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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仅知道这艘船的具体位置……我还知道,这艘船,会在五分钟后准时沉没!”
我心中快意无限的冲着电话说。
“是吗?我承认你的人很厉害,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只要我的船不首先发动攻击,那你们的国家就没有任何理由来击沉我的船。
否则就会涉及到政治问题,是政治问题你懂吗?你们国家会非常的被动!”
说道最后,纳班几乎声嘶力竭,好像这么做,就能让他内心的胆怯消失一样,就能让他的话不再是虚张声势。
“政治问题?不不不,亲爱的朋友,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军舰对你的船出手那才叫政治问题呢,我对你的船出手,那叫私人恩怨。
我可代表不了任何人,更别提我的国家了,我只代表我自己,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或者说这是我和你们索马里水兵之间的事。
最关键的是,要搞沉你的船,我自然不会遗留任何把柄。
好了,现在还剩下四分三十秒,你可以通知你的手下立刻赶往那片海域,把你们即将落水的船员搭救上来,我可是很大方的,这些人我不收赎金。”
我勒个擦的,哥们这小肩膀小脑袋的,可担不起代表国家的名头,先把话说清楚,以免纳班这怂货乱咬人。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继续恐吓我吗?别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了,你只是一个中国商人,你只能命令自己货船上的船员!我倒要瞧瞧,是什么样本事让你这么自信!
来吧朋友,说出你背后的势力吧,让我吓的屁滚尿流吧!”
纳班好像很笃定我而不敢先攻击他的船,虽然我是如何监视艘快船的他没有搞明白,但是,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政治讹诈手段让他有恃无恐。
刚刚被我无声无息不漏痕迹的监控他手下的快船所造成的震撼这会已经有点过去了,这怂货现在又重新嘚瑟起来。
我呵呵笑了两声,对着电话说:“纳班,我要是你,就会先派出营救的船只和人员,做好保险总不是坏事,好了,不说了,我得给我的手下下命令了。
记住,赶紧叫你们的人去营救水者哦,否则晚了被鲨鱼吃掉了,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不管电话那头的纳班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忐忑不安,我都准备动手了。
这些天没少跟着小八它们一起看电影,净是些海底怪兽袭击船只的影片,终于能够重温破坏船只的旧梦,不光是小八,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激动起来。
我勒个擦的,哥们以后不会也落下什么心理毛病吧?隔几天就得出手砸几条船之类的,要是这样的话,我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世界公敌的!
透过不深的海水,我能够看见,快船上的小头目又掏出了电话,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之后,这货开始指挥快船全速返航,显然是纳班心里也没底,这才让手下人终止巡逻,提前返航了。
看那小头目一直举着电话的行为,我就知道,肯定是纳班让这货保持五分钟全程通话,以便了解这艘快船的最新动态。
好吧,既然你愿意收听现场直播,哥们也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正在海面上急驶的黑色快船猛的一滞,接着在船上那些海盗惊骇欲绝的表情中像表演特技一样整个飞了起来,船底那硕大的破洞,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悲惨命运!
对于一个经常对大型货轮出手的资深砸船行家来说,如何让一艘小小的五百吨快船飞上空中,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这还只是我对索马里水兵优待人质的做法比较满意,没有妄动杀机,才用了比较考验水平的一招,不然的话,绝对是让这艘快船直接化为火球的下场!
说实话,直接摧毁这艘快船,远比让它做出触礁动作要轻松的多!
其实想要做到眼下这种效果,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是把大鱼钩斜着摆在了快船行进的航线上,自然而然的就让它表演了一把空中飞船,至于船底的大洞,当然是被大鱼钩的锋利弯钩刮破的。
看着在空中飞出去三四十米的黑色快船猛的一头扎回海面上,船上的人东倒西歪,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真正砸毁一条巨型货轮,也没这种捉弄人的感觉爽快啊。
快船在砸回海面之后,迅速下沉,七个海盗不得已纷纷跳进海水里,那个小头目倒是水性了得,直到我离开,他手里的卫星电话还没有沾水,正在正常使用!
过了半小时,电话再次响起。
“告诉我,你是不是请动了潜艇出手对付我的船?你这是赤裸裸的侵略,这是对我们索马里的主权的践踏,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径,这是挑起战火的行为,你付不起这个责任,绝对付不起!”
听着纳班声嘶力竭的怒吼声,我呵呵笑了起来。
“潜艇?朋友,你在开玩笑吧?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潜艇出没?分明是你的手下不小心触礁了,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
好吧,第一个游戏结束了,咱们继续下一个游戏。
我好像又看到一艘黑色的快船在那片海域晃悠呀,是你们新派出来的巡逻船吗?
这艘船上人不少啊,我数数,一共十二个人,个个武装到了牙齿,纳班我的朋友,你这是准备发动战争吗?
好吧,我不去乱猜你的心思了,我这人比较喜欢直来直去,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这艘快船,依旧会在五分钟后准时沉没!”
调戏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的神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特别是这个敌人刚刚坑了你一千万美金的时候。
对于纳班的政治讹诈我丝毫不予理会,只是向他通报最新出现的船只会和刚刚那艘快船一样在五分钟之后沉没,我相信,在强悍的实力面前,纳班这个好朋友应该会很快学会怎么用正常的交流方式和我沟通。
“你……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纳班早就没有了开始的镇定和气势汹汹,显然我拥有调动潜艇的能力这一发现,让他失去了原有的从容和淡定,就像正在高喊着自己父亲是某某的二代们,猛地看到他们面对的是不用理会他们老爹的外星人一样,从心底把他们赖以支撑自己胡作非为的基础瞬间击垮,顿时把他们打回草包原型。
“想要干什么?我的要求早就说过了啊,把我赎金还回来,再给我一亿美金的精神损失费,咱们就能继续愉快的坐在一起聊天不是吗?”
我的语气轻松平淡,就像跟同事讨论中午下班后去哪个小饭馆吃饭的写字楼白领。
当然,指望就这样纳班就会屈服是显然不可能,即便这怂货心里服软,也没那个答应我条件的资格,我可是刚刚在网上查过,索马里水兵现任的老大叫迪瓦约,甚至主要干部里面都没有叫纳班的家伙。
或许是网上的消息不够及时,但是也足以证明,纳班这家伙在索马里水兵中的地位高不到哪去,最多是个区域负责人之类的角色。
“你在说梦话!你已经疯了!你不知道你惹到了谁,你不知道你将会面临怎样的报复!”纳班彻底愤怒了,这货开始无脑喊话了。
“从来都是我们索马里水兵收别人的钱,在海面上,我们索马里水兵没有付钱的习惯!当初乌克兰政府那么强硬,到最后也得乖乖的送钱,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我就不信你比乌克兰政府还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