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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总算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为了说服伊鲁卡老师他没事、只是需要睡觉,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无数次保证。
撒谎让他有点内疚,主要是因为今晚他根本不打算睡觉。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使用九尾查克拉,已经习惯了那种持续的慢性疼痛。
从封印中散发出的灼烧感比平时更加强烈,但他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不是这样,上课坐着不动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虽然这次他醒着,但他根本没听进去伊鲁卡老师讲课的任何内容。他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办。
而他也确实想到了办法。
档案室的禁区,那个只有上忍或火影才能进入的房间,存放着村子里所有已知医疗忍术的卷轴——管理员的日志里有记载。
就算那里没有治疗九尾疾病的方法,也可能找到一些能告诉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线索。
不管怎样,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想清楚这部分计划很容易,剩下的部分则需要更多思考,因为知道卷轴在哪里和拿到它们是两码事。
鸣人已经偶然间掌握了最难的部分——档案室内部的门需要两把注入查克拉的钥匙。
第一把由现役上忍保管,可以打开大门。
第二把只有火影才有,可以打开一个隐藏的锁,关闭查克拉警报——这样即使有人设法偷了一名上忍的钥匙打开了门,警报也会响起,并通知五公里范围内所有暗部。
但鸣人根本不需要上忍的钥匙,因为除了可以关闭警报的钥匙之外,日斩还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他办公桌里装有备用上忍钥匙的盒子。
鸣人只需要从日斩那里拿到这两把钥匙就行了。
对其他人来说这可能是个问题,但对鸣人来说不是。
鸣人不仅知道日斩办公室的查克拉警报设置,他还知道日斩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他书法画架下面的隔间里。
最大的障碍是他需要更多时间来查看他能找到的任何卷轴,所以他不能像往常那样在凌晨潜入——更糟糕的是,他还得躲过中忍管理员。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招。
鸣人百分之百确定图书管理员的房间里绝对没有洗手间。
这位中忍非常喜欢喝甜黑茶,因为鸣人总是在他的桌子上和后面的垃圾桶里发现这种饮料的瓶子。
鸣人立刻在他家门口的走廊上放了一箱甜黑茶。现在他只需要等日斩离开办公室就行了。
他坐在窗外一棵大橡树的树枝上,这个位置足够近,可以看到老人,但又足够远,不会被巡逻队发现。
他利用这段时间练习他想要成功所需的技能。
查克拉共鸣。
他清楚地记得九尾关于这方面的教导,以及它与隐秘行动的关系。
“大多数高级忍者在探测威胁时,依靠的不是眼睛,而是查克拉感应,”九尾曾告诉他,“将你的查克拉与周围环境的查克拉相匹配,即使是最熟练的忍者也会从你身边直接经过。”
他练习着将自己的查克拉与周围树木的查克拉相匹配,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项技能后,就坐到靠近巡逻路线的树枝上,等待着考验。
值班的上忍甚至都没有放慢脚步。
他本可以为此感到更加自豪,但腹部的疼痛总是在他稍不留神时就分散他的注意力,每一次灼痛都提醒着他九尾此刻正在承受的痛苦。
九尾对他来说非常珍贵。
快一年了,九尾一直在照顾他,他不能让九尾白白受苦。
于是他从那股力量、那股意志的火焰中汲取力量,强化自己的专注力。
十分钟后,日斩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像他假装的那样揉了揉背。
他敲了两下桌子,这是给暗部护卫的信号。
门外站着的两名警卫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从面具判断,是兔子和猎鹰,很正常。
他在他们走后又等了整整十五分钟,直到巡逻队第三次从他身边经过,日斩办公桌上那根快要燃尽的蜡烛也熄灭了,他才悄无声息地穿过窗户,走向书法画架。他的手指在木制框架的下方摸索着,直到他的指甲触碰到一个异样的凹槽,然后按了下去。
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嵌板稍微移动了一下。
当鸣人把它拉开时,画架底部的一个抽屉弹了出来,很浅,但长度和深度都与鸣人的小臂相当。
他打开抽屉,眼睛扫视着隔间,寻找他需要的钥匙,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别的东西上。
那是一组相框。第一个很旧,是橡木做的,边缘很粗糙。
照片上是三代年轻时的样子,那时候他的头发是棕色的,脸上也没有老年斑。
他脸上带着鸣人从未在现在这位内敛的火影身上见过的轻狂笑容,站在三个鸣人都不认识的孩子身后。
他们的年龄都不比他大多少;最左边那个男孩一头参差不齐的白发,戴着一副面具,露出的笑容几乎和曾经的日斩一模一样。
中间那个男孩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苍白的皮肤,还有一双奇怪的细长眼睛,颜色是有毒的黄绿色。
右边那个女孩,一头比鸣人自己浅四个色号的长长的金发,梳成一个漂亮的马尾辫,眼睛是温暖的奶油咖啡色。
这看起来像是一张下忍小队的照片,但日斩从未提起过他当过下忍。
鸣人相信,如果自己在村子里见过这些面孔,即使他们现在年纪更大了,他也一定会记得。
在它下面还有一张照片,尽管时间紧迫,鸣人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他轻轻地捏住第一个相框的边缘,以免在玻璃上留下指纹。
第二张照片更新,材质是抛光的桃花心木,但框架一角有处凹痕,上面的玻璃也碎了,好像曾经掉在地上或者被砸向什么东西一样。
鸣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照片中是一男一女,再次站在三个孩子身后。
男人抚摸着一个戴面具的白发男孩的头,男孩正怒视着对面那个黑发的男孩。
女人搂着男孩的脖子,用力地揉着他的头发,从男孩的表情来看,这肯定很疼。
一个可爱的女孩站在他们中间咯咯地笑着,她脸颊上的方形族徽也随着笑声皱了起来。
男人一头金发,一双蓝眼睛,他的笑容和蔼可亲,温柔慈爱,目光中充满了爱意。
女人则是一头如木叶晚霞般鲜红的红发,几乎垂到了脚踝,在脑后高高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