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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这夜影大神的声音不仅优美,而且长得也倾国倾城......
可是他距离上次已经是第二次得罪夜影大神了,真是罪过!
这时,墨家手下开着十辆车左右将乔以沫围到了一个圈内。
众人呼吸微微一窒,这墨家少爷怎么也来了?
早在之前,观众席上的墨君早有行动,就在刚刚比赛的时候,他已经让手下的人把墨家的车开来,为的就是想要看到这神秘的夜影大神究竟是何人。
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中的那个人。
乔以沫见此,微微挑眉,嘴角勾出一个嗜血的媚笑。
这个墨君还真是喜欢作死!
冷倦见到墨君也稍稍挑眉,话语间不知为何带着一丝不悦,“你这么做是为何?”
墨君一把勾住倦爷的肩膀,打趣道:“倦爷,你不也想知道这人是谁吗?他顿了下,恢复一脸的正经道:“你不觉得这人的身形很熟悉吗?”
听言,冷倦嘴角邪肆冷冷勾起,“我现在不感兴趣了。”
因为他心中有了答案了,就在她刚刚拒绝摘头盔的那瞬间,那种语气,除了她,还会有谁?
墨君也不理会倦爷感不感兴趣,只不过此时,他兴趣大增。
乔以沫听着冷倦说出口的话,不由微微挑眉。
随后,她声音冷冷地对着墨君道:“请让开!”
墨君眉毛一皱,“夜影大神,你还是不肯露出真面目?”
乔以沫看着眼前这张欠抽的脸,就像当下解决了他。
“滚开!”乔以沫声音冷冷拒绝了。
墨君闻言低笑一声,眼疾手快一把将头盔掀了一大半,而乔以沫的视线被这层厚厚的防目镜挡住,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头盔已经完全被墨君掀开了。
随着头盔,姑娘的长发也飘落下来,而碎发贴着额头,更是性感勾人,特别是那快被蒸熟的脸蛋,红彤彤的,可爱中带点性感。
她抬手,轻轻撩了一下头发,将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
明明十分简单的动作,但是她做出来却格外的撩人风情。
墨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而冷倦眼中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
而众人看到头盔下的姑娘的时候,欢呼声更像是一股热浪。
现场无数的观众尖叫,砸凳子,激动地丢手中的矿泉水瓶,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美女啊!”
“我的女神原来长这样啊,太性感了吧。”
“这眼神、这嘴唇、也太勾人了吧。”
“夜影,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啊!”
喜欢铁粉太多激动,甚至当场晕了过去,现场的医务人员连忙上前抢救。
随着众人的呼叫声,还有一些观众带着几分疑惑。
“这夜影大神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哎!”
“是吗?我也觉得呢!”
“这、这、这不就是前段时间很火的那个水末大师吗?”
“卧槽!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是水末大师啊!”
“这也太牛逼了,居然有两个身份!!!”
“怪不得不露面,原来是隐藏的大佬啊!”
“我爱了,我爱了!”
说到这里,现场又有水末大师的铁粉晕了过去。
今天,现场的医务人员特别地忙。
而参赛的选手也将乔以沫围住,从裁判那边抢过笔。
“女神,可以要个签名吗?签在我的衣服上!”
“女神,我也要!”
有的甚至更过分,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六块腹肌,苦苦哀求乔以沫:“女神,把名字签在这里,我保证一辈子不洗澡!”
闻言,冷倦的脸瞬间黑了。
上前两步,将那些人推到一边,拉着乔以沫的手臂就往外面走。
其实,就在乔以沫拒绝摘头盔的时候,冷倦心里就有答案了。
这姑娘不仅身形像乔以沫,身高,而且还有拒绝人时候的冷冰冰的态度。
墨君强行将她头盔取下的时候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所以在那瞬间,他没有太大的震惊。
他心里只是心疼。
现在回想起来,脑袋一片嗡嗡响。
她为什么来参加这种比赛。
为什么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为什么还要做那么难的“空中漂移”
赛车这种竞赛根本就是靠生命和死神搏斗!
他为什么要让她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
一想到这里,冷倦眼里的嗜血几乎能将人生吞活剥。
路过他身边的人都退避三舍,不敢靠近他。
墨君见他疾步离开,也感觉追了过来。
“倦爷,怎么了?”
冷倦嘴角轻勾,声音却无比冰冷,“看你办的好事,无论无何,今天关于她的照片都不能流传出去!否则,别说我不把你当兄弟!”
他不仅要保护好她,最重要的是今天这样的乔以沫,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
墨君:“.......”
风中凌乱.......
他怎么一个好心办坏事了.......
大发了,倦爷发狠话了,他要死翘翘了。
台下的苏哲和龙虎狮豹一脸懵逼,老大就这么被带走了?
原本龙虎狮豹还想要追上前,查看情况,可是却被苏哲拦了下去,“别去,她自有分寸!”
龙虎狮豹四人相视一眼,只能点点头,可是眼神还是透露出淡淡的担忧。
冷倦一路带着乔以沫来到车上,打开空调,然后将四周围的车窗全部拉了下来。
乔以沫不敢于他对视,因为今天这事,她算有骗他的成分。
可是他们又没有关系,骗了就骗了,有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里,她自然而然抬起头和男人对视。
就在她以为冷倦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对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
“嘶!”
乔以沫面对突如其来的撕咬,不由轻叹了声。
这男人属狗的吗?怎么突然发疯了?
乔以沫被这奇怪的感觉弄的十分不自在,于是她双手狠狠拍打男人的胸膛。
可是她越反抗,男人咬得越紧。
直到从他的鼻息见传来一阵熟悉的血腥味的时候,他的牙齿才微微放松。
冷倦的脸埋在她的白皙的颈项里,还轻轻地舔了下伤口,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呜痛苦的声音:
“为什么要去比赛?”
“为什么要做高难度的动作?”
“就这么想要冠军吗?”
“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
“可是你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