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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钱沂南跟陶悠然这会儿说得挺热闹的,直到军训结束,赵清山这些负责军训年轻的教官离开燕京大学回军校了,也没套成麻袋,自然也就没能揍到人。倒也不是赵清茹舍不得自家大哥,实在是赵清山就没落单的时候,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套麻袋揍人吧。
反观赵清山这边,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两回“哄妹攻势”,不是请吃饭就是送糖果糕点。但凡市面上能找到的美食,这几天都出现在了赵清茹面前。面对自家大哥丢过来的“糖衣炮/弹”,糖衣滴统统吃掉,炮弹滴返还回去。
或许,正是因为在自家宝贝妹妹这边消耗完了大部分的耐性,对于未来另一半,在追求时赵清山采取了更为直截了当的方式。行就行,不行也就俩字。当然,这会儿赵清山还在为自家宝贝妹妹消气而努力的。那位另一半,八字还没一撇中。
也因为这事,让本就已经惹人注目的赵清茹一时间成为了话题的女主角,里头说什么的都有,一个个酸味十足。就连赵清茹都撞破了好几次,就更别说钱沂南跟陶悠然无意间听到的,只怕次数更惊人。
“清汝,你不生气?”陶悠然见赵清茹面对那些个背后搬弄是非的人,最多也就是冷眼瞥一眼,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便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别看陶悠然名字里带了个“悠然”二字,现在也才满十八周岁刚刚成年而已,显然还做不到像好友这般被人说是非后,什么反应都没有。陶悠然非但做不到毫无反应,甚至还想跳上去,给这些个吃饱了撑的,无事可做就在那里搬弄是非的“三姑六婆”们,赏几个耳光吃点儿教训。
“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家姆妈从小就跟我说‘不招人妒是庸才’!悠然,你没闻到这几天空气里一直冒着一股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味儿么。”赵清茹笑盈盈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瞧着眼前那几个因为在背后说她的是非,结果被她撞见而一脸尴尬之色的校友,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之色。
“赵清汝,你胡说!谁会嫉妒你这乱勾引教官的狐狸精?”一个留着跟赵清茹差不多长头发的女生微红着脸,抿着嘴道。
“那么请问这位同学,我们家清汝乱勾引哪位教官了?就算真勾引了,关你喵个P事?你是哪位教官的谁啊。”陶悠然单手插着腰,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赵清汝,还有你陶悠然,你们敢说你们没收赵教官的东西?没让赵教官请你们吃饭?”
“吃了也收了,可那又如何?当大哥的请亲妹妹还有亲妹妹的朋友吃个饭,送点糕点水果给亲妹妹,怎么了?又碍着你们这些个外人怎么了?”赵清茹瞧着之前还一副正义之士站在道德制高点,还想着讨伐她这个玩弄人赵教官的所谓狐狸精,这会儿却因为爆出俩人是亲兄妹,瞬间哑口无言,那一脸便秘的脸,觉着很是可笑。
本来嘛,就算不是嫡亲的兄妹,也是人家赵教官乐意,与其他外人是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偏偏就是有这么几个不明真相的外人,在一旁围观了一下,还自发地将自己带入角色里,再加上又有个没安好心的在旁边教唆几句,就真以为自己是维系世界和平的正义之士。病得可真心不轻。
“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确做错了事儿后,那位之前还不怎么服气的妹子,倒也痛快,立马跟赵清茹赔礼道歉。道完歉后,便拉着同伴羞红着脸跑了。
“悠然,刚刚那人是隔壁班的?”赵清茹瞧着那个跑的有些跌跌撞撞的身影,随口问身旁的好友陶悠然。
“啊,隔壁班的,好像叫什么‘华/夏/思齐’。”
“华/夏/思/齐?”赵清茹嘴角微抽了一下,总觉着这名字好生耳熟,好像哪里听过一般。
“嗯,听说爸爸姓华,妈妈姓夏,老家在临淄那边。”
“知道,我地理学的还是不错的。临淄,周王朝开国功臣姜尚,也就是齐太公的封国都城。确实是个好名字。”赵清茹点着头,笑道。
“什么好名字。”临时有事,好不容易才赶到汇合点的钱沂南只听到了赵清茹说的最后半句话。经陶悠然简单地将方才发生的事儿告诉钱沂南后,钱沂南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
“也不晓得那家伙的老爹是怎么想的,不会故意找个姓‘夏’的结婚吧。”
“谁知道咧。”赵清茹无所谓的两手一摊,表示钱沂南所说之事她暂且不得而知。好些日子以后,等赵清茹三个跟那位华/夏/思齐童鞋比较熟了后,陶悠然费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从某人那里旁敲侧击到一些事儿。正如钱沂南所蒙的那般,华爸爸最初那点点心动,还真是因为夏妈妈姓夏来着。之后在朝夕相处的过程中日久生了情。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细水长流随后携手一辈子。
在不知不觉间,关于赵清茹的一些个议论就传到了其他学院的学生耳朵里。当然,对于其他学院的学生而言,也就是知道了隔壁外国语学院有这么个大一的新生,跟负责军训的年轻教官关系很是不同。但也只是听过就算了,充其量最多也就有多了一两分好奇罢了。之后,也没什么后文了。
没办法,大家都比较忙。这种茶余饭后的八卦,三姑六婆才有那么点兴趣继续八一下,正了八经的老师跟学生,每天从早忙到晚,连吃饭洗衣服的时间都得挤出来,实在没多余的闲心在意无关紧要的事儿。
但这里头绝对不包括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去年九月份刚刚上大学的谢文乐,谢师兄。至于另一个,当然是司甜,司家大小姐啦。当年,因为司甜的关系,徐忠林跟高建飞永远的留在了清水湖水库。随后之后的事儿,靠着不算薄的家底,可算是摆平了这件事。但司甜在清水湖村的日子可以说相当的难过。不仅本就瞧着眼高手低的知青不怎么顺眼的当地村民不怎么待见司甜,就连知青这头,也是避之不及,唯恐一个不小心就像徐高二人这般,被连累不说,还将小命给搭上。
要说还是司爸爸给力,想方设法弄到了一个上大学的名额,将自家宝贝女儿从穷山僻壤的清水湖村给捞回了城。司甜一直就很喜欢谢文乐,自然知道已经在清水湖村待了十年的谢文乐那软肋在哪里,便拿着上大学的名额钓谢文乐这条不算肥的鱼。
谢文乐前后纠结了好些日子到底还是上了钩。顺利回到城,跟司甜领了结婚证后,也可算拿到了上大学的那个名额。
只是谢文乐做梦都没想到,他前脚才被燕京大学地理系录取,后脚国家就宣布恢复高考,而且连时间都确定了,就在十二月份。
知道这个消息后的谢文乐可以说整个人都懵了,算算时间前后也就相差了大半年的时间。可对于谢文乐而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知道国家恢复高考的谢文乐自然是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甚至还想起了之前赵清茹曾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因为有提到国家不可能允许目前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谢文乐便怀疑赵清茹是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一些内幕,甚至开始埋怨赵清茹当初为什么不多跟他说清楚些。若是多说一些,说得更清楚些,他极有可能就不会为了能上大学,去选择跟自己不喜欢的司甜结婚。
赵清茹不知道谢文乐的这些个心思,或许应该说知道却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但做为喜欢谢文乐已经好些年的司甜,知道国家恢复高考后,一直就在一旁留意着谢文乐的这点点心思变化,瞧着谢文乐整日不着家,不是窝在宿舍里就是在教室里,要不然就是图书馆。学习忙课业重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一点还是不愿意回家。
这些司甜都知道。
甚至,就连司甜本身也开始后悔,开始想起赵清茹曾跟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尤其是那次走前特意去找这小妮子后,赵清茹反问她值不值得。那时的司甜不能理解,可现在的司甜却多了些新的想法。
现在瞧着谢文乐确定赵清茹也考上了燕京大学,就在隔壁外国语学院后,那欣喜又纠结的样子,司甜可以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滴,还想破镜重圆不成?
谢文乐到底还只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纠结了好些天,等到大一新生都军训完毕,连正式上课都上了一个多礼拜了,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去隔壁外国语专业找人。
相对而言,司甜就直接多了。找了一天没课的时候,直接将赵清茹给堵在了教室门口。
“赵清汝,好久不见。”司甜回城后,许是已经结婚的关系,打扮上更成熟了一些。当然,司甜本身年纪就比赵清茹要大几岁。
“好久不见。”赵清茹乍然见到司甜后,明显一愣,随后微笑着跟司甜打招呼。赵清茹跟司甜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或许这里跟牵扯到谢文乐谢师兄多少有点儿关系。再加上司甜打从火车上时,便总喜欢拿着自己的鼻孔对着赵清茹,瞧着赵清茹也不怎么顺眼,想要和平相处维系表面客气其实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过赵清茹还是挺钦佩司甜一点的,主动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这一点在未来几十年后都不太容易,即便俗话总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到底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更何况是民风相对保守,还未改革开放的七十年代中期。
“你最近如何?”
“你最近还好吧?”司甜跟赵清茹几乎异口同声道,结果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突然笑出了声。
“清汝,这人是谁啊?介绍一下呗。”钱沂南很是顺手地将胳膊搭在赵清茹的肩膀上,瞧着莫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甜多少带着几分敌意。
“司甜,我一道上山下乡的知青。不过司甜运气比我好,拿到了上大学的指标,提前回了城不说,还上了大学。只是没想到,司甜你也在燕京大学。”
面对钱沂南探究的目光,司甜礼貌性地朝着钱沂南以及陶悠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你们好,我叫司甜。在中文系,今年大二了。”
“原来是学姐啊。”
“学姐好。”
“你们还是叫我司甜吧。叫学姐什么的总觉着怪怪的。”司甜只当没留意到钱沂南跟陶悠然这俩人叫自己学姐时,有些怪的语气。司甜侧转过了头,看向赵清茹,继续道,“赵清汝,我请你吃饭,赏光不?”
“好啊。去食堂吃么?”
“大锅饭有什么好吃的。走,我请你去外头的馆子吃。”司甜其实也是个挑剔的主,在某些方面跟赵清茹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原本以为只是去食堂的赵清茹挑了下眉,二话不说便转身将课本以及饭盒交给了钱沂南。司甜这架势,摆明了就是想借着请她吃饭的间隙,有话想跟自己说。至于谈话的内容,赵清茹隐隐的也能猜测到几分。
之前赵清茹也只是知道谢文乐跟司甜回城上大学,至于具体上哪家大学,还真没打听过。且不说她跟谢文乐谢师兄本就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难不成还能藕断丝连,再来个再续前缘不成?
拉倒吧。
只是让赵清茹觉着诧异的是,应该已经结了婚的司甜,对燕京大学附近的餐馆好像很熟悉。跟在司甜东拐西转,竟然走进了一个小弄套里,随后豁然开朗,来到了一间规模不算大却也不小的饭馆。
当然,饭馆还是国营的,这会儿可没什么个人的饭馆。
司甜点了两个蔬菜,一个荤菜,赵清茹只要了一个炒地三鲜。
“别客气,尽管点。我带够钱了。”司甜见赵清茹这般客气,还以为这是怕她没带够钱跟粮票来着。
“够了,我们就俩人,吃不了那么多。”
“谁告诉你只有俩人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