转身要离开,谢均道:“记得用水泥灌注,不留痕迹,你明白怎么做。”
“是,我这就吩咐去做,房间里那个怎么办?。”
“直接扔海里吧,你自己看着办。”
李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门轻轻的被关上。邬凌薇扭着细腰从里间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她坐到桌边,拿起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又朝谢均的背影吐了浅浅的烟雾。
“您动慕游,他老子要是知道实情,会扒了你的皮。”
“他?怎么扒我的皮?开军舰铲了ds岛吗?要是真有那本事,他也不用缩头乌龟躲了这么多年。”
谢均走到邬凌薇身前,一把拉起她,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唇也随之吻上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你去见伍成然了?”
“嗯,见了。”邬凌薇轻佻的答道。
“还是没告诉你孔谕浩他们两个的下落?”
“没,嘴硬得狠。”邬凌薇在听到孔谕浩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瞬间浮现出厌恶的神色。
谢均轻轻抚摸着她的背,低声问道:“他手里的文件呢?”
“文件我不感兴趣,想知道在哪你自己去问他,不过最好别挑现在,刚才我送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陪他玩玩,你别坏了气氛。”
“哦?你确定折腾下来他还能活着?”谢均忍不住冷笑道。
“几个人嘛,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顶多花烂了而已,修修补补很快就好了。”邬凌薇妩媚一笑,她跨坐在谢均身上,整个人似水蛇般柔软灵活的缠在他的身上。
谢均大手不安分的伸入了她的裙底,全身的重量将她压倒在床上……
光线昏暗的地下仓库内,伍成然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一连几日的超负荷折磨,让他有些吃不消,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手臂受到长时间束缚已经开始水肿,踮着脚尖的双腿也开始麻木逐渐失去知觉。
忽然,仓库的大门被叮叮咣咣的打开,九个肤色各异的壮男走了进来。
伍成然勉强的抬起头,在见到一脸□□的众人之后,英眉渐锁,一种不祥的预感用上心头,邬凌薇来真的了!
几个年轻人英语中文参杂,在伍成然面前肆无忌惮的评论着他的身材长相。
“啧啧啧,看他这张脸长得多漂亮,身材这么好,搞起来一定非常爽。”
“咱们谁先来?”
“猜拳!”
“诶?先别急,夫人交代要先宠爱他一会,你们忘了?”
“也对,按夫人说的办,去把他解下来先。”
伍成然被几个人从铁架上放了下来,他面色深沉没有反抗,眼中却露出威慑力十足的寒意。
其中一个年轻人叫他一脸不爽,照着他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伍成然闷哼着痛苦的弯下腰,抽痛还未减退,那人的膝盖已经顶上了他冷峻的脸颊。
伍成然瞬间眼前一黑,微热的血从口鼻中缓缓流下,他皱着眉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水。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伍成然双脚紧紧拷住,搬来一个狭窄的条凳,将他捆在上面,脚上头下,几大桶水被拎过来放到了一边。
伍成然顿知不妙,与被一群男人侵犯相比,即将到来的刑罚却是极度残忍痛苦的--水刑。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挣扎着,但却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围在他身边,阴险坏笑的在他脸上扑了一条厚毛巾。
他不禁苦笑,活该,这种事情往日里都是自己对别人下手的,今天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了他,也怨不得人,该来的迟早会来。
在水冲击而下之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短短的一口气根本抵御不了一次次的水刑,但至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不至于很快昏死或者丧命。
“夫人让我们问你,那两个兔崽子在哪?说出来立刻放了你。”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问道。
伍成然心里冷笑着,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来,给他点颜色看看!”随着猥琐男一声吆喝,旁边两人合力举起一大桶水,对着伍成然蒙着毛巾的脸,不断的灌注而下。
凡享用“水刑”的人,大约百分之八十都会开口,或者说大约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屈服,让他们说什么都会达到目的。剩下的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受害人会在被活活折磨至死。
水倾泻而下,肺中的氧气很快便被消耗殆尽,生存的本能让伍成然张开了嘴,下意识的想大口喘息。
无奈,浸湿了水的厚毛巾犹如屏障般将空气隔绝在外,水在呼吸的动作之下透过毛巾被吸入口中肺中,强烈的窒息感充斥了伍成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伍成然大口的吞咽着,大量的水被吸入气管和胃中,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干呕咳嗽起来,双手双腿用力的挣扎着,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生存的机会。
恍惚间,遥远的地方传来贰条的声音:“喂,我办好签证了,下周我去意大利找你。”
“滚!没空。”
“诶?什么态度?”
“听不懂?听不懂就回炉再造,别来烦我。”
“你这个人真是的,你知道我喜欢,不舍得收拾你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给你胆子了。”
“我不喜欢你,你别来,我不在意大利。”
“……”
嘟……电话挂断的声音渐渐消失。
伍成然再次清醒过来,脸上的毛巾被摘掉了,重新吸入的氧气让他意识恢复了一些,终于想起了身在何处。
贰条不在,失落?遗憾?
“你到底说不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猥琐男一把捏住伍成然的下巴,手指几乎要嵌入肉中。
“你,你告诉邬凌薇,她要是杀了我,永远别想知道他们在哪里,那个死鬼孩子死得活该,报应,哈哈哈。”伍成然瞪大了眼睛,蔑视的大笑道。
猥琐男皱着眉一挥手,伍成然的脸再次被毛巾覆盖,水倾注而下,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肺几乎要炸裂,伍成然淡然一笑,死就死吧,人生总是有些遗憾没来得及说出口。
那个二货,可能此刻正在傻乎乎的打着游戏,自己的心思,没有机会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