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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芸叫嚣：“我没罪！”
“我凭什么磕头认罪！”
然而，“跪下！”
赵芸芸难以置信的看着康老王爷，“祖父！”
“跪下！”康老王爷又说了一次。
赵芸芸十分屈辱的跪下。
“够了没？”康老王爷问林穆。
林穆朝旁边之人示意了一下。
当即有人捧着林瑞的灵位，站在赵芸芸面前。
林穆看向康老王爷。
康老王爷看了他一会儿，道：“磕头。”
赵芸芸磕的心不甘情不愿。
林清在一旁阴森森道：“你还没认罪。”
“赵芸芸你就说……你该死！”
“你赵芸芸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杨花，不要脸，下贱至极。”
康老王爷猛然阴鸷的看向他。
林清梗着脖子。
“说！”康老王爷语气里，已然有了杀意。
羞辱！
无休无止的羞辱！
哪怕被一众夫人撞破四人混战。
被新城郡主揪着痛殴。
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被逼自己亲口承认自己下贱。
更让她觉得羞辱！
赵芸芸猩红着眼，“我该死。”
“我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我水性杨花，不要脸……”
“我下贱至极。”
赵芸芸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惊人的恨意。
康老王爷道：“现在够了没？”
“不够！我三弟可是没了一条命！”
林清在林穆的眼神阻止下，不情不愿的住了嘴。
“多谢老王爷。”林穆干脆的带人离开。
“我还是更想把她钉棺材里。”
“送下去陪三弟。”
林清还是不甘心。
就该让赵芸芸偿命才是！
林穆瞥他一眼，“三弟嫌脏。”
林清哑口无言。
过了会，他问：“那就这样放过她了？”
林穆道：“暂且先这样。”
“若逼迫老王爷太过，恐怕陛下心生不悦。”
“况且……”
“我们来日方长！”
另一边，萧玉楼憋着气，把赵芸芸娶回府。
之后，直到洞房都没有出现。
若非在这个关口太过明显，他早就弄死她了。
新房里。
“呵呵呵呵呵”，赵芸芸笑的扭曲又疯狂。
“你们所有人都和我作对！”
“沈梨，你以为你赢了吗？”
“不，没有！”
“还有萧美娘，你龟缩在侯府就没事吗？”
“到了四月初八，你总龟缩不住了吧！”
***
柱国侯府
谢无端怀念的看着面前的假山。
上一世，就是在这方秘密小天地里。
他和美娘在这里相互依偎。
看天上的星星，听耳旁的风。
谢无端这厢才想着萧美娘，结果便见萧美娘从山洞里钻出来。
“美娘”，他和美娘果然惺惺相惜。
萧美娘吓了一跳，连忙理了理凌乱的鬓发。
眼尾余光，见四周已经不见虚空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你怎么来了？”她不自在的问道。
谢无端道：“我只是忽然想起。”
“我俩便是在这假山之后，初次坦诚心意。”
听谢无端这样说，萧美娘也想起来了。
不觉露出笑容，哀怨的睇他一眼。
“前些日子，我差点就以为你变了。”
幸好被马一踩，又变了回来。
谢无端柔声道：“以后不会了。”
美娘是他两世都放在心尖上的人。
萧美娘红了眼眶，“你可不许骗我。”
谢无端拉着她往山洞里走，“不骗你。”
萧美娘幸福的晕晕乎乎。
就在她要跟着走进山洞时，忽然想起她刚和虚空在这里……
连忙止住脚步，“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谢无端疑惑，“为何？”
萧美娘镇定道：“我刚在里面，看见有许多虫子。”
“你呀，善良的连虫子都不舍踩死一只。”谢无端笑道。
边顺着萧美娘意，转身离开。
身后，两人离假山越来越远。
萧美娘松了一口气。
娇嗔道：“虫子虽小，也是一条小生命。”
“我们何苦剥夺它的生命。”
“大夫人实在心善。”虚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谢无端含笑看着萧美娘，“确实。”
世间再无几人能比美娘更纯真善良。
“道长怎会在这？”萧美娘陡然紧张起来，生怕谢无端看出端倪。
虚空道：“我恰巧从这儿经过，正好听见世子的话。”
“便忍不住凑上来说了一句。”
其实才不是。
他只是远远看见两人并排走在一起，心里泛酸，故意凑上来的。
谁让她片刻前，连连求饶。
这会却和谢无端这么快活的走在一块。
谢无端见他背着包袱，便问道：“道长这是准备出府？”
虚空反手挽了一个剑花，“府上七日七夜法事已功成圆满。”
“贫道这就回清风观了。”
他幽怨的瞅一眼萧美娘。
这人铁石心肠，将他用过即丢！
萧美娘美眸暗暗瞪他，你给我收着点！生怕无端察觉不了是吧！
虚空委屈的收回眼神。
便听谢无端道：“辛苦虚空道长。”
虚空：和美娘在假山厮混，确实很辛苦！
那假山实在太硌人了点！
谢无端继续道：“届时四月初八，同样还需辛苦道长。”
虚空一听顿时又高兴了。
马上四月初八，这回他可以在清风观和美娘……
他忍不住咧嘴偷笑道：“这些都是贫道分内之事。”
偷笑过后，他提起丞相府与赵芸芸之事。
“现在京中都盛传，赵芸芸杀了林瑞。”
“才惹得林家在她成亲当日闹起来。”
萧美娘不禁担忧，“她会不会对二哥下手？”
谢无端安慰她，“二哥机敏，定然心中有数。”
眼见萧美娘在谢无端安慰下，放下心来。
虚空有些好奇的问道：“倘若有朝一日，世子发现身边之人，欺骗世子，世子会如何做？”
萧美娘提起一口气。
结果就见谢无端露出阴森渗人的诡笑。
“那我就把他丢进蛇窟里喂蛇。”
虚空：“……”
萧美娘：“……”
“再把他手脚砍下来，做成人彘。”
虚空：“……”
萧美娘：“……”
“每天挖出一块他身上的脏器，喂给他吃下。”
虚空：“……”
萧美娘：“……”
……
萧美娘勉强笑道：“我忽然想起，烨儿刚好像有事找我。”
萧美娘慌慌张张的离开。
虚空悄悄后退，“日过中天，贫道该回清风观了。”
虚空撒丫子狂奔。
谢无端：他还有更残忍，更残酷的方法还没说完！
算了，下回再说给他们听好了。
谢无端有些意犹未尽的回院子。
才进屋，便见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摇摇晃晃撞在他脚上。
谢无端：“屋里怎么会有狗？”
沈梨笑着从内室走出来，“我养的。”
她朝小奶狗喊了一声，“宛宛，过来。”
谢无端：“……碗碟的碗？”
沈梨笑睨着他，“沈宛的宛。”
谢无端：“……”
看着小奶狗的小龅牙。
阴阳怪气道：“你倒是喜好特别。”
沈梨暧昧的摸上他，“我还有喜好更特别的。”
“你要不要试试？”
谢无端喉结动了动，“我想……咳咳……大概……要。”
沈梨有身子后，他们许久未……
他属实有些想念……
“那好办。”
“我们马上试试。”
说试就试。
她忽然一脚踹断他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