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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今的突然出现,让鹿游和孔子望大吃一惊,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二人的意料,在岑今今的身后,一位器宇轩昂的男人缓缓步出,他的出现让孔子望不禁傻了眼。
齐舟。
孔子望打量了齐舟几眼,微微点头示意后,在鹿游耳边低语说了句:“他就是齐舟。”鹿游顿时也微怔,警惕的打量着齐舟。
鹿游上前一把拉过岑今今,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对齐舟礼貌一笑:“齐舟先生是吧?我是鹿游,谢谢你之前救了子望,今天又带今今回来,冒昧的问一下,您是受雇于林日初的?”
鹿游厌倦了尔虞我诈的游戏,毫无遮掩直接问道。
还没等齐舟回答,岑今今开口道:“都别站着说话了,进屋休息一下吧,他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应该累了,鹿游,别失礼。”
岑今今的语气一反常态,跟平时好爽欢脱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话语中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的意味。
孔子望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可是对于极度熟悉她的鹿游来说,心底不禁微微一颤。
鹿游不露声色,点头道:“来者是客,快请进吧。”说着便将齐舟让到了客厅中,孔子望警惕的向楼道里瞄了几眼,随即关上了大门。
岑今今没理会几个人,直接走到自己原来的房间,里面还有不少物品没有来得及拿走,她换了一身休闲舒适的衣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剪短了的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看上去青春洋溢,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一般。
她不敢直视鹿游,看他的的眼神还是如之前一般闪躲,似乎还为在安全带上动手脚的事情而内疚。
还没等鹿游和孔子望开口,齐舟看了孔子望一眼,问道:“伤好了吗?他最近应该不会找你麻烦,不过你还是要多加警惕,毕竟一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孔子望点头道:“好的差不多了没有大碍,上次谢谢你帮忙,那天分别的有些匆忙来不及表示。”对于齐舟,他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是至少印象中要比林日初好很多。
齐舟浅笑道:“小事,既然岑今今我已经安全送到家,就不多做停留了,先这样我走了。”说着便站起身,向鹿游示意。
鹿游还要张口问些什么,孔子望悄悄的向他使了个颜色,他便没有阻拦,点头对齐舟说:“齐舟,客气的话就不多说了,谢谢你送她回来,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忙转达给林日初,别玩太大,我耐心有限。”他脸上噙着笑意,语气却冰冷至极。
齐舟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岑今今,柔声道:“我走了,记得别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今今抬起头,听话的嗯了一声,遂再不看他。
齐舟走后,鹿游和孔子望互相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鹿游接了杯水递给了岑今今,说道:“喝杯水吧,先休息一下,其他的先放一放。”
岑今今结过水拿在手里没有喝,白皙纤细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抬起头望向鹿游,眼中泛起泪光。
“鹿游,打电话给缕缕告诉她我回来了,让她来接我,我想回乡下老家住一段时间。”
鹿游皱起眉头,关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日初带你去了哪里?那天打你的人是谁?”
岑今今表情忽然变得难看,她似乎并不想回忆起遭遇的事情,犹豫再三却看了一眼孔子望,欲言又止。
孔子望察觉到了她的眼神,淡淡一笑对她说:“我在不方便说吗?没事,那我先出去一会,你们两个聊。”
“不用,你哪也别去,这是你的家你不需要出去,我们要说的也没有要避讳你的地方,别多心。”鹿游神色淡然,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强硬。
孔子望闻言无奈的一摊手,鹿游的眼神带着些许怒意,几乎能把他吃掉,似乎在宣誓主权,恨不得告知天下,孔子望是他的。
若在平时,孔子望肯定不能乖乖听话,他是攻,鹿游才是受好嘛,可眼下鹿游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让他不禁心底一震,难道这样的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慕游?
岑今今忽然开口道:“带走我的是几个陌生人,各个身强力壮,我勉强的打倒了两个,却始终抵不过他们,有人在我身上注射了一针,在那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幢古旧的小楼中。”
她轻轻叹了一声,浅浅的抿了一口水,接着说道:“我被囚禁在房间里,看不到外面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不过自从到了那里之后,他们没有再打过我,每日三餐瓜果蔬菜都很丰盛,我提出的要求基本都会满足,但是一直没有见到林日初的影子,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派人绑架的我……”
“你是怎么遇到齐舟的?他如果跟那群人是一伙的,为什么会送你回来?”鹿游不解问道。
“我也不清楚,那天电话中我被打,是齐舟替我说好话解围的,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没有害我,反而趁昨天楼中人少,他偷偷的带我逃出来。”岑今今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衬得白皙的皮肤格外的好看,她放下水杯,摇头说道:“鹿游,我们应该是遇到麻烦了,林日初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他的能力范围好像不止绑架人这么简单,你有没有查过他是谁?如果整日活在这样的担惊受怕中,迟早有一天我会疯掉,我不想再待在这里,我要回老家……”
鹿游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头,随即给缕缕打了个电话。不出半个小时,热裤背心装扮的缕缕风风火火的前来砸门,一见岑今今,立马扑上去搂住一顿猛哭。
岑今今犹如木偶般无力的被她揉来拧去,一顿发泄之后,,缕缕这才松开手,捧着岑今今的小脸,问道:“你这是去哪啦,吓死我啦你知不知道!”
岑今今看了鹿游一眼,拉住缕缕的手说道:“我没事,前几天跟朋友去玩了,地点偏僻通信不畅,没有及时告诉你,害你担心了。”
“放屁,岑今今你当我傻子?你说实话我也不能逼你说,你也不至于编造这么低级弱智的理由骗我,我是谁啊?!”缕缕狠狠的白了岑今今一眼,想继续喷她,却又没忍心。
晚饭,鹿游叫了外卖,四人默默的吃了一顿没有滋味的晚餐后,岑今今和缕缕被留宿客房。
第二天,鉴于岑今今坚持要回老家,鹿游和缕缕劝说无果之后,孔子望开车载着三人去了乡下。岑今今的老家在一个小村子里,村子不大,环境倒是非常的好,满山的果树,果子沉甸甸的挂满了枝头。
此行鹿游几人并没有看到岑今今的父母,二层小楼中只有一个瘦削的哥哥在家,见到几人并没有多加言语,只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躲进了房间。
缕缕和鹿游跟岑今今再三确认安全之后,才驱车离去,自此之后,每隔几天鹿游都要跟岑今今视频通话以确认安全,偶尔周末的时候还会跟孔子望驱车去乡下看她,在一切逐渐恢复正常之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一晃二月有余,炎热的夏天过去,秋风来袭,凉爽无比。林日初似乎淡出了视线,许久没有露面,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鹿游和孔子望虽然没有放松警惕,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二人闭口不谈,对于二人的身份,彼此也讳莫如深绝口不提,相反,两人倒是甜蜜的过起日子来。
当然,在甜蜜的背后,彼此都没有闲着,各自的计划在悄然进行着……
经过个把月的磨合,鹿游和孔子望简直如鱼得水,甜蜜的不行。鹿游建议孔子望放弃工地搬砖的工作,希望他留在家里少出门以减少无法避免的伤害。
开始孔子望很不愿意,吃软饭可不是他的风格,他一脸坏笑的贴近鹿游道:“这才几天你就变成心机美人了?是不是想找借口养我,多占我几次便宜?”
鹿游转头吻上他的耳垂,低语道:“我养你?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你东躲西藏这么多年,你名下的金库恐怕富可敌国,我知道你还得起,到时候记得还我就行,你不欠我什么。”
于是,孔子望顺着他的意思不再去上班,而鹿游也辞掉了高管的工作,专心的在家与他守在一起,两人除了早晚外出锻炼,偶尔去超市买菜之外,几乎不出门。
用孔子望的话说,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房内的各个角落了,有的时候是蒸汽弥漫的浴室,有的时候是松软的沙发,有的时候是坚硬的桌面,有的时候是舒适的地毯,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那张超级无敌的大床。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都无法克制住对彼此的冲动,往往一个细微的小举动,一个含笑的眼神,一个轻抚的小动作,都会引发一场炙热难挡的缠棉。
当然,一直不甘心做身下受的鹿游,找了无数次的机会想要反攻,都没有得逞,无论是软的硬的,都始终没有搞定孔子望。
每当他用各种小伎俩将孔子望制服在下的时候,孔子望都会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帅气的脸上露出青春洋溢的笑容,一双夺目的眼睛直视到他的心里去,让他不忍下手。
周末的一天,二人去超市买了很多生鲜食材,鹿游下厨,孔子望打下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饭前,伍成然突然打来了电话,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意大利的顶级专家在给孔子息会诊之后,一致认为他无需实施心脏移植手术,只需要挑选合适的时机,进行一项修正手术就可以,虽然有风险,但是却比心脏移植的副作用要小得多。
电话里,伍成然语气轻快,一改往日冷淡的模样,似乎也为这个消息而感到骄傲,很久没见的孔子息一张笑脸出现镜头中,往日里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好转,微微泛着红晕。
他兴奋的喊着:“哥,你想我没啊,我想回去见你,我想你都要想疯了啊,诗人哥哥,我哥他任性倔强得狠,你可要多让着他啊。”
鹿游和孔子望相视一笑,伍成然不屑的声音自镜头外传来:“切,秀恩爱死的快。”
孔子息听了这句,笑得前仰后合。鹿游白了镜头一眼,嘿嘿冷笑道:“你别美,听说贰条买了周一的机票,要去意大利找你,你做好接机准备吧,自求多福,别怪我没提醒你。”
伍成然的脸瞬间挤到孔子息的脸前面,贴在镜头前大声惊恐道:“鹿游,你让他退票,别来烦我!!”
“哟,抱歉咯,不归我管。”鹿游一脸得意,挥着手挂断了电话,孔子望笑着走到桌边,对他摆了请的手势。
鹿游嘴角微扬,不慌不忙的坐到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