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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周欣回去的路上,小辣椒还忍不住不时的笑两声,当然,小手也没闲着,抽空就在我的腰上掐一把。
笑,就知道笑,要不是你男人天天练拳,李木子那小丫头能一个下劈腿把我砸趴下喽。
送周欣回到住处,我自然赖着不走了,顺便证明一下,我在外面没乱来。
第二天一早,陈锋就打来电话,说穆拉亚姆联系了他,印度方面已经派人过来了,在马兴华那里等着和我签合同呢。
我去,一帮败兴的玩意,我这才刚睡醒,还想干点坏事呢,就着急忙慌的签合同,老子签他一脸!
我和周欣提了别墅的事,小辣椒也愿意搬去跟我住,现在清水佳园十四号已经完成改造了,陈锋南弟他们搬过去住了,对面的十二号就剩下我一个人,周欣搬进去正合适。
赶到通运大厦的时候,陈锋早早的等在那里了,有这个翻译兼律师在,我省老大劲了。
老马或许对印度那边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对我亲热的很,对印度那边派过来的两个律师就没好脸色了。
那样子,要不是他以后还要去印度走货,恐怕能把人直接轰出去。
说来也是,老马好心好意的给处在困境中的穆拉亚姆指了条明路,把我介绍给他,现在闹成这样子,老马的脸面可是没地方放啊。
不管多大的生意,不管最后谁赚了大头,人家老马可是一分钱不落啊,而且,老马之所以帮忙,完全是冲着穆拉亚姆的父亲,单凭我那便宜印度兄弟,老马认识他是谁?
可就是穆拉亚姆的父亲,在最后关头摆了我一道,要不是哥们手段够高,见机够快,说不定老马这会正帮着往外捞人呢。
至于捞谁?那还用说,肯定是我!
我手里拿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不停的把玩,笑眯眯的看着陈锋和对方的律师逐字逐条的核对合同,老马的目光则像粘在了我的手上一样,挪不开了。
这串珠子也是我挑出来的,看不出材质来,说是玉石吧,它和我平时见的玉不太一样,说是珍珠吧,珍珠也没这样的。
价值方面我就更确定不了了,昨晚拿出来让周欣看看,小辣椒也是一脸的懵懂,看不出是什么玩意,不过应该是玉石的一种。
要是送到瀚海拍卖行宋老那,肯定能鉴定出来,不过我嫌费事,直接拿来送老马了,想来老马一定喜欢。
果不其然,老马嘴巴张了几次,都没问出声来,估计老头觉得这次印度之行把我坑的不轻,担惊受怕的,最后还整出了怒砸码头的戏码,不好意思问我要。
我装作看不见,继续老神在在的扮演雕像。
穆拉亚姆给的那五百万美金信息费陈锋昨天就交给了我,他的身份敏感,钱打到了苟延办的银行卡上了。
本来是打算用王柯罕的银行卡呢,可这小子说自己的身份也敏感,这才让苟延过了一把千万富翁的瘾。
我就纳闷了,王柯罕小小年纪,还没怎么着呢,身份怎么就敏感了呢?对于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小年轻来说,王柯罕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哦。
商量了半天,终于敲定了最后的合同条款,我转让所有的宝藏分成权力,穆拉亚姆的父亲则支付我包含一千万美金的劳务费在内一共九亿五千万美金。
这可是一笔大收入,顶得上我拥有小八之后全部的收益,一时间神清气爽啊,哥们算是正式迈入南安地区数得上号的富翁行列了。
合同一签,印度方面把钱汇到我的瑞士银行账户上,马兴华就急吼吼的把两个印度律师撵了出去。
只剩下自己人了,老马搓着手走了过来,先恭喜我又发了一笔大财,接着说他刚刚弄了点极品大红袍,让我跟他去休息室品尝一下。
我知道老马的意思,可就是偏偏装作不上道的样子,给茶就喝,给雪茄就抽,反正我手上的珠子转的飞快,就是不说让老马掌掌眼。
过了半晌,老马见我还是一副疲沓样子,顿时怒了,张口就不乐意起来。
“阿阳,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没眼色了,我一个老头子又是给你端茶又是给你上雪茄的,你就不知道表示一下?”
我愣了愣,然后很正经的说:“谢谢马叔。”
我勒个擦的,老马好悬没吐血!
只见老马在自己的胸口揉了几下,这才说:“后生仔,你再这么下去,就该帮我叫救护车了!快点,把东西拿过来,不准这么逗老人家玩。”
我这才嘻嘻哈哈的把手里的那串珠子递了过去,一脸好笑的样子看着老马有是用手指肚仔细摩擦,又是掏出放大镜在太阳光下仔细观察的,那动作,跟古代当铺里的朝奉一个德行。
看来半天,老马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说:“极品滚水珠啊!一次就是一串,也就你这么个败家子小子舍得往上面钻眼了!”
我勒个去的,说我是败家子哥们认了,可这上面的眼可真不是我钻的,我发现的时候,这串珠子上就有眼,被放在一根镶满宝石的银盒子里,估计原本也是用线穿着呢,可惜线早就腐败的不见了。
我挑挑眉头,说:“您老给说道说道,我东西我还没找人看呢,到底值几个钱?”
老马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钱钱钱,你怎么小小年纪就钻钱眼里了?这东西不是钱的事,现在想找到一颗都难,你这是一串,你说值几个钱?”
我一听,把手老马跟前一伸,说:“那您老还给我吧,本来想着不值钱的话,拿来给您老当个玩意,谁知这么珍贵,可不能乱送人,我回家藏起来,当个传家宝正合适。”
这话一说,让老马憋的老脸通红,他又紧了紧攥着滚水珠的手,这才说:“这东西就是个稀罕,其实不值什么钱,你要是拿回去当传家宝,有点寒颤,要不这样,我这有几样东西,给你调换一下?
主要吧,我喜欢这玩意,给自己找个乐子嘛。”
看着老马故作为难的样子,我和他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之间的一点芥蒂算是烟消云散了。
中午和老马在通运大厦吃了一顿饭,我把在印度的事挑能讲的都说了说,老马听了连连摇头。
按照老马的说法,他也根本不相信穆拉亚姆能找到宝藏,之所以把我支过去,完全是抱着让我赚点辛苦费,顺便堵住穆拉亚姆他父亲的嘴的念头。
老马对穆拉亚姆的父亲很了解,因为毕竟亲自接触过,所以提起来一脸的无奈。
没办法,老马算是脸面跟着受损了,可那又怎么样呢?没让他出面捞我就不错了,毕竟人家是官,他只是个商。
至于我说派人砸了桑贾伊舅舅的码头,老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直言那胖子不是个东西,我干的大快人心。
这次印度之行算是没白去,赚了海量的金钱不说,还落了一大堆金银古董,以后哥们办事、拉关系全都用古董开路,谁拦着我我跟谁急,宝贝多就是这么嘚瑟!
不出十年,哥们就闯出来一个南安最大败家子的名头出来,还是败不完的那种,我看到时候谁敢惹我?
这样的败家子,谁碰上不怕,我就问,亲们怕不怕?
哎呀,这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角色,我要不是有个会持家过日子的女人,有一双见不得我嘚瑟的父母,我明天就开始实施这个形象改变计划!
嗯,明天得整点银质器皿回来,让宋老帮我掌掌眼,看有没有当古董卖的价值,要是不值钱的话,直接找郑展涛融掉买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