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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为怜春半恼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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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眉州的天气已经处于初夏了,艳阳高照,春天的脚步已经远去。四处都是百花缤纷。

    昨日已经接到圣旨,孟舸要前往锦都任职的消息。今早众人收拾好行李后就坐上了前往锦都的马车。

    但是孟家好像没有到锦都定居的想法,这一次依旧就只有姜氏和孟舸夫妇、孟鹘、孟鹤孟鸠孟莲儿淡荷。而孟鹞和孟鹰则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随同他们一起去锦都。“轰隆隆——”天地变色,风云莫测。马车行至半路,天空突然之间乌云密布。淡荷掐指一算,抿唇,看着粉蝶道:“你和万仁深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孟家所有人的周全。”话音刚刚落下,粉蝶还来不及吵着要跟随淡荷离去,淡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马车里。

    淡荷驶着自己的青莲座在云霄之上,踏云追着那一抹乌云。自乌云里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使人头皮发麻。淡荷被这样阴冷的气息煞到,头顶似乎挺了几座山一样的重,差点喘不过气来。俏脸紧绷着,眉宇间进士凝重。这到底是什么妖物?煞气竟然这般重!

    这气味绝对不是玄机的到底还有谁能拥有这样的修为?正疑惑间,自乌云的中心快速地向她射出一道闪电,“青莲护体!”她慌忙设下结界挡住了那一道猛烈的闪电。但是还是被震到了。

    “卑鄙!”说罢,她又暗自嘲笑自己,既然是邪恶的气息,那么卑鄙也就没有什么奇怪了!淡荷唤出莫问剑,运转身上的灵力加注在莫问剑上,凝眸,咬着下唇专心地加注灵力。随后,运起涅??之力,飞身刺进那个最邪恶的地方,突然,那乌云变化成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男子看起来才二十六岁左右,黑黑的墨发长到他的脚边,容貌阴柔端丽,一双幽暗的眸子在看到淡荷时,没有惊艳。他的唇很性感很邪魅。这样的美男子在人世间跟卞七郎那是不相上下的美丽。如果不是见过大师兄,她也一定会迷醉在他的美貌和这一种特殊的阴柔之气下。但是她不是一个普通的神仙,她是淡荷女神,所以绝对不会迷倒在他绝美的容颜之下。

    “鬼王!”淡荷自喉咙里溢出这两个字来,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对于鬼王,她也是从书上得知的。自盘古带有一人,正邪二者水火不容,阴界鬼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幸好他抵不住日光的热力,所以对人类尚有所顾忌,但是他仍然千方百计要找一个阳气盛的女子跟他结合,借此增强魔力一堵气神不足,到时他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由行走。而今她竟然在这个空间大陆里见到鬼王。这代表了什么?代表着这个空间大陆上有阳女的出现。而他现在绝对还没有得到阳女,否则也不会利用他身上的乌云遮挡。淡荷看着他的瞳孔紧锁着。要是让鬼王得到了阳女,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鬼王并不认识淡荷,他的眼神疑惑中带着阴寒和煞气,墨发并不为风所动。他立在乌云上,那乌云遮蔽了阳光。

    连同她自己也在乌云的包围之内。将她单薄的身躯笼罩在乌云之中。淡荷就是靠近不了他,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吃惊之下闪过一丝的恐惧。但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在一瞬间被她摒弃了。

    “天界几时又出现了新的神王了?”鬼王眉目森冷地看着站在青莲座上的淡荷,冷煞地出声问道。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女神,而且是除了当年那个人之外,第二个出得了世面的女神。难不成天帝又生了一个女儿不成?但是就算是天帝的女儿他也没有半点的怜惜之色,值得他怜惜的人在许多年以前就已经魂飞魄散了。他的眼神依旧是没有一丝的生命存在一样黯淡无光。

    淡荷看见这传闻中的人物,心里难免凛然。而且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不免得毛骨悚然。毕竟活了上亿年之久的老古董不是她这样的修为可以制衡的。淡荷定了定神,直视鬼王道:“做为鬼王,怎么出现在人界?”鬼王不屑地掷手,乌云化成无数的黑箭向淡荷全身射去。对淡荷的不答反问很不悦。

    淡荷连忙展开涅??之力,用莫问剑抵挡,加之青莲护体依旧被那煞气刮得她的脸生疼生疼的。墨发满天飞舞,瞬时,风中传来鬼王蔑视的声音:“不自量力!”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黑色掌印向她袭来,那威力直压得她连喘气也困难。那道掌印十分的快速,快速得令淡荷来不及抵挡,就被鬼王的法术掌印震到了自己的胸腔里,直震到到几千里外。鬼王冷冷一笑,看着淡荷被震开的方向,“就算多出现了一个神王又如何?”话刚刚落下,便化成浓密的乌云消失在云海间。

    淡荷被震到天山之巅,狠狠地撞击在雪峰上,“轰隆隆——”几百米高的雪被淡荷震毁。那些雪全部覆盖在她的身上,淡荷喉咙一甜,一道血迹自她的嘴角溢出染红了雪。她的五脏六腑都好疼,如同被寒冰似的冷箭射入骨髓一样,五脏六腑具碎。淡荷来不及运起涅??之力来疗伤,人已经昏倒过去了。

    水汽在气温的影响下,结成了雪,大片大片的覆盖在她的身上,将她埋没。

    “嘭!”一间雅致的高楼上,卞七郎正在抚琴的手被断开的琴弦弹伤,大片大片殷虹的血染上了琴弦和他雪白的袖子和衣襟。他的心惶惶不安。

    “七郎君……”一袭雪白的罗裙,沈然翩翩地走到他的面前,惊讶地看着卞七郎,连忙扯下自己的袖子想要为他包扎,可是卞七郎站起身,眉毛也没有皱一下。沈然担忧的道:“七郎君您留了好多的血,奴婢为您包扎一下,这样就不会感染了。”

    卞七郎心神不宁,却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飘然如鸿,在沈然担忧而黯然的目光下,消失在小阁楼上。

    锦都

    进京已经三天了,昨日孟舸已经接到就任吏部尚书的文书和官印,已经开始了上朝了。至于为什么变礼部尚书为吏部尚书,则是因为孟舸在眉州城办案得力,加之前吏部尚书甄伶辞官推荐了孟舸,所以作为摄政王的苍王萧昊华就变礼部尚书为吏部尚书了。

    孟舸刚刚下朝回到孟家在锦都的一座萧别院,就听见姜氏忽然昏倒过去的消息,当即匆匆地走回卧房,正好看见姜氏躺在床上,她的手在抓住什么似的来回晃动着。“敏儿!”孟舸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冰凉冰凉的,心下一惊,连忙看向一旁的冬天问道:“请大夫了吗?”“回郎主的话,四郎君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说主母劳累过度加之思女心切,才会晕倒的,只要开朗一些就好了,还吩咐了春天煎了安神的药给主母喝下了!”

    孟舸沉吟,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才出去。看着天空被乌云密布的天空,心里慌慌的,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一个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