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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他来了他带着他的红吉他来了
‘太宰老师?’完全没有故意偷听的柯南挑眉,‘似乎是个很好的老师。’
他能从中岛敦的语气中听出,敦非常尊敬以及信任着他的老师,同时还包含着其他情绪。
就像是在绝望中看到的第一缕光,深陷沼泽时面前出现的第一只手。那是人生的启明灯一般的存在。
那个老师对敦来说应该就是如此。
不过那个老师稍微还是有些不靠谱吧?让未成年学生只身来到东京打拼,都不关注学生有没有遇上什么困难吗?
‘所以乱步老师什么时候能忙完案件,真的好想见一见那位乱步老师…’今天的柯南也在期待着与世界第一名侦探的相遇。
很快警察来到了这里,储藏室的水泥地面被掀开,露出了藏匿七年的白骨。
警察通知了遗体的亲人,二方拓人连夜赶来的时候似乎状态还没从工作中调整过来,一脸严肃但是眼神中透露着茫然。
雨海里沙更先到,她陪着父母做笔录,见到二方拓人的时候,起身,深深的向他鞠了一躬。
父辈的命案横在他们中间,他们之间的爱情显得那么不合时宜。二方拓人握紧拳头,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
或许他需要些时间,才能去处理好自己的感情。
两个侦探两个调查员一起走出那间隐藏着秘密的旧宅,此时天空之上缓缓落下细碎的雨滴,一滴两滴,随后变成了密集的大雨。
泉镜花伸出手,雨落在她的掌心,随着手的纹路滑落。
然后下落到中岛敦的手掌上。
“走吧,镜花酱。”他蹲在泉镜花身边,帮她接住了那一滴流逝的雨滴。
像是师徒间的传承。
“呼,总算结束了。”案件结束,剩下的就是和柯南他们道个别然后回侦探社。
‘这次案件不算太难,不讲证据直接就能锁定凶手。’而且虽然结果出乎意料,但是二方拓人依旧支付了委托金。加上雨海里沙的委托金,中岛敦和泉镜花今晚可以稍微奢侈一点,打的回去,省的成为落汤鸡。
‘希望他们都能走出来吧。’矢泽千秋由衷的祝愿他的委托人们。
武侦那里事件结束,矢泽千秋把注意力转到了港黑。
中原中也今晚依旧值班,刚刚从现场回来。而魔人不打算被黑衣组织当成港黑的人,以防柯学意外,比如秘密必被侦探撞破什么的,他决定留在自己的安全屋远程操控。
“唔,要他连夜潜入港黑…”费奥多尔坐在书桌旁,咬着自己的左手手指,右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着,“这样就好了。”
他放下坑坑洼洼的指甲,转身面向旁边的显示屏。
“上次同步率的任务获得一千五,今天武侦日常任务四十,港黑这些天完成的任务五百…”他算了一下异能石余额,“总之留一千异能石,剩下可以抽四发十一连。”
四发十一连,他就不信一个ssr都没有!
‘算战前人员补给?’矢泽千秋想。
他先去洗了个澡,修剪了费奥多尔坑坑洼洼的手指,然后换上种花陀原装服饰,整个人焕然一新。如果不是眼底黑眼圈太重,直接就是一个活脱脱住在长安城的西域美人。
当然加上黑眼圈也没什么,就是看上去有点虚弱。
‘陀总保佑!’他在心中默念,‘这次我不求乱步了,正如哒宰说的,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我这次想要与谢野医生!’
奶妈在手,他能直接浪到飞起!
‘哦捏该(求你了),与谢野医生!’
他虔诚的点上十一连按钮。
第一把,红月亮颤颤巍巍的升起。
第二把,又是眼熟的红月亮。
第三把,这次是蓝月亮。
这蓝光,映得陀总的脸瓦蓝瓦蓝的,就像矢泽千秋的心,已经结成了冰。
最后一把,矢泽千秋已经做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准备。
结果紫月亮出来了。
卡牌的过场动画陆续结束,一张张r卡sr卡出现在显示屏上。
‘与谢野与谢野与谢野…’矢泽千秋默念。
突然黑屏出现,正中央的文字格中出现三个大字。
罗生门
{ssr乐队芥川龙之介}
画面上的少年耳边是黑白渐变的碎发,他穿着黑色衬衫红色领带,加上黑色的排扣外套。他背着自己的红吉他,右手扶上吉他,左手拿着拨片。他脚下踩着音响,背后是闪耀的舞台灯光。
乐队的芥川龙之介,提着电吉他就能和中岛敦泉镜花开live。
这矢泽千秋完全没有想到。
虽然吧,他是有思考让芥川龙之介上台表演,但是他也没想到能直接抽到乐队限定。
这算什么?芥川龙之介本人的强烈意愿?
“这下真的是‘龙虎一枝花’乐队了…”
难不成芥川龙之介知道了这个乐队在剧本里是太宰治提出来的?
不至于吧
矢泽千秋瞳孔震惊。
‘太宰治亲传弟子恐怖如斯!’
远在东京的中岛敦刚刚回到侦探社,有所预感到浑身一哆嗦。
“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喃喃。
就像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找上门。
这边把芥川龙之介安排上剧本,矢泽千秋又翻了翻商城。左龙右虎,他感觉自己能玩一把大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价格一千异能石的商品上。
‘书’碎片(10)
于此同时,黑衣组织的波本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横滨一处情侣旅馆中,一个男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双颊通红,呼出的气体都有一股酒精味儿。
金发黑皮的年轻男人看了眼已经不省人事的醉汉,扬起笑容。
“g,我调查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他说。
洗手间传来淋浴的声音,那个精致的女人坚持易容前需要保养。安室透靠着墙面站着,闭上眼远离有些透明的浴室玻璃。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琴酒似乎正在发火,“不,你最好证明你在横滨,而不是个偷偷溜回东京的小老鼠。”
听着琴酒的惯例威胁,安室透自觉把自己排除叛徒行列“我可是一直在横滨,和那个女人一起行动。”
说完他又接着问了一句“东京出了什么事?”他可从没见过有人能把琴酒气成这样。
“与你无关。”语气恶狠狠的,似乎恨不得直接咬碎某人的咽喉,“说吧,你们调查的怎么样。”
现在从琴酒嘴里打听不到消息,但是在其他地方也能打听到。安室透没有纠缠这个事情。
淋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安室透的声音传入话筒。
“横滨爆炸案是‘死屋之鼠’所为,而且”他说着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的事情,“港口黑手党的二把手,最高干部是个‘老鼠’。”
良久,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大笑声。
“那就送他们一起上天,港口黑手党会感谢我们的。”男人冷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