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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不时响起的淅淅沥沥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站在屋子下的陆北辰,被扰得不由口干舌燥,他修长的手指落在衬衫上,毫不犹豫地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喉结随之滚动了两下。
热,体内无端生出的燥热感,让人气血翻涌。
陆北辰脸色僵硬的抬脚往前走去,想要远离洗漱间内传来的声响。
然而那道声音却像是拥有某种魔力般,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准确无误地传入他耳中。
半晌,陆北辰长叹一口气,闭了闭眼。
只要是男人,不管他外表有多清冷淡漠,内地里都一个得意……
王安然磨磨蹭蹭地泡了半个小时左右,才不舍地起身了,然而刚出浴,她就发现了一个让她想当场哭死的严重问题。
自己是两手空空进来的,毛巾,要换穿的衣服,一个也没带!
前世,自己独居,每次洗完澡,都是光着身子出来的,在王家,她的房间有单独的洗簌间,每次洗澡关好房门,想怎么来也能怎么来。
来陆家这几天,她擦身体都是在屋里进行的,每次完事后,直接从柜子取衣服就行了……
以上种种,让她压根忘了洗澡还要带衣服。
王安然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哎,这秀逗的脑子,要气死她了。
目光落在刚脱下来的衣服上,穿是能穿,只是这么脏,岂不是让自己的澡白洗了。
清凉的夜风透过门缝吹过,激得刚从温水中出来的她瑟瑟发抖。
王安然抱着手臂搓了搓,一步三退地向门口移去。
她咬牙清了清嗓子:“陆北辰……”
院中默念着清心咒的陆北辰听到声音睁开了眼:“怎么了?”
“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递个衣服。”王安然挤出这句话后,脸上成功染上了红晕。
她用手捂着发烫的脸又解释了句:“我进来的时候忘带了。”
陆北辰微愣,反应过来后闷声“嗯”了下,面无表情地往屋里走去,只是那迈着的步伐有些凌乱。
走到门口,他想起什么,又问了句:“那个衣服?”
“我平时穿的睡衣就行。”按理来说还得拿内衣,可这些王安然实在开不出那个口,只能等回屋后再穿了。
唉,她平时睡觉为了舒服,是不穿这些东西的,但如今有个男人同床共枕,她不得不委屈下自己的大白兔以及那啥了。
陆北辰找到衣服有拿着来到洗漱间门口,伸手敲门的同时干咳了声掩饰自己嗓音的暗哑:“你,你把手伸出来,我把衣服递给你。”
王安然红着脸轻轻应了声,将门打开了条缝隙,伸出了有些颤抖的白嫩小手。
男人是背对着门站着的,朝后方伸出的手上正是自己的睡衣。
她唰的一下子抓上衣服就撤退了。
关门声传来,陆北辰僵挺的背才松懈了下来,他收回手暗暗摩挲了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抹柔软嫩滑的触感。
王安然穿好衣服出门,没敢去看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后,便匆忙跑回屋了。
陆北辰同样没敢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只是随意的应了声。
片刻后,他看了眼紧闭的屋门,抬步,悄无声息地向后院走去。
行至那间破落的房子前,他警惕的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后,才无声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
可能下午又睡多了,王安然并没有什么睡意,她靠在床头放空了会大脑后,便开始思考明天回家的事。
明天是休息日,母亲肯定在家,至于父亲,下午应该会回来,几天没看他们了,怪想念的。
当然,她这次回家除了见父母还有些其他事,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宋建业正在和冯青远竞争一个十分重要的职位。
这个情节是原着中男主事业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书中因为有原主的帮助,宋建业直接完胜冯青远拿下了这个职位,随后事业一路高升。
而这个剧情,也是引发后面王家那场灾难的一个重要因素。
她要将这一切都抹杀在摇篮中。
王安然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有她在,宋建业这辈子都别想起飞!
她要看看,没了那些权利,他还怎么祸害她,怎么陷害王家。
陆北辰忙完回屋,原以为王安然已经睡了,没想到推门进来,看到的是斜靠在床头,陷入沉思的她。
此时的她和平时相差很大,杏眼微眯下垂,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但整个人却无端让人觉得冷漠了几分。
听到开门声,她下意识地看了过来。
陆北辰这时才看清了她眼中还未来及收起的凛冽,但幽深的黑眸中隐藏暗光,依旧让人难以洞悉。
他突然好奇,她刚刚在想什么。
陆北辰抬步向床边走去,低着嗓子说了句:“还没睡?”
王安然收拢起思绪,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正准备睡呢。”
陆北辰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他顺手关了灯,绕过床尾,走到另一边,上床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屋内安静得只剩下两道浅浅交杂的呼吸声,某个小姑娘还没睡着,此时乖乖地躺着,安分得很。
陆北辰暗想,要是小姑娘能一直这样安分就好了。
然而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没多久,身侧就传来了一道细小的声音:“陆北辰……”
陆北辰“嗯”了声,刚有点睡意的眼睛睁开了:“睡不着?”
王安然侧身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开口:“有蚊子,好痒。”
陆北辰顿了顿,起身将灯打开,漆黑的房间瞬间亮了,他眯了眯眼向床上看去。
原本躺着的小姑娘已经坐起了身,此时正在用力地抓着修长的脖颈。
可能是太痒了,又或者是抓的时间太长了,原本白嫩的皮肤早已经红了一大片,与周围完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安然挠完脖子,又去挠胳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蚊子特别多,她躺下没多留,就被叮就好几个包,痒得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出声的。
“你等我会。”陆北辰收回目光转身向外走去。
王安然目送着他出门后,连忙将正在挠胳膊的手换了地方,顺着领口探下,落在胸前的柔软处,抓紧时间,用力地挠。
那些臭蚊子不仅坏,而且还有点色色的潜质,连她的大白兔都不放过。
刚才碍于陆北辰在,她实在不好意思将手往这个地方伸,只能强忍着,现在总算可以止下痒了。
王安然边挠边扯开领口向下看去,左边的胸前竟然出现了三个大包。
这一刻,她真想拍死那些蚊子,让它们血债血偿。
低头挠得太投入的她,压根没注意到,门口已经出现了一道身影。
陆北辰没想到一进门,映入眼帘的竟会是这样的场景。
床上,小小的人儿盘腿坐着,她一手扯着领口,一手在一团软绵绵上游走着。
睡衣的领口本来就大,这会被她扯得直接露出了里面的春色。
那可怜的柔软在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折磨下,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年近三十依旧纯情的男人哪见过这样的诱人风光,当下便愣在了原地。
耳根处悄然无声的染上了红晕,大脑轰的一下子似乎被体内瞬间升起的燥热点燃了。
好一会儿,陆北辰才回过了神,他连忙悄悄向外退去几步。