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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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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了面巾给齐烨擦脸擦手,夏碧接过去浣洗,她便揭开盖着菜肴的盖子,齐烨已经端坐在饭桌旁等着,竹青接过盖子放在托盘里,宫女端着送去御膳房。

    光顺公公照样试了饭菜,确定无害这才开始动筷子,夏婉之夹了一块酸辣鱼在碗中,认真的剔除鱼刺这才用勺子舀给齐烨。

    他满意的笑了笑,拿着牙箸吃了一口,酸辣鱼的味道很不错,他吃了鱼才喝炖的鸡汤,味道清淡香味十足。

    他喝了一勺子觉得味道不错“你也喝一点,早日养好身子!”

    夏婉之点点头,竹青先于夏碧,手脚麻利的端着青花瓷小碗盛了一碗鸡汤给她。夏碧微微皱眉看着献殷勤的竹青,什么话都没说,夏婉之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喝了一口鸡汤味道确实不错。

    一顿饭两人吃得极为温馨,目光交汇时,她都能感觉他眼中的喜悦。

    饭后夏碧她们收拾碗筷,两人移步中庭坐着,软榻上放着绣活,她正在绣香囊,齐烨好奇的拿着看了看,瞧着她绣着一株兰花。

    夏婉之却是像被发现了重大秘密一般抢过去藏在身后,齐烨笑了一下,伸出要看,夏婉之不给,两人一时忘了身份,你追我躲,无奈他伸手敏捷,她很快就被捞到身前,闻着浓郁的龙涎香,手里的未完成的绣活被他拿走了。

    “知道朕喜欢什么花吗?”齐烨看了看未完成的香囊,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从耳边蔓延至心头。

    她略微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而他却紧跟着凑过去“说,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是不是给朕绣的香囊?”

    “才不是!”她娇羞的应了一声“皇上自作多情了!嫔妾绣给自己的。”

    “嘴硬!”齐烨说了一句,竟然是一种宠溺的语气,说得两人都意外了,同时抬头看向对方,而齐烨瞧着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的人,目光在她红唇上转悠了一圈,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过去。

    夏碧端着茶水正要上茶,看见里面的情形,脚步一顿,差点打翻了茶水,连忙退了出去,看见竹青进来,把托盘塞给她说是茶水不干净,要重新泡两杯,而她身上沾染了水渍,要回去换衣服。

    竹青点点头,想着等会能在身边侍候,她便去泡茶了。夏碧却知道她一时半会回不来,沸水还未煮,要泡茶得等水沸腾了才行。

    再说光顺公公看她神情怪异,肯定知道里面不能打扰,竹青照样进不去,她就放心的回去换衣服了,茶水刚烧开的,有些烫,手背上微微泛红,好在不想王婕妤那样,手背上起泡烫伤了。

    唇舌追逐,唇齿相依,夏婉之有些难受的推了推他,齐烨见她脸涨得通红,不忍心再欺负她,便送开唇,在她唇角亲了亲“怎么还不会呼吸,你可真是令朕心疼。”

    夏婉之大口大口的呼吸,闻言,被呛了一下,伏在他肩上低低的咳嗽,他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顺气。

    好一会儿才平息过来,齐烨扶着她的肩膀,微微低头与她对视“别担心,朕会教你的。”说着不等她避开,再次攫住那双红唇,缠绵悱恻的亲吻着,而她也渐渐的摸索如何让自己呼吸顺畅。

    半响,齐烨满足了,揽着她在身边坐下,眉目带笑的看着低垂着头,耳根子发红的人,笑着看了看她“婉儿可喜欢朕亲吻你?”

    夏婉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还是她记忆中的人,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脑袋木木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他咬着唇,她才惊醒推开他。

    齐烨没防备,原本就坐着软榻的一角,被她这样一推,人就坐在地上了,而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正要下跪求罚,他却抓住了她“还愣着做声,拉郑起身啊!”

    她点点头,伸手拉着他起身,谁知道他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居然使坏用力拉了一把,她力气不大,一下就被拉得绊倒在他身上,撞着他的胸膛,而她觉得胸脯疼。

    再看两人暧昧的姿势,夏婉之绯红着脸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而齐烨被她在身上动得有些心猿意马,长臂圈着她根本动不了,天翻地覆一会,她已经被压在身下了。

    夏婉之吓得不轻,偏偏头又撞在软榻的脚榻上,咚的一声,她顿时被撞晕了。

    齐烨连忙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一手揉着她的头,一手环着她的腰以免掉下去,目光紧锁着她,看她一张小脸吃疼蹙眉,顿时心疼“朕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事?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嗡嗡清醒过来的人揉着后脑勺略微肿起来的地方摇摇头“不用,不是很严重。”

    “那就好!”齐烨松了口气,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夏婉之顿时脸热,推了推他要站起来,她觉得两人太亲密了。

    齐烨也不好为难她,松了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都是朕不好。”

    “香囊是给皇上绣的。”想了想,夏婉之咬唇低语。

    齐烨却听得清清楚楚,笑得一脸得意“朕就知道。”他掏出香囊塞给她“朕等着你的香囊。”她点点头,神情娇羞,一颦一笑都温婉可人。

    光顺公公很尽责,至少听见里面的动静也没进去看看,就算竹青想要上前查看,也被他阻拦了,他跟在人身边知道齐烨的心思,没传召,他是万万不会逾越的。

    瞧着时辰不早了,夏婉之知道德妃还在等着,他在自己这儿多一点时辰,德妃就多恨上她一分。

    “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去德妃娘娘哪儿吧!”

    “早点休息。”齐烨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头,摸着一个红肿的包,皱眉“有药酒吗?”

    “有!”她应了一声。

    “拿来,朕给你揉揉。”齐烨不由分说的开口。

    “不用了,嫔妾让婢女来就行了,皇上还是去德妃娘娘哪儿吧!”夏婉之柔声劝说,齐烨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不动,神情淡淡的,她颇为无奈的唤了一声夏碧“把药酒拿来。”

    夏碧点点头,很快退了下去,竹青端着茶杯进来,夏婉之已经抽回手放在膝盖上,有人进来齐烨也收敛了许多,神情淡淡的接过茶杯,瞧着是乌梅茶,嘴角抿着一抹笑,低头啜了一口,暗自评价,确实是她宫里的乌梅茶好喝。

    很快就拿来了药酒,齐烨接过去,夏婉之摘了发簪金钗,打散了头发,长发披肩,一张脸小小的掩在青丝中眉目如画,别有一番清丽婉约。

    齐烨倒了一点药酒在手心,摸着头上的包沾了药酒轻揉起来,有些疼,她下意识吸了口气,齐烨听见了放柔了力道。

    光顺,夏碧,竹青看着这一幕,都在猜想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虽然听见了动静,却并未亲眼看见,想着夏婉之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揉了药酒,她闻着身上都有一股药酒的清香。齐烨洗手后吩咐夏碧她们好生伺候着,夏婉之随意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恭送他离开。

    齐烨离开时说是过几日再来看她,夏婉之温婉的点点头,嘴角含笑。

    德妃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盼来,一进屋就闻着一股药酒的清香,不由着急道“皇上受伤了吗?”

    “并未,怎么了?”齐烨诧异问了一句。

    德妃道“臣妾闻着皇上身上有股药酒的味道,以为皇上受伤了!”

    “不是朕。”齐烨淡淡的应了一句坐下,德妃不再多问,亲自给他泡了茶。

    “长公主已经睡下了,臣妾便让乳娘带着,皇上若是想瞧瞧长公主臣妾便让乳娘把人抱来。”德妃和齐烨谈话大多是围绕着长公主进行的。

    “不用了,让她睡吧,改日她醒着时在看她吧!”齐烨摆了摆手,喝了一口茶。

    德妃找了几句话说,瞧着他有些倦了便吩咐准备热水,侍候他梳洗后躺在床上,齐烨睡在外面,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发现是手指上的药酒香味,飘散了很多味道确实很好闻,想着她柔软的身子,齐烨暗暗叹了口气。

    身边的人动了动,德妃见他嘴角含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皇上在想什么好事儿?”

    齐烨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在松垮的衣襟上,她半撑着身子,伸长脖颈,交襟睡衣微微松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

    齐烨察觉身体的变化,目光闪了闪,手顺着她的下巴触摸着柔腻的肌肤滑到肩膀上,一个用力就把人压下身下。

    德妃心中欢喜,整张脸都活跃起来,双手自然的抱着他的背,眼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夏婉之一夜在药酒的清香中睡着,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

    早上竹青给她梳头发时放柔了力道“娘娘怎么不小心撞着头了?”

    “不小心而已!”夏婉之看了一眼正等着她回答的人,说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答案。

    早上的饭菜还算丰盛,她喝了一碗糯香的米粥,用了早膳坐了一会儿就去德妃的屋里,最近都是她在给德妃梳理头发,只要德妃不开口让她不用帮着梳理了,她就没理由不去。

    她刚拿着木梳,德妃问道“夏婕妤受伤了?”

    “嫔妾愚笨,不小心撞头了!”夏婉之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暗想她知道的可真快,她受伤了都知道了。

    “难怪闻着一股药酒的味道。”德妃笑笑,暗想昨晚皇上给她上药的,她可真是好福气“以后小心一点。”

    “多谢娘娘关心。”夏婉之点点头,原来是闻见药酒饿味道了,她还以为她对自己那么上心,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德妃用早膳时,乳娘抱着长公主过来,长公主哭得眼泪汪汪的,一张笑脸憋得通红,德妃一看根本没心思用膳了,只顾着围着长公主打转,探了探额头发现有些烫,德妃生气的呵斥乳娘,正要吩咐请御医,夏婉之说已经吩咐人去请御医过来瞧瞧了。

    德妃不放心长公主,让夏婉之和王婕妤去给皇后请安,她要守着长公主。

    两人安慰了几句,便带着人去凤仪宫,出了德喜宫,王婕妤就沉不住气了“夏婕妤应该陪着德妃娘娘的,这可是夏婕妤献殷勤的时候呢!”

    “如果王婕妤想留下,我一定不会嘲笑王婕妤献殷勤的。”夏婉之“自己想那样坐就不要拉上别人。”

    “哼,我才不屑于巴结讨好她!”王婕妤哼哼两声“你以为巴结上她就能平步青云,得宠后宫吗?告诉你,你想出头还是看准人,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话别人说倒是有些底气,王婕妤这样一说才真是笑话。”夏婉之嘲笑“几位一起进来的姐妹都得宠了,我这个病人是身子不适才不能侍寝,倒是王婕妤为什么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你!”王婕妤被戳中痛处,气得瞪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夏婉之得意一笑“比起我,王婕妤更不受宠呢!”说罢她不在过多纠缠,眉梢一挑,扭头带着夏碧步履轻缓,裙裾飘飘的离开,留下王婕妤气得脸都绿了。

    皇后问起德妃为什么没来,夏婉之起身回答说是长公主不舒服,德妃爱女心切不敢走开。皇后唏嘘两声让她坐下,吩咐御医过去瞧瞧。

    回到喜来殿没多久,夏婉之就听说皇后来了德喜宫,是来看长公主的,一脸殷勤关心的模样,皇后前脚刚到,齐烨就到了。

    夏婉之并未挨边,倒是王婕妤听说齐烨来了,梳妆打扮了一番,故作担心长公主过去瞧了瞧。

    夏婉之听了忍不住想笑,她可真是想得宠想得发疯了,帝后在场,又怎么能容得下她一个小小的婕妤呢?

    果然不多久王婕妤就被皇后请了出去,只是夏婉之听夏花说,王婕妤和皇后的贴身宫女月梅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长公主感染了风寒,小孩体弱,生病了比大人难受多了,还不敢随便用药,御医很纠结,德妃很心疼,听着长公主哇哇的哭泣,整颗心都碎了。

    第二日给皇后请安德妃再次缺席,请安后皇后却让王婕妤留下,她们退下时,夏婉之慢了一步就看见月梅给王婕妤使眼色。

    等她出了凤仪宫好一会儿见王婕妤并未出现,知道皇后已经把她叫去谈话了,心思微微沉了沉,夏婉之想难道王婕妤要步上何昭容的后尘了吗?

    王婕妤见了皇后连忙行礼“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赐坐!”皇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目光打量着她。王婕妤有些小心翼翼的坐下,皇后道“王婕妤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本宫瞧着都有些羡慕王婕妤生的好模样了!”

    “皇后娘娘说笑了,与皇后娘娘相比,嫔妾自愧不如,皇后娘娘姿容绝美,是嫔妾不敢妄自相比的。”王婕妤倒是识相,知道皇后不是轻易得罪的,并且心中还敬畏害怕,生怕自己的言行惹怒了皇后。

    皇后笑了笑,道“王婕妤谦虚了。”

    王婕妤赔笑不语。

    皇后道“王婕妤进宫也有一个多月了,至今并未得宠确实有些遗憾,你放心,以你的家世和容貌,皇上是不会委屈了你的。”

    “多谢娘娘厚爱,是嫔妾没那个福气!”王婕妤心中酸楚,若不是她来了葵水,她已经得宠了,说起来都是泪。

    “别说那些自我贬低的话,要是你的绿头牌能挂在明面上,皇上也不会不翻你的牌子的,都是那些下人疏忽,竟然弄丢了你的绿头牌,放心,本宫已经吩咐人重新做了一个,今晚就会挂上的。”

    皇后说得漫不经心,王婕妤听得惊涛骇浪“娘娘是说嫔妾的绿头牌丢了?”

    “别担心,本宫已经吩咐下去了,今晚就能挂上你的牌子的。”皇后柔声安慰,看她若有所思,皇后知道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